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拉著冬瓜往屋裏走:“你這孩子也不提前說一聲,坐好,我給你加個菜。”

    冬瓜聽了,連忙點了點頭,這個鍾點,也差不多是吃飯的時間。

    隻不過是冬瓜突然的迴來,沒有準備,他們一向是不會委屈自己女兒的人,有女兒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會加菜。

    冬瓜知道就算再怎麽勸也改變不了,所以她幹脆讓肖母忙活去了。

    冬瓜一邊等待晚飯,一邊向肖父打聽消息。

    “爸,你知道我們鎮上有姓巫的人嗎?”

    肖父是鎮上專修自行車和摩托車的,他此時正折騰著手上的一個零件,聽到冬瓜這樣問,他嚴肅的看了一眼冬瓜:“問這個做什麽?不會看上了哪個姓巫的吧?”

    “爸,你女兒是要考帝大的人,怎麽會有心思想這個呢?我問這個是因為聽說鎮上曾經出了一個姓巫的大軍官,可是我一直沒見過姓巫的人呀?”

    肖父一向是很信女兒的,聽到冬瓜的問題也沒有疑問,而且他們當年一家要搬來大東坑也是奶奶的授意,為了要他打聽一個姓巫的人。

    當年他們搬來這裏後,確實有打聽過的,那時候那些人一聽姓巫的,都一臉惋惜:

    “那家人呀!早就搬走了,他家巫大給他們留了信,說要到外麵拚搏,並且說在大東坑會妨礙他的發展,要他們也搬走。”

    “你知道搬去哪裏了嗎?”

    “這個我們外人哪知道呀,他們走得很急,還是麻子跟我說的。”

    肖父迴憶著往事,他知道那個巫大是奶奶的好友的老公,她一直在打聽他的下落,卻不得消息,直到奶奶去世對這件事還耿耿於懷。

    這是她一生的遺憾。

    “微微呀,這大東坑確實出過一個大軍官,不過後來被革職了,聽說是什麽個人作風不良。

    他被革職後,說是心有不甘,要換個地方打拚,然後就離開了大東坑。”

    這哪是心有不甘,他要是心有不甘被革職後,就馬上東山再起,哪會迴大東坑耕地。

    他這是已經被殺害了呀!

    “那他的家人呢?”

    “他的家裏人看到他的留信,說住大東坑會妨礙他的前途,他的家人也搬走了。”

    那幾個所謂的兄弟挺狠的,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做的齷齪的事情,竟然將巫大的家人也被忽悠走了。

    “那你知道麻子他們的後人嗎?”

    “麻子?麻子是誰?”

    “聽說是巫大的好兄弟。”看來巫大幾個兄弟後麵過得也不怎麽樣,肖父這一代對他們沒有印象。

    “他的兄弟呀,沒聽說過,我們搬來這裏的時候,已經沒這號人物了。

    微微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天去找陳大爺問問?”

    冬瓜點了點頭,陳大爺是上上任鎮長,現任鎮長是他孫子,他那裏應該會有資料。

    一夜好眠。

    第二天,冬瓜吃過早飯,便前往陳大爺家。

    陳大爺已經九十歲高齡,耳朵有點背,走路慢吞吞的,他退休的時候一意孤行的要搬出來一個人住,他的兒子陳嚴謹拿他無可奈何,隻好讓他搬出去,並且請了一個保姆來照顧他的起居。

    冬瓜來到陳大爺的住宅,陳大爺正坐在小院子裏,閉著眼睛,哼著以前那個年代的小調,十分悠閑。

    冬瓜敲了敲門,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媽匆匆的從裏麵跑出來給冬瓜開門。

    “微微,一大早找誰呢?”冬瓜是在鎮上長大的,大多數人都認識

    “趙阿姨,我找陳大爺問點事情,可以嗎?”

    “可以,進來吧,老頭子可無聊了,不過他耳朵有點不靈,你說話大聲點。”

    冬瓜點了點了:“謝謝趙阿姨。”

    趙大媽點了點頭讓開身子,冬瓜向陳大爺走去。

    陳大爺似乎沒有覺察到人來,依然沉浸在老時代的小調裏麵。

    冬瓜清了清喉嚨,扯大嗓子叫道:“陳大爺。”

    陳大爺聽到冬瓜的喊聲,才巍巍的張開混濁的眼睛,見到冬瓜,眼睛轉了一下才帶上了點色彩。

    “肖家女娃呀,找我什麽事呀?”陳大爺的聲音有點沙啞。

    “陳大爺,老師給了課程,要我們找咱們鎮上的大軍官巫大的故事呢?”

    陳大爺愣了好久,才道:“巫大呀,巫大已經失蹤了。”

    “陳大爺可以跟我說說嗎?”

    “巫大的檔案不在鎮上,他是上級管理,他呀,是咱鎮上的大英雄,可憐後來人生坎坷,妻子被殺死,職業也被職了,落得個不知所蹤,這老天爺不開眼呀!”

    陳大爺對巫大十分惋惜。

    “那陳大爺知道麻子的事情嗎?”

    “麻子?”

    “就是同巫大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們幾個呀。”陳大爺閉上眼睛,清晨的陽光照在已經滿臉皺紋,和老人斑的臉上,他仿佛已經陷入了某種迴憶當中。

    冬瓜想起不久前,自己也是頂著這麽一張蒼老的臉孔,懷著一種對命運的妥協和對死亡的一種淡然。

    如果沒有遇到白熾,她可能已經被抹去記憶在世界上不斷的輪迴,比起這壇壇眾生她成了幸運的那一個,感謝白熾大人給了她另類的人生。

    而此時,正躺在大殿上療傷的白熾,突然感覺身體一暖,身上的傷被撫平了不少,他睜開眼笑了笑:看來撿來的不是個白眼狼。

    而冬瓜也沒有發現,她此時的靈魂比起之前透澈了不少。

    “趙桂香,將我書房的桌子上的本子拿出來。”

    陳大爺已經從迴憶中走出,他向趙大媽喊道。

    趙大媽在屋裏應了一聲,不一會兒便抱一本厚厚的本子從裏麵走出來。

    陳大爺示意冬瓜拿本子,冬瓜從趙大媽手上接過厚厚的本子。

    陳大爺開始講術他知道的事情:

    錢麻子,1862年生,十一年後,共和軍開始揭杆而起,他和巫大,孫二錢,張大朋,林茂五人一同參軍,第二年,他和孫二錢,張大朋,林茂四人因嫌棄軍營太辛苦,從而放棄從軍迴到大東坑從事耕作。

    五年後,巫大衣錦還張,四個人因是巫大的兄弟,被推薦在軍中從事文職。

    兩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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