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慕浪浪那裏吃了早餐,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慕浪浪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像是做錯了什麽事一樣,離開了。

    我到橙色流連的時候,門還沒開,給伍伍打電話才給我開了門,進去之後,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才是安穩地睡了過去。

    一直到中午,伍伍叫我起來吃飯,我什麽心情都沒有,就讓他給我帶迴來一點,結果半個小時後,冬瓜提著一份便當迴來了。

    “伍伍說想出去轉轉,王晨浩的事情也解決了,我就給他的懲罰結束了。”冬瓜將便當放在桌子上,說道。

    “冬瓜,我問你個事昂。”我從床上坐起來,打開便當,開始思索如何和冬瓜說。

    “啥事,你說唄,咱倆不需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冬瓜一屁股坐在床上,我頓時感覺床板下沉了一大截!

    我拆開便當,漫不經心地吃了兩口,咬牙說道:“瓜,你說,如果一個男人怒槍橫指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女人也同意了,而且有點急不可耐,然後那個男的軟了,你說這男的是不是有問題啊?”

    “這也太有問題了,以我上床這麽多年的經驗,這男的不是玻璃就是腎虛,既然能怒槍橫指,我估計對這女人也有感覺的,多半是虛了。”冬瓜一副很懂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說道。

    “可是既然能duang起來,應該不是虛吧?要是虛了估計壓根就沒動靜。”我弱弱地辯解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這個虛呢也分很多種的,有些叫陰虛,有些叫陽虛,與duang不duang的起來是兩碼事,你說這人估計是虛了。”冬瓜很肯定地說道。

    一聽這話,我頓時感覺內心有幾萬頭草泥馬狂踏而過啊。老子年紀輕輕的怎麽就虛了呢?這不應該啊?我明明是覺得要修煉氣運之術才沒有和慕浪浪那樣啊?

    “那個,這個男人其實也有別的原因的,並不是徹徹底底的就沒有感覺。”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虛,又補充了一句。

    “快拉倒吧,有屁的原因,都怒槍橫指了,就證明他內心其實非常的想,隻是身體不給力罷了。”冬瓜一擺手,當即就將我所有的僥幸破滅了。

    “這特麽真的是有原因的。”我臉色當即就難看下來了。

    冬瓜見我臉色不對,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狐疑地問了我一句:“那個,我聽伍伍說昨晚班主任和英語老師來玩了,你送的,難道說昨晚你們……”

    說到這冬瓜閉嘴了,靜靜地看著我的表情,我也沒有繃著,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臥槽,大哥,你年輕輕輕的咋就不行了呢?快告訴我是誰急不可耐了?班主任還是英語老師?”冬瓜頓時就像發現了新大陸,那叫一個激動。

    而且這貨還特麽記得很清楚,我之前說的故事中,男的怒槍橫指,女的急不可耐。

    “你特麽管那麽多?老子怎麽就不行了?你把菊花轉過來我捅給你看。”我煩躁地說道。

    冬瓜立馬雙手抱胸,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滿臉的猥瑣表情,“南南,原來你真的好這一口啊,我的南哥哥哦,你這下慘了,那麽多女人等著你寵幸,你居然是個玻璃。”

    “死一邊去,你才是玻璃。我特麽就是有些不方便說的原因而已,要不然我現在後宮佳麗三千,早就兒孫滿堂了。”我白了冬瓜一眼,撇嘴說道。

    “你就吹吧,你個娘們都搞不定,人家褲子都脫了,你說你軟了,你怎麽做主角的,怎麽當大哥的?怎麽帶領我們這麽多兄弟打拚呢?”冬瓜壞笑道。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看過一個小說,叫不配做愛的主角,這主角也夠可憐的,做愛都不配,那還能做什麽?”我有些同感深受悲催地說道。

    冬瓜拍了拍我的肩膀,勸慰道:“南南,你別難過,就算你以後不能和妹子們發生一段沒羞沒臊的故事,但咱倆也可以來場不可描述的動作戲。”

    “咋滴,準備獻身啊?都說了我有原因的,你丫逗我玩呢?”我一巴掌就唿在冬瓜的腦門上,怒道。

    “那倒不是,隻是怕你覺得憋屈,內心壓抑,得不到釋放,憋出病來。你想啊,你個青少年忽然發現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得是多驚恐啊。”冬瓜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你丫有完沒完?”我一把將被子褥起來,蓋在冬瓜頭上,接著就是一頓胖揍,“你丫再胡說,再汙蔑我,我是喜歡女人的,我不是玻璃!”

    揍了冬瓜一頓,頓時感覺心情舒暢了,將盒飯幾下扒光,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起來,留下一臉幽怨的冬瓜,“早知道就不給伍伍放假了,帶他來挨打也好啊。”

    “晚上叫上伍伍一起去擼串,到時候別遲到了啊。我看你這幾天和王芳也沒那麽膩味了,是不是覺得膩了啊?”我躺在床上,瞥了冬瓜一眼,道。

    “哎,膩味多了真的就剩下膩了。不過芳芳很配合的,我們一直不斷挖掘,解鎖新的姿勢,倒也不算食之無味,隻是為了身體,還是需要節製的。”冬瓜歎息道。

    “年輕人知道節製是好事。有那麽句話不是說的好,年少不知米青子貴,老來望屍穴空流淚。”我也是搖頭晃腦地說道,不過說的都不是什麽正經話。

    冬瓜收拾了飯盒,躺在我旁邊,我感覺他那邊的床已經挨著地板了,而我也順著往下滾,挨到冬瓜那軟綿綿的身子時,頓時整個人都彈開了。

    “幹嘛?是不是感覺我這柔軟的嬌軀別有一番風味?”冬瓜閉著眼睛,手掌拍著他的胸口,就像大人哄小孩子睡覺一般,悠哉悠哉的說道。

    “我就是感覺好似碰到一缸油,膩的不行。我估計你和王芳不是你膩味了,而是王芳膩了,覺得每晚都有一缸油爬在她身上。”我使勁往床邊挪了挪,說道。

    “想你這種瘦了吧唧的怎麽會懂我們胖子的幸福?冷了就是被子,床硬了就是墊子,生氣了還能當出氣罐子。摔不爛,打不破,多好啊。”冬瓜洋洋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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