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魔藥的時效 (2)
痞子校草：快點愛上我 作者：皆無艾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撒撒把書櫃扶迴原處，又撫平了斷裂的地板，然後迴身對我說（寫）：〖抱歉，斐少為你添加麻煩了。〗
“不……不要緊。”麵對他，我竟然說不出完整的話，連忙在房子裏繞圈，“壁爐，快做飯！掃帚，快打掃！桌椅們，歸位啦！茶具，招唿客人啦！”
家具卻不動，它們盯著撒撒。
撒撒環視一下房子，劃出讚美的字句：〖真是一個熱鬧而團結的家。〗
家具們馬上達成一致：“年輕人，我們歡迎你。”
晚餐以高效率準備完畢，桌麵上很快擺上了簡單卻營養搭配得很好的玉米濃肉湯、熏魚色拉、茄汁意麵、奶酪三文治，餐後水果也準備好了，就是切成一塊塊的桃子啦，花瓶跳上桌麵，它的肚子裏插著一束新鮮的紫薔薇。
我說：“撒撒，請慢用。”
〖謝謝。〗
撒撒沒有拘束，他也開動了，隻是……他為什麽隻吃水果？他是素食主義者？他特愛吃桃子？
晚餐進行到尾聲，我吃驚地看著撒撒伸手從花瓶裏拿起一支紫薔薇，他撕下一片花瓣，把它放到嘴邊……吃下去了。
“當！”勺子從我的手裏掉落。
驚豔！
剛分別沒有多久的琉璃跑來了。
我激動地拉著她：“琉璃！撒撒竟然吃薔薇！”
琉璃眨眨眼，用看白癡般的眼神瞧我：“這很奇怪嗎？撒撒是晶翼精靈族的。”
“很萌啊很萌啊！對了，可以向我介紹一下晶翼精靈族嗎？”
“拿你沒有辦法，我就給你補習吧，聽著了：諾亞星球分為兩個領域，一個是若金之陽照耀得到的光之領域，名叫‘世界’，另一個是遊走在混沌黑暗間的暗之領域，名為‘虛無’。兩個領域平行地同時存在於諾亞星球上，時間與空間彼此錯開，互不相幹，卻有一個交錯點，那是一片冰原。”
“我問的是晶翼精靈族啊。”
“繼續聽我說！晶翼精靈族，本世界創世神特意創造出來的種族，他們天生擁有力量，是本世界專職守護者。”
“那‘保護世界職業培訓學院’與他們的關係如何？”
“與晶翼精靈族守護世界的性質相比，所謂‘保護世界職業培訓學院’根本不算什麽，未來的我們隻不過是維持本世界內部的穩定而已，敵人也不過是本世界土生土長的人與妖精而已。而晶翼精靈族呢，他們是整個世界的守護者，他們的敵人是本世界以外的生物。晶翼精靈族的總部是在本世界的最北方，那裏是雪峰，雪峰之後是便是光之領域與暗之領域唯一交錯點——冰原。偶然會有暗之領域的生物帶著各種目的越過冰原而來，它們往往是危險。晶翼精靈族首要任務是把關冰原，次要任務是巡邏在世界各地，楸出已經進入本世界的異生物，必要時消滅掉。好了，補習完畢，我們去向撒撒要他的版本吧。”
今天的琉璃即善言又活潑，可見她興奮，她拉著我爬上屋頂。此時，撒撒正坐在屋頂上，銀發素衣的他沐浴著瑞爾之月的銀色目光，讓我產生錯覺——我看到了天使。
“撒撒！”琉璃開門見山，“請問，你與斐少是什麽關係？”
〖斐少告訴你們，我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對吧。〗
“對。”
〖那不是事實。〗
我與琉璃屏住唿吸，等著接下來的答案。
撒撒站起來，眺望世界的盡頭。〖撒爾斐是一個個體。斐少便是我，我便是他，我們互為彼此的另一半靈魂，我們的靈魂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我與琉璃對視。斐少怎麽可能就是撒撒？這人格分裂也太極端了吧。
琉璃迴去前對我說：“我要想一個辦法把他們分開，成為兩個單獨個體！”
“為什麽？”這是侵犯他人人身權利的事情啊。
“因為我想要同時欣賞二倍帥哥！決定！總之決定了！”
我不加勸阻，琉璃說決定了，那絕對就是決定了，她就這德性。撒爾斐的出現讓琉璃終於找到了屬於她的控了，原來她是雙子控。
午夜時刻，我向撒撒道晚安，家具們也已經把客房收拾好。
〖快要月圓了。〗撒撒忽然這樣說（寫）。
“是啊，明天晚上就是月圓夜。”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對我說（寫）：〖唯一，明天一整天斐少都會顯得很浮躁，請你將就他一天，千萬不要挑起他的脾氣。還有，明天一天我會處於沉睡狀態。〗
“嗯？”
〖萬一發生了不可控製的事件，你就盡快逃，逃不掉的話，就想辦法向我救助。〗
這麽嚴重？
次日，陽光很好的一天。
我聽從撒撒昨夜的勸告，小心翼翼地與斐少相處著，他沒有外出，真的很浮躁，尤其是午間時候更甚，簡直是坐立難安。這是什麽狀態？
午餐的時候，我準備了比昨天更豐富的水果與花束，桌麵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肉類食物。斐少卻坐在桌子旁無聊地敲著手指。噢，撒撒是素食主義者，斐少卻不一定。
我盡可能溫和地問：“不合口味嗎？你想吃什麽，我去準備。”
他側著頭盯著我，忽然用手指掠過我的脖子：“我想……吃……你……”
驚！我馬上挪著椅子後退幾步。“不要過來！”
他挑著自己的指甲，用聊天一般的語氣說：“你的脖子挺細嫩光滑嘛，用利器輕輕一劃便能切個口子，再迅速沿著切口向兩邊翻開，少量的血便會流出來，舔一舔，那味道應該是鮮美甘醇的……喂，你幹嗎麵如死灰？”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認為是玩笑就是玩笑吧。”
餐桌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
陽光穿過天窗玻璃灑下，讓房子裏一片明亮。斐少的眉頭越皺越深，他忽地一拍桌麵站起來走進客房狠狠關上門，整個下午沒有出來。
搞什麽啊！
黃昏時刻，我給房子外的薔薇花叢澆水。
“砰！”窗戶開了。
“謝天謝地，你總算從黑暗裏走出來了。”我朝他打招唿，“要吃薔薇花嗎？”
斐少趴在窗台上籲一口氣，說：“不吃。留給撒撒吧。”他的幾縷黑發從窗台上垂了下去，掠過一朵花苞。那發絲烏黑柔亮，給人一種清涼如水的感覺，我想，如果這朵薔薇有靈魂，它一定正在花癡地笑。
無精打采的斐少，黑寶石般的雙眸蒙著一層輕霧，目光縹緲不著邊際——我不禁多盯幾眼。
“喂！你盯著我流口水了。”
“哪有！呃……你今天不舒服嗎？”
“是啊。”
“我能夠為你做什麽嗎？”
“你願意？”
我點點頭。他的身體就是撒撒的身體，我義不容辭。
“那麽，”他彎起一個笑意，“今夜，請你用你的身體幫助我吧。”
“什麽！？”我聽錯了嗎？
“總之，我們約定了。”他離開窗邊，“砰！”地關窗。
我大大地受驚了，把水壺也甩了。窗子裏傳來低低的笑聲。哼！又開這種無聊玩笑！
晚餐時間又是我一個人吃，斐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罷了，隨他去吧。
晚餐後，我坐到書櫃前讓書櫃給我念書，我是很努力學習的。
聽書完畢，我去睡覺，走到房間前習慣性地打量一下房間門。這扇門非常奇怪，它是門，卻又在上麵繪畫著一扇開了一條縫透著光的二維的門。這扇門是唯一沒有與我說過話的家具，我本以為它隻是普通門而已，但其它家具卻說它是同伴，據說它正在睡覺，還據說它睡覺是為了積聚力量。至於它的力量能幹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
走進房間，我走到窗前關窗。
“不要關，月色很好，放著它。”
轟！！！這句忽如其來的話仿若晴天霹靂。
我猛地跳著轉身，結巴著：“斐……斐少……你……你怎麽在這裏……”那個家夥竟然坐在我的床上！
“我是來赴約的。”
我一手扯過窗簾擋著自己，裝傻：“赴……赴什麽約。”
“你裝傻啊。”黑發的撒爾斐從床上站起來，掠了掠頭發，一步一步走向我。他的臉出現在月光裏，有幾份慵懶，有幾份妖魅，有幾份危險……我連忙把窗簾扯著更緊。
“黃昏時，我們在薔薇叢邊約好的。”
“不要過來！”我一頭紮進窗簾布裏。
“嘶——”窗簾一分為二了。下巴一緊，我的頭被抬高45度，近距離對上斐少的雙眸。他的手很冷，冷得完全沒有溫度。
“請你遵守約定。”聲音伴著氣息掠過我的臉龐。
我豁出去了——偽裝選擇性失憶。
“哪有！你找證人出來啊！你讓撒撒出來，讓他做證吧！撒撒！撒撒！”
撒撒，你趕快前來救我哇！你的兄弟好可怕！
這招有點奏效，斐少放開了我的下巴，但他改為按著我的肩膀，說：“好吧，你說沒有約定過那就沒有吧。我們不必打擾撒撒的休息。”
我得救了嗎？“斐少，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唯一，我睡不著。”
“努力去睡就能夠睡著的。”
“不行，我餓了，餓著時是睡不著的。”
“哦，那我去給你弄吃的。你·放·手·啦！”我用力掙紮幾下，還是絲毫動彈不得。他的氣力為何這麽大？
“不用去找，我的食物便是……”這個危險的家夥彎起了一個無法形容的笑，他合上雙唇，然後又緩緩張開，同時緩緩俯身靠近我……
我由始至終盯著他，不禁把雙眼睜到最大。
他漸漸靠近我的脖子，他的黑色雙眸竟然變成了血紅色，甚至，我可以看到他的牙齒伸出兩顆尖牙！
怎麽可能！？我在做夢嗎！？
堅硬的尖牙抵上了我的脖子，我的身體劇烈一抖。
“嗬嗬。”輕聲一笑，那尖牙離開了我的脖子，緊接著，是蜻蜓點水般的冰冷一吻，“今夜，我想與你的血液親吻。”
吸……血……鬼……
守護精靈與吸血鬼竟然可以互為雙生，甚至共用同一個身體成為彼此靈魂的另一半！這個世界……顛覆了！！！
“不……不要緊。”麵對他，我竟然說不出完整的話，連忙在房子裏繞圈，“壁爐，快做飯！掃帚，快打掃！桌椅們，歸位啦！茶具，招唿客人啦！”
家具卻不動，它們盯著撒撒。
撒撒環視一下房子，劃出讚美的字句：〖真是一個熱鬧而團結的家。〗
家具們馬上達成一致：“年輕人，我們歡迎你。”
晚餐以高效率準備完畢，桌麵上很快擺上了簡單卻營養搭配得很好的玉米濃肉湯、熏魚色拉、茄汁意麵、奶酪三文治，餐後水果也準備好了，就是切成一塊塊的桃子啦，花瓶跳上桌麵，它的肚子裏插著一束新鮮的紫薔薇。
我說：“撒撒，請慢用。”
〖謝謝。〗
撒撒沒有拘束，他也開動了，隻是……他為什麽隻吃水果？他是素食主義者？他特愛吃桃子？
晚餐進行到尾聲，我吃驚地看著撒撒伸手從花瓶裏拿起一支紫薔薇，他撕下一片花瓣，把它放到嘴邊……吃下去了。
“當！”勺子從我的手裏掉落。
驚豔！
剛分別沒有多久的琉璃跑來了。
我激動地拉著她：“琉璃！撒撒竟然吃薔薇！”
琉璃眨眨眼，用看白癡般的眼神瞧我：“這很奇怪嗎？撒撒是晶翼精靈族的。”
“很萌啊很萌啊！對了，可以向我介紹一下晶翼精靈族嗎？”
“拿你沒有辦法，我就給你補習吧，聽著了：諾亞星球分為兩個領域，一個是若金之陽照耀得到的光之領域，名叫‘世界’，另一個是遊走在混沌黑暗間的暗之領域，名為‘虛無’。兩個領域平行地同時存在於諾亞星球上，時間與空間彼此錯開，互不相幹，卻有一個交錯點，那是一片冰原。”
“我問的是晶翼精靈族啊。”
“繼續聽我說！晶翼精靈族，本世界創世神特意創造出來的種族，他們天生擁有力量，是本世界專職守護者。”
“那‘保護世界職業培訓學院’與他們的關係如何？”
“與晶翼精靈族守護世界的性質相比，所謂‘保護世界職業培訓學院’根本不算什麽，未來的我們隻不過是維持本世界內部的穩定而已，敵人也不過是本世界土生土長的人與妖精而已。而晶翼精靈族呢，他們是整個世界的守護者，他們的敵人是本世界以外的生物。晶翼精靈族的總部是在本世界的最北方，那裏是雪峰，雪峰之後是便是光之領域與暗之領域唯一交錯點——冰原。偶然會有暗之領域的生物帶著各種目的越過冰原而來，它們往往是危險。晶翼精靈族首要任務是把關冰原，次要任務是巡邏在世界各地，楸出已經進入本世界的異生物，必要時消滅掉。好了，補習完畢，我們去向撒撒要他的版本吧。”
今天的琉璃即善言又活潑，可見她興奮，她拉著我爬上屋頂。此時，撒撒正坐在屋頂上，銀發素衣的他沐浴著瑞爾之月的銀色目光，讓我產生錯覺——我看到了天使。
“撒撒！”琉璃開門見山，“請問，你與斐少是什麽關係？”
〖斐少告訴你們，我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對吧。〗
“對。”
〖那不是事實。〗
我與琉璃屏住唿吸，等著接下來的答案。
撒撒站起來，眺望世界的盡頭。〖撒爾斐是一個個體。斐少便是我，我便是他，我們互為彼此的另一半靈魂，我們的靈魂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我與琉璃對視。斐少怎麽可能就是撒撒？這人格分裂也太極端了吧。
琉璃迴去前對我說：“我要想一個辦法把他們分開，成為兩個單獨個體！”
“為什麽？”這是侵犯他人人身權利的事情啊。
“因為我想要同時欣賞二倍帥哥！決定！總之決定了！”
我不加勸阻，琉璃說決定了，那絕對就是決定了，她就這德性。撒爾斐的出現讓琉璃終於找到了屬於她的控了，原來她是雙子控。
午夜時刻，我向撒撒道晚安，家具們也已經把客房收拾好。
〖快要月圓了。〗撒撒忽然這樣說（寫）。
“是啊，明天晚上就是月圓夜。”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對我說（寫）：〖唯一，明天一整天斐少都會顯得很浮躁，請你將就他一天，千萬不要挑起他的脾氣。還有，明天一天我會處於沉睡狀態。〗
“嗯？”
〖萬一發生了不可控製的事件，你就盡快逃，逃不掉的話，就想辦法向我救助。〗
這麽嚴重？
次日，陽光很好的一天。
我聽從撒撒昨夜的勸告，小心翼翼地與斐少相處著，他沒有外出，真的很浮躁，尤其是午間時候更甚，簡直是坐立難安。這是什麽狀態？
午餐的時候，我準備了比昨天更豐富的水果與花束，桌麵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肉類食物。斐少卻坐在桌子旁無聊地敲著手指。噢，撒撒是素食主義者，斐少卻不一定。
我盡可能溫和地問：“不合口味嗎？你想吃什麽，我去準備。”
他側著頭盯著我，忽然用手指掠過我的脖子：“我想……吃……你……”
驚！我馬上挪著椅子後退幾步。“不要過來！”
他挑著自己的指甲，用聊天一般的語氣說：“你的脖子挺細嫩光滑嘛，用利器輕輕一劃便能切個口子，再迅速沿著切口向兩邊翻開，少量的血便會流出來，舔一舔，那味道應該是鮮美甘醇的……喂，你幹嗎麵如死灰？”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認為是玩笑就是玩笑吧。”
餐桌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
陽光穿過天窗玻璃灑下，讓房子裏一片明亮。斐少的眉頭越皺越深，他忽地一拍桌麵站起來走進客房狠狠關上門，整個下午沒有出來。
搞什麽啊！
黃昏時刻，我給房子外的薔薇花叢澆水。
“砰！”窗戶開了。
“謝天謝地，你總算從黑暗裏走出來了。”我朝他打招唿，“要吃薔薇花嗎？”
斐少趴在窗台上籲一口氣，說：“不吃。留給撒撒吧。”他的幾縷黑發從窗台上垂了下去，掠過一朵花苞。那發絲烏黑柔亮，給人一種清涼如水的感覺，我想，如果這朵薔薇有靈魂，它一定正在花癡地笑。
無精打采的斐少，黑寶石般的雙眸蒙著一層輕霧，目光縹緲不著邊際——我不禁多盯幾眼。
“喂！你盯著我流口水了。”
“哪有！呃……你今天不舒服嗎？”
“是啊。”
“我能夠為你做什麽嗎？”
“你願意？”
我點點頭。他的身體就是撒撒的身體，我義不容辭。
“那麽，”他彎起一個笑意，“今夜，請你用你的身體幫助我吧。”
“什麽！？”我聽錯了嗎？
“總之，我們約定了。”他離開窗邊，“砰！”地關窗。
我大大地受驚了，把水壺也甩了。窗子裏傳來低低的笑聲。哼！又開這種無聊玩笑！
晚餐時間又是我一個人吃，斐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罷了，隨他去吧。
晚餐後，我坐到書櫃前讓書櫃給我念書，我是很努力學習的。
聽書完畢，我去睡覺，走到房間前習慣性地打量一下房間門。這扇門非常奇怪，它是門，卻又在上麵繪畫著一扇開了一條縫透著光的二維的門。這扇門是唯一沒有與我說過話的家具，我本以為它隻是普通門而已，但其它家具卻說它是同伴，據說它正在睡覺，還據說它睡覺是為了積聚力量。至於它的力量能幹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
走進房間，我走到窗前關窗。
“不要關，月色很好，放著它。”
轟！！！這句忽如其來的話仿若晴天霹靂。
我猛地跳著轉身，結巴著：“斐……斐少……你……你怎麽在這裏……”那個家夥竟然坐在我的床上！
“我是來赴約的。”
我一手扯過窗簾擋著自己，裝傻：“赴……赴什麽約。”
“你裝傻啊。”黑發的撒爾斐從床上站起來，掠了掠頭發，一步一步走向我。他的臉出現在月光裏，有幾份慵懶，有幾份妖魅，有幾份危險……我連忙把窗簾扯著更緊。
“黃昏時，我們在薔薇叢邊約好的。”
“不要過來！”我一頭紮進窗簾布裏。
“嘶——”窗簾一分為二了。下巴一緊，我的頭被抬高45度，近距離對上斐少的雙眸。他的手很冷，冷得完全沒有溫度。
“請你遵守約定。”聲音伴著氣息掠過我的臉龐。
我豁出去了——偽裝選擇性失憶。
“哪有！你找證人出來啊！你讓撒撒出來，讓他做證吧！撒撒！撒撒！”
撒撒，你趕快前來救我哇！你的兄弟好可怕！
這招有點奏效，斐少放開了我的下巴，但他改為按著我的肩膀，說：“好吧，你說沒有約定過那就沒有吧。我們不必打擾撒撒的休息。”
我得救了嗎？“斐少，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唯一，我睡不著。”
“努力去睡就能夠睡著的。”
“不行，我餓了，餓著時是睡不著的。”
“哦，那我去給你弄吃的。你·放·手·啦！”我用力掙紮幾下，還是絲毫動彈不得。他的氣力為何這麽大？
“不用去找，我的食物便是……”這個危險的家夥彎起了一個無法形容的笑，他合上雙唇，然後又緩緩張開，同時緩緩俯身靠近我……
我由始至終盯著他，不禁把雙眼睜到最大。
他漸漸靠近我的脖子，他的黑色雙眸竟然變成了血紅色，甚至，我可以看到他的牙齒伸出兩顆尖牙！
怎麽可能！？我在做夢嗎！？
堅硬的尖牙抵上了我的脖子，我的身體劇烈一抖。
“嗬嗬。”輕聲一笑，那尖牙離開了我的脖子，緊接著，是蜻蜓點水般的冰冷一吻，“今夜，我想與你的血液親吻。”
吸……血……鬼……
守護精靈與吸血鬼竟然可以互為雙生，甚至共用同一個身體成為彼此靈魂的另一半！這個世界……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