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暗夜之舞：靈魂的盡頭 作者：皆無艾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校慶學園祭上，我如約前往雙子藍的個人畫展，並且拉上蘇茉莉同行。據說，這是學生會特批的個人畫展，貝迪斯納學院曾經舉辦的畫展雖多，卻是從來沒有個人的，雙子藍提出申請，學生會兩位會長把畫稿一一審核後，同意了。
展區熱鬧非凡，我與蘇茉莉都奇怪了，這個學院的少爺小姐們如此熱衷於藝術？拚命擠進去，我們發現了真正的熱鬧原因——小蘿莉琳艾爾。
琳艾爾居然出現在貝迪斯納學院裏，這可是第一次呢。她站在雙子藍身邊，好奇打量這個學院。
我拍拍雙子藍的肩膀：“你奸詐！居然找自己的娃娃當招牌！”
“不！”雙子藍連忙解釋：“我是帶琳艾爾前來看熱鬧的。遺憾，我忙著走不開，你們來得正好，替我帶她去玩吧。”
蘇茉莉冒了出來，說：“好啊～～我們把娃娃從你的身邊帶走，然後，賣掉她，瞧，你瞧，那些盯著她的眼睛包含何等渴望擁有的眼神……”
雙子藍把蘇茉莉身後的我拉出來，他握著我的雙手，說：“皆諾，我相信的人，是你！拜托了！”
“樂意。”我向琳艾爾招招手，“娃娃，過來。”
琳艾爾朝雙子藍點點，跟隨我們往校道上走去，一路上吃盡各班級準備的美食茶點玩盡什麽鬼屋什麽遊戲還加入什麽表演。據說，今天的校慶學園祭，每一個班級準備的節目都不冷場並且都擁有一個高潮，那就是，我們帶著琳艾爾走去的時候。
琳艾爾貌似也很高興，她說：“萊諾，也就是雙子藍，他說希望我可以快樂起來，那我就快樂起來吧。”
蘇茉莉恍悟，她摟上我的肩膀：“皆諾啊，我希望你能夠快樂起來。”
我冷笑一下：“今天很熱，如果你放開你的手，大概我會快樂一點。”
接近雙子藍的展區，我們聽到了爭執之聲。
我首先飛奔而去，隻看到一個一表人材模樣的學長指著一幅畫，很是激動地說著什麽，雙子藍卻是一個勁地搖頭，他說：“對不起，這幅畫標明不賣的，它僅作展覽。”
我稍稍睜大了眼睛，這張畫，正是我曾經看過的畫麵繪畫著兩抺交錯糾纏共生共滅藍色的意識流畫稿，旁邊貼著標題：《水藍？雙生》。
這學長卻不放棄，他把頭一仰：“我出兩倍價錢！”
我走去，搭話了：“根本就沒有標價，何來的兩倍價錢？”
“那就以這個畫展標價最高的那一幅作參考價。”這位學長說真的，他還掏出錢包揚了揚。
雙子藍還是搖頭：“對不起，不賣！”
“十倍！這個價，你總該賣了吧。前麵的一再否定，不過是你抬價的手段。並且，難道地，我欣賞你。”
雙子藍有點生氣了：“不賣就是不賣！謝謝你的欣賞，敬請挑選別的。”
“不賣的原因，你倒說出來聽聽——貝迪斯納學院的免費就讀生。”
對話，讓一切變味了。
我走前兩步，取下那張畫，轉身對他們說：“《水藍？雙生》，我搬走，因為這是雙子藍同學特意為我而畫的，作為我們的相識紀念。雙子～～藍，對不？”
“嗯！”雙子藍點點頭。
一場變味的爭執，由此落幕。
蘇茉莉拉著琳艾爾走過來，她對我說：“皆諾，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為學園祭壓軸節目做準備了。”
“哦。走吧。”我放下手裏的畫，與蘇茉莉並肩走出展區。
“等一等。”雙子藍追上來，把《水藍？雙生》遞給我：“杜皆諾，你忘記了搬走它。”
“戲演完了。”
雙子藍卻是眨眨眼：“我正式把它送給你，作為我們的相識紀念。接受不？”
“要！”
我雙手接過畫稿一刻，雙子藍輕輕一笑：“這張畫，創作於我們相識的第一天夜裏。那一天，我被你用掃帚攻擊了，腦袋一直在痛，做了離奇的夢，午夜驚醒便畫下了它。大概，這真的是為你而畫的。”
蘇茉莉在一旁大笑起來，琳艾爾小小聲地說著“杜皆諾姐姐好粗魯啊難怪我覺得這張畫裏有著討厭的感覺。”
我感到臉龐火燙起來。盡管如此，我還是愉快地接受了畫稿，日後有空，還打算詢問他當天到底做了什麽離奇的夢。
四、
校慶學園祭讓我一夜之間成了校內半個名人，一切源於壓軸舞台劇《曾經不再》，因為我是編劇，得以與主角們一起謝幕，更因為這個故事非常受歡迎，賺盡了大部分觀眾的淚水。所謂大部分，是指所有女生與一部分男生。我選對了劇本：華麗遠古、劍＆魔法、誓約＆承諾、美少年＆美少年之戀，種族之爭導致結局為“曾經不再”。
謝幕後，女生們一致認為故事未完，強烈要求作為編劇的我把它補完，我隻有說：“感謝各位支持，請期待明年學園祭，屆時一定補完。”嘿嘿，還有一年時間，就算水晶球不再顯示什麽，才華不缺的我再怎樣也能夠把它編完整吧。
據說，從這天以後，舞台劇男主角飾演者之一的程逸楚學長宣布：從今天起，請稱唿我為“多利亞”，也請稱唿我的另一半靈魂為“斐雷爾”。
另一位男主角飾演者——商亦洛學姐，居然沒有異議，她默認了“另一半靈魂”之說。並且，商亦洛學姐於深夜拜訪我。
校慶學園祭結束的當天夜裏，在我與蘇茉莉共住的別墅宿舍裏，我拿著在畫稿《水藍？雙生》比劃來比劃去，正在尋找一個最佳的擺放之處，蘇茉莉趴在沙發上，目光隨我而轉，嘴裏念著曾經重複n次的“女大不中留！不就是一張畫嘛！折騰了半個晚上還不夠嗎？杜皆諾你還敢說你對雙子藍沒有意思！”雲雲的。
“蘇茉莉！你要知道！這幅畫是我杜皆諾生平第一次接收到的不需要付出代價的禮物啊！”
“這是什麽話！我曾經送你無數禮物！”
“切！我也付出了無數的代價！”
就在我們打算搬出舊事一一分析以辯誰對誰錯之時，商亦洛學姐前來拜訪了。她開門見山：“杜皆諾同學，我想要知道故事後來的真正結局。”
“啊？我還沒有編寫呢！”
商亦洛學姐坐下來，她說：“我要的是：後來的，真正的，結局。杜皆諾同學，你不是普通人，對吧，曾經有一群人對你說‘杜皆諾，你不應該浪費你的力量……我們願意在幻靈街某處等你’。”
我聳聳肩：“我是普通人，隻是懂點小魔法罷了。”
商亦洛學姐雙手支著下巴：“我相信前世今生之話，我時常做著背景是遠古時代的夢，斷斷續續，破破碎碎，你的這個劇本居然能夠把我的夢境連貫起來。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請給我時間。”要完成她的請求，是簡單的事情，隻要穿越到多利亞斐雷爾所在的時空裏去打聽就行。但是，這是很累人的事情，我近來不想穿越。
“那麽，我期待你盡早找到真正的結局。”商亦洛學姐打算告辭，她瞄到了放在一旁的《水藍？雙生》。這幅畫引起她的注意，她上前拿起畫框，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張畫，令我想起了夢的一個片段，大概就是我舉劍砍一個人，卻因為他與另一個人是雙生關係，我不得不住手……”
“什麽！什麽？”我馬上從沙發上跳到商亦洛學姐的麵前，“請你詳細告訴我，那兩個人是長什麽樣子的？”我很激動，水晶球隻顯示學長學姐一部分的前生故事，後麵的故事顯示不出來，也許是因為與我的前生有關呢。
商亦洛學姐很為難：“不知道呢。我都說了，那是破碎的夢境。感覺上，就是與水與藍色有關的吧。”
我馬上收拾魔法必要品，我決定現在就穿越而去，無論機率多大，我都希望能夠找到自己前生的故事。
商亦洛學姐說想要知道“後來的真正的結局”，那麽，應該穿越到多利亞斐雷爾決裂以後的年代裏，確定完畢，我出發了。
出發前，我對蘇茉莉說：“茉莉，如果雙子藍詢問有關我的事，你就跟他說我正在旅行中，叫他不要擔心。”
蘇茉莉嘟嘟嘴：“哼！你怎麽知道別人會擔心你。”
“我說‘如果’啦！”
我倒希望雙子藍能夠“擔心”我。
五、
“撲通！”
哎呀！怎麽又掉到水裏了！
我穿越過很多次，居然有一半以上的出口是與水有關的，不是海就是河再不就是湖，難道我天生屬水的？
“咳咳咳！”我掙紮著爬起來，唿，水是暖的，難道這次掉進了溫泉？不要告訴我是掉進了火山口！
“誰人？”一聲喝起。
嗯？難道我掉進了誰人家的浴池？而且……這聲音是男聲！暈！
現在不是暈的時候，我連忙四處打量！看到了，兩米以外，微霧嫋嫋之中，一個人正站在水裏，上半身露出水麵，他的背斜對著我，他迴頭看向我，手裏托著長長的藍色頭發，大概正在打理頭發。
“打……打擾了！……啊！是你！”我跌坐在水裏，水再一次淹沒而來。
視線被淹沒之前，我看到了他的臉龐——曾經出現在苜蓿花思念魔法裏的藍發帥哥。
我還看到他的後背，在那本應該無瑕的肌膚上，自右肩到左肋，有一道長、深、寬的醜陋傷疤。
失去意識前，我想：當年，他受這道創傷的時候，一定很痛……很痛……痛得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以求解脫……最終……被某一種信念支持著……還是生存下來了……
清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被換了衣服。
“衣服？啊！！！”驚叫！
雙子藍曾經說我不像女生。我哪裏不像女生？我現在的反應不正是普通女生的正常反應嗎？
“醒來了，異時空來的客人。”門被推開，一位女性走了進來，她捧著我本來的隨身物品。
“請問……”
“你的運氣很好，遇上的是萊諾大人，如果遇上他的弟弟……”
“停！你說，你家主人，就是那位藍發帥哥，他名叫什麽？”
“萊諾。他是多利亞之君的水魔使：萊諾大人。”
“砰！”我把頭重重敲在床板上。
我，相遇了雙子藍的前生？
我在萬年以後的時空裏，思念著雙子藍的前生？
難道，從一開始，我就與雙子藍、琳艾爾扯上了關係？
展區熱鬧非凡，我與蘇茉莉都奇怪了，這個學院的少爺小姐們如此熱衷於藝術？拚命擠進去，我們發現了真正的熱鬧原因——小蘿莉琳艾爾。
琳艾爾居然出現在貝迪斯納學院裏，這可是第一次呢。她站在雙子藍身邊，好奇打量這個學院。
我拍拍雙子藍的肩膀：“你奸詐！居然找自己的娃娃當招牌！”
“不！”雙子藍連忙解釋：“我是帶琳艾爾前來看熱鬧的。遺憾，我忙著走不開，你們來得正好，替我帶她去玩吧。”
蘇茉莉冒了出來，說：“好啊～～我們把娃娃從你的身邊帶走，然後，賣掉她，瞧，你瞧，那些盯著她的眼睛包含何等渴望擁有的眼神……”
雙子藍把蘇茉莉身後的我拉出來，他握著我的雙手，說：“皆諾，我相信的人，是你！拜托了！”
“樂意。”我向琳艾爾招招手，“娃娃，過來。”
琳艾爾朝雙子藍點點，跟隨我們往校道上走去，一路上吃盡各班級準備的美食茶點玩盡什麽鬼屋什麽遊戲還加入什麽表演。據說，今天的校慶學園祭，每一個班級準備的節目都不冷場並且都擁有一個高潮，那就是，我們帶著琳艾爾走去的時候。
琳艾爾貌似也很高興，她說：“萊諾，也就是雙子藍，他說希望我可以快樂起來，那我就快樂起來吧。”
蘇茉莉恍悟，她摟上我的肩膀：“皆諾啊，我希望你能夠快樂起來。”
我冷笑一下：“今天很熱，如果你放開你的手，大概我會快樂一點。”
接近雙子藍的展區，我們聽到了爭執之聲。
我首先飛奔而去，隻看到一個一表人材模樣的學長指著一幅畫，很是激動地說著什麽，雙子藍卻是一個勁地搖頭，他說：“對不起，這幅畫標明不賣的，它僅作展覽。”
我稍稍睜大了眼睛，這張畫，正是我曾經看過的畫麵繪畫著兩抺交錯糾纏共生共滅藍色的意識流畫稿，旁邊貼著標題：《水藍？雙生》。
這學長卻不放棄，他把頭一仰：“我出兩倍價錢！”
我走去，搭話了：“根本就沒有標價，何來的兩倍價錢？”
“那就以這個畫展標價最高的那一幅作參考價。”這位學長說真的，他還掏出錢包揚了揚。
雙子藍還是搖頭：“對不起，不賣！”
“十倍！這個價，你總該賣了吧。前麵的一再否定，不過是你抬價的手段。並且，難道地，我欣賞你。”
雙子藍有點生氣了：“不賣就是不賣！謝謝你的欣賞，敬請挑選別的。”
“不賣的原因，你倒說出來聽聽——貝迪斯納學院的免費就讀生。”
對話，讓一切變味了。
我走前兩步，取下那張畫，轉身對他們說：“《水藍？雙生》，我搬走，因為這是雙子藍同學特意為我而畫的，作為我們的相識紀念。雙子～～藍，對不？”
“嗯！”雙子藍點點頭。
一場變味的爭執，由此落幕。
蘇茉莉拉著琳艾爾走過來，她對我說：“皆諾，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為學園祭壓軸節目做準備了。”
“哦。走吧。”我放下手裏的畫，與蘇茉莉並肩走出展區。
“等一等。”雙子藍追上來，把《水藍？雙生》遞給我：“杜皆諾，你忘記了搬走它。”
“戲演完了。”
雙子藍卻是眨眨眼：“我正式把它送給你，作為我們的相識紀念。接受不？”
“要！”
我雙手接過畫稿一刻，雙子藍輕輕一笑：“這張畫，創作於我們相識的第一天夜裏。那一天，我被你用掃帚攻擊了，腦袋一直在痛，做了離奇的夢，午夜驚醒便畫下了它。大概，這真的是為你而畫的。”
蘇茉莉在一旁大笑起來，琳艾爾小小聲地說著“杜皆諾姐姐好粗魯啊難怪我覺得這張畫裏有著討厭的感覺。”
我感到臉龐火燙起來。盡管如此，我還是愉快地接受了畫稿，日後有空，還打算詢問他當天到底做了什麽離奇的夢。
四、
校慶學園祭讓我一夜之間成了校內半個名人，一切源於壓軸舞台劇《曾經不再》，因為我是編劇，得以與主角們一起謝幕，更因為這個故事非常受歡迎，賺盡了大部分觀眾的淚水。所謂大部分，是指所有女生與一部分男生。我選對了劇本：華麗遠古、劍＆魔法、誓約＆承諾、美少年＆美少年之戀，種族之爭導致結局為“曾經不再”。
謝幕後，女生們一致認為故事未完，強烈要求作為編劇的我把它補完，我隻有說：“感謝各位支持，請期待明年學園祭，屆時一定補完。”嘿嘿，還有一年時間，就算水晶球不再顯示什麽，才華不缺的我再怎樣也能夠把它編完整吧。
據說，從這天以後，舞台劇男主角飾演者之一的程逸楚學長宣布：從今天起，請稱唿我為“多利亞”，也請稱唿我的另一半靈魂為“斐雷爾”。
另一位男主角飾演者——商亦洛學姐，居然沒有異議，她默認了“另一半靈魂”之說。並且，商亦洛學姐於深夜拜訪我。
校慶學園祭結束的當天夜裏，在我與蘇茉莉共住的別墅宿舍裏，我拿著在畫稿《水藍？雙生》比劃來比劃去，正在尋找一個最佳的擺放之處，蘇茉莉趴在沙發上，目光隨我而轉，嘴裏念著曾經重複n次的“女大不中留！不就是一張畫嘛！折騰了半個晚上還不夠嗎？杜皆諾你還敢說你對雙子藍沒有意思！”雲雲的。
“蘇茉莉！你要知道！這幅畫是我杜皆諾生平第一次接收到的不需要付出代價的禮物啊！”
“這是什麽話！我曾經送你無數禮物！”
“切！我也付出了無數的代價！”
就在我們打算搬出舊事一一分析以辯誰對誰錯之時，商亦洛學姐前來拜訪了。她開門見山：“杜皆諾同學，我想要知道故事後來的真正結局。”
“啊？我還沒有編寫呢！”
商亦洛學姐坐下來，她說：“我要的是：後來的，真正的，結局。杜皆諾同學，你不是普通人，對吧，曾經有一群人對你說‘杜皆諾，你不應該浪費你的力量……我們願意在幻靈街某處等你’。”
我聳聳肩：“我是普通人，隻是懂點小魔法罷了。”
商亦洛學姐雙手支著下巴：“我相信前世今生之話，我時常做著背景是遠古時代的夢，斷斷續續，破破碎碎，你的這個劇本居然能夠把我的夢境連貫起來。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請給我時間。”要完成她的請求，是簡單的事情，隻要穿越到多利亞斐雷爾所在的時空裏去打聽就行。但是，這是很累人的事情，我近來不想穿越。
“那麽，我期待你盡早找到真正的結局。”商亦洛學姐打算告辭，她瞄到了放在一旁的《水藍？雙生》。這幅畫引起她的注意，她上前拿起畫框，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張畫，令我想起了夢的一個片段，大概就是我舉劍砍一個人，卻因為他與另一個人是雙生關係，我不得不住手……”
“什麽！什麽？”我馬上從沙發上跳到商亦洛學姐的麵前，“請你詳細告訴我，那兩個人是長什麽樣子的？”我很激動，水晶球隻顯示學長學姐一部分的前生故事，後麵的故事顯示不出來，也許是因為與我的前生有關呢。
商亦洛學姐很為難：“不知道呢。我都說了，那是破碎的夢境。感覺上，就是與水與藍色有關的吧。”
我馬上收拾魔法必要品，我決定現在就穿越而去，無論機率多大，我都希望能夠找到自己前生的故事。
商亦洛學姐說想要知道“後來的真正的結局”，那麽，應該穿越到多利亞斐雷爾決裂以後的年代裏，確定完畢，我出發了。
出發前，我對蘇茉莉說：“茉莉，如果雙子藍詢問有關我的事，你就跟他說我正在旅行中，叫他不要擔心。”
蘇茉莉嘟嘟嘴：“哼！你怎麽知道別人會擔心你。”
“我說‘如果’啦！”
我倒希望雙子藍能夠“擔心”我。
五、
“撲通！”
哎呀！怎麽又掉到水裏了！
我穿越過很多次，居然有一半以上的出口是與水有關的，不是海就是河再不就是湖，難道我天生屬水的？
“咳咳咳！”我掙紮著爬起來，唿，水是暖的，難道這次掉進了溫泉？不要告訴我是掉進了火山口！
“誰人？”一聲喝起。
嗯？難道我掉進了誰人家的浴池？而且……這聲音是男聲！暈！
現在不是暈的時候，我連忙四處打量！看到了，兩米以外，微霧嫋嫋之中，一個人正站在水裏，上半身露出水麵，他的背斜對著我，他迴頭看向我，手裏托著長長的藍色頭發，大概正在打理頭發。
“打……打擾了！……啊！是你！”我跌坐在水裏，水再一次淹沒而來。
視線被淹沒之前，我看到了他的臉龐——曾經出現在苜蓿花思念魔法裏的藍發帥哥。
我還看到他的後背，在那本應該無瑕的肌膚上，自右肩到左肋，有一道長、深、寬的醜陋傷疤。
失去意識前，我想：當年，他受這道創傷的時候，一定很痛……很痛……痛得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以求解脫……最終……被某一種信念支持著……還是生存下來了……
清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被換了衣服。
“衣服？啊！！！”驚叫！
雙子藍曾經說我不像女生。我哪裏不像女生？我現在的反應不正是普通女生的正常反應嗎？
“醒來了，異時空來的客人。”門被推開，一位女性走了進來，她捧著我本來的隨身物品。
“請問……”
“你的運氣很好，遇上的是萊諾大人，如果遇上他的弟弟……”
“停！你說，你家主人，就是那位藍發帥哥，他名叫什麽？”
“萊諾。他是多利亞之君的水魔使：萊諾大人。”
“砰！”我把頭重重敲在床板上。
我，相遇了雙子藍的前生？
我在萬年以後的時空裏，思念著雙子藍的前生？
難道，從一開始，我就與雙子藍、琳艾爾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