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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這些簪子都好好看啊,怎麽辦…我都好喜歡,秋鏡,你來幫我選一個吧,好不好?”


    張秋鏡看著桌子上的各種各樣的簪子,他一個大男人更加不會選了。


    他隨便拿了一枚簪子。


    那枚簪子是最樸素最簡易的。


    沒有出眾的華麗,對墨春妧來說,卻是最適合她佩戴的簪子。


    “呐,這枚看起來不錯,應該會適合你戴。”


    墨春妧很喜歡他手中的那枚簪子,因為,隻要是他挑選的,她都喜歡,哪怕,他挑了一根筷子,她都會開心的在他的麵前像個小孩子一樣,就算是根樹枝,她都會把他送的東西當成此間最珍貴的寶貝珍藏起來,連戴都不舍得戴一下。


    她點著頭,很滿意道:“嗯,你的眼光真好,你選的這簪子是我最喜歡的一枚,秋鏡,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幫我把這枚簪子戴在頭上。”


    她都已經這麽要求了,張秋鏡也不好不答應這個小小的請求。


    張秋鏡拿著簪子的那隻手揚起,另一隻手也跟著揚起,很仔細的為她簪上簪子。


    簡易的簪子戴在她的頭上,顯得大氣又端莊。


    她低著頭,笑得甜美,嬌羞的模樣小聲道:“我…我好看嗎?”


    她的美貌早就吸引了張秋鏡,張秋鏡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麵容。


    這短短的一瞬,張秋鏡的眼裏隻有她一人。


    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嗯,好看,我很喜歡。”


    他說他很喜歡。


    墨春妧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


    臉紅的像已經熟透了的紅柿子。


    “你喜歡就好…”


    她低頭嬌羞的樣子,在張秋鏡的眼裏很是可愛。


    他想,這麽容易滿足的姑娘也就隻有這個傻女人了。


    在他的印象裏,女人都是喜歡佩戴各種金銀珠寶以及稀有靈石,而這個女人,就像這枚廉價的簪子一樣,樸素的不能再樸素了。


    看她這麽容易滿足的樣子,他就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容易就能得到。


    墨春妧因為一枚簪子高興的合不攏嘴,然後,直接撲進張秋鏡的懷裏。


    “你對我真好。”


    接下來的話她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路上行人的喊聲給打斷接下來她要說的話。


    “不好了!不好了!那些可怕的家夥又來了,大家快點逃命吧!”


    街上的行人逃的逃,跑的跑,亂成一團。


    雞飛狗跳的,不一會兒,街上空蕩蕩的,除了她和張秋鏡在,沒有第三個活人存在。


    墨春妧手撓著頭,皺著眉,不解道:“那些家夥難不成就是說得食人妖?”


    張秋鏡嘲諷道:“看來,你也沒我想象的那麽笨,沒錯,恭喜你,你猜對了。”


    墨春妧聽他說話心裏就不舒服,總說她笨,再這麽說她笨,她就真的變笨了。


    她不服氣。“哼!我可不笨,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這麽危急的時刻,張秋鏡也不想和她再鬥嘴下去。


    她說什麽那就是什麽吧。


    “好好好,我笨行了吧,先閉嘴,不想死在這兒就乖乖聽話。”


    這裏,異常的安靜。


    安靜的唿吸聲音還有風聲都聽得一清二楚,安靜的太過詭異。


    不僅張秋鏡發現了異常,她也發現了異常。


    她乖乖的聽話不說了。


    躲在張秋鏡的身後,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袖。


    隻要有他在身邊保護著,她就不會那麽害怕,會很有安全感。


    “秋鏡,你要小心。”


    “知道了。”


    張秋鏡覺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就連細微的風的聲音,他都不放過。


    嗖嗖嗖——


    隻聽到聲音,沒有看到身影。


    完全的透明,隻聽到地上枯葉被踩碎吱吱作響的聲音。


    墨春妧有點兒怕怕的道:“這家夥會隱身,秋鏡,怎麽辦?我們現在看不到它,它卻可以看到我們。”


    正是所謂的敵在暗,我方在明,完全的暴露了。


    張秋鏡為了不讓她害怕,安慰她:“沒事,隱身對我來說起不到作用,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伎倆。”


    墨春妧不怎麽相信他說的。


    “你又在自大了,寧師姐說過,會隱身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張秋鏡聽到她說的什麽寧師姐說的,就心裏不耐煩了。


    這是對他的不看好。


    “你的那個什麽師姐又說什麽了?”


    他的死亡凝視,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生氣了,她不說了,閉上嘴,省得再說些讓他聽了不開心的話。


    張秋鏡自大的道:“也不看看你相公我是誰,好歹也是當過境主的妖,就算是你那的頂尖高手,在我這兒連根手指都掰不動。”


    話剛說完,那隱形的家夥突然間給了他臉上一拳。


    這如此快的攻擊速度,張秋鏡瞬間懵了。


    他流著鼻血,墨春妧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都給你說了,不要嘚瑟,這下好了,被打了吧!”


    “我被打,你很開心?”


    “那不然呢?”她這迴忍住了,沒笑出聲來。


    他們倆聊著,那個隱形的家夥現身,被無視了,極其的憤怒。


    “無視我?依本王看,你們是活夠了。”


    還沒等她和張秋鏡反應過來,那家夥飛奔的速度襲來,拳頭還沒有落在墨春妧的身上,卻被墨春妧從衣袖子裏掉落的香囊觸動了心。


    “小木…”


    那家夥收迴了拳頭,撿起那個掉落在地上的香囊,看著香囊上麵刻著一個木字,就看得出來,這個香囊是小女姑娘的。


    可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小木本人,為什麽會有他心上人的香囊?


    墨春妧被麵前男子的麵容給震驚到了,長相和張秋鏡很相似,如果不認真看的話,會看不出來他們是兩個妖。


    張憨昨晚說過,曾在這個地方見到過豹族的妖王,長相和張秋鏡很相似。


    張憨見了胡獐都差點兒認錯成張秋鏡。


    “是豹族妖王,胡獐?!”


    隻見,胡獐情緒波動太大,雙手抓住她的胳膊,使勁的搖晃她,問著她關於小木姑娘的下落。


    “你見到她了?她在哪兒?為什麽不來見我?”


    胡獐問得這些問題,她不是小木姑娘本人,小木姑娘也沒有告訴她是什麽原因不來見胡獐,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不來相見。


    她搖搖頭。


    她猜想,可能是因為胡獐做了對不起小木姑娘的事情,所以,才不肯來見一麵。


    “可能…小木姑娘還沒有說動自己。”


    胡獐一直盯著手中的香囊看,委屈的不成樣子,隻見香囊不見心上人,很不開心。


    “怪我…傷她太深了。”


    她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好奇胡獐和小木姑娘之間的故事,他們的故事肯定很感人。


    她想客客氣氣的詢問關於這隻妖王和小木姑娘之間的故事,還沒開口,胡獐已說了出來。


    “如果當時我選擇她,如今就不會是這個結果…”


    隻說了這一句,墨春妧就已經聽懂了。


    又是三角戀。


    當時的選擇錯了,傷了最愛的女人,所以,才會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


    小木姑娘不來見胡獐是對的,如果是她,張秋鏡這麽對她,她也不會見。


    胡獐睹物思人,歎了一口氣。


    “她給你香囊,是有求於我?”


    墨春妧點著頭。


    “對,不是小木姑娘有求於你,是我有求於你。”


    “什麽事,說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這麽爽快就答應了,難道,你就不懷疑我?”


    胡獐的視線隻有握在手裏的香囊。


    “她能給你香囊,就代表你們對她來說很重要,隻要是她的朋友,就是我胡獐的朋友,直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墨春妧沒有藏著掖著,實話實說。


    “樹鳥一族被滅族。”


    “什麽!”


    胡獐聽到樹鳥滅族之後,情緒異常的應激。


    “她怎麽樣了?有沒有…”


    死這個字,胡獐把這個不吉利的字吞咽進肚子裏,沒有說出來。


    墨春妧怕胡獐誤會了,立即解釋道:“小木姑娘沒事,她現在很好。”


    得知小木姑娘還活著,胡獐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墨春妧看得出來,胡獐還是很在意小木姑娘的,不然,她說樹鳥一族滅族,也不會這麽大的反應。


    “你這麽在意小木,為什麽當初傷害她呢?”


    胡獐很無奈的解釋。


    “我沒辦法,我當時實在是沒辦法,墨傾塵找過我,用她的命當做威脅,她是我的軟肋,我當時不把她傷走,還能怎麽辦?”


    張秋鏡緊握著雙拳,怒道:“又是那劣妖!”


    墨春妧推理完之後,道:“這麽說,你的心裏隻有小木了?”


    “我心裏當然隻有她了,當年,墨傾塵拿小木逼我幫他奪境主之位,我誓死不從,找個女人演戲氣走小木,我隻有這麽做,才能確保她的安全,比起失去,我更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


    墨春妧看了張秋鏡一眼,其實想說胡獐沒有妖變,是忠臣,都誤會胡獐了。


    “小木走後,豹族滅族,那場大戰之後,都以為我死了,在血泊中,我靠著僅存的一口氣活了過來,為了不被發現,我扮成食人妖,活到至今,隻為了等境主前來。”


    “這位就是境主,你等到了。”


    墨春妧說了張秋鏡的身份之後。


    胡獐看著被自己打傷的張秋鏡鼻子裏還在流著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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