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君!”

    原野真吾還在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就聽到了鬆雪泉水驚唿了一聲。

    不是吧…我都切到手了,泉水姐還要追究我偷看她桃子之責?果然啊…女人真是惹不起啊。

    “你是不是傻啊!”

    我傻?我怎麽就傻了?原野真吾想要反駁一句。

    “泉水姐,我承認我剛才對你有了一丟丟的歧念,但我………………”

    話還沒說完,原野真吾的手腕就被鬆雪泉水抓住了,大滴大滴的血液便滴散在櫃台間。

    “嘶…”

    微涼的水衝洗在手指間,剛才那會還沒什麽太大痛感,這會兒鬆雪泉水抓在原野真吾的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倒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弄痛你了。”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切破了手。”

    因為剛才一直在處理魚,手上肯定沾了不少髒東西,原野真吾知道這一下的衝洗是必須的,但傷口估計是切的有些深,加上剛才水流的衝擊,這會鮮血滴落的更多了。

    “泉水姐你別急,隻是切了個口子,一會止血了就好了。”

    穿越前,原野真吾都是一個人獨居的,剛學做菜那會,手上切個口那是經常的事,像這種手指冒血的情況,見得多了,也就沒什麽好緊張的了。

    “消毒水,消毒水在哪?止痛藥呢!”

    然而,麵前的鬆雪泉水像是沒聽到原野真吾說話一樣,她神色有些慌張,委實是這次原野真吾切的口子有些深,鮮血滴落的有些多。

    “我真的沒事的,泉水姐你…”

    還不等原野真吾把話說完,鬆雪泉水就已經急匆匆的打開冰箱翻箱倒櫃中。

    “這是什麽?感冒藥?退燒藥怎麽也在這?該死,消毒水和創口貼都放哪裏去了?”

    “你別著急…沒這麽嚴重的,留一會血就會自動停下的…”

    “該死!我忘了,這種東西都在二樓的冰箱裏的!”

    鬆雪泉水壓根沒聽到原野真吾的話,她伸手撫著額頭,一副懊惱的樣子。

    像是突然想到什麽,鬆雪泉水忽然迴頭看著原野真吾。

    “喂,泉水姐,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被她這樣盯著,原野真吾有些毛毛的,他心想,泉水姐不會是在懷疑我是故意切到手指以博取同情的吧?天地良心啊!

    我剛才真的隻是單純的被雷聲驚了下,所以才切到手指的。

    “喂,泉水姐,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

    眼中鬆雪泉水的身影越來越近,隨後在原野真吾錯愕的眼光中,鬆雪泉水低頭含住他流血的手指。

    “那個…”

    原野真吾懵了,他想過泉水姐過來可能會做出的一萬種可能性,但萬萬沒想到她會低下頭含住自己的的手指啊。

    頓了頓,原野真吾反應了過來。也顧不得疼痛了,他趕緊把手指抽了出來。

    “你怎麽了?”

    鬆雪泉水滿臉的不解,她舔了舔嘴唇疑惑的問道。

    我怎麽了?泉水姐啊,我還想問問你怎麽了呢!

    原野真吾心裏都在呐喊了。如果說剛才幫自己這樣處理傷口的是愛醬或者雪乃,那原野真吾覺得沒問題,畢竟這兩個都是自己的女朋友,呃...雪乃就算了吧,她應該不會這麽做,隻會覺得很羞恥吧。

    但泉水姐是什麽身份?她可隻是自己的普通異性朋友,朋友之間再怎麽說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吧。

    “我說泉水姐,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合適…”

    “怎麽不合適了?以前我爸爸在家給我媽媽做料理時,他的手指不小心劃破了,我看我媽都是這樣幫他這樣處理傷口的啊。”

    你爸爸婚後還會給你媽媽下廚親手做料理?原野真吾有些驚訝。

    島國還是有一定的男尊女卑的觀念,不如說一般家庭都是男主外女主內,料理這種事一般都是交給妻子去處理,而丈夫幾乎很少動手做料理,更不要說鬆雪家這種上層家族了。

    我們都知道,島國是一個男尊女卑現象很明顯的國家,這可能源於男女社會分工:男主外女主內。女人要溫柔可愛善解人意,迎合男人的各種癖好。

    他們覺得這是女人的本分,就像男人要掙錢養家承擔社會壓力一樣。那麽對於這一根深蒂固的思想,島國人自己又是怎麽想的?

    很多人認為,島國婦女的社會地位很低,往往給人以卑微謙恭、在男人麵前抬不起頭的印象。在電影中,我們看到的島國婦女往往是忍辱負重、勤儉持家的形象。

    在職場上,女性其實也非常受歧視。他們要為男職員沏茶倒水,即使努力做出很多業績,最後也都算到同期的男同事頭上,很難升到高級管理職位,結婚後還不得不辭職做家庭主婦。

    日劇《問題餐廳》生動描繪了島國女性在職場、生活上受歧視的殘酷現實

    總之,島國職場的男尊女卑,可以總結為「男性優位で女性は差別されている」,即男性優先女性被差別待遇。有個網友曾經就在網上評論,就曾對島國職場中男尊女卑的表現進行過吐槽:

    端茶倒水辦公室雜活都是女性來做,從來沒有見過男性碰這些東西,他們連擺放茶具的架子的十米半徑之內都不會靠近。端茶遞水、打掃擦桌子是女性社員的天下,即使她們是某些年輕男性的前輩。

    辦公室裏的島國女社員也絕對不會覺得這是歧視,而是抓住機會展示女性溫柔魅力的好機會,一個比一個勤快的泡茶遞水,然後用島國女人那甜美的聲音和笑容去給客人送茶,順帶80度大鞠躬。

    移動時女性絕對跟在男性後,你會經常看到女性各種小碎步跟在男性後麵。島國男性腿普遍不長,又不需要這樣小碎步緊緊跟在後麵。和女性社員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都正常的很嗎?!為什麽一和男性一起,就自動退到後麵各種碎步,各種嬌羞啊?!

    女生變聲功力有如專業聲優,島國女性變聲的能力絕對是“超級強大”。接電話的時候,活脫脫美少女戰士的小小兔又尖又甜。但是正常的說話聲音,和我們是沒有任何區別的。辦公室裏的女生基本都是兩個聲音。

    有一個女生我到現在都沒聽過她用自己真正的聲音說話,能感覺地到她聲音都是捏著的。可能我是女生感覺不到,男生是不是都喜歡這種又尖又細的聲音?

    為什麽說男尊女卑,因為男生不需要變聲也沒問題。女生如果用低沉的聲音說話別人會覺得你生著氣或者粗俗。

    女性不化妝就是不尊重人和粗俗,在島國男性可以全新投入工作不修邊幅。然而不光在辦公室,在整個島國,敢素顏的女人絕對都是外國人。辦公室的女生,早上來了辦公室去一趟洗手間補妝。中午吃好午飯,再拎上小包鑽進洗手間。

    然後下班之前再去一次.....每天都需要花這麽多時間在這上麵。

    正式會議不會有女性,正式的商業會議,社長基本都是帶男性社員參加。而女生如果留在辦公室的話,負責甜甜地說:您走好~就完成任務了。

    事業家庭隻能二選一,島國男性不會被問到事業和婚姻的選擇,女性的話必須一定程度犧牲其中一方才可以。比如現在辦公室裏的結婚了的前輩,要麽就辭職做家庭主婦,要麽就隻做一天4-5小時的半天工。因為一下班就必須要去幼稚園接孩子。

    以上情景,在日企裏每天都會見到。在歐美人眼裏看來,島國女性的曆史就是島國女性的受虐史。戰爭結束後的1985年前後,島國才建立了男女雇用機會均等法等維護女性權利的法律。

    但是,僅憑法律是無法真正解決男女差別問題,畢竟這一社會風俗已經深刻的存在於民眾心中。在那之後,為了改變這一現狀,島國政府做了很多嚐試,事實上這些行為也多多少少改變了一些現狀。但至今為止,島國社會中男尊女卑的思想風潮還很濃重。

    另一方麵,如今一些島國女性,她們心裏還是接受男尊女卑的社會。因為在男尊女卑的社會裏,女性的付出和收獲都是相對正比。

    也有很多島國女性的夢想,就是想在家裏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婦。社會對於家庭主婦和女性也有很多優待與福利。

    而且在這樣的社會環境,男性其實也“尊”不到哪去。女“卑”以另類的方式,轉化成依靠男人養活,而更“尊”的男性一旦成了家就隻能扛起責任。

    如果負不起,那他就會成為失敗者,失敗者在島國的結局可想而知。於是主婦有著豐厚的下午茶和主婦團嘮嗑活動,而男性必須為了家庭和事業不停操勞。

    看來鬆雪泉水她老爸是個好男人啊,真可謂吃得了臭桂魚,下的了廚房,真男人是也!原野真吾在心裏默默的點了個讚。

    等等!現在可不是感歎泉水姐爸爸是個好男人的時候!眼見著鬆雪泉水又要低頭下去了原野真吾趕緊縮手去躲,然而鬆雪泉水眼疾手快,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躲什麽?我又不咬你。”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咬我啊!但這是咬不咬的事嗎?拜托啊!這種事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就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更不要說要是被我的小女友們看到,會是多大的驚恐了!

    “不用了,不用了,其實傷口沒那麽嚴重,過一會就會好的,不用麻煩你的。”

    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和泉水姐解釋這種事是不應該發生在普通朋友之間的,原野真吾隻好隨便扯了個理由出來。

    “這種時候你還矯情什麽?血都留個不停,怎麽可能不嚴重。”

    泉水姐也是執著…絲毫不顧原野真吾的反抗,低下頭就處理傷口起來。

    我?我矯情?

    原野真吾被鬆雪泉水說的一愣一愣的。

    沃日!某誠哥可就是因為不矯情頭都沒了!我也怕被我親愛的愛醬和雪乃捅死啊!

    “泉水姐...”

    剛準備再掙紮掙紮,原野真吾忽然感覺鬆雪泉水用舌頭在自己的傷口上輕輕的舔了舔,那溫軟的感覺瞬間讓他閉上了嘴。

    以前在家的時候,鬆雪泉水的確看過自己的媽媽給爸爸含住手指止痛止血,但一些細節的東西是不可能知道的。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為別人含手指止血,下意識的就用動了動舌頭。

    “弄疼你了嗎?”

    良久沒有聽到原野真吾說話,鬆雪泉水以為是自己弄疼他了,她鬆開口抬頭問道。

    “啊?哦…不疼,不疼…”

    疼?不存在的…溫軟溫軟的…不如說是很舒服…

    如此想著,原野真吾低頭看了一眼鬆雪泉水,她本就紅潤的嘴唇上因為沾上了自己的血液顯得更加鮮豔,平時麵無表情的臉上如今帶著擔憂的神色。

    感覺心裏軟軟的,原野真吾伸手拍了拍鬆雪泉水地肩膀說道,“好了,已經差不多了,去找個創口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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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會吧,還有些滲血呢。”

    知道沒有把原野真吾弄疼,鬆雪泉水放心了許多,她又低下頭去了。

    可能是覺得一直彎著腰低著頭有些辛苦,這一次鬆雪泉水蹲下身子調整了一下高度。

    糟糕!這簡直是太糟糕了!

    原野真吾在心裏已經覺得很不妙了。泉水姐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材對於男生來說有多麽爆炸的衝擊力嗎?

    更不要說手指上這溫暖的、柔軟的觸感了,這誰頂的住啊!總而言之,原野真吾覺得很不妙,真的很不妙。

    窗外,風兒漸漸喧鬧起來,雨水匯聚順著玻璃流淌著。而廚房裏卻是格外的安靜。

    “泉水姐。”

    張了張嘴,原野真吾想說些什麽,但又閉上了。很奇怪,明明鬆雪泉水隻是自己的普通朋友,但她現在卻像妻子一樣悉心地照料著自己。

    嗯,雖然隻是手指。果然還是她太有賢妻風了,所以給了我一種妻子的錯覺?

    不過還是有些慶幸的,原野真吾心想,還好愛醬和雪乃都在家裏,也不知道自己出來是來找泉水姐的,不然以這麽個情況來看,那真是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

    “砰。”

    還在慶幸呢,原野真吾突然聽到廚房的門前傳來了一聲輕響。瞬間,他緊張的心髒都開始加速了。

    不會吧?這時候不會有人進來吧?

    原野真吾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了一下,就現在泉水姐這樣半跪著,不管被外麵哪個女孩子看到了,那都是死定了。

    應該是風聲吧?停了一會,廚房門口沒有聲音了,原野真吾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被她們發現啊!

    “原野君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做飯就好。”

    鬆雪泉水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麵色有些羞容的說道。

    她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剛才和原野真吾的舉動屬實是有些衝動了,而且如果被外人所看到的話,絕對會說親密行為的。

    原野真吾此時心裏也有些驚疑不定,自己來這裏兩次,怎麽感覺有點像是和泉水姐在...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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