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凍霜,女屍臉上還塗著厚厚的脂粉。但依稀能看出,脂粉下的褶皺。想來,應該是年老而死。但皺紋上覆蓋粉底,讓她的臉,看上去極為怪異。

    再往下看,女屍身穿一件厚實的漢服,整件衣服都是白色。隻有袖口、領口,繡著用金裸子壓成的金線。

    除此之外,棺槨內空無一物。

    一時間,胡燦感覺血都涼了。本以為是曹操的棺槨,但開棺後,裏麵竟然是一具女屍。這太不正常了。

    正在胡燦驚恐時,直播間的觀眾也發現了胡燦的異常。

    “胡爺,你臉怎麽白了?”

    “我去,曹相是有多恐怖啊。把胡爺能嚇成這樣。”

    “胡爺你就慫吧。”

    “胡爺,不就是屍體沒腐爛嗎?至於嗎?”

    看到直播間的彈幕,胡燦方才迴過神來。咽了口唾沫,強自鎮定下來,說道“你們覺得裏麵的不恐怖?那就看看吧。不過我有言在先,你們最好有點心理準備。”

    胡燦心中暗想,這些觀眾平日裏總調侃他,那就不怪他手黑了。

    一邊想著,胡燦讓開身子,控製無人機對準棺槨內部。而接下來的畫麵,讓直播間的觀眾,徹底嚇尿了。

    “臥槽!怎麽是個女的!”

    “媽呀,這是什麽時候死的人。”

    “尼瑪的,我腿軟了。”

    “胡爺,你不是說這是曹操墓嗎。怎麽是個女人。”

    “不行了,我有點暈。”

    “胡爺,我讀書少,你別騙我。曹操是女人?”

    “尼瑪,我的書都讀到狗肚子了。”

    直播間的觀眾,雖然已經有了些經驗。但見到幹屍,和這種屍體的感覺完全不同。況且,如此詭異的畫麵,任誰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

    一時間,在無人機的高清畫質下,女屍栩栩如生的臉,衝擊著每個觀眾的感官。仿佛這女屍,隨時能睜眼一樣。

    胡燦等彈幕少一些,才迴過神。強壓下震撼的心情,對鏡頭正色道“大家別亂說,這具女屍絕對不是曹操,但也別懷疑墓室的準確性。”

    “進門之前,我們已經考察過,這墓室的位置,隻能是主墓。但曹操墓裏,出現一具女屍,這確實不正常。而且墓室裏,我也觀察過,沒有其它棺槨。”

    想到這,胡燦幹脆俯下身,在棺槨內檢查起來,以求能找到證明墓主人身份的證據。

    而直播間的觀眾,本來見到這麽一具女屍,已經夠震撼了。現在,看到胡燦毫不忌諱的檢查屍首。頓時,又被放倒一片。

    有了陪葬墓的經驗,胡燦沒動屍骨,而是直接著手檢查棺槨內壁。一邊用小手電照亮,沿著棺槨內側仔細查找。但遺憾的是,棺槨內沒有任何刻字。

    滿目愁雲的站起身,胡燦歎了口氣說道“大家別害怕,我隻是想找出能證明女屍身份的物品,但遺憾的是,棺槨內沒有任何刻字和碑文。”

    “既然找不到碑文,那我們就隻能依靠曆史文獻,來對女屍的身份進行推測了。”

    直播間的觀眾早已經一頭霧水,曹操墓裏沒有曹操,反而出現一具女屍。任誰都覺得詭異。

    “胡爺,快別說了。我害怕。”

    “胡爺,這有沒有可能,是曹相的夫人?”

    “我知道,是卞皇後。絕b是她。”

    “樓上別亂說,卞皇後比曹相死的晚。”

    直播間的催促,胡燦沒有在意。而是仔細的觀察著女屍的服飾,當注意到女屍浮腫的手掌時,胡燦忽然發現了異常。

    “大家別著急,卞皇後的屍骨,在高陵被第一期開發時,就已經被發掘出來了。所以,這絕不是卞皇後。至於如果是曹相的其她妃子,大家看這雙手。”

    一邊說著,胡燦將女屍的手掌放在鏡頭前,皺眉道“這雙手雖然經過千年已經嚴重浮腫了,但是依稀能辨認出上麵很多疤痕。這雙手上出了刀口,最多的是這種細小的割痕。這種疤,是隻有紡織機能割破的。那麽這具女屍,應該是一位紡織婦人。”

    “大家別不信,在古代陵墓中,用宮女和民婦作為陪葬的屢見不鮮。西夏王李元昊死前,就曾經坑殺三萬平民,當做陪葬。雖然我也不信曹相會這麽做,但也極有可能。同時,這也推翻了女屍是其她嬪妃的可能。”

    說到這裏,胡燦頓了頓,皺著眉頭說道“女屍的身份可以推測,但有一點,讓我很疑惑。這裏是曹相的墓無疑,但墓裏怎麽會無緣無故,出現一具紡織婦人的屍首。她有什麽身份地位,能占用曹相的主墓室。”

    說到這,胡燦也不禁陷入沉思。結合係統傳輸的知識,加上女屍的特征,胡燦飛快思索起來。忽然,他想起了什麽。在曹操身邊,有身份使用主墓室,但卻身為民婦的女人,還真有一位。

    想到這,胡燦露出智珠在握的神情,笑著對直播間說道“各位兄弟,剛才我們都走進誤區了。在主墓室裏的,不一定是嬪妃。在曹相身邊,身為民婦,卻身份高貴的,確實有一位。就是曹相的結發原配,丁夫人。”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曹相和丁夫人的合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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