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售陪葬品的事情上,胡燦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就是國寶不出國門。他雖然摸金,但並不想讓屬於國內的古玩,流轉到他國。

    於是,看到下方的大廳內無人再叫價,胡燦便耐著心思等待起來。

    一時間,場麵顯得非常安靜。大廳內所有客人,都收起了再往上叫價的心思。圈裏的人都已經感覺到,這副九竅塞到了這個價格,已經沒有什麽利潤了。而那些圈外人,也都被這3300萬的價格,嚇得不再敢出價。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見胡燦並不落錘,也不詢問有人出價,便疑惑了起來。按理說,遵循拍賣的規矩,一旦有人出了高價,拍賣師都要照例詢問三聲的。

    最終還是剛才叫價的瀛國人最先忍不住了,見胡燦遲遲不肯落錘,朝著展台上方大聲喝道“你幹什麽,還在猶豫什麽?現在沒人比我出的價錢更高,你怎麽還不落錘。”

    原本安靜的展廳,被這聲控訴突然打破了寧靜。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胡燦。

    胡燦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瀛國人既然想玩,那就陪他玩一次。

    想到這,胡燦目光放到大廳下,仔細尋找起來。等找到之前叫價的那人,便高聲唱道“3000萬,剛才第五排的老先生,出價3000萬。3000萬第一次,還有誰出價比他更高?”

    這句話,就像點燃了火藥桶裏的引線。經過短暫的沉寂後,下方的大廳內立即炸開了鍋,所有人全都紛紛議論起來。

    “怎麽迴事?這拍賣師怎麽這樣說話?”

    “我聽出來了,這拍賣的東西,是不想賣給外國人。”

    “老爺子,還有跟錢過不去的主?這次展會是不是弄錯了?”

    “你懂個屁,我看這次拍賣的東西,應該也是客人提供的。靜觀其變吧。”

    這段話,讓下方的人群徹底被引爆了。其中有些老客戶,也從隻言片語中,猜測出了這次拍賣的商品由來。而胡燦這番話,等於是直接不理會那個瀛國人,將他直接過濾掉了。

    這世界上最大的羞辱是什麽,毫無疑問就是徹底的無視。於是,剛才那個瀛國人徹底的憤怒了,一雙陰冷的目光,透過麵具筆直的盯著胡燦。

    而就在這時,下方第四排的位置,忽然有個年輕的聲音喊道“我出3300萬。”

    聽到這聲變故,胡燦心裏鬆了口氣,總算沒讓他虧本。於是,對著下方高聲喊道“第六排的客人出價3300萬,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3300萬第一次...”

    “我出3400萬!”

    就在胡燦剛開始讀數的時候,那個瀛國人再次忍不住了,舉牌再次叫價。但胡燦依舊沒理會他,既然價格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那就更沒必要等待。

    於是,胡燦繼續喊道“3300萬第二次,還有沒有更高價格...”

    那瀛國人的身子都氣的和篩糠一般,不等胡燦說完,他又開口喊道“我出3500萬!”

    而這次,胡燦依舊沒理會他。繼續喊道“3300萬第三次,成交!這副元代初期九竅塞,歸第四排的客人所有。”

    砰地一聲錘子落下,交易完成了。而隨著這一錘定音,大廳中所有的客人都陷入了死寂。初來乍到的客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上方的展台,似乎不明白,這展會怎麽能有這樣大的能量,公然羞辱一個外國友人。

    而那些老客戶則不以為然,要知道往年由客戶自行提供的拍賣品,展會都會聽取客人的要求拍賣,這沒什麽可意外的。

    這時,剛才的瀛國人已經徹底氣炸了。看著展台上的拍賣品,口中無意識的說起話來。而在激動下,他忘記了壓低嗓子,掩飾自己的本聲。

    而等聽到他的真實聲音,旁邊有些客人,隱約猜到了他的身份。隻見旁邊一個客人,忽然指著他說道“哎?不對勁,聽聲音這麽耳熟啊?”

    “對啊,這不是瀛國櫻木株式會社的董事,櫻木武夫嗎?”

    “還真說他,他怎麽也來了?”

    驟然被周圍的人認出來,櫻木武夫整張臉都氣得通紅。不過,既然已經被認出來,那就沒必要再遮掩了。

    想到這,櫻木幹脆拿掉麵具,用蒼老褶皺的臉,憤怒的盯著胡燦的方向。直接威脅道“拍賣師,你們今晚不是說,所有拍賣品都是價高者得嗎?怎麽我出了高價,你卻偏偏賣給了低價者。你們展會,就是這麽做生意的嗎?小心我去展會控告你,櫻木株式會社,你個小小的拍賣師惹得起嗎?”

    場麵一下子陷入了安靜,四周所有的客人,無論新來的還是老客戶,都用一種看sb的目光在盯著櫻木武夫。

    隻要是能進入這裏的客人,誰的身份不比一個商人高。他們都沒說什麽,櫻木一個商人竟然敢公然和展會叫板。且不說為什麽不賣給他,就連在這裏,商人也並不值錢。在展會中,權利才是最大的貨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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