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李泰已經被整的心態崩了,都要下跪求饒叫爸爸那種,手裏那些高價買來商鋪,甩都甩不掉,想止損都做不到,而李庸也不給他臉,幾次找李庸都被無情的拒絕,心急如焚的小胖子之後無恥找到自己的妹妹長樂,別看長樂在深宮中什麽不知道一樣,可是皇宮裏麵哪有什麽秘密,李泰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被李麗質看在眼裏,隻是她不屑去管,因為她知道這些人怎麽可能是自己的未來夫君的對手,果然,沒幾天就沒李庸打的落花流水,自己這個三哥也是被整的親自上門來求救。


    “麗質啊,這次你真的要救救三哥我。”


    “哦?三哥你還真看得起妹妹,我隻是什麽都不懂的婦道人家,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所以請恕妹妹幫不了你。”


    “不是,我的好妹妹,隻要李庸能幫三哥這次,以後我都不再敢招惹他了。”


    李麗質冷漠的看著自己這個三哥,知道他從小很聰明,隻是小心思太多,最近這些年對自己的太子哥哥那個位置更是熱衷,她覺得這樣是不對的,畢竟他們都是兄弟啊,她不說不代表不知道,皇儲從來都是血腥的,她的父皇當年就是這樣,她永遠忘不掉那個晚上,所以不想看自己的哥哥弟弟們也這樣,可是事與願違,她的那些哥哥弟弟都和他的父皇一樣,都有一顆造反的心,而她不知道,她的那些妹妹或者姑姑們也有,她們李家的基因裏自帶的,所以她對李庸出手教訓自己這個三哥,她反而謝謝他,因為李庸其實間接在幫李泰。


    “三哥,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可能不知道李庸的性子,他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如果你以後還針對他,那別怪妹妹不念親情了。”


    看到妹妹鬆口答應了,小胖子乖巧的點頭和拍胸脯說道。


    “放心吧,你三哥一定吸取這次教訓,這次真的太謝謝妹妹你了。”


    李泰千方保證下離開長樂的宮殿,李麗質看著自己這個三哥離開的背影,柳眉微皺,她知道他不會這麽輕易放手的,那把高高在上的椅子隻有一把啊,李麗質轉身不再去想,因為這些事情每天都在這皇宮中上演,她雖然是長公主,但是她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而已,長樂把事情簡單交代自己的貼身侍女,讓她去找李庸。


    “你去李府,告訴那邊說,我三哥來找我了,我答應了。”


    那侍女領命之後就直接離開李麗質的皇宮,可是她轉頭就把一張紙條塞給一個老宦官手裏,不一會李二就是收到這張紙條,李二看完之後就讓黃言把這紙條燒毀,而長安城外的南山處,神秘人也收到宮中這個消息,而李庸自然不知道這樣一個消息,不到一個時辰就這麽多人知道,畢竟在皇宮裏,情報局想滲透進去也是很難的,李庸聽完那侍女傳的話之後,那侍女就離開了李府,而李庸向一個衛兵揮揮手說道。


    “讓人盯著她。”


    那衛兵立馬領命離開李府,很快就有情報局的人就把這個侍女監視起來,而且開始調查她的家裏情況等等,而李庸舒舒服服的躺在搖椅上曬太陽,而剛才躲起來的情報員從假山中走了出來,恭敬的想李庸行禮,如果李泰看見這個人肯定立馬認出,他就是當日借給他高利貸的江南富商——甄戴晉,而他卻恭恭敬敬站在李庸的前麵。


    “公子,屬下還需要做什麽嗎?”


    李庸眼皮都沒抬說道。


    “不用了,你今天就離開長安,迴閩州去吧,這次你的功勞,我會和你的上司說的,辛苦你了。”


    甄戴晉開心的離開李府,而這個名字自然不是他的真名,隻是李庸惡趣味瞎起的,當鄭麗琬她們迴來吃午飯的時候,李庸和她們吃飯的時候,把李泰簽的高利貸合約給了鄭麗琬說道。


    “那死胖子就交給你了,這次他受到了教訓,把那些放出去的商鋪都是迴來,還有他家裏值錢的都抵債吧,不夠的就這樣吧,反正讓他短時間動不了就行了。”


    聰慧的鄭麗琬自然知道李庸話裏的意思,很快,李泰那些高價買迴來的商鋪都被白菜價抵押掉,而且就連他奢華的宮殿裏麵的東西,都被收刮一空,他才拿到那份高利貸合約,看到被搬空的宮殿,李泰哭了,對,哭的想兩百斤的胖子,而李庸在這次中,不但收迴了之前的損失,還小賺了一筆,最重要的讓那些蠢蠢欲動要和他掰手腕的人一個警告,他李庸不是好惹的,而李庸在長安商戰的時候,奔赴在各國的雇傭兵們早就到集結點,甚至一些雇傭兵已經開始作戰了,但是規模都不是很大,但是他們的待遇可以說比他們那些部落首領都要高,每天吃著烤羊吃著草原上珍貴的蔬菜,還不聽他們的號令,怎麽作戰,什麽時候打都是他們自己決定,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插手一些已經決定的作戰計劃,而且還經常提出一些作戰計劃要雇主按他們的打,曰:這是軍事指導,當然了,每次軍事指導都是要收費的,開始的時候,雇主們對這種霸王條款很不滿,但是幾次作戰之後,就跪著就求這幫爺爺來軍事指導了,因為隻要按他們說的去做,基本都能贏,也有時候會輸,除是那些雇主的軍隊不行之外,還有就是這些新手第一次指揮真正的軍隊作戰,這也給了很多新兵和年輕指揮官學習的機會,這些年輕人幾次下來也就沒有了心理負擔,因為輸了是你們的人不行,我們的戰術沒有錯,反正死的是你們的人,我們隻是拿你們來練手的,每支雇傭軍都進展很順利,而吐穀渾那支是李庸最關心的,因為那邊的環境和壓力也是最大的,一個不小心,他那三百龍威營的人就沒了,至於黑軍他不擔心,因為黑軍已經是他已經成型的王牌,他們要跑,天王老子都逮不住他們一根毛,其實李鐵柱帶著三百的龍威營士卒到了吐穀渾之後,伏允那是笑的像哈巴狗一樣熱烈歡迎他們,還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給他們住下,這讓李鐵柱他們很滿意,而黑軍也晚幾天也秘密進入,隻不過別人不知而已,因為這支一百人的神兵對伏允來說就是寶貝,所有的東西都是有求必應,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住最好的,和黑軍一樣,龍威營也是新老結合,隻是龍威營不知道他們這裏還有另外一支雇傭軍,而黑軍卻知道他們的存在,李鐵柱在黑軍進駐之後,就偷偷和這次帶隊的黑軍指揮官見麵,相互交換了情報,而那帶隊指揮官對李鐵柱可是恭恭敬敬的,因為李鐵柱除了是李庸的侍衛長之外,他在西山營的軍銜可是營級,他這個帶隊指揮官才是一個排級。


    “吐穀渾的情況不樂觀啊,吐蕃那群兔崽子三十萬的大軍,三路出擊,壓的伏允都快撐不住了。”


    “是啊,要不是他買了些武器裝備,估計他現在已經逃到西域去了,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那帶隊指揮官問著李鐵柱,他們已經來到吐穀渾快一個月,一次戰鬥都沒有參加,隻是各自安排人搜集情報,可是得到的消息比原來的更加不樂觀,伏允可以說是被祿東讚胖揍,還是摁在地上來迴摩擦那種,李鐵柱沒有理會那指揮官,隻是看著新繪製的作戰地圖上思考起來,許久才說道。


    “指揮官,請你注意,我隻管我這邊的人,黑軍那邊你才是指揮官,我們一明一暗的戰略早就來之前,司令就已經定下了,我們除了相互交換情報之外,互不統屬,為了就是保密,廢話不多說,我先說一下我的想法和接下怎麽打,至於你這邊,你自己製定作戰計劃。”


    那指揮官聽了也點點頭,他也西山軍的老兵了,從一個小兵立下戰功,然後在西山營的軍事指揮夜校中畢業,成為一個排長,這次還帶隊獨自指揮,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他就怕李鐵柱這樣的高級軍官奪了他的指揮權,可是李鐵柱根本沒這樣做,反而警告他,他才是這裏黑軍的指揮官,這樣他心中不由一鬆,心中想著,黑軍還是那個黑軍,不管在什麽位置上,隻能服從司令定的戰略去執行。


    “是,是我想多了,你請說。”


    “首先,吐穀渾的現在不管是兵力上,還戰鬥力上都不是吐蕃人的對手,打法也是毫無章法,吐蕃的祿東讚倒是會玩,不過都是我們老祖宗玩剩的,現在吐蕃的大軍氣焰極其囂張,我已經發現他們好幾支軍隊孤軍深入,我想誘敵深入,把這幾支孤軍引到這裏,獨山軍,殲滅他們,好好打擊一下他們的目中無人囂張的氣焰。”


    “嗯,獨山軍的確適合打伏擊的地方,我會按你計劃製定我這邊的作戰的。”


    “好,那我這邊就不打擾指揮官你了,告辭。”


    李鐵柱離開黑軍的秘密駐地,迴到龍威營的駐地,然後召集所有的軍官老兵,開始布置這次的作戰,而他的作戰計劃也報給了伏允,伏允接到李鐵柱的作戰計劃後,也不敢多問,配合就是了,他哪裏有話語權,李鐵柱全身著甲來到伏允的牙帳,伏允看到他的時候,都感歎這青年好威武啊,頭戴幾乎把臉都罩住的頭盔,全身具裝式不但手套都是鋼製,就連腳上的鞋子都是,走起路來全身都發出金革之聲響亮無比,這身威風凜凜的盔甲讓伏允想起當年的黑軍,可是他還是能分出這具盔甲和黑軍不一樣的,伏允想什麽,李鐵柱沒興趣知道,他沉思的說道。


    “你已經看過我的作戰計劃了?你的軍隊安排的怎麽樣了?”


    看到眼前這具穿著人形盔甲的年輕小將,伏允絲毫不敢得罪,這可是他花了巨款請迴來的,而且從他桀驁不馴的語氣中,看得出這個年輕人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他趕緊對李鐵柱恭恭敬敬說道。


    “將軍,你的作戰計劃我已經看過了,軍隊已經在集結中。”


    “多久?”


    “可能還需要三天左右。”


    “太慢了,我明天午時就要看到你的軍隊,要不然後果自負。”


    李鐵柱說完就一點麵罩都不給伏允轉身離開,伏允那個氣啊,自己花錢請你們迴來幫我,現在大爺似的,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敢對他一個一國之君指手畫腳命令自己做事,太可惡了。


    “來人,告訴那些人,明天午時,他們的軍隊還沒集合好,我要他們死。”


    果然是說最狠的話,,最毒的打,做最慫的人,我們的吐穀渾國王就是這樣的人,對於這些兇悍的雇傭兵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李鐵柱在第二天午時看到匆匆忙忙集結好的吐穀渾軍隊,可以說是一群烏合之眾,不過他就是要這樣的,要不然怎麽能完成他的戰略意圖,他帶著已經全副武裝的三百龍威營士卒,和這些吐穀渾軍隊說道。


    “你們聽好了,我是這次作戰的指揮,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部落的,你們現在被吐蕃人打的連家都沒了,如果你們還想迴家,就聽我的,你們都是騎兵,移動速度快,我不要你們贏,我要你們輸,輸的越難看越好,我要你們把吐蕃的軍隊引到獨山軍來,你們的任務就完成了,明白了嗎?”


    聽到李鐵柱奇葩的命令,他們的首領和將領都蒙了,不過現在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因為他們的國主可和他們說過,一切都聽他的,不過讓他們死磕吐蕃的軍隊,隻是把他們引到獨山軍,對他們來說太簡單了,於是他們按李鐵柱的命令開始向那些孤軍深入奔去,而李鐵柱看了看自己的三百龍威營士卒,淡淡說道。


    “三個月的訓練就是為了今天,你們害怕嗎?”


    “不害怕,殺~”


    “好,下麵的戰鬥,聽指揮,聽老兵的,我會把你們都活著帶迴去的,相信我。”


    “殺~殺~殺~”


    老兵們帶著新兵們齊步走向獨山軍,因為哪裏是他們的戰場,也是他們成名的戰場,李鐵柱甩了一下背後的披風騎上戰馬追上前進的隊伍,那些原本就被吐蕃揍怕的吐穀渾軍隊,在遇到吐蕃的軍隊的時候,可以說是一擊即潰,那些囂張的吐蕃騎兵像瘋了一樣追殺這那些逃跑的吐穀渾騎兵,而步兵就是11路車追著,吐穀渾的步兵害怕被攆上,那個是把他們國王花了大價錢買迴來的武器裝備都扔了,那是一片丟盔棄甲壯觀景象,而那些吐蕃士兵看到這麽好的武器裝備,那是一路追一路撿,最後追到獨山軍才發現,好幾支友軍也追到這裏來,一萬多的吐蕃軍隊追著三萬多的吐穀渾軍隊跑了三天三夜,那也算是軍事奇葩了,那些貪婪的吐蕃軍隊看著已經快跑不動的吐穀渾軍隊,就像捕食的獅子在等獵物失去最後的力氣,再給它最後一擊,而他們不知道這裏已經埋伏了等待他們多時的獵手,幾個吐蕃的將領用吐蕃話喊著,那些等待的吐蕃軍隊開始給獵物最後一擊了,那些逃跑的吐穀渾軍隊也好像沒有了力氣,一個個停在原地,他們看到那些吐蕃人快速向他們撲來,甚至都能看到他們眼中殘忍的眼神,可是就在吐蕃勇猛的軍隊快殺到的時候,地麵一根根絆馬索被拉起,衝在前麵的騎兵瞬間被絆倒,那是一片人仰馬翻,還沒等他們站起來,就被後麵衝上來的騎兵踩成肉泥,甚至不少騎兵衝撞在一起被絆倒,而衝過去的騎兵由踩到挖好的陷馬坑,又是一片集體摔倒,整個戰場一片混亂,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頭上已經覆蓋一片黑色的烏雲,然後他們就成片成片的倒下。


    “反擊,騎兵衝鋒,步兵跟上,弓箭手繼續壓製。”


    “嗚~”


    吐穀渾吹向了反擊的號角,埋伏在兩邊的龍威營三百士卒全部從壕溝裏走了出來,然後迅速集結成一個個方陣,這就是聞名曆史的馬其頓方陣,這種方陣對地形要求很大,可是獨山軍平緩,最適合這個方陣,這種沒有火器和重武器攻擊的方陣,幾乎是無解的,一個個巨大的盾牌的保護下,吐蕃軍的弓箭和刀槍都無法造成盾牌後麵的士卒傷害,反而,一根根兩米多長的長矛把那些靠近的敵軍捅死,就算沒被捅死,隨著方陣不斷移動,也會被裏麵的士兵補刀殺死,每一個方陣就像一台台絞肉機,不斷絞殺著吐蕃的軍隊,最讓他們無語的是,那些弓箭射程竟然比他們還遠,一根鐵劍就帶走他們生命,甚至還有一箭雙雕,吐蕃的一萬多軍隊已經完全混亂了,被三百龍威營全部打亂,他們想把這些躲在烏龜殼裏的人殺死,可是都無從下手,反而被收割,吐穀渾的士氣也打起來了,跟隨這這些雇傭兵反複衝擊這吐蕃的軍隊,最後在快一個時辰的時候,吐蕃的軍隊終於崩潰了,李鐵柱看到機會來了,就下令全軍出擊,吐穀渾那三萬軍隊被追了三天三夜的怒火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殺的吐蕃人漫山遍野的跑,而龍威營卻不去追擊,反而在原地給那些沒死透的吐蕃人補刀,因為老兵們說了,這是他們成長的必經之路,所以這些新兵一邊嘔吐一邊補刀,等那些追殺歸來的吐穀渾軍隊看到這滿地的屍體的時候,不少人也吐起來了,而那些大價錢請迴來的雇傭兵太兇悍了,三百人就幾個人受了輕傷,而死在他們的手上的吐蕃人,起碼上千,這樣的戰力讓這些吐穀渾人都害怕,太兇悍,太殘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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