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看著叢良一臉懵逼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懂,擰著眉頭說道:“顧名思義,懂?”


    叢良確實讓秦驍給整懵了,顧名思義他能懂初吻的意思,但是連接起秦驍的表現再加上這兩個詞就不太懂,叢良猶豫片刻,輕聲道:“你不會……”


    “你想說什麽?”秦驍眯著眼瞥叢良。


    但叢良從來不吃秦驍這套,直接把自己心裏懷疑的事情說出來:“你不會是初吻才送出去吧?”


    ……


    被一語中的秦驍:就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所以你就害羞的跑出來了?”叢良依舊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驍覺得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都開始發熱,他淡定地乜了叢良一眼說道:“你很閑?”


    叢良搖頭說道:“沒公子你閑,所以公子你不是來諮詢夫妻生活的事的嗎?”


    “夫妻你個腦袋,本公子已經跟馮年年說清楚了,她也已經跟我透了底,說是要跟我合作。”說到這,秦驍又想起馮年年都知道他有背景,為什麽膽子還這麽大,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怕?


    “哦,那這也不妨礙你們過夫妻生活,我雖然沒有成親,但是我家裏十一個哥哥不是白給的,夫妻生活嘛,不是你把我治住,就是我把你治住,目的隻有一個,但方法千種萬種,我九哥就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四哥就更厲害了,他喜歡跟我嫂子唱反調,唱著唱著兩個人的性格就越來越像,還有我十哥,他是個狠人,玩懷柔惹我嫂子心疼,我那可憐的嫂子到現在還哄我十哥……”篳趣閣


    “嘭!”


    叢良被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嚇了一跳,再迴頭茅草屋裏隻剩下他自己,叢良抻著脖子扯著嗓子道:“我還沒說完呢,我有十一個哥哥呢,總有一款相處方式適合你不是?”


    叢良嗓門之大,大到秦驍走出老遠都能聽到他還在扯著嗓門喊,秦驍頓了頓腳步,迴頭看了一眼叢良的茅草屋,心想不行迴去把這廝給毒啞得了!


    秦驍想到自己被叢良戳破的事,唇上就總有一種軟軟彈彈的觸感,那感覺像身上有隻小蟲一直爬啊爬的,從他的嘴上一直爬到他的心上,這種癢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


    誰想到秦驍就停留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叢良竟然從他那破屋裏追了出來:“哎,我才繞明白,你剛才說啥了,你說你倆合作了?”


    秦驍乜了叢良一眼說道:“你用不用上城牆上喊上一喊?”


    “不是,我的意思是,馮年年真的是別人派來的?奸細,還是殺手?”叢良氣喘籲籲的問道。


    “什麽都不是。”秦驍自從在嶺西那一試,就知道馮年年所說的雖然不全是真話,但肯定不是那邊的人派來的,可是馮年年身上的疑點還有很多,總之不是敵人。


    “那她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叢良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秦驍看著叢良的動作,皺著眉頭說道:“本公子在你眼裏就是如此卸磨殺驢涼薄之人?”


    叢良不禁在心裏點頭,別懷疑,你就是。但是打量了一下秦驍的表情後,挑眉問道:“你不會……”


    “閉嘴吧!”秦驍生怕叢良又說出什麽不著調的話來,轉換話題問道:“那群山匪都處理幹淨了?”


    叢良知道秦驍不想繼續討論馮年年的事,他也不是個多嘴的人,於是應道:“處理幹淨了,一個都沒留,你還別說這群山匪比我們有錢多了,看來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


    秦驍聽到這話,點點頭,說道:“讓岑立小心些,東西搞到手,就趕緊迴來。”


    叢良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接著說道:“對了,這兩天盧家那個兒子吃喝嫖賭可沒少花咱們的錢,差不多該收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現在多缺錢!”


    秦驍沒有迴應叢良的話,就這麽盯著叢良看著,仿佛要在叢良的身上瞧出個洞來,看得叢良渾身發毛:“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我看看你臉皮有多厚,那錢是馮家的。”秦驍淡淡說道。


    “馮家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否則你為什麽還要在馮家受嫂夫人的氣?”叢良不理解的接著說道,“公子你都這麽能屈能伸了,我們也不敢怠慢任何有關錢財的事啊!”


    秦驍一聽這“能屈能伸”四個字,就想起來今天被踹一屁蹲兒的事,瞪了叢良一眼轉身就走:“這點小事還來問我,要你有什麽用?”


    這邊秦驍和叢良碰完頭,叢良找到小六幾個如此這般的吩咐了後,又單獨把小六給留了下來。


    小六看著叢良斟酌又斟酌主動開了口:“叢先生是想問公子和夫人的事情吧?”


    叢良見小六這麽上道,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既然你提了,那就說說吧。”


    小六:……


    小六把在嶺西秦驍和馮年年過夜的事情一個情節不落的說給了叢良聽,叢良沒想過嶺西事件竟然這麽激烈,一臉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說道:“六啊,你知道咱們家公子性格中最突出的一點是哪一點麽?”


    小六猜測道:“心狠手辣?”


    叢良被小六堵得哽了一哽:“是口是心非!以後你再在公子背後編排他,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公子的心狠手辣!”


    小六:是我大意了,就知道這姓叢的沒憋什麽好屁!


    說起來崔綺蘭的命也不怎麽好,小時候爹娘死的早,嫁出去丈夫又死的早,隻剩下一兒一女,外加一幹隻會吸血的親戚,這麽多年能活的這麽風光,也是靠著馮家,隻不過她這一雙兒女更是被她寵得除了壞心眼什麽都沒有。


    馮年年吩咐要當著盧元武的麵把錢送到盧家,就拿定了崔綺蘭拿不住盧元武,有了這些錢財,盧元武肯定坐不住。


    果不其然,盧元武當天就把那箱子金銀搬到自己的屋子裏,接下來整天都是花天酒地大把大把的花錢。


    這天盧元武摟著花樓的女子在明日賭坊二樓賭錢,隻不過不知怎地,他的運氣太臭,幾乎把身上的錢都輸光了,此時又輸了一局,跟他對賭的人嗤笑道:“賭不起就別賭了。”


    盧元武一聽脾氣也上來了,把手裏的牌九一扔:“誰說老子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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