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這邊的人群情激動,麵對我和孫強手裏的槍慫都不慫一下,而且大有用自己的身體堵住槍眼,讓自己的兄弟上來收人頭的意思。


    這群人瘋了吧,不要命了吧。


    真要說起來,我們兩把槍,麵對這十幾個人,最多帶走兩個人就得被剩下的這群人給亂刀砍死。


    “光頭哥,生氣幹嘛啊,小弟我就是開開玩笑,然後試試你的膽量。”我嗬嗬一笑,掩飾掉自己的尷尬,“現在我發現,光頭哥,我們應該會合作的很愉快。”


    “哼,合作?”光頭問了句,然後一腳就朝著我踹了過來。


    我靈巧的躲了過去,然後立馬把自己的槍收了起來,舉著雙手,衝著孫強使了個眼色,孫強機靈,也跟著把雙手舉了起來。


    “光頭哥,這樣跟你說吧,其他的兩個勢力,跟我都是死對頭了,既然你們想入主墮落街,你應該也清楚,僅僅隻是你們這群人根本就沒可能,但是有了我們可就不同了。”


    “行啊,要談也行,但是最起碼的你們得拿出你們的額誠意來。”光頭也跟著冷哼了一聲,然後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半一半怎麽樣,墮落街的江山我們一半一半。”


    “一半?”光頭皺著眉看著我,“一半就想把我們當槍使?老子看你就不像什麽好鳥,到了最後老子可不想被你吃的連渣都不剩。”


    “既然是合作,我們都拿出點誠意來怎麽樣?我能給你一半的地盤,還能給你錢,你再說說,你能夠給我什麽?”


    “照你的說法,那豈不是沒得談了?好,既然沒得談了,你們走吧。”光頭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


    今天我也沒打算一次性談成,其實我也隻是來碰碰運氣,順便說下我們兄弟社的想法,光頭現在心底自然有了考究。


    隻有等到夜皇門還有其他勢力逼上來了,沒辦法,才有可能讓光頭這群亡命之徒鐵了心的跟著我來幹。


    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光頭這群人如果照著現在這樣下去,遲早得被人弄死。他們現在安然的活著,但是滅亡,也隻是遲早的問題。


    光頭下了逐客令,我自然沒有理由再留下來,孫強的臉色有點難看,看著我,好像在問我怎麽辦。


    衝著光頭搖了搖頭,我就站起了身,然後轉頭對著關頭說道,“光頭哥,話我給你放在這裏了,我隨時歡迎你找我合作。”


    說完,我就朝著門外走去。


    孫強咬著牙,紅著臉跟著我走了出去。


    在我剛走出門口不遠的時候,光頭突然朝著我大聲的喊著,“對了,你們的小弟要不要的,一個人兩萬,少一分都不幹。”


    說著,光頭的那群的立即發出一陣放肆的笑容,他們像看著小醜一樣,嘲笑著我和孫強。


    當時我真的氣的想立馬掏出槍,然後一人給上一槍,但是我沒有,而是扭過頭,擠出一絲笑容,“你愛養著就繼續養著唄,正好省下了我一大筆開支。”


    說完,我就頭也不迴快步帶著孫強離開了這個土匪窩。


    在路上孫強憋著一肚子火,對我又不敢發泄出來,剛剛在土匪窩真的膈應人,明明拿著槍,可是那群傻逼就是不帶慫一下的,一個個搶著朝著槍口上撞。


    要說我們真的敢開槍?


    去你媽的開槍,誰敢啊,那個情況。地方狹小,一個人就擠得我們沒地方走了,真開了槍,真的會被亂刀砍死。


    “別特麽的給老子擺個死魚臉了,你以為我不憋屈,老子比你委屈多了我操,這次如果不是光頭講究,我們早就死了。你特麽的是不是傻?”孫強不敢對著我出氣,我可是敢對著他出氣。


    找到了發泄口,我直接就罵了出來。


    等到迴到我們暫時的堂口,華舞酒吧,孫強逮著了一個小弟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開始罵了起來。一直到自己沒了力氣,才算是罷休。


    在包廂裏,孫強問我,現在光頭不合作我們該怎麽辦,難不成就這樣任由著他帶人砸我們的場子?


    我搖了搖頭,我說,當然不會啊,不過在我看來,光頭隻要不傻的話,現在應該會去砸其他人的場子。當然了哈,我是說,光頭不傻的情況下。


    那特麽的就是個傻子,有勇無謀像個傻逼。孫強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我笑著罵了聲傻逼,不過能把孫強氣成這樣子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我戳了戳孫強的胳膊,我說,孫強,你確定被光頭扣著的那群人,沒咱自己的兄弟吧。


    孫強這個時候得意的笑了笑,他說,我是誰,我可沒那麽傻,把自己的兄弟派出去,那些什麽夜皇門的人多,栽進去幾個沒事啊。


    聽到孫強這樣說,我才算是舒了口氣,那這樣的話,光頭怎麽弄我都不心疼了。最好弄死那群人,夜皇門還有其他勢力的老大,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包廂裏麵幹坐著無聊,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就讓人找來了兩個陪酒的,又叫了一箱酒,唱著歌,摟著妹子,把燈一換,玩起了貼身熱舞。


    可以說,光頭的出現幫我打開了局麵,他們勢弱,不找個合作對象根本生存不下去,現在可能還過得安逸,但是等這麽幾天,總會出事的。


    夜皇門肯定不屑於於光頭合作,至於那些小勢力的聯盟,光頭帶著這麽多敢打敢拚的人進去了,難道要把老大的位置讓給他嗎?所以思來想去,光頭就隻能和我合作,而且我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生存。


    他需要地盤,我需要地盤,都是被利益捆綁到一起的,可以說,我們的合作根本就是個定數。


    一直玩了很久,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我才從華舞酒吧走了出來,準備打的迴去。想到夜皇門還有其他勢力送來的那群內線,現在到了光頭的手中,我就悶著笑了起來,然後笑聲越來越大,搞得路上有的人見到我了,以為我瘋了。


    我本來以為光頭會一氣之下,把自己扣下的那群人敲斷腿了再給送迴來的,可是沒想到的是,光頭那人看的五大三粗,可是這尼瑪心黑著呢,竟然一次性把四五十人,送進了警察局,安排的罪名就是打架鬥毆,擾亂社會秩序。


    有的案底多的,直接安排了一個故意傷人的罪名。


    我不去弄那群人出來,夜皇門和其他勢力自然更不會去。看到光頭為我除了一個禍患,我真的覺得光頭這人雖然虎,但是虎的忒可愛了點。


    這個消息是孫強第二天告訴我的,當時聽到了我差點沒笑的岔過氣去。不過光頭的這個做法,變相的幫了我們,可是也是變相的惹到了其他的兩個勢力。


    自己辛辛苦苦安排來的內線,兄弟社都沒敢動,你個外來戶就敢這麽囂張的把老子的小弟弄到警察局,還特麽放出話,說是給獄友送菊花去了?


    可能那些勢力的人就在罵光頭,老子草泥馬的,我的小弟菊花我都沒弄過,你就敢給你的獄友弄。


    可是不管怎麽說,這場菊花之爭,是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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