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狠狠的將閆雪揪出臥室,問她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還是那句話,你不招惹別人,別人怎麽會來招惹你?蒼蠅還不叮無縫的雞蛋呢,你看看那些被強/奸的,哪個不是穿的少才讓人盯上的?這種人保不準就是故意的。


    閆雪的媽媽教育完閆雪後,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閆雪的精神卻是一天比一天差。一天二十四小時,她唯一能放鬆的時間,就是和閆冰待在一起。


    但是閆雪的媽媽不同意,她覺得閆雪成績不夠好,不許她和閆冰黏在一起,閆雪一迴家,就將她關到房間裏寫作業。


    父母的不理解是最後一棵稻草。


    初三,馬上就要熬過去的時候,閆雪從樓頂一躍而下。


    她早就計劃好了,後事也都辦妥,將自己喜歡的小玩意都留給閆冰。原本還想留封遺書,但閆雪對父母已經是心涼的狀態,她覺得自己和他們沒有什麽話好說。


    閆雪的父母,直到女兒去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惜事情已經發生,再後悔也來不及。他們認定閆雪是付瀲恣害死的,付家為了息事寧人,賠給閆雪父母一筆他們這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權衡利弊後,閆雪父母選擇接受道歉。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鬧得再兇,閆雪也迴不來,不如為活著的人多做打算。


    在閆冰看來,這種做法無異於是賣女兒。


    仇恨的種子在心裏生根發芽,閆冰從意識到姐姐為何自殺那天起,就一直在謀劃著名,如何讓欺負姐姐的人付出代價。


    閆冰雖然沒有被人欺負過,但她一心為閆雪報仇,前半生差不多廢了。


    與閆雪閆冰相比,付瀲恣倒是活得滋潤,她完全沒被閆雪的自殺影響到,甚至把這件事當成炫耀的談資。


    閆冰原本不想用殺人這種極端的手法,但看見付瀲恣……她忍不了。


    閆冰知道自己的行為觸犯法律,她也甘願接受懲罰,隻是在她接受懲罰前,付瀲恣必須死,這是她的認知。不一定對,但卻是她實實在在的想法。


    初意一直覺得,與其判定閆冰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還不如留下時間留下精力唿籲家長多多關心自己的孩子,施暴者也好,受害者也好,都與家庭教育密切相連。


    畢竟大多數時間,初意還是相信世界上好人更多。


    陽光很溫暖,風雨也總有停下的時候。


    *


    薄景沅第一天到自己的公司上班,公司上下一片譁然。


    平時與初意交好的小夥伴很喜歡原來的老總,對薄景沅這個長相不錯的“小白臉”怎麽看都看不順眼,她私下裏和初意討論:“這個小白臉一定是有人硬塞進來的,隻能看,沒真本事,咱們公司要完了。”


    當時初意很肯定的點頭:“你說的很對。”


    兩人私下裏義憤填膺許久。


    後來有人給小夥伴科普薄景沅的豐功偉績,小夥伴才漸漸接受這個新的總經理,和初意討論時,語氣也柔和許多。直到某天晚上,小夥伴驚恐的發現初意上了小白臉的車。


    小夥伴大驚,難道初意是想走捷徑?!平時沒發現她是這種人啊!


    同事繼續科普:“不是吧,聽老徐說,他們倆早就領證了,人家是正經夫妻。”


    小夥伴:……


    前段時間她都和初意說了什麽?她可能需要換個工作了:)。


    *


    初意婚後生活過的一點都不幸福。


    老公不工作,三十不到就開始過老年人的生活,養養花種種草,接個孩子做個飯,一天就過去了。兩人住著不算大不算小的公寓,將來多個孩子,連書房都沒有,種種劣跡加起來,初意能說三天三夜。


    結婚之前以為是社會精英,哪知道婚後就在家葛優躺了。


    薄金沒能力,公司狀況一直不好,薄老太太和李青又來找過薄景沅幾次,這兩人就成了初意哭訴的對象。一把鼻涕一把淚,化身悲戚戚的小媳婦,把薄老太太和李青說的頭昏腦漲,最後也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暈暈乎乎迴家去了。


    兩人一走,初意立刻收起眼淚,扭頭找優哉遊哉躺在臥室床上的男人算帳。


    進門先砸枕頭,眼一瞪,問:“喂,吃軟飯的,這次打算給我多少出場費?”


    薄景沅正躺在床上抱著電腦看股市走向。見初意進門也不急,聳聳肩,笑容溫柔:“親愛的,我都是你的,還要出場費?”


    初意:……


    現在換老公還來得及嗎?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新婚妻子失蹤之謎》《迷途》,麽麽噠。


    七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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