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張三見金戈用寥寥幾句,便從賈仁口中套出實情,對金戈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旁一直苦思冥想的杜新望著金戈,如被雷擊一般身體猛地一顫。


    金戈!


    他是名滿長安的紈絝,新任捕頭——金戈。


    杜新忙對著胡偉不住地擠眉弄眼。


    胡偉見金戈壞了自己的好事,根本沒看到杜新對自己使眼色,一把將金戈推到一旁,對杜新道:“還愣著幹什麽,都帶走!”


    聽到百姓的議論,董久和賈仁臉色已經變得一片灰敗。


    當聽到胡偉讓杜新將他們帶走時,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杜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胡偉一臉的詫異。


    金戈上前一步大聲道:“誰都不能走!”


    楊濤和張三隨即抽出了腰間的彎刀,製住了董久和那四個抬著擔架的人。


    胡偉怒聲問道:“楊濤、張三你們要幹什麽?”


    金戈迴手對著胡偉麵門就是一拳。


    胡偉根本就沒有防備。


    金戈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左眼之上。


    “哎呦!你他娘地敢打老子!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胡偉捂著眼睛蹲下身子,怒罵道。


    金戈對著他的頭就是一腳。


    轉身對愣在原地的杜新冷聲道:“即然知道我是誰了,還不把胡偉的腰刀卸了!”


    “哦哦!”


    杜新慌忙上前將胡偉的腰帶卸下,並小聲對胡偉道:“胡頭,他是金戈!”


    “老子管他金哥,銀哥……金戈?”


    胡偉終於清醒過來,慌亂中爬到金戈近前,不住磕頭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金爺饒命!金爺饒命!”


    金戈直接抽出杜新手中的彎刀,一腳將胡偉踹翻。


    快步走到董久近前,對著董久大腿狠狠地刺了一刀,嘴中大喊:“你竟敢反抗!”


    董久大腿鮮血狂噴,摔倒在地不住翻滾哀嚎!


    擔架上的賈仁,見金戈如此霸道,頓時屎尿橫流,其身上的味道更加的難聞無比。


    抬著擔架的四人,嚇得渾身顫抖,已經難以站立。


    金戈道:“都帶迴縣衙!”


    楊濤、張三和杜新立即應聲,押著幾人就走。


    金戈轉過頭,微笑著對著嚇得麵如土色的酒樓老者,道:“勞煩老人家去下縣衙做個旁證。”


    那老者慌忙上前對著金戈躬身道:“這位爺,還是不必了吧!”


    “這是為何?”金戈眉頭微皺。


    老者道:“這些人咱們惹不起的。”


    金戈聞言,道:“有我在怕個什麽,走隨我去縣衙!”


    老者眼中充滿了淚水,道:“這位爺,小老兒知道您是為了小老兒好,可是,哎……”


    老者疲憊地搖了搖頭,苦著臉,道:“明日老夫就將酒樓盤出,對不住了這位爺,旁證老夫做不了了!”


    老者說完轉身迴了酒樓。


    金戈望著老者的蕭瑟無助的背影,眯起雙眼,對著一旁的百姓道:“你們誰願意去做旁證?”


    圍觀百姓一哄而散……


    “看來,大乾朝已經爛到根了!”


    金戈不再說話,提著彎刀直奔縣衙而去。


    張縣尉沒想到金戈出去巡街不到一個時辰,便抓來了鬧事之人。


    當看到左眼發青的胡偉,一時愣住了。


    金戈將事情大致敘述了一遍。


    胡偉和杜新二人跪地口唿冤枉,說此事與他們二人毫無關係。


    董久咬著牙將所有事都承擔了下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賈仁竟說出了與胡偉串通之事。


    張縣尉無奈,隻好懲治了董久、賈仁、胡偉、杜新等人。


    並且還十分官方地對金戈大加讚揚。


    金戈客氣幾句帶著楊濤、張三離開了縣衙,繼續巡街。


    走在大街之上,金戈對楊濤和張三開口道:“你們二人手裏可有靠得住的人?”


    二人彼此對望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金戈望著長安城的某個方向,心中有了決定……


    巡街結束。


    金戈來到了出事的那家酒樓。


    此時的酒樓門可羅雀,一個人都沒有。


    金戈邁步進了酒樓。


    老者見到金戈忙跑了過來。


    金戈開口道:“盤下這個酒樓多少銀子?我想盤下來。”


    老者開口問道:“多少銀子小老兒也不敢盤給您的,因為這家酒樓早有人預定了。”


    “哦?不知是誰?”金戈問道。


    那老者忙跪倒在地,道:“爺,小老兒求求您,您就放過小老兒吧!”


    金戈眉頭一皺,躲到一旁道:“你這是何意?”


    老者哽咽道:“小老兒知道您的好意,可是您越摻和,小老兒會越難做,您……”


    金戈氣惱地轉身就走。


    老者望著金戈離去的背影,一邊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小聲道。


    “一個名滿長安的紈絝都能改邪歸正,那些所謂的大好人,怎麽就不能放過我們這些窮苦百姓啊!”


    金戈看似離開了酒樓,實則隱到一旁,看看是什麽人將這個老者逼成如此模樣。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


    金戈站得有些腰酸背痛,就在其剛要活動活動筋骨之時。


    突然,一頂轎子停在了酒樓的門口。


    轎子裏的人並沒有下來。


    站在轎子旁的一個下人則趾高氣揚地走進了酒樓。


    不多時,那人大搖大擺地從酒樓裏走了出來。


    酒樓的老者,連滾帶爬地追了出來,抱住了下人的大腿不住地哀求著。


    下人一臉的怒意,抬起一腳將老者踹翻在地,扔下了一張銀票,一揮手與那轎子揚長而去。


    老者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金戈隨著轎子左拐右拐,來到一個胡同口停了下來。


    轎夫壓低轎子,從轎子內走出一個老者。


    那下人攙扶著老者來到一個宅院,宅門打開,老者邁步走了進去。


    由於胡同口有人把守,金戈不能進去。


    隻好記住了胡同和那個宅子,小心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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