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棠帶著司芳娟走去廁所，點開燈一看，發現那的確是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糖果，打開包裝以後，是粉色的，圓圓扁扁，隻有一顆。
“這是什麽東西？”司芳娟和時小棠相互對視了一眼，二臉懵逼，時小棠蹙眉，打開聞了一下：“看著像糖，但感覺不像是糖”
“那這是什麽？”司芳娟很是困頓：“不是糖，還能是藥？但她幹嘛沒事閑的給我藥？”
“誰知道…”時小棠緊緊皺著眉頭，隨口問起：“那她說過要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沒說過”司芳娟搖了搖頭。
“算了，那就別管了”時小棠打了個哈氣，隨手把糖丟在桌子上，懶懶散散的說道：“睡覺吧，別管那麽多了”
又不是司家的人，管她去哪兒呢。
“嫂子，你說哪個趙雪燕不會出事吧”司芳娟有點擔心的跟過去：“我，我剛把自己的鑰匙借給她了…”
“你借她鑰匙幹嘛？”時小棠立刻睜大眼睛：“這大過年的，她半夜出門的事情，你最起碼得讓她家裏人知道以後，你再借給她啊。”
“我這不也是借完了以後才後悔嗎？”司芳娟手足無措：“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外麵那麽冷，我才不去呢”時小棠打了個哈氣：“不怕的，就算是有事，還有我當證人呢，去睡覺吧”
“嗯…”司芳娟點點頭，轉身剛準備進屋，就聽時小棠又道：“對了，以後記住了，別再這麽隨隨便便把家裏的鑰匙借出去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司芳娟點點頭，也有些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轉身走迴房間繼續補眠。
而與此同時，南平路某舞廳內。
雖然是除夕的淩晨，但這裏依舊亮著絢麗的燈光，舞廳內的音樂震耳欲聾，但裏麵倒是沒什麽人在了，大部分都是空著的座椅和抽煙打牌，無事可做的小姐。
“萱萱！”
趙雪燕小跑著進了舞廳，一看到牌桌附近正在打牌的時萱萱以後，立刻朝她招手，並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呀，這不是雪燕嗎”時萱萱伸手推開眼前的麻將，叼著煙看向趙雪燕：“你怎麽會忽然過來的？”
“哈哈，我和爸媽去朋友家來著，他們都睡了，我睡不著，想著你跟我說過，你在這邊上夜班不休息，所以就來了”
“哦”時萱萱懶懶的應了一聲，猛吸一口氣，將手裏的煙蒂掐滅，丟在地上，踢到一邊。
自從時棟梁和趙苗苗都被逼的身無分文以後，她就一直都在這舞廳裏麵工作。
起初，她還有心思學習，但後來在和幾個有錢的男人交往以後，她就沒再上學了。
最後初中都沒畢業，就一直留在了這裏，過燈紅酒綠的日子。
而時棟梁和趙苗苗那邊，她也是一個月迴去一次送生活費，其他時間幾乎都泡在這舞廳裏，打麻將，交男朋友，混吃等死。
若是換做五年前…時萱萱絕對不承認，自己竟然會願意過這樣落魄的日子，靠賣肉為生。
但如今…她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這個趙雪燕，是她在偶然間認識的，倆人聊的來，所以慢慢就這樣變成朋友了。
“誒，話說迴來，你這除夕真不迴家啊？”趙雪燕坐在椅子上，隨手拿了一根煙叼在嘴裏：“你爸媽呢？不管啊？”
“誰知道，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跟我沒關係。”時萱萱蹙眉，又點了一支煙：“你大晚上的來我這，真的沒問題嗎？你爸媽那邊沒事嗎？”
“沒事啊，你放心吧，因為我們吃到太晚了，所以在朋友家寄宿了一宿，他們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沒問題的”趙雪燕說完，睜大眼睛看著時萱萱，隨口問道：“萱萱姐，今天晚上這裏好安靜啊，我記得平時人早滿了”
“誒，誰讓今天是除夕來著”時萱萱抿唇，長歎了一口氣，趙雪燕看著她，擔憂的問道：“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飯，就和我一起去吧,我帶你去吃宵夜。”
“除夕的晚上還有路邊攤開門嗎？不會吧，再說了，是你請客嗎？萱萱姐？”趙雪燕笑嘻嘻的看著時萱萱，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人都想彌補缺陷，趙雪燕的缺陷就在於自己的身材太壯實了。
在她眼裏，嫵媚妖嬈的時萱萱真是酷極了，是她心目中最想變成的樣子。
所以不管年紀大小，不管對方和自己的年紀是不是平等，都管對方叫姐。
“嗯，是我請客，我帶你去我朋友家吃，不是去路邊攤。”時萱萱說著，繼續往前走，等過一會兒才點頭問道：“讀了，你爸爸媽媽帶你去的哪個朋友家？距離這邊近麽？那個朋友家裏很有錢麽？能不能要來一筆？”
“萱萱姐你缺錢麽？”趙雪燕一愣，有點出乎意料，因為平時時萱萱在她滿腔很少說缺錢的話。
就在趙雪燕以為時萱萱缺錢，剛準備說我可以借你的時候，時萱萱忽然開口迴答道：“日常生活不缺錢，我說要來一筆的意思，是指我的錢不夠買煙和酒了。”
煙酒這兩樣東西，在舞廳裏麵可以說的上是必備。而時萱萱所說的酒，是一種含酒精度數超高的酒，名字叫做曼陀羅。
這酒裏麵加過特別的料，喝了以後就興奮，就飄，隨著音樂手舞足蹈，整個人都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種酒喝了以後就像是煙一樣，完全戒不掉，所有喝過的人都會沉迷於曼陀羅裏麵的刺激。
但曼陀羅的價格十分昂貴，時萱萱自從第一次喝過以後，就再沒戒成功過，所以隻能每天都買著喝，雖然她們這種內部職工擁有內部的價格，但也沒便宜多少。
這個月時萱萱給時棟梁和趙苗苗的錢太多，已經捉襟見肘了，所以才起了個歪主意。
“這是什麽東西？”司芳娟和時小棠相互對視了一眼，二臉懵逼，時小棠蹙眉，打開聞了一下：“看著像糖，但感覺不像是糖”
“那這是什麽？”司芳娟很是困頓：“不是糖，還能是藥？但她幹嘛沒事閑的給我藥？”
“誰知道…”時小棠緊緊皺著眉頭，隨口問起：“那她說過要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沒說過”司芳娟搖了搖頭。
“算了，那就別管了”時小棠打了個哈氣，隨手把糖丟在桌子上，懶懶散散的說道：“睡覺吧，別管那麽多了”
又不是司家的人，管她去哪兒呢。
“嫂子，你說哪個趙雪燕不會出事吧”司芳娟有點擔心的跟過去：“我，我剛把自己的鑰匙借給她了…”
“你借她鑰匙幹嘛？”時小棠立刻睜大眼睛：“這大過年的，她半夜出門的事情，你最起碼得讓她家裏人知道以後，你再借給她啊。”
“我這不也是借完了以後才後悔嗎？”司芳娟手足無措：“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外麵那麽冷，我才不去呢”時小棠打了個哈氣：“不怕的，就算是有事，還有我當證人呢，去睡覺吧”
“嗯…”司芳娟點點頭，轉身剛準備進屋，就聽時小棠又道：“對了，以後記住了，別再這麽隨隨便便把家裏的鑰匙借出去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司芳娟點點頭，也有些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轉身走迴房間繼續補眠。
而與此同時，南平路某舞廳內。
雖然是除夕的淩晨，但這裏依舊亮著絢麗的燈光，舞廳內的音樂震耳欲聾，但裏麵倒是沒什麽人在了，大部分都是空著的座椅和抽煙打牌，無事可做的小姐。
“萱萱！”
趙雪燕小跑著進了舞廳，一看到牌桌附近正在打牌的時萱萱以後，立刻朝她招手，並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呀，這不是雪燕嗎”時萱萱伸手推開眼前的麻將，叼著煙看向趙雪燕：“你怎麽會忽然過來的？”
“哈哈，我和爸媽去朋友家來著，他們都睡了，我睡不著，想著你跟我說過，你在這邊上夜班不休息，所以就來了”
“哦”時萱萱懶懶的應了一聲，猛吸一口氣，將手裏的煙蒂掐滅，丟在地上，踢到一邊。
自從時棟梁和趙苗苗都被逼的身無分文以後，她就一直都在這舞廳裏麵工作。
起初，她還有心思學習，但後來在和幾個有錢的男人交往以後，她就沒再上學了。
最後初中都沒畢業，就一直留在了這裏，過燈紅酒綠的日子。
而時棟梁和趙苗苗那邊，她也是一個月迴去一次送生活費，其他時間幾乎都泡在這舞廳裏，打麻將，交男朋友，混吃等死。
若是換做五年前…時萱萱絕對不承認，自己竟然會願意過這樣落魄的日子，靠賣肉為生。
但如今…她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這個趙雪燕，是她在偶然間認識的，倆人聊的來，所以慢慢就這樣變成朋友了。
“誒，話說迴來，你這除夕真不迴家啊？”趙雪燕坐在椅子上，隨手拿了一根煙叼在嘴裏：“你爸媽呢？不管啊？”
“誰知道，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跟我沒關係。”時萱萱蹙眉，又點了一支煙：“你大晚上的來我這，真的沒問題嗎？你爸媽那邊沒事嗎？”
“沒事啊，你放心吧，因為我們吃到太晚了，所以在朋友家寄宿了一宿，他們現在睡的跟死豬一樣，沒問題的”趙雪燕說完，睜大眼睛看著時萱萱，隨口問道：“萱萱姐，今天晚上這裏好安靜啊，我記得平時人早滿了”
“誒，誰讓今天是除夕來著”時萱萱抿唇，長歎了一口氣，趙雪燕看著她，擔憂的問道：“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飯，就和我一起去吧,我帶你去吃宵夜。”
“除夕的晚上還有路邊攤開門嗎？不會吧，再說了，是你請客嗎？萱萱姐？”趙雪燕笑嘻嘻的看著時萱萱，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人都想彌補缺陷，趙雪燕的缺陷就在於自己的身材太壯實了。
在她眼裏，嫵媚妖嬈的時萱萱真是酷極了，是她心目中最想變成的樣子。
所以不管年紀大小，不管對方和自己的年紀是不是平等，都管對方叫姐。
“嗯，是我請客，我帶你去我朋友家吃，不是去路邊攤。”時萱萱說著，繼續往前走，等過一會兒才點頭問道：“讀了，你爸爸媽媽帶你去的哪個朋友家？距離這邊近麽？那個朋友家裏很有錢麽？能不能要來一筆？”
“萱萱姐你缺錢麽？”趙雪燕一愣，有點出乎意料，因為平時時萱萱在她滿腔很少說缺錢的話。
就在趙雪燕以為時萱萱缺錢，剛準備說我可以借你的時候，時萱萱忽然開口迴答道：“日常生活不缺錢，我說要來一筆的意思，是指我的錢不夠買煙和酒了。”
煙酒這兩樣東西，在舞廳裏麵可以說的上是必備。而時萱萱所說的酒，是一種含酒精度數超高的酒，名字叫做曼陀羅。
這酒裏麵加過特別的料，喝了以後就興奮，就飄，隨著音樂手舞足蹈，整個人都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種酒喝了以後就像是煙一樣，完全戒不掉，所有喝過的人都會沉迷於曼陀羅裏麵的刺激。
但曼陀羅的價格十分昂貴，時萱萱自從第一次喝過以後，就再沒戒成功過，所以隻能每天都買著喝，雖然她們這種內部職工擁有內部的價格，但也沒便宜多少。
這個月時萱萱給時棟梁和趙苗苗的錢太多，已經捉襟見肘了，所以才起了個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