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皓那時候說過，他的債主裏麵，有個人就叫賀天，薑皓之前的那些曼陀羅，就都是這個家夥送來的。
也不知這個賀天是不是綁了薑皓父親的那個賀天…
還是說，隻是同名同姓，巧合罷了。
“你在想什麽呢？”戚巧見時小棠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多問了幾句，時小棠抬起頭，隨口說道：“在想之前在帝都碰上的事兒”
她湊到戚巧麵前，聲音放低了一些：“我之前在帝都，碰到了一種酒，叫曼陀羅，我在想這邊是不是也有曼陀羅。”
“那得分什麽地方”戚巧把玩著煙盒說道：“在舞廳，ktv那樣的地方，肯定有曼陀羅，但這種演繹歌廳裏麵，倒是沒有太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這樣”時小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司芳娟在一旁雙手托腮說道：“那那個男人送的花兒和名片，嫂子你還要麽？”
“當然不要，但就算是不要，也不能在這兒扔”時小棠朝四周看了幾眼，隨手把那玫瑰花和名片夾在麵前的酒杯下麵。
司芳娟打了個哈氣：“我覺得這邊好無聊啊，我不喜歡這種慢節奏的歌舞，我想聽那種勁爆一點的音樂”
“得了吧，沒錢”戚巧搖搖頭：“這邊點一首歌，那就得一百塊起價呢，我才不會花這麽個冤枉錢。”
“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我覺得沒勁，而且我還有點困了”司芳娟揉揉眼睛：“戚巧姐，你家在哪兒住啊？好羨慕你媽媽在上海，你可以迴家睡，誒，旅店的床一點都不舒服。”
“我不迴家住”戚巧垂眸喝了一口酒：“我在外麵的酒店住，你們要一起嗎？”
“在酒店住？”時小棠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為啥要在外麵的酒店住？”
寧驚凡不是說過，戚巧的母親在上海麽？
“一言難盡啦”戚巧轉頭朝時小棠端起酒杯：“來來來，幹杯幹杯，咱們快點幹完這瓶酒，然後好迴去睡覺！”
“那可不行”時小棠搖了搖頭：“我和芳娟來人加起來也幹不掉這麽一瓶，還是算了吧”=
“誒，你們兩個人啊，真沒勁，就是放不開！”戚巧把玩著酒杯笑道：“有我在呢，難道你們還害怕喝醉麽？”
“這事兒還是怕一怕的好”時小棠伸手將戚巧手裏麵的酒挪開，一臉無奈的勸道：“畢竟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誒，好吧，那我自己喝”戚巧聽時小棠這麽說，也不再催著她喝酒，隻自己一個人悶頭喝。
時小棠和司芳娟都擔心她會喝醉，結果一瓶酒見底，戚巧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就是話多了起來，看的時小棠和司芳娟這倆酒量不好的人欽佩不已。
“戚巧姐，你還是別喝了。”司芳娟見戚巧喝完了一瓶還想要，立刻忍不住將她勸下，然後轉頭朝時小棠低語：“誒，嫂子，她是不是心情不好？不然咋一直都在喝酒？”
“我上哪兒知道去？”時小棠攤了攤手：“反正勸著她別再喝就是了，不然她要是喝多了耍起酒瘋來，咱倆加一塊都不是她的對手。”
搞不好還得被揍一頓。
“說的有道理”司芳娟點點頭，立刻開始催著戚巧迴去休息。
戚巧點點頭，不顧時小棠的阻攔，主動付了賬，等付了賬以後才一邊抽煙，一邊拉著時小棠和司芳娟從上海外灘附近，邊走邊說道：“小棠，芳娟，你們兩個的旅店在哪兒？我送你們迴去”
“別了”時小棠搖搖頭：“我倆的旅店地址我知道，實在不行我打車迴去，還是我先送你迴去吧”
就戚巧現在的這個樣子，雖然她自己說她很清醒，但時小棠卻不太相信她。
“誒，我沒喝醉，你不用擔心我”戚巧眨了眨眼睛，夾著煙走到一旁的馬路牙子前麵坐下，歎口氣道：“我就是想趁著喝酒的時候，放鬆放鬆心情”
“你心情不好？”司芳娟小心翼翼的湊過去。
戚巧推開她的頭，淡淡應道：“嗯”
“……”時小棠聽到戚巧的話，走上去坐在她身旁，沒吭聲，戚巧盯著月亮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們覺得今天的月亮圓不圓？”
“還好吧，又不是中秋節，怎麽可能會圓呢。”時小棠看了一眼，說完，還打了個哈氣，有點昏昏欲睡：“大半夜的咱們幾個還是別坐在這兒賞月了，戚巧，你真不要我們送你迴家？”
“不要”戚巧仰頭，忽然躺在身後的柏油馬路上：“我沒家，所以不想迴”
“你之前不是說過來上海看你媽和你姐嗎？怎麽會沒家呢？”司芳娟抱著胳膊：“你媽媽的脾氣真好，如果換做是我媽，我這麽晚迴去，她肯定要念我了”
“我媽才不會念我”戚巧垂眸：“她和我爸離婚以後隻要了我姐，沒要我”
“離婚？”時小棠詫異的重複了一遍，在看到戚巧點頭以後，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難怪戚巧的父母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帝都。
他們分開了啊。
“你和你姐姐相差幾歲？”司芳娟轉頭看著戚巧，伸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省著她著涼。
戚巧搖搖頭：“我和我姐是雙胞胎。”
“雙胞胎！哇！”司芳娟瞬間睜大了眼睛，滿臉好奇：“那你姐姐是不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雖然是雙胞胎，但不會一模一樣吧”時小棠想了一下：“我之前有個同學，她和她妹妹就是雙胞胎，剛開始我們都覺得她們姐妹兩個長得很像，但後來越看越不像”
說完，時小棠忽然想起自己這具身體沒念過多少書的事兒，於是立刻補充：“小學的時候”
“我和我姐還好吧。你看，你們覺得我們像嗎？”戚巧忽然從脖頸處拿出了一條心形吊墜，吊墜一打開，立刻是一個很小的心形家庭合照。
正中間，就是兩個長相極其相似的姑娘。
也不知這個賀天是不是綁了薑皓父親的那個賀天…
還是說，隻是同名同姓，巧合罷了。
“你在想什麽呢？”戚巧見時小棠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多問了幾句，時小棠抬起頭，隨口說道：“在想之前在帝都碰上的事兒”
她湊到戚巧麵前，聲音放低了一些：“我之前在帝都，碰到了一種酒，叫曼陀羅，我在想這邊是不是也有曼陀羅。”
“那得分什麽地方”戚巧把玩著煙盒說道：“在舞廳，ktv那樣的地方，肯定有曼陀羅，但這種演繹歌廳裏麵，倒是沒有太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這樣”時小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司芳娟在一旁雙手托腮說道：“那那個男人送的花兒和名片，嫂子你還要麽？”
“當然不要，但就算是不要，也不能在這兒扔”時小棠朝四周看了幾眼，隨手把那玫瑰花和名片夾在麵前的酒杯下麵。
司芳娟打了個哈氣：“我覺得這邊好無聊啊，我不喜歡這種慢節奏的歌舞，我想聽那種勁爆一點的音樂”
“得了吧，沒錢”戚巧搖搖頭：“這邊點一首歌，那就得一百塊起價呢，我才不會花這麽個冤枉錢。”
“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我覺得沒勁，而且我還有點困了”司芳娟揉揉眼睛：“戚巧姐，你家在哪兒住啊？好羨慕你媽媽在上海，你可以迴家睡，誒，旅店的床一點都不舒服。”
“我不迴家住”戚巧垂眸喝了一口酒：“我在外麵的酒店住，你們要一起嗎？”
“在酒店住？”時小棠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為啥要在外麵的酒店住？”
寧驚凡不是說過，戚巧的母親在上海麽？
“一言難盡啦”戚巧轉頭朝時小棠端起酒杯：“來來來，幹杯幹杯，咱們快點幹完這瓶酒，然後好迴去睡覺！”
“那可不行”時小棠搖了搖頭：“我和芳娟來人加起來也幹不掉這麽一瓶，還是算了吧”=
“誒，你們兩個人啊，真沒勁，就是放不開！”戚巧把玩著酒杯笑道：“有我在呢，難道你們還害怕喝醉麽？”
“這事兒還是怕一怕的好”時小棠伸手將戚巧手裏麵的酒挪開，一臉無奈的勸道：“畢竟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誒，好吧，那我自己喝”戚巧聽時小棠這麽說，也不再催著她喝酒，隻自己一個人悶頭喝。
時小棠和司芳娟都擔心她會喝醉，結果一瓶酒見底，戚巧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就是話多了起來，看的時小棠和司芳娟這倆酒量不好的人欽佩不已。
“戚巧姐，你還是別喝了。”司芳娟見戚巧喝完了一瓶還想要，立刻忍不住將她勸下，然後轉頭朝時小棠低語：“誒，嫂子，她是不是心情不好？不然咋一直都在喝酒？”
“我上哪兒知道去？”時小棠攤了攤手：“反正勸著她別再喝就是了，不然她要是喝多了耍起酒瘋來，咱倆加一塊都不是她的對手。”
搞不好還得被揍一頓。
“說的有道理”司芳娟點點頭，立刻開始催著戚巧迴去休息。
戚巧點點頭，不顧時小棠的阻攔，主動付了賬，等付了賬以後才一邊抽煙，一邊拉著時小棠和司芳娟從上海外灘附近，邊走邊說道：“小棠，芳娟，你們兩個的旅店在哪兒？我送你們迴去”
“別了”時小棠搖搖頭：“我倆的旅店地址我知道，實在不行我打車迴去，還是我先送你迴去吧”
就戚巧現在的這個樣子，雖然她自己說她很清醒，但時小棠卻不太相信她。
“誒，我沒喝醉，你不用擔心我”戚巧眨了眨眼睛，夾著煙走到一旁的馬路牙子前麵坐下，歎口氣道：“我就是想趁著喝酒的時候，放鬆放鬆心情”
“你心情不好？”司芳娟小心翼翼的湊過去。
戚巧推開她的頭，淡淡應道：“嗯”
“……”時小棠聽到戚巧的話，走上去坐在她身旁，沒吭聲，戚巧盯著月亮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們覺得今天的月亮圓不圓？”
“還好吧，又不是中秋節，怎麽可能會圓呢。”時小棠看了一眼，說完，還打了個哈氣，有點昏昏欲睡：“大半夜的咱們幾個還是別坐在這兒賞月了，戚巧，你真不要我們送你迴家？”
“不要”戚巧仰頭，忽然躺在身後的柏油馬路上：“我沒家，所以不想迴”
“你之前不是說過來上海看你媽和你姐嗎？怎麽會沒家呢？”司芳娟抱著胳膊：“你媽媽的脾氣真好，如果換做是我媽，我這麽晚迴去，她肯定要念我了”
“我媽才不會念我”戚巧垂眸：“她和我爸離婚以後隻要了我姐，沒要我”
“離婚？”時小棠詫異的重複了一遍，在看到戚巧點頭以後，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難怪戚巧的父母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帝都。
他們分開了啊。
“你和你姐姐相差幾歲？”司芳娟轉頭看著戚巧，伸手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省著她著涼。
戚巧搖搖頭：“我和我姐是雙胞胎。”
“雙胞胎！哇！”司芳娟瞬間睜大了眼睛，滿臉好奇：“那你姐姐是不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雖然是雙胞胎，但不會一模一樣吧”時小棠想了一下：“我之前有個同學，她和她妹妹就是雙胞胎，剛開始我們都覺得她們姐妹兩個長得很像，但後來越看越不像”
說完，時小棠忽然想起自己這具身體沒念過多少書的事兒，於是立刻補充：“小學的時候”
“我和我姐還好吧。你看，你們覺得我們像嗎？”戚巧忽然從脖頸處拿出了一條心形吊墜，吊墜一打開，立刻是一個很小的心形家庭合照。
正中間，就是兩個長相極其相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