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早就已經打算好,那藥給憐兒喝了那麽久,她已經是必死無疑,他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等憐兒替他完成了心願,他便在永安堂了結了自己,也算是對得起憐兒了。


    可是他才剛剛掉上房梁,感覺快要唿吸不過來的時候,繩子忽然斷了,他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緊接著衙門的衙役便上門來帶人了,陳剛心知事情起了變故,按理來說衙門不可能知道憐兒和他有關係的。


    這秀安鎮知道他有女兒的人是少之又少,除了先前的兩個大夫和永安堂的幾個學徒,其餘知道的便少之又少。


    就算是知道,也不知憐兒的長相如何,怎麽會查到他身上來?


    陳剛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決定用憐兒扳倒芙蓉堂,可沒想到最後還是把自己給牽扯進去了。


    可是衙門來人,他不敢不從,隻能一邊想著對策,一邊跟著衙役到了衙門。


    嶽大人見狀,隻得問道,“你且說說,你讓本官替你做什麽主。”


    陳剛抬起頭,看到前麵躺著的人,一下子眼淚就來了,撲上去抱著憐兒哭,“女兒,我的女兒啊,你被黑心的人害得好苦啊女兒。”


    事已至此,他就算是不認憐兒也沒辦法了,既然官府已經找了他來,那就代表,就算是他否認了和憐兒的關係,他們也是能查到的,所以還是直接承認比較好。


    嶽大人道,“公堂之上不容你喧嘩,有什麽冤屈說來便是。”


    陳剛跪好,眼神中帶著恨意,掃過顧思南的臉,“求大人給草民做主,草民的女兒憐兒,今晨突然胸口悶痛,草民便讓憐兒去芙蓉堂診治,沒想到竟然會害了她的性命,我的女兒死得好慘啊大人,求大人做主啊。”


    陳剛並不知道憐兒還沒有死,此時完全是按著自己的計劃來,將髒水全數潑在芙蓉堂的頭上,這樣憐兒死得也就不委屈了。


    嶽大人道,“陳剛,說話要有憑據,你如何能說芙蓉堂害了你女兒的性命?”


    “迴大人的話,我女兒就是一點小毛病,到芙蓉堂看了病卻成了這個樣子,這不是被人謀害了又是什麽?芙蓉堂與我永安堂是對頭,可是芙蓉堂也不能視人命如草芥,對我女兒下此毒手啊?!”,陳剛振振有詞,是下定了決心要將芙蓉堂名聲給搞臭。


    嶽大人看著顧思南,“顧大夫,這病人是你診治的,你且說說吧。”


    顧思南點頭,看著陳剛,“陳大夫口口聲聲說我謀害了你女兒的性命,那我請問陳大夫,我與你女兒無冤無仇,為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害了她的性命?”


    陳剛哼了聲,“那還不簡單,芙蓉堂開在永安堂對麵,自然忌憚了永安堂,你容不下我,便容不下我可憐的女兒,所以對她下了毒手。”


    顧思南冷冷地逼近,“既然如此,陳大夫明知我恨毒了永安堂,又為何會讓你女兒來我的芙蓉堂診治?陳大夫自己可就是大夫,看了那麽多年的病,難道連自己的女兒也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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