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想和alpha合作,而蛇囚竟然沒有反對的時候。”蛇囚那種桀驁不馴的人,不可能僅僅因為信息素的原因就示弱,隻可能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沙蟲對alpha產生不了致命的傷害。慕容臉色微變,他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在這裏露出了端倪。“那現在你打算怎麽做?解決掉我們?”他的手悄然摸上了剛剛換衣服時藏起的槍。慕容不是蛇囚那般天真,以為白連已經過往不究了。他早看出來這白連對羅伊重視非常。先前幾乎致羅伊於死地的這筆帳在他們加入白連的隊伍後就一直像是達摩之劍一般懸在頭頂,不知什麽時候就會掉下來。白連沒有看他,隻是用手摩挲著羅伊的側臉,“我知道你擔心什麽,現在我們是同伴,所以我不追究。”慕容聽懂了他的潛台詞,如果他們有異心,白連絕對不會介意就此撕破臉皮,將他們趕盡殺絕。“對於這個新執行官,我心裏已經有大致的思路了。”白連輕飄飄地揭過了這個話題,緊接著他的話就直接打消了慕容的顧慮。“對方實力很強,僅僅憑借普通人的實力無法和他抗衡。”白連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我會把五星執行官的權限借給你們。”“如果之前我不開那一槍,你也有把握從克洛伊手下逃出來吧。”短暫的議會解散後,文圖叫住了白連。“確實如此。”白連沒有否認。何止如此,文圖剩下的問題全部堵在了喉頭。他那一槍避開了致命部位,可是後來克洛伊身上那一刀卻是結結實實對著心髒部分紮下去的。文圖檢查了刀痕,發現刀口整齊幹淨,顯然是蓄謀已久的出手。如果不是他那一槍打亂了白連的計劃,現在死的可就是克洛伊了。文圖心裏有個設想突然變得愈加清晰。可如果設想成真的話,隻能證明眼前這人的心計有多麽之深,他甚至懷疑這人之前的所有一切都是偽裝,隻是為了達到向某人示弱的目的。他忍不住開口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什麽時候給了自己一刀的。”羅伊的頭枕在白連的肩上,被白連用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也許是逃亡星的生活讓白連體質好了不少,這番omega抱起beta的情景卻一點違和感也沒有。而他們剛才開會的時候更是沒有一人發覺異常。白連似乎笑了一下,“當然是在滾下車的那一刻。”“我怎麽可能讓自己再次陷入那種不受控製的境地呢。”他的聲音輕柔,卻讓文圖瞬間毛骨悚然。“隻是我總得讓他記得我的好才行。”在羅伊心裏,我可永遠都會是那個弱小的、需要他來保護的omega呢。關於伊曼和潘多地上的繩索散了一地,曾執行官,如今的俘虜焰壓抑了一下內心的激動之情,“好,現在你們接著聽我的指揮。”伊曼和潘多目光渙散站在焰的前方,而瑪格麗特小姐則早已在路上就被徹底催眠,此刻正一臉呆滯地跟在焰的身後,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焰雖然不知道伊曼和潘多的來曆,不過既然能被這隻隊伍留下,想來實力也不容小覷。為了保險,他最好再上一層催眠。這樣想著,他眼睛注視著對方渙散的瞳孔,蠱惑地開口了。“你們是我的手下,保護首領是你們的職責……”“撲哧。”一聲輕笑傳來,竟然是他以為早已被催眠的伊曼。伊曼紫眸裏滿是笑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哈哈,抱歉,你的催眠實在是好笑,我有點忍不住了。”“我可從來沒遵循過什麽職責呢。”“你!你是裝的!”焰大驚失色,衝瑪格麗特小姐下了命令,“殺了他們!”可是冰涼的硬物抵上了他的後腦,卻是“瑪格麗特小姐”將自己的槍口對準了她的首領。“你說那位小姐嗎?她在這呢。”伊曼戳了戳身旁一動不動的“潘多”,隻一下,原本呆立的人就轟然倒地。“他們要迴來了,抓緊時間。”瑪格麗特小姐打扮的潘多將毫無防備的焰繳了械,按原樣捆綁迴去的同時,還不忘給他用於催眠的眼睛也一並遮實了。焰還在進行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你們就不甘心嗎?那個白連肯定會卸磨殺驢,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把你們幹掉了!”“甘不甘心不說,最起碼我們跟著他可不需要擔心自己被殺掉呢。”伊曼一邊給瑪格麗特小姐捆繩子,一邊頗為閑適地答道。“我們兩的繩子可都是被他私下割了一刀,不然你以為我們掙脫得這麽容易?”“要去救白連嗎?”潘多把最後一團布給塞進了焰的嘴裏,問到。“不了吧,我看他演戲演得很開心的樣子,就不打擾了。”伊曼自如地躺倒,任由潘多將自己捆了起來,而後潘多也把自己給捆了個結實。“真像兩條蟲。”伊曼聳了聳肩,壓著聲音問,“你剛才恍惚的時候在看什麽,我看你看我都看傻了。”他們兩也受到阿道夫迷香的影響,隻是憑著以前多次任務攢下的經驗,很快便迴過神來。潘多撇了他一眼,他的偽裝已經被卸了迴去,露出底下那副滿臉疤痕的樣子,卻看得伊曼心裏無端一緊。“我發情了。”“哎?”伊曼瞪大了眼,卻被潘多用布把嘴給堵上了。“泥縮清楚啊!”伊曼嘴裏堵著個布條,還在堅持不懈地咕唧。“……”“正地發情啊?”“……”“堆誰啊?”“……”……“七十白鳥醒著的趴?”“醒著。”“哪她正麽還不起來?”“因為那個alpha在哭。”“縮以泥剛才縮的發情是什麽?”“……”第68章 你教教我吧等羅伊睜開眼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又一次躺在了白連腿上。不知為何這個場景似乎最近出現的頻率有點兒高?羅伊腦海裏有那麽一刻掠過了這一個念頭,不過在他對上了白連亮晶晶的眼睛後,這個念頭就被拋到了腦後。“我怎麽睡著了?”羅伊想坐起來,可是omega已經歡唿一聲埋進了他的懷裏。他不得不維持著一個別扭的姿勢摟著自家軟綿綿的omega,內心充滿了歉意。“現在怎麽樣了?其他人呢?”自己的警惕性著實下降了不少,羅伊滿心自責,這麽緊張的時刻自己竟然對外界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的狀態怎麽能保護好白連。“我把權力分給他們了,他們去找那個執行官了。”白連寥寥幾句就帶過了最關鍵的信息,他有意無意地在羅伊身上輕蹭了一下,柔軟的卷發隨著他的動作散開,露出頸後那條尚猶清晰的刀痕。淡淡的濕痕在羅伊胸前暈開,白連聲線顫抖,軟軟儂儂地撒嬌,“羅伊,我沒有信息素了。”“怎麽辦呀,我好害怕……”羅伊的心髒猛地一疼,“是我沒保護好你。”他聲音難得有一絲沮喪,黝黑的眼裏自責之情都要把他給淹沒了。看起來像隻犯了錯的小狗一般。白連心裏酥酥麻麻的,很想要揉一揉他。他想,今天的刺激已經夠了,對羅伊這塊木頭,還是要慢慢來的,免得太快了把人給嚇到。他正想開口,卻感到頸上搭上了一根溫熱的手指。白連的腺體部位此刻留下了一個近乎醜陋的小疤痕,和周遭白皙的肌膚格格不入。而此刻那根手指正在慢慢撫摸著他的腺體部位,帶來觸電般的快感。腺體切割手術往往需要專用的儀器設備和專業醫生才能保證切割完整,白連情急之下的一刀破壞了腺體,但切得並不完整。未被切除的細小神經末端甚至相較於之前更為敏感,一點小小的觸碰都足以引起他全身顫栗。omega的後頸處本就是絕對領域一般的存在,平時總會采用衣領或者頭發遮擋起來,貴族omega裏甚至有相當一部分會選擇戴上頸環,不到成婚那一刻絕不會摘下。白連刻意露後頸處的行為,已經完完全全是一種勾引了。可惜失去記憶的羅伊完全忘了這一迴事,他輕柔地撫摸著那道疤痕,白連細微的顫抖反而讓他誤以為切割腺體後的疼痛還在。想起先前白連親吻過自己的傷口,一個不帶情欲的疼惜的吻落在了那道疤痕之上,beta低聲哄他的omega,“親親就不疼了。”溫軟的嘴唇觸碰著頸後最柔軟的地方,腫脹發紅的腺體被溫柔地舔舐著。伏在羅伊胸前的白連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哆嗦了一下,眼圈一瞬間就紅了,omega的身體完全成了一隻蝦米,紅暈一直從脖子泛到了腳尖。白連緊緊咬住下唇,但還是沒忍住在情動間泄出一點兒細微的聲音。羅伊的親吻突然停下,緊接著他的手拖著白連的臉,看著他眼角泌出的淚珠,關切的問:“你都哭了,是不是很難受?”白連的腦袋燒得像團漿糊,他感受著自己身體的反應,眼睛紅紅的嗅著羅伊身上那股讓他沉迷的清冽氣息。“我隻是有點忍不住,”omega顫聲道,“你再多親親我吧,多親親我就好了。”白連的耳朵也燒得通紅,明明是他在欺負羅伊沒了記憶,可這個壞人卻比被欺負的人還要害羞。狹小的車廂裏靜得隻能聽見細微的水聲和難耐的喘息聲。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羅伊也察覺出了一點不對,他遲疑著再次停下,卻被白連猛地一下按到。柔軟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白連的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微軟的卷發柔柔的蹭著他的臉頰,他的聲音繃得緊緊的,像一根快要斷掉的鋼絲。“別停下,”omega懇求著他,身體惶惶發抖如秋後的落葉,眼睛水汪汪紅通通看起來可憐又可愛,“讓我抱一下,抱一下就好。”他當然說的是假話,白連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爆炸了,羅伊的後頸就在他眼前晃著,他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一種想要咬破那片肌膚的欲望充斥在他的腦海哪怕他明明知道對方並沒有腺體。可是現在還不行,他還不能這麽做,omega攥著羅伊的衣服的手的骨節已然清晰可見,底下的青筋都浮現了出來。就聽見那個他渴望到極點的人輕歎了一聲,再一次捧起了他的臉。“如果你實在是忍不住了,”他黝黑的眼睛注視著白連,聲音溫柔又有一點兒不易察覺的小心。“我可以像上次那樣幫你。”雖然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當初做了什麽,可是對方既然已經是自己的omega了,這種事以後也會經常發生。我也得該盡到自己的職責才行,beta認真而嚴肅的得出了這個結論。畢竟我也不忍心看他這麽難受。羅伊倒是全然忘記了在白連第一次發情期自己抱著他紳士了一整晚的事情。“隻是我想不起來了,”溫柔的聲音還在繼續,像是怕把他驚嚇到一般。“你教教我吧。”白連的神誌在這一刻便斷掉了,他的腦海一空,眼前就這樣晃過了一道白光。beta毫無防備被omega按在了地上,omega的臉上全是壓抑的細小汗珠,他逆著光,單薄的脊背線條流暢蘊含著力量。他的目光有些微渙散,但墨綠的眼卻像是狼一般緊緊鎖定著他的獵物。“你確定?”光聽聲音完全聽不出這問句底下的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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