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兇徒是同門!


    他們原本各有師承,但卻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離開,或者是主動離去,或者如唐仇那般被逐出師門。


    一個絕世高手,把他們四個全都收於門下,傳授武功,教導殺人技巧。


    這個人姓張!


    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麽,畏懼他的人稱唿為“張老先生”,厭惡他的人則是稱唿為“張老鬼”、“張老魔”。


    此人武功高深莫測,據說比諸葛正我更勝一籌,當年闖蕩江湖時,甚至給自己取外號為“我是老子”!


    後來覺得這個外號不夠文雅,於是乎把外號改為“是非成敗天下一”!


    表示無論江湖風風雨雨,老子都是天下第一,誰敢不服,比過才知道!


    江湖人當然是不會服的!


    尤其是某個同樣姓張的老頭子!


    張三豐原本懶得搭理這貨,偏偏這貨主動找茬,還打傷了宋遠橋。


    張三豐一怒之下,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是非成敗天下一”。


    結結實實挨了一頓大耳帖子後,張老鬼再也不敢自稱“我是老子”,更不敢說什麽“是非成敗天下一”。


    甚至,這個外號不再是褒揚,而是鄙視張老鬼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張老鬼雖然是燕趙的師父,但把徒弟培養成殺手、把徒弟當成工具人的師父,難道會得到徒弟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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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燕趙、趙好、屠晚、唐仇,對於他們的師父,從未有過半分真心尊重。


    如果不是四人武功不夠高,而且心思各異,無法團結協作,怕是早就已經背後一刀,送張老鬼下地獄了。


    鐵手聽過這個名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張老鬼當年被狠抽一頓,似乎丟了大臉,可抽他的人是張三豐!


    能不被抽死,已經算是高手!


    而且一個如此張狂的人,卻被左武王背後之人收服,足見其武功手腕。


    另有一點,左武王能夠在長安城掀起這般風浪,卻隻是背後之人派出來的棋子,他背後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燕趙道:“我不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有多大,但我知道一件事,便是你管不了這件事,諸葛正我也管不了!”


    鐵手道:“誰能管?”


    燕趙道:“狄閣老!”


    話音未落,燕趙主動運轉真氣,衝斷了自己的心脈,他這種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失敗,卻不能被抓入大牢。


    昔年威名赫赫的四大兇徒,足以與四大名捕比肩的四大兇徒,蟄伏數年之後,卻成了他人布局的棋子。


    燕趙從出手開始,便已經沒打算活著迴去,他寧願死在鐵手掌下,也不願意迴去繼續受人擺布。


    燕趙如此。


    趙好當然也是如此。


    隻不過趙好更加的細膩,也更加的小心眼,所以他給出的情報更多。


    被追命一腳“追神”擊敗後,趙好指著胸口說道:“你需要的東西全部都在這裏,這是我知道的一切。”


    那是半幅地圖,是趙好多年辛苦確認的正確地圖,其餘部分無法確認,趙好不想誤導追命,沒有畫上去。


    很難想象,一個小心眼的人,在決心赴死的時候,竟然會為敵人考慮。


    可如果這個敵人是多年對手,光明正大的擊敗自己,那又有什麽值得怨恨的呢?已經可以算是無怨無悔了!


    ……


    尉遲府!


    蘇櫻、虛夜月、何君琪、江玉燕、柳兒,已經全部都聚在了這裏。


    阻攔何君琪的是一個苗疆叛徒,自信可以對付金蠶蠱,也確實憑借一種特殊的藥物,暫時弱化金蠶蠱。


    可他專心鑽研毒藥,武功方麵卻著實不怎麽樣,不足盞茶時間,便被何君琪以金蛇劍斬下了腦袋。


    阻攔虛夜月的是一個精通寒冰類心法的高手,他的寒氣雖強,卻終歸不如虛夜月的長生訣生生不息。


    半炷香時間後,被燒成飛灰。


    阻攔江玉燕和柳兒的,是四個黑道高手,精通合擊之法,比鬥過程中,兩個人抓住了江玉燕的手臂。


    然後……就被吸幹了!


    柳兒趁機連點二指,以葵花點穴手把另外兩人點倒。


    阻攔蘇櫻的,是魏無牙!


    魏無牙現在還活著。


    活的好好地。


    蘇櫻坐在機關馬車內,手中拿著暖玉簫,魏無牙坐在輪椅上,穿著件金色的外袍,看起來好似一隻金老鼠。


    北城一戰,機關馬車的威名已經傳了出去,魏無牙試了幾次,均被機關暗器打退,隻能在外找尋機會。


    蘇櫻心知魏無牙武功高深,也沒有出馬車,隻是這麽靜靜地對峙。


    對峙一炷香時間後,何君琪等人先後返迴,已然形成五對一的局麵。


    李瑾瑜的紅顏非常有默契,金陵之地蘇櫻做主,洛陽長安鐵飛花做主,此刻鐵飛花不在,仍是蘇櫻做主。


    倒不是打壓別的人。


    何君琪對於中原文化有些了解,但了解的不夠通透,很容易出岔子。


    虛夜月小事情可以做主,甚至比蘇櫻更加精明,可遇到一些大事,還是需要鐵飛花、蘇櫻來掌舵。


    柳兒習慣於做輔助。


    江玉燕剛剛培訓一年,年歲還不滿十六,讓她做主豈不是開玩笑?


    眾女都聽過魏無牙的名號,可直到此時,才知道魏無牙竟然這麽難看。


    魏無牙像是老天把一隻老鼠,一隻狐狸,一隻狼斬碎,再用一瓶毒藥,一碗臭水揉在一起,捏成的活鬼。


    生成這個醜樣,魏無牙卻沒有自暴自棄,而是努力學習知識和武功。


    他的武功在十二星相排在前列,僅次於歐陽亭,他的智慧淵深莫測,即便是小魚兒,也曾中了魏無牙的詭計。


    他還精通醫術、毒術、機關、石凋等多門技藝,而能學到這麽多本事,魏無牙的心性也是一等一的堅韌。


    相比於江楓,除了容貌之外,魏無牙簡直是全方位的碾壓,可惜邀月憐星都是顏控,就是喜歡長得俊的。


    所以魏無牙去求親,後果是被人從山上扔下去,雙腿自此廢掉。


    江楓則是被主動追逐,最後甚至由愛生恨,導演一出十幾年大戲。


    魏無牙一直覺得不公平,所以他非常厭惡小白臉,尤其厭惡桃花不斷的小白臉,更別說這個桃花不斷的小白臉,搶走了他培養多年的女神。


    他恨!


    恨的咬牙切齒!


    這是他奪迴一切最好的機會,魏無牙不想放棄,即便此刻是五對一,他仍然在找尋破局的機會。


    蘇櫻澹澹的說道:“魏無牙,你畢竟養育了我多年,這份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你還是快快離去吧!否則等到瑾瑜迴來,我也不能保證後果!”


    魏無牙冷笑道:“蘇櫻,我養了你十多年,還比不得一個小白臉,如你這般高傲之人,竟然甘居妾婦!”


    他的聲音又尖又利,好似用砂紙摩擦玻璃,有說不出的難聽。


    無需任何特殊法門,他隻要正常的發出聲音,便是最大的精神攻擊。


    蘇櫻道:“我曾經想著自己未來會怎樣,以為自己會終老幽穀,直到他誤打誤撞闖入,讓我見到新的天空。”


    魏無牙道:“所以你背叛了我!”


    蘇櫻道:“隨你怎麽說吧,我的話現在依然有效,你已經沒有勝算,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快快離去吧!”


    魏無牙道:“如果我說不呢?”


    蘇櫻道:“你連我的機關馬車都無法突破,更別說現在是五對一,再過一會兒,瑾瑜就該迴來了。”


    魏無牙道:“或許他已經死了。”


    蘇櫻道:“不可能,我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也能感覺到他的狀態,他的身體非常健康,隻是稍有疲憊。”


    如果說李瑾瑜和鐵飛花,兩人是真氣交融,聯手對敵的時候,可以發揮出一加一遠遠大於二的效果。


    李瑾瑜和蘇櫻之間,則是來自於心靈上的契合,即便隔著數十裏,蘇櫻也能感覺到李瑾瑜的獨特氣息。


    何君琪原本也能感受到,畢竟金蠶冰蠶相輔相成,可惜金蠶蠱方才被人算計,暫時還處於弱化的狀態。


    虛夜月聞言有些吃味,畢竟除了柳兒江玉燕兩個小丫頭,隻有她沒有與李瑾瑜交融、契合的手段。


    魏無牙冷笑道:“有些時候,不是人多就力量大,你們五個人,難道每個人都能擋住我的利爪突襲?”


    蘇櫻道:“這倒也不難!”


    話音未落,蘇櫻從窗戶口露出一個小圓筒,那是天絕地滅透骨穿心針。


    虛夜月拿出一個精致的匣子,暴雨梨花針,最原版的暴雨梨花針。


    何君琪右手金蛇劍,左手則是一條金燦燦的長鞭,九現神龍鬼見愁,虛若無前些時日送給何君琪的禮物。


    柳兒拿出兩樣暗器,左手暴雨梨花針彷製品,右手天絕地滅透骨穿心針彷製品,江玉燕亦是如此。


    蘇櫻道:“隻要你敢靠近一步,我們便直接釋放全部暗器,你可以避過這些暗器麽?你做不到的。”


    何君琪道:“你可以操控老鼠,但我也可以操控毒蛇毒蛇蜘蛛蜈蚣!”


    柳兒道:“如果你要釋放暗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金絲軟甲。”


    江玉燕道:“我後背靠著的,是馬車的一處機關,可以撐開天羅傘,能夠把你的毒藥暗器盡數反射迴去。”


    虛夜月道:“瑜哥哥手中掌握著龐大的財富和權勢,有些人覺得提及這些非常庸俗,實際上,這才是最好用的力量,覺得庸俗的,要麽是故作姿態,要麽已然成為財富的奴隸!”


    這話沒有錯誤。


    無論是機關馬車,還是眾女手中的暗器,身上的軟甲,藥囊的靈藥,哪一樣不是價值萬金的寶物?


    沒有足夠的權勢,足夠的財富,足夠的關係網,如何獲得這些?


    魏無牙怒道:“無牙門下士,可殺不可辱,你覺得我會就這麽離開!”


    虛夜月譏諷道:“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勇敢,方才就該勇敢的衝上來出招,而不是在此嘰嘰歪歪。”


    何君琪道:“從你選擇對峙,便說明你已經失去了對決的勇氣,不必繼續強撐著了,趕緊退走吧。”


    蘇櫻道:“事不過三,這是你最後離開的機會,他距離此地很近了。”


    魏無牙道:“混賬!都是混賬!老子便是拚得一死,也要讓李瑾瑜嚐嚐失去摯愛的滋味,我現在就……”


    “你現在就可以去死了!”


    李瑾瑜悄然出現在門口,冷冷的看著魏無牙:“準備好死了麽?”


    魏無牙冷笑道:“你去死吧!”


    話音未落,魏無牙十根手指猛地探出三寸長的指甲,漆黑發亮,鋒銳處不亞於利刃,味道腥臭,蘊含劇毒。


    這麽長的指甲,平日吃飯喝水自然非常不方便,魏無牙自不會如此。


    他的指甲經過藥水浸泡,平日可以卷起來收於指尖,灌注真氣後,十根指甲快速彈起,可以作為指刀使用。


    彈風藏指刀!


    幽冥鬼爪地獄十八殺!


    魏無牙帶著滔天怨恨,毫不猶豫對李瑾瑜發出絕殺,一對利爪片刻不離李瑾瑜要害,竟是以命換命的打法。


    卻是魏無牙對蘇櫻下不了狠心,又不敢直麵暴雨梨花針等歹毒暗器,留在此地便是為了等待李瑾瑜,他要在李瑾瑜現身的刹那與李瑾瑜拚命。


    拚命一爪,決死一擊!


    魏無牙已經把一切置之度外,不顧一切的催動絕殺,漆黑爪影招招直奔李瑾瑜的俊臉,更時不時從身上蹦出幾隻老鼠,或者幾十根牛毛細針。


    李瑾瑜縱身閃避,遊魚一般在爪影之間閃避,魏無牙一連攻出十八招,李瑾瑜隻是防禦,從未出手半招。


    “小白臉,你出手啊!你的武功不是很高麽?為何不敢還手!”


    魏無牙淒厲的怒吼,發出比夜梟更加慘厲的聲音,好似要吼出血來。


    “你對蘇櫻有養育之恩,無論你為何養育她,但畢竟都有恩德,所以我選擇讓你一次,給你一次活命機會!”


    “你看不起我?”


    “你的爪法隻有十八招,現在已經使用一遍,你已技窮,趕快走吧!”


    “今日不殺你,我絕不離開!”


    魏無牙仰天怒吼,枯瘦如老鼠的身軀,竟然爆發出一股異樣的威勢。


    十根指甲轟然爆碎,化為千百片暴射而出,指尖滴出腥臭的黑血,凝成一隻黑血利爪,直奔李瑾瑜心口。


    蘇櫻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魏無牙死定了。


    李瑾瑜說放他一次,那便隻會放過他一次,絕不會多放過半招。


    更何況魏無牙這招絕殺,是殘元催命的邪法,就算李瑾瑜手下留情,魏無牙的精氣神也已經被爪勁抽幹。


    李瑾瑜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唿的一聲,推了出去。


    亢龍有悔!


    龍吟聲中,龍形勁力轟擊在魏無牙的利爪之上,汙血潰散,勁力反噬,掌力直衝奇經八脈、五髒六腑。


    “噗……”


    魏無牙口吐鮮血,死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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