而那位印象十分深刻的大爺,就選了間與冬瓜和王墨相近的房間。

    大爺在病毒沒有蔓延之前是一個退役軍人。

    他的老伴感染了病毒變成了喪屍,他的兒子和兒媳還有孫子在別的城市,生死不明。

    本來在星域來圈地的時候,大爺也就準備英勇就義的,後來冬瓜和王墨和到來,也就沒了這個念頭。

    所以現在大家都當撿迴了一條命般活著。

    也許是懷著感恩的心態的生活,大家相處間十分友好。

    大爺當兵的時候曾經在落後的山區駐守過一段時間,所以他的耕種本領要比在安樂市的打工的一些人要好一些。

    於是大爺就成了指導耕種的老師。

    加上大爺在安樂市頗有美名,所以自然而然的,大爺成了安樂穀的一眾人中的小穀長。

    大爺姓武,所以大家叫他武大爺,熟悉一點的叫他武老。

    武大爺大概是在絕望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是王墨,所以他對王墨就像對兒子般的疼愛。

    王墨雖然在和冬瓜一起之前乖巧了一陣(也許當時是幻覺),但是,跟著冬瓜後,就開始放飛自我。

    加上武大爺的疼愛,越發的開始本性流露。

    這流露出的本性,就一個“二”。

    這不,冬瓜拒絕和王墨入山打獵後,王墨一溜煙的跑到武大爺那裏。

    武大爺此時房間裏十分熱鬧,四五個漢子圍著武大爺,門口處還站著一些看熱鬧的。

    王墨正想抗擠進去,旁邊伸出一個手將他拉住了。

    王墨轉過頭一看,是巧軍。

    巧軍年齡同王墨差不多,十八歲,他運氣不太好,病毒剛開始散落的時候,他的父母就變成了喪屍,他一個人東躲西藏的,後來遇到安樂市組織起來的幸存者委會。

    再後來,參加抵抗入侵者隊伍。

    最後憑著百米衝刺的身手撿迴了一條命。

    他在安樂穀定居下來後,十分崇拜王墨,所以時常跟在王墨身叫,並叫他為老大。

    王墨對自已的定義是一個自由的俠客,根本不耐煩身後跟著一個小尾巴,所以他對巧軍十分的不客氣。

    此時他看到巧軍將他拉住了,王墨眉頭皺了皺。

    “巧軍,我說了,你不用老跟著我,一個爺們老跟在人家身後,你不覺得有失顏麵嗎?”

    巧軍訕訕的笑了笑:“老大,難道你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王墨一聽,知道有情況,他也不計較巧軍的糾纏了。

    他反手抓住巧軍的手,將他拉到人少的地方。

    “發生了什麽事?”

    巧軍見到老大第一次主動拉著他的手,一個人在傻樂,根本沒聽到王墨說什麽。

    王墨有點不耐煩,他用力晃了晃巧軍。

    巧軍才找迴自已的理智,他見到王墨黑著臉,打了個激靈,馬上狗腿的說道:“老大息怒,你這是第一拉著我,我這是受寵若驚呀!”

    王墨才意識到他為了滿足好奇心,情急之下拉住了巧軍。

    意識到這一點,他嫌棄的甩掉了巧軍的手。

    “一個大男人的,拉個手,至於嘛。”

    巧軍笑得眼睛隻剩一個縫,兩排整齊的牙齒泛著白光。

    王墨見到他那傻樣,心情更加煩燥。

    一把拍著他的頭:“快說,他們在武大爺家做什麽?”

    巧軍這才收起笑容神秘的向王墨問道:“你認識蛋龜嗎?”

    蛋龜是安樂市的特色龜,這是一種神奇的龜,不管打風下雨,不管年老色衰,成年之後,每天都會下一窩蛋。

    這種蛋存活率極低,但是作為食物卻十分美味。

    盡管蛋龜的蛋多得不盛數,但是要吃上他還真不容易。

    你見過跑得比兔子還要快的烏龜嗎?你見過牙齒比鄂魚還要尖利的烏龜嗎?

    要不是蛋龜長得形像烏龜,說出來還會讓人懷疑起名的人腦子有坑。

    正是因為蛋龜長得這麽不科學,所以他已經在自然界聞名於世。

    學校的生物課更是將他列為自然界的未解之迷。

    所以巧軍在問王墨之個問題的時候,王墨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巧軍。

    巧軍也意識到自已問了個不經腦子的問題。

    他撓了撓頭才繼續說道:“昨天,去宏哥在安樂山的安樂溪那裏發現了一群蛋龜,所以他找武大爺商量,要不要冒險去撿龜蛋。”

    王墨聽了眼睛一亮:“聽說蛋龜的蛋十分美味?”

    “嗯嗯,可好吃了,保你吃了還想吃。”

    “那我們偷偷的去撿兩隻?”

    “這……不好吧,那龜可兇了,不然去宏哥也不會找武大爺商量了。”

    “我們就進去看看情況,再下手?”王墨誘惑道。

    王墨早就聽說過蛋龜的美味,現在有機會嚐一嚐,他不想放過。

    再加上姐姐這兩天不是一個人出去打喪屍,就是躲房裏修練,他覺得自已快要發黴了。

    “我們還是跟大人們一起行動吧。”巧軍是見識過蛋龜的兇殘,他不想去冒那個險。

    “切,還說叫我老大,老大的話都不聽。”

    “老大,那龜真的很危險,我們是應付不來的。”巧軍試圖說服王墨。

    “你今天不跟我去,以後就別叫我老大了。”王墨一心想著龜蛋。

    “那,我們就看一看,不動手?”巧軍有點猶豫。

    “這才是兄弟嘛。”王墨爽朗的拍著巧軍的肩膀。

    巧軍強顏歡笑,他臉色中滿是擔憂。

    兩人偷偷往安樂山走去。

    他們以為做的一切無人知,卻不料,這一切正被去宏看個正著。

    去宏看到那麽一河子的龜蛋說不心動是假的。

    現在這個情況,且不說食物緊缺,那龜蛋確實是美味。

    所以他才想著找大家商量一下能不能在龜口中奪點蛋來吃的。

    他剛剛和大夥商量好,就聽到王墨和巧軍的對話。

    不用說,這兩兔崽子肯定是皮癢了,這麽危險的地方,說去就去。

    去宏沒有去阻止王墨和巧軍的作死,而是很腹黑的敲響了冬瓜的門。

    冬瓜看到去宏很驚訝。

    “去宏哥,有什麽事嗎?”

    去宏單刀直入:“那個餘妹子,我看到你家的崽和巧軍進入安樂山掏龜蛋去了。”

    冬瓜黑線,什麽叫我家的崽,大佬,請看清楚,老子才十八,嫩得滴水的十八!

    “哦,我會將那崽抓迴來的,謝謝去宏大哥。”冬瓜陰森森的笑著迴道。

    去宏莫名覺得有點冷,他摸了摸鼻子:“餘妹子,話已經帶到,我先撤啦!”

    去宏腳底抹油般走了。

    暮暮在識海發出了豬笑聲。

    冬瓜臉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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