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白銀獸人強大威壓施展開來的時候。


    那些前一刻還兇神惡煞,下一刻就好似有千斤負重壓在身上,動彈不得的獸人,一個個艱難的轉頭,看向那該死的流亡獸人。


    “是雍和,雍和來幫我們了。”


    向榮部落的獸人門看到是雍和來主持大局,他一上來就壓製住了那些外來獸人。


    個個欣喜他們有實力強大的獸人出來撐腰了。


    這一刻,他們都忘記了,平常他們看到他都躲的遠遠的。


    畢竟他們也害怕實力強大的流亡獸人雍和。


    要不是夜丞跟言惜他們一再保證雍和這流亡獸人絕對不會傷人,雍和也不常出現在人前,他們還真接受不了。


    隻是現在這一刻,沒想到是雍和出來為他們出這口氣。


    哪怕他是流亡獸人,他們也能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雍和待向榮部落的獸人全都走到他身後,他威壓一收,看著那群跌倒一片的獸人,說道:“向榮部落新成立,第一次舉辦獸人集會,沒做到盡善盡美,是我們的過失,我們之後會做出調整。


    另外我們歡迎所有熱愛和平的獸人來參加。但要是趁亂到向榮部落來搗亂,或者想做點其他什麽的......”


    他手臂一震,霹靂啪啦的雷電從他身上釋放。


    他身前的石頭,好似失去重力一般,從地上漂浮起來,直到離地兩米高的距離。


    他跺一跺腳,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石頭,瞬間被震的粉碎。


    所有挑釁向榮部落的獸人,都被雍和這一手震碎石頭的技能給驚呆了。


    這個流亡獸人,竟然恐怖如斯?


    雍和這邊剛秀了一波。


    山腳下的湖麵上,就出現了有龍吸水的詭異景象。


    那些水同樣也像一團沒有重量的棉花,漂浮而來,在雍和身前跌落在地,有個紅發飄逸的少女,向前跨出一步,所有跌落的水,瞬間凝水成冰,向那些獸人突刺而去。


    又是一個恐怖如斯的獸人。


    還是個雌性獸人。


    那群挑釁的獸人連連後退,才躲過了冬冬這凝水成冰的一擊。


    施展了北淵技能的冬冬,身子有些虛晃。


    北淵身形一閃來到她身側,把人輕輕的往自己懷裏一攬。


    作勢撫摸了一下她的鬢角,小聲說道:“逞什麽強?交給你男人我也是一樣的,再怎麽說,我也是黃金天賦的雄性獸人。收拾這些小趴菜,還是綽綽有餘的。”


    冬冬瞪了一眼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狗男人。


    他的進階,都是靠自己,還好意思說。


    不過到底是因為借用了他的異能,現在有些虛是真的。


    不過當那些挑釁的獸人聽北淵說他是黃金天賦的獸人,心裏的震驚無以複加。


    黃金天賦?


    他們竟然有幸看到黃金天賦的獸人的一天。


    該死的,剛剛他們是不是說話太大聲了?


    會不會得罪了這黃金天賦的雄性獸人?


    這時天空中響起一聲尖銳刺耳的鳥叫聲。


    所有人都看向天空。


    遠處的天空,有兩條龐大身型還能飛的蛇類獸人,還有好幾個飛行獸人由遠及近,飛行而來。


    來到向榮部落上空,分成兩路,一路飛向言惜他們居住地小屋,一路直直從天空中降落下來。


    與剛剛那紅色雌性獸人相同的紅發,站在人群最中間。


    冬冬看到熟悉的身影。


    推開北淵跑到自己阿爸邊上,驚喜的喊道:“阿爸,我進階白銀天賦了。”


    夜丞轉頭,溫和的抬手揉了揉女兒的頭發。


    那邊夜繁也笑道:“恭喜冬冬,哥哥迴來了。”


    冬冬眨巴了幾下眼睛,才認出站在阿爸身邊的,竟然是成年的夜繁。


    自家的小雌性看大舅兄的眼神都值了。


    北淵湊上前,把冬冬攔在懷裏打招唿道:“夜丞阿爸,夜繁阿兄,我托冬冬的福,僥幸進階成為唯一一條黃金天賦蛟龍。”


    冬冬迴神,瞪了不要臉的北淵一眼。


    看向夜繁問道:“阿兄如今是什麽天賦了?”


    夜繁淺淺的笑道:“我也是白銀天賦。”


    再見冬冬,她跟北淵相處的還行,他為他們感到高興。


    如此一番敘舊,夜丞終於是把視線看向那群連連後退,說是來參加獸人集會的獸人們。


    他淡淡的聲音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可以跟我說說嗎?”


    雍和想了想,走上前剛想說話。


    就有那及有眼色的獸人說道:“你們這向榮部落是新建立的,我們可以理解,但怎麽連角鬥場都沒有,我們想著在這附近臨時建個角鬥場呢!”


    雍和見還有這樣借坡下驢的獸人,倒是也不需要他再多做解釋了。


    夜丞點點頭道:“的確是招待不周,這樣,雍和,你請族長來,選個位置,請他用土係異能迅速建個角鬥場出來,這樣也能讓各位無處發泄的精力發泄發泄。既然沒事,那就散了吧!”


    如此一場爭鬥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再說先迴他們那小家的青稞一行人。


    青稞抱著重傷昏迷的藍翎進到言惜房裏。


    丘澤跟戰驍對視一眼,丘澤先把孩子帶出了言惜房間。


    戰驍起身,把言惜的床讓了出來。


    青稞把藍翎放在言惜身邊躺下。


    戰驍問道:“有沒有讓人去叫戰佑過來?”


    青稞搖頭道:“沒,夜丞讓我們先帶藍翎迴來,他好像去處理部落的糾紛去了。”


    戰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道:“我讓人叫戰佑過來給藍翎看看是什麽情況。”


    戰驍剛轉身,言惜就醒了過來。


    她弱弱的說道:“不用了,我可以給藍翎看傷勢。”


    見言惜醒了過來,戰驍跟青稞忙上前扶起床裏麵的言惜。


    看著清減不少的藍翎,言惜想到他們分開的時候,藍翎說的那句:‘別把你跟夜丞的那一套放我身上,我怕我會控製不住撕碎你。’


    她沒辦法迴以每個男人那麽多愛,所以她當時是認同藍翎的話的,立馬想後退一步,把兩人的關係隻放在利益之上。


    結果他又不樂意了,逮住她又是一頓啃。


    其實這麽久了,兩人連幼崽都有了那麽多,要說感情隻在利益之上,就有些太過生疏了。


    他們的命都是共用的,又怎麽可能是一兩句話,說的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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