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夜之舞：靈魂的盡頭 作者：皆無艾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
周日，蘇茉莉的別墅式宿舍後院苜蓿田裏，撐起了一把太陽傘，傘下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我與她麵對麵坐著，品嚐下午茶。
我說：“過份！”
蘇茉莉托起銀色杯子，緩緩喝了一口玫瑰蜜思泡沫薄荷茶，不作聲。
“實在過份！”
蘇茉莉放下杯子，叉起一塊蛋糕細細打量，仍是不作聲。
“哼！過份過份！一腳踏兩腳……嗯嗯……”
蘇茉莉終於抬頭，她猛地把蛋糕塞進我的嘴裏，然後她作聲了：“皆諾啊，琳艾爾喜歡談三角戀，這與你何關呢？”
“咳咳咳！”很是艱難地，我把蛋糕咽下去了：“我在打抱不平啊！”
蘇茉莉不以為然：“切！我認識你七年有餘，你何時曾為誰人打抱不平？”
“雙子藍是我的同居人！我們早見麵晚見麵，我還能繼續旁觀麽？我能看著他吃虧嗎？我能看著日後他的失神震驚悲痛欲絕嗎？”
蘇茉莉低垂眉目：“這麽說，皆諾啊，雙子藍在你的心裏已經占有份量不輕的位置了哦。”
“什麽！”我拍著桌麵站起來。
“唉！”蘇茉莉左手托腮右手攪拌薄荷茶，裝作一臉感傷：“女大不中留啊！”
幸好我不是正在喝茶，不然絕對要噴了。今天，我真的找錯了說話對象。
“蘇茉莉，我走了，今天前來找你商量問題真是一個失策！”
“杜皆諾！你居然為著那個雙子藍而煩惱，甚至為了幫助他而來找我相商對策！你還敢說對他沒有特別的意思？”
“我走了！我走了！我去幻靈街玩！”
我迅速閃了，再說下去，大概連我自己也會認為自己對雙子藍有什麽特別的意思。不至於吧！？我舉手發誓，我的確是在打抱不平！
幻靈街繁華依舊，耳邊是魔法物品買賣的計價還價，異形獸夾在人群裏穿梭悠悠，角落裏眨著寒光閃閃意義不明的眸孔……
我漫無目的地行走，我是散步而來的。
“小姑娘，要不要買時光水晶球？要不要買遺忘瑞爾花？我覺得它們適合你。”一個幽靈般的影子圍著我轉，這是他今天對我重複的第n次了推銷了。
實在受不了了，我便問他：“你憑什麽認為它們適合我？”
“你的身上透著鬱悶，我正是憑這種鬱悶氣息做出判別的。”
“哦？你這水晶球有什麽作用？瑞爾花又有什麽作用？”
“時光水晶球呢，可以用它看到某兩個有關聯的人的前生故事。”
我不以為然：“切！我跑到這兩人的前生時空去，可以看現場呢！”
“你想想，跑去看現場與坐在家裏對著水晶球看，都得到一樣的影像，那一種省心省力？”
嗯？他倒說得沒有錯。坐在家裏看已經拍攝好的電視，與跑到片場去看拍攝，那一個更省事？當然就是看電視。買下它的話，想要編故事，我就不必穿越時空去找題材了。
這人繼續說：“瑞爾花呢，可以讓一個人遺忘特別的另一個人。”
遺忘？如何地特別遺忘另一個人？
果然是推銷者，這人乘勝追擊：“例如，你想要甲某人遺忘你，那麽，你隻在把自己的一滴血與一片瑞爾花瓣溶在飲料裏讓甲某人喝下，他便會完全遺忘有關你的一切，並且僅僅隻遺忘與你有關的一切，其它一切不變。”
好東西！成交！
二、
我迴家的時候，雙子藍依然在裱畫，小蘿莉則是趴在陽台上看花飛花落，屋子裏彌漫著無形的壓抑感。
我拿出剛買下的水晶球，打算看一看這兩人在遠古時候的故事。
切！受騙了！水晶球表麵出一片雪花，相當於電視頻道信號失效之時。
我連忙去翻包裝盒，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出一個電話號碼。我怎麽可能放過這個黑商人呢，這可以我用了十二枚龍鱗換迴來的。龍鱗是幻靈街的唯一流通貨幣。
“喂～～”
“喂什麽啊！我要退貨！”
對方卻是悠哉悠哉自信滿滿：“這種問題嘛，偶然也是會出現的，例如你想要查閱的那兩個人的前生故事，恰恰與你的前生有關係，那麽你就無法看到了。你也明白的，靈媒無法看到自己的過去與未來。”
這麽說，雙子藍與琳艾爾的前生故事，與我的前生有關係了？
切！我不玩了！什麽破水晶嘛！我把它扔到一旁去！
小別墅門外，傳來了汽車鳴聲，我跑去一看，居然是蘇茉莉。
蘇茉莉大小姐難得光臨，小蘿莉琳艾爾也走下樓來，她很有禮貌地向蘇茉莉道謝，感謝蘇茉莉贈送給她無數娃娃裝。
“不用謝！我隻是完成皆諾的要求罷了。”蘇茉莉走進門，轉了幾個圈，迴身走到琳艾爾麵前，蹲下身捏捏她的臉龐：“果真卡哇伊！哎，小可愛，聽說你一腳踏兩腳呢！”
我倒！真不應該跟蘇茉莉商量那個問題。
如我所料，琳艾爾頓時臉色驟變，她往樓上飛奔而去，空氣裏劃過一連串晶瑩的淚水。琳艾爾衝向我的房間，我想：這下子完了，我的枕頭床單要被淹了。
蘇茉莉絲毫沒有覺察自己做了何等殘忍的事情，她拉我坐下，說出此行拜訪的目的。
我疑問：“校慶學園祭？舞台劇表演？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蘇茉莉點點頭：“每一年校慶學園祭，晚會節目之一便是學生會的舞台劇表演。我呢，是文娛部部長哦。”
“哦。”
“因為是貴族學校，貴族風尚使得學院的每一年的舞台劇不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就是《白雪公主》，不是《白雪公主》就是《羅密歐與茱麗葉》，來來迴迴。”
“然後呢？”我相信，蘇茉莉不是一個滿足於重複再重複的人。
果然，她的背後瞬間燃起了灼灼火焰：“我要創新！我要編排一場全校師生從來沒有人看過的舞台劇！皆諾！劇本就交給你去創作了！請你給我們全力打造宇宙霹靂超級無敵泣鬼神驚天地的震撼劇本，男女主角分別由學生會正副會長擔任！我負責服裝！”
宇宙霹靂超級無敵泣鬼神驚天地的震撼劇本？
學生會正會長名叫程逸楚，我曾經見過他，是即使在貝迪斯納學院這樣的貴族學院裏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存在，我知道他的靈魂之名是：多利亞。
學生會副會長名叫商亦洛，便是那位曾經對我說不要在學院附近招惹是非有什麽問題可以向她尋求幫助的高貴優雅學姐，同樣地，她在貝迪斯納學院裏，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存在。商亦洛學姐的靈魂之名是：斐雷爾。
我瞄看被扔在一旁的水晶球，哼哼，與其讓我憑空編故事，幹脆就讓這兩位學長學姐直接演繹他們的前生故事吧。當然，前提是他們前生或者前前生曾經有過接觸，並且接觸得泣鬼神地轟天動地。
我拿著水晶球，以文娛部部長蘇茉莉助手的身份接近了學生會，兩位會長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策劃學園祭的活動文案。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程逸楚學長與商亦洛學姐的前生故事，實在太精彩了。
看著看著，中途斷了影像，我拍拍水晶球，還是一片雪花，難道他們後來的故事與我的前生有關？
世界真的太小了，處處遇上遙遠過去曾經相熟的人。
不過不要緊，即使隻有一部分，也足以引發我的創作靈感！
我緊閉房門一晚把劇本寫出來，扔給蘇茉莉，她一條意見也不提，手一揚：“部員們，動手製作場景！我去與男女主角交涉！”
我也期待著學園祭這部舞台劇上演的一刻，嘿嘿！
主題嘛：敵對種族之戰中的～～美少年＆美少年之戀！
商亦洛學姐，請你看完劇本不要暈倒，你的前生斐雷爾，的確是個男的。
三、
時間又走到了小蘿莉琳艾爾的沉睡之夜。這三天，她躲著我。
我抱起在客廳沙發上睡去的她，走進雙子藍的房間扔到他的床上去。
雙子藍從遍地畫稿畫板中抬起頭來，問：“怎麽了？她不是一直睡你的房間嗎？”
“你的娃娃，當然得由你自己照顧。”
“琳艾爾不是娃娃。杜皆諾，你今天怎麽了？”
我在床沿上坐下來，歪著頭問：“雙子～～藍，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
“你問。”
“你，果真愛上這麽一個娃娃般的小蘿莉？你果真相信你們能夠再續前弦？”
“這個問題……”
“嗯嗯？”
“什麽叫做愛情呢？”雙子藍從畫稿堆裏站起來，走近床邊，他俯下身來，“我不懂愛情，我也在想，琳艾爾於我，到底是什麽呢？”
“單看樣子，她是你的妹妹！”我小小諷刺了他一下。
“她不是妹妹，也不是情人。”雙子藍拔了拔琳艾爾的頭發，說：“真的要我說，我會說：我正在給她補償。如她所說，當年的我沒有完成承諾，所以，現在的我給她補償，僅罷而已。”
“前生的事情，幹嘛要扯到今生來？我不同意！”呃……別人的事情，我為何不同意？
雙子藍卻是輕笑：“我願意。”這家夥，如同三個月前，他看著沉睡中的娃娃，唇角又是上揚，上揚，再上揚！連同空氣裏，也溢著絲絲幸福感。
“笨蛋！”我脫口而出地罵了出來！
“嗯？為什麽罵我？對了，你向琳艾爾詢問了嗎？為何心事重重？這幾天更沉重了。”
“日後再告訴你啦。”
周日，蘇茉莉的別墅式宿舍後院苜蓿田裏，撐起了一把太陽傘，傘下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我與她麵對麵坐著，品嚐下午茶。
我說：“過份！”
蘇茉莉托起銀色杯子，緩緩喝了一口玫瑰蜜思泡沫薄荷茶，不作聲。
“實在過份！”
蘇茉莉放下杯子，叉起一塊蛋糕細細打量，仍是不作聲。
“哼！過份過份！一腳踏兩腳……嗯嗯……”
蘇茉莉終於抬頭，她猛地把蛋糕塞進我的嘴裏，然後她作聲了：“皆諾啊，琳艾爾喜歡談三角戀，這與你何關呢？”
“咳咳咳！”很是艱難地，我把蛋糕咽下去了：“我在打抱不平啊！”
蘇茉莉不以為然：“切！我認識你七年有餘，你何時曾為誰人打抱不平？”
“雙子藍是我的同居人！我們早見麵晚見麵，我還能繼續旁觀麽？我能看著他吃虧嗎？我能看著日後他的失神震驚悲痛欲絕嗎？”
蘇茉莉低垂眉目：“這麽說，皆諾啊，雙子藍在你的心裏已經占有份量不輕的位置了哦。”
“什麽！”我拍著桌麵站起來。
“唉！”蘇茉莉左手托腮右手攪拌薄荷茶，裝作一臉感傷：“女大不中留啊！”
幸好我不是正在喝茶，不然絕對要噴了。今天，我真的找錯了說話對象。
“蘇茉莉，我走了，今天前來找你商量問題真是一個失策！”
“杜皆諾！你居然為著那個雙子藍而煩惱，甚至為了幫助他而來找我相商對策！你還敢說對他沒有特別的意思？”
“我走了！我走了！我去幻靈街玩！”
我迅速閃了，再說下去，大概連我自己也會認為自己對雙子藍有什麽特別的意思。不至於吧！？我舉手發誓，我的確是在打抱不平！
幻靈街繁華依舊，耳邊是魔法物品買賣的計價還價，異形獸夾在人群裏穿梭悠悠，角落裏眨著寒光閃閃意義不明的眸孔……
我漫無目的地行走，我是散步而來的。
“小姑娘，要不要買時光水晶球？要不要買遺忘瑞爾花？我覺得它們適合你。”一個幽靈般的影子圍著我轉，這是他今天對我重複的第n次了推銷了。
實在受不了了，我便問他：“你憑什麽認為它們適合我？”
“你的身上透著鬱悶，我正是憑這種鬱悶氣息做出判別的。”
“哦？你這水晶球有什麽作用？瑞爾花又有什麽作用？”
“時光水晶球呢，可以用它看到某兩個有關聯的人的前生故事。”
我不以為然：“切！我跑到這兩人的前生時空去，可以看現場呢！”
“你想想，跑去看現場與坐在家裏對著水晶球看，都得到一樣的影像，那一種省心省力？”
嗯？他倒說得沒有錯。坐在家裏看已經拍攝好的電視，與跑到片場去看拍攝，那一個更省事？當然就是看電視。買下它的話，想要編故事，我就不必穿越時空去找題材了。
這人繼續說：“瑞爾花呢，可以讓一個人遺忘特別的另一個人。”
遺忘？如何地特別遺忘另一個人？
果然是推銷者，這人乘勝追擊：“例如，你想要甲某人遺忘你，那麽，你隻在把自己的一滴血與一片瑞爾花瓣溶在飲料裏讓甲某人喝下，他便會完全遺忘有關你的一切，並且僅僅隻遺忘與你有關的一切，其它一切不變。”
好東西！成交！
二、
我迴家的時候，雙子藍依然在裱畫，小蘿莉則是趴在陽台上看花飛花落，屋子裏彌漫著無形的壓抑感。
我拿出剛買下的水晶球，打算看一看這兩人在遠古時候的故事。
切！受騙了！水晶球表麵出一片雪花，相當於電視頻道信號失效之時。
我連忙去翻包裝盒，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出一個電話號碼。我怎麽可能放過這個黑商人呢，這可以我用了十二枚龍鱗換迴來的。龍鱗是幻靈街的唯一流通貨幣。
“喂～～”
“喂什麽啊！我要退貨！”
對方卻是悠哉悠哉自信滿滿：“這種問題嘛，偶然也是會出現的，例如你想要查閱的那兩個人的前生故事，恰恰與你的前生有關係，那麽你就無法看到了。你也明白的，靈媒無法看到自己的過去與未來。”
這麽說，雙子藍與琳艾爾的前生故事，與我的前生有關係了？
切！我不玩了！什麽破水晶嘛！我把它扔到一旁去！
小別墅門外，傳來了汽車鳴聲，我跑去一看，居然是蘇茉莉。
蘇茉莉大小姐難得光臨，小蘿莉琳艾爾也走下樓來，她很有禮貌地向蘇茉莉道謝，感謝蘇茉莉贈送給她無數娃娃裝。
“不用謝！我隻是完成皆諾的要求罷了。”蘇茉莉走進門，轉了幾個圈，迴身走到琳艾爾麵前，蹲下身捏捏她的臉龐：“果真卡哇伊！哎，小可愛，聽說你一腳踏兩腳呢！”
我倒！真不應該跟蘇茉莉商量那個問題。
如我所料，琳艾爾頓時臉色驟變，她往樓上飛奔而去，空氣裏劃過一連串晶瑩的淚水。琳艾爾衝向我的房間，我想：這下子完了，我的枕頭床單要被淹了。
蘇茉莉絲毫沒有覺察自己做了何等殘忍的事情，她拉我坐下，說出此行拜訪的目的。
我疑問：“校慶學園祭？舞台劇表演？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蘇茉莉點點頭：“每一年校慶學園祭，晚會節目之一便是學生會的舞台劇表演。我呢，是文娛部部長哦。”
“哦。”
“因為是貴族學校，貴族風尚使得學院的每一年的舞台劇不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就是《白雪公主》，不是《白雪公主》就是《羅密歐與茱麗葉》，來來迴迴。”
“然後呢？”我相信，蘇茉莉不是一個滿足於重複再重複的人。
果然，她的背後瞬間燃起了灼灼火焰：“我要創新！我要編排一場全校師生從來沒有人看過的舞台劇！皆諾！劇本就交給你去創作了！請你給我們全力打造宇宙霹靂超級無敵泣鬼神驚天地的震撼劇本，男女主角分別由學生會正副會長擔任！我負責服裝！”
宇宙霹靂超級無敵泣鬼神驚天地的震撼劇本？
學生會正會長名叫程逸楚，我曾經見過他，是即使在貝迪斯納學院這樣的貴族學院裏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存在，我知道他的靈魂之名是：多利亞。
學生會副會長名叫商亦洛，便是那位曾經對我說不要在學院附近招惹是非有什麽問題可以向她尋求幫助的高貴優雅學姐，同樣地，她在貝迪斯納學院裏，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存在。商亦洛學姐的靈魂之名是：斐雷爾。
我瞄看被扔在一旁的水晶球，哼哼，與其讓我憑空編故事，幹脆就讓這兩位學長學姐直接演繹他們的前生故事吧。當然，前提是他們前生或者前前生曾經有過接觸，並且接觸得泣鬼神地轟天動地。
我拿著水晶球，以文娛部部長蘇茉莉助手的身份接近了學生會，兩位會長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策劃學園祭的活動文案。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程逸楚學長與商亦洛學姐的前生故事，實在太精彩了。
看著看著，中途斷了影像，我拍拍水晶球，還是一片雪花，難道他們後來的故事與我的前生有關？
世界真的太小了，處處遇上遙遠過去曾經相熟的人。
不過不要緊，即使隻有一部分，也足以引發我的創作靈感！
我緊閉房門一晚把劇本寫出來，扔給蘇茉莉，她一條意見也不提，手一揚：“部員們，動手製作場景！我去與男女主角交涉！”
我也期待著學園祭這部舞台劇上演的一刻，嘿嘿！
主題嘛：敵對種族之戰中的～～美少年＆美少年之戀！
商亦洛學姐，請你看完劇本不要暈倒，你的前生斐雷爾，的確是個男的。
三、
時間又走到了小蘿莉琳艾爾的沉睡之夜。這三天，她躲著我。
我抱起在客廳沙發上睡去的她，走進雙子藍的房間扔到他的床上去。
雙子藍從遍地畫稿畫板中抬起頭來，問：“怎麽了？她不是一直睡你的房間嗎？”
“你的娃娃，當然得由你自己照顧。”
“琳艾爾不是娃娃。杜皆諾，你今天怎麽了？”
我在床沿上坐下來，歪著頭問：“雙子～～藍，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
“你問。”
“你，果真愛上這麽一個娃娃般的小蘿莉？你果真相信你們能夠再續前弦？”
“這個問題……”
“嗯嗯？”
“什麽叫做愛情呢？”雙子藍從畫稿堆裏站起來，走近床邊，他俯下身來，“我不懂愛情，我也在想，琳艾爾於我，到底是什麽呢？”
“單看樣子，她是你的妹妹！”我小小諷刺了他一下。
“她不是妹妹，也不是情人。”雙子藍拔了拔琳艾爾的頭發，說：“真的要我說，我會說：我正在給她補償。如她所說，當年的我沒有完成承諾，所以，現在的我給她補償，僅罷而已。”
“前生的事情，幹嘛要扯到今生來？我不同意！”呃……別人的事情，我為何不同意？
雙子藍卻是輕笑：“我願意。”這家夥，如同三個月前，他看著沉睡中的娃娃，唇角又是上揚，上揚，再上揚！連同空氣裏，也溢著絲絲幸福感。
“笨蛋！”我脫口而出地罵了出來！
“嗯？為什麽罵我？對了，你向琳艾爾詢問了嗎？為何心事重重？這幾天更沉重了。”
“日後再告訴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