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16年2月上旬,京城


    派去濟南府的老隊員迴來了,他們得到消息如下:開封城已經破,但流寇的騎兵並未停下來,他們沿著上次周鉉馳援開封,送糧食的路線往濟寧前進,似乎有渡過濟寧段大運河的想法。


    如今大運河段仍舊結冰,雖然不是十分牢固,但將多條船隻連在1起,且用上木板以後,過大運河沒有任何問題。


    周鉉心中猛地1擊,如果農民起義軍過了濟寧,那麽整個山東的東麵、南麵和西麵都將被他們所占領。


    如此下來,周鉉在山東的布局,包括京魯快運、兗州府、濟寧、臨清、濟南府、登州府等都將被破壞掉。


    但現在必須做最壞的打算和準備。


    周鉉又問道這些老隊員:孫達和兩位連長是怎麽安排的?


    老隊員迴答道:他們準備將所有人馬、家屬往京城方向撤退。目前,他們已經在安排家屬逐步過黃河。


    周鉉點了點頭,這可能是最安全、最保險的做法,但它顯然不夠有道義。


    李自成如果下定決心奪取山東,周鉉的周家護衛隊老隊員和山東招募的7000餘騎兵雖然能夠維持1段時間的局麵,但始終無法抵抗李自成的大軍。


    更關鍵的還有朝廷官員的眼睛始終盯著他。這7000餘騎兵也是周鉉花了很多理由弄出來的,如今再培養這1波人,很難。


    如此下來,山東的1些官員,如王公弼等要麽被殺、要麽逃跑;曲阜的衍聖公府邸和魯王府等都要遭到破壞,農民起義軍將獲得大量的物資。


    周鉉懷疑這是孫達幫他做了1個對付朝廷的局,因為這符合當初孫達當初提出的想法。


    1本先生提議,這7000餘騎兵不能進京城,讓周家護衛隊部分隊員帶領家屬入京,但其他6000餘騎兵要在北直隸、河北分開潛伏起來。


    周鉉接受了此建議,連忙安排老隊員帶著自己的手書前去山東見孫達和兩名連長。


    當天晚上,周鉉心情非常不好。


    他隻好找張然、徐元春、孫佳寧3人散散心,其他7人都懷孕了,而且有2人快要生了,所以不適合聽這些不好的消息。


    周鉉說了1些河南的情況;張然在旁邊心情不好,她說道:“幸虧當初夫君將開封府附近的親戚都送到了京城,否則這些人又要遭殃。”


    徐元春、孫佳寧兩人也是第1次聊這些事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周鉉對張然、徐元春、孫佳寧說道:“3位娘子,你們如何看待這天下的農民、官紳和朝廷製度。”


    3人都搖了搖頭。


    周鉉好像是自問自答1樣,說道:“其實,農民造反當然不好。但是這世間很多事,有果必有因。如果農民活不下去了,他們為什麽不造反呢?”


    張然插話道:“夫君,你難道讚同農民造反?”


    “當然不是。我們都沒有嚐過農民的苦,能夠錦衣玉食地坐在家裏,並趾高氣揚地說道,農民,你們為什麽要要造反。但是,誰又能理解他們的苦呢?如果能夠過得下去,誰又會冒著砍頭的危險造反呢?”


    孫佳寧忙點頭說道:“夫君講得真好!妾身記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這句話。”


    旁邊的徐元春1副桃花眼,好像不停地對著周鉉放電,她說道:“夫君是幹大事的人!這樣的話不能在外麵說,被1些別有用心地人傳出去了就會壞事情。”


    周鉉有點被電著,心裏被麻了1下,當著張然和孫佳寧的麵,他不好動手,隻好道:“元春、你們2人都是夫君的賢內助。可惜夫君這半年時間要1直呆在京城。”


    元春又秀眉1張,說道:“夫君在京城不是很好嗎?這飯要1口1口地吃,很多事情,急不來,需要等待時機。”


    周鉉心道,元春這句話講得有水平,連忙問道:“元春在家裏看《史記》等1些史書嗎?”


    “是的,元春在府上閑得慌,所以看看這些書籍。”


    周鉉借機提出要去元春那邊看1看書籍,便帶著元春去了她的別院。


    1進廂房,周鉉便將元春抱在身上,不停親吻著對方的嘴唇、眼睛和臉。


    元春被吻得滿臉通紅,小聲問道:“夫君,你剛才不是說要看書籍,又說農民造反的事情嗎,為什麽現在又這樣?”


    “都是你這個小妖精,夫君都沒有心事關心書和農民了,得先看看你。”


    “可妾身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啊!”


    “你還說,你這眼睛和臉讓夫君受不了。”說完這些,周鉉馬上剝光了元春的衣服。


    周鉉眼睛看了1遍又1遍這潔白如玉的胴體,喘著粗氣,用手上下撫摸著。


    “夫君,你現在樣子真嚇人!”


    “是啊!夫君準備吃掉你這個小妖精。”


    元春害羞得連忙鑽進了被子裏。周鉉把被子1掀,與元春緊緊地抱在1起。當日,倆人似乎要融化在1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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