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包括金吉、金多等眾人,聽到這個問題,也都低頭沉思,漸漸地麵色一變,愁眉不展。


    “金戈這個掃把星是真的不能留了。”


    金廉雙拳緊握。


    金吉偷偷地瞄了眼金廉,又見金戈看完第三題後,沒有直接說出答案,正在低頭沉思,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站起身對著金戈拱手,陰陽怪氣地大聲道:“老五,此題的確不簡單,二哥愚鈍可否為二哥解惑?”


    金多見狀也附和道:“是啊!老五也給三哥講講,這個雞兔同一籠的問題,怎麽解答的呀?”


    金戈看完第三道題,腦中剛剛有的一點思路,被他們二人硬生生打斷,眼中寒芒一閃,轉頭看了眼隻燃燒了不到十分之一的香,故作十分慌亂地說道:“大伯剛才說了隻看答案是否正確,不看過程的。”


    大廳內所有人見金戈如此神態,腦中都浮現出了兩個字——作弊!


    金戈一定是早就知道這些題目,並將答案背了下來。


    金廉此刻也是這般想的。


    這三道題可是金廉費了好大力氣才弄來,並且他還知道,這三道題中除了前兩道題是有答案外,第三道題根本沒有答案。


    “怪不得剛才這個掃把星會問‘是不是答案對了即可,而不看過程’原來如此!”


    “定國公府竟然有人暗中幫助這個掃把星!”


    金廉臉上一抹陰冷之色一閃即過,沉聲道:“雞兔同籠的問題,可是整個國子監曆時數十載才解出,你不妨將解題過程說與大家聽聽。”


    “這……”


    金戈臉色變得蒼白,身體也不受控製地顫抖不止。


    作弊!肯定是作弊了!


    “啪!”金廉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喝道:“大膽,你竟敢作弊!來人!”


    “在!”


    定國公府的護衛立即應聲上前。


    金廉負手而立,指著金戈,道:“將此子拉下去,抽一百鞭子!”


    護衛如狼似虎地衝到金戈近前,將金戈按在了地上。


    金吉、金多露出得意之色。


    其他眾人也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金戈。


    金戈笑了,他肆無忌憚地笑了。


    “哈哈……”


    眾人見金戈的大笑都是一愣,金廉眉頭糾結在了一起。


    金戈從護衛手中掙脫了出來,開口道:“請問大伯,何故要將侄兒拉下去抽一百鞭子,就因為侄兒沒說出解題之法嗎?”


    “大膽!”


    “無理!”


    “放肆!”


    “豈有此理!”


    ……


    大廳內一片嗬斥之聲。


    金戈環顧那些開口嗬斥之人,冷笑道:“我大膽?我放肆?這些解題之法是我花了好長才解出來,為什麽要說出來?憑什麽要告訴你們!”


    金廉見金戈如此,怒不可遏,剛欲開口。


    金吉嘴角上揚,譏諷道:“老五,二哥我實在想知道答案,你剛才不是說有好多種解題之法,這樣你每說出一種解題之法,二哥我給你一百兩紋銀,你看如何?”


    金戈盯著金吉,搖了搖頭,道:“一種解題之法隻給一百兩紋銀太少!”


    在這個世界一兩銀子,可是夠四口之家餐餐有肉生活一個月的,一種解題之法給一百兩紋銀竟然還說少?


    眾人心中更加篤信,金戈是作弊了。


    金吉對金多努了努嘴。


    金多笑著說道:“老五,你說出一種解題之法,三哥我也出一百兩紋銀!”


    一種解題之法竟然給二百兩紋銀!


    大廳內的眾人眼中綠光直冒,紛紛露出貪婪之色。


    這可是二百兩紋銀啊!


    “草包你快搖頭!”


    “你一定要搖頭啊!”


    金吉、金多二人心中不住地呐喊著。


    聽見說出一種解題之法,就能得到二百兩紋銀。


    金戈也是怦然心動,險些立即應了下來,但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貪欲。


    他又一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搖了搖頭。


    “草包搖頭了!”


    “太好了!”


    金吉、金多二人懸起的心終於落地,險些跳將起來,他們可以肯定,今日大伯絕對不會放過金戈。


    這個草包必死無疑。


    果然。


    金廉開口了。


    “金戈,你說出一種解題之法,定國公府再出紋銀五百兩,也就是會說,你每說出一種解題之法,給你紋銀七百兩……”


    轟!


    整個定國公府的大廳再次人聲鼎沸。


    “聒噪!”


    金廉大袖一甩,斷喝道。


    大廳內的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金戈終於慌了,額頭上頓時布滿了汗珠,臉色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將解題之法說出來吧!”


    金廉以咄咄逼人之勢說道。


    金戈用袖子將額頭的汗水擦去,顫聲道:“大……大伯,一種解題之法少紋銀一千兩,侄兒是不……不會說出……說出來的”


    “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也真的敢想啊!”


    “是啊!我看他就是不知道解題之法,才會故意如此刁難的吧!”


    “對!他絕對不知道解題之法!”


    “真是不知死活!”


    ……


    金廉氣極而笑,開口道:“好,老夫答應你,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紋銀!”


    金戈感覺一陣眩暈,唿吸也有些急促。


    在他的印象中雞兔同籠有十幾種解題之法。


    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紋銀。


    十幾種解題之法,就是紋銀萬兩啊!


    他在解題之前對金廉說出的“不情之請”,就是離開定國公府。


    原本他還發愁離開定國公府沒有銀子怎麽辦呢!


    現在好了銀子有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


    此刻看著眼前金吉、金多二人,也不怎麽厭煩了。


    金戈深吸一口氣,有些手足無措地試探著問道:“大……大伯,口說無憑,可否立……立字為證?”


    金廉內心篤定金戈就是作弊,毫不猶豫地說道:“可以!來人,拿紙墨!”


    很快雙方便寫好了字據。


    金戈為了保險起見,讓大廳內的所有人,都簽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待字跡全幹,才小心的將字據折疊起來放入懷中,輕咳一聲,開始說出第一種解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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