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胡燦的父母,李雲心有些拘束,但她也知道情況緊急。趕忙迴過神來,說道“不了阿姨,實際上我這次是來接你們去北首市的。”

    聽到這話,胡父很快迴過神來,問道“閨女,不是我不信你。我兒子怎麽沒一起迴來?”

    李雲心一愣,明白過來後,趕忙說道“是這樣的,胡燦最近出差了。是他讓我來接您二老迴北首市的。”

    在這件事上,李雲心撒了個謊。她知道什麽該說,什麽該瞞。而這也是胡燦通知她的原因,在這種事上,她是個大女人。拿得起主意。

    胡父還是不信,不過這也不怪他。俗話講知子莫若父,這麽漂亮的閨女,而且看那輛車,她家境應該也很殷實。說句不好聽的,他不信自己兒子有這福氣。

    無奈之下,李雲心將手機裏和胡燦的合照拿出來,二老才算徹底信了。

    …

    墨爾本是維多利亞州的首府,更是集澳洲文化、工業於一身的文化名域,甚至曾經一度成為澳大利亞的首都。

    這裏地處南半球,季節與國內完全顛倒。現在的墨爾本,還是怡人的春季,氣候也十分美妙,但胡燦現在卻不這麽認為。

    放在以前他絕對不信,惡水總部,竟然就設在市區的一座商業樓頂層。

    名義上,這是家信譽優良的外貿公司。但暗中,卻籠絡著大量地下勢力,包括雇傭軍、殺手和國際大盜。

    此刻,胡燦就坐在惡水集團的大廈頂樓。辦公室裏的空調,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炎熱。但任誰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裏,坐滿6小時,都會覺得煩躁。

    自從下了飛機,他就被帶到這間辦公室。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人出現。但胡燦知道,暗中至少有十幾雙眼睛,一直盯著他。

    “惡水的人在熬鷹?”

    胡燦腦子裏,忽然蹦出這個想法。如果不是,怎麽會沒人見他。

    想到這裏,胡燦臉上有了些溫怒。心中不禁暗道“自己讓人當鷹給熬了。那就別怪他,本來還不想惹麻煩,現在好了,看看誰能玩死誰。”

    一邊想著,胡燦靠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假寐。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胡燦立即看過去,隻見一個女人推門走了進來。而等看清這女人的臉,胡燦立即睡意全無。

    這女人竟然是阿黛爾,不同的是,她此刻褪去了迷彩,換上了一身gbt西裝。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盤在腦後。而真正讓胡燦在意的是,她身上多了種上位者的氣勢。

    看到胡燦的錯愕,阿黛爾保持著微笑走來,同時禮貌的打招唿道“你好啊胡先生,在這裏還習慣吧。不過你再次看到我,好像很奇怪。你發現什麽了嗎?”

    “要是沒有外麵那十幾把m40盯著我,我會更自在。”胡燦嗤笑一聲,抬起雙手,將上麵的手銬往上送了送。隨後盯著阿黛爾,說道“你說對了,我對你的身份好奇的很。你到底是誰?”

    聽到胡燦的試探,阿黛爾隨意的在對麵坐下,調整了下坐姿說道“不得不防你,胡先生的節目我也看過。千年陵墓,你都能來去自如。另外重新介紹下,阿黛爾,惡水集團的boos之一。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惡水的首腦,同時也是策劃綁架你的人。”

    隨著阿黛爾說完,她的表情從微笑變成了冰冷。渾身上下,也充斥著上位者的威嚴。

    胡燦的瞳孔微微收縮,他確實懷疑過阿黛爾的身份。但本以為,她是惡水的高層,或者秘術。誰呈想,她竟然是惡水的首腦。

    好在胡燦經曆過幾次摸金,心性早練出來了。於是,很快恢複過來,開門見山的問道“好,既然你是惡水的首腦,那我也就直接問你了。你們這種雇傭軍,和我根本沒交集,找我做什麽。”

    胡燦是明知故問,惡水找他的目的,隻可能是摸金。但胡燦唯一奇怪的是,惡水為什麽要摸金。現在又不是古代,需要充軍餉。

    見到胡燦沒被她的氣勢影響,阿黛爾重新恢複了微笑,鼓掌說道“不愧是胡先生,這麽快就適應了。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

    “至於我們找你的原因,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麽。”

    聽到誇讚,胡燦心裏卻嗤之以鼻,他受過屁的訓練。這份定力,純tm是被粽子嚇出來的。

    心裏這樣想,但胡燦卻沒露怯。能讓對方忌憚他,這樣更好。於是靜下心來,示意阿黛爾繼續說。

    “胡先生,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這次我請你來,是需要你的專業能力,為我們惡水打開一座皇陵。峽西秦陵。”

    始皇陵!

    胡燦心頭一驚,始皇陵那是能隨便盜的?光占地麵積就有52平方公裏,內部更是地形複雜。連他都沒有把握,這些雇傭軍不是腦子吃擰了,就是天生智障。

    想到這,胡燦幹脆的搖頭說道“始皇陵你別想了,那是你染指不了的。這座陵墓,千年來無人能開啟,不是沒有理由的。別的不說,地宮內部的水銀海,你派一支武裝部門都沒用。估計沒進地宮,就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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