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不想看到他的眼睛。

    將頭轉到了一旁。

    那雙眼睛,總讓她做一些錯事。

    比如昨天晚上幫他,比如剛才讓臧文箏讓開。

    霍霄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刻意躲避自己的目光。

    “真的忍心讓臧文箏去報警?”

    他笑著看著她,隻是在江月看到不到的角度,眼底藏著一抹心疼。

    大概是愛慘了他,她才會想要刻意的避開吧。

    “嗬……”

    江月輕笑了一聲,“你既然不攔著臧文箏,不就是已經沒事了嗎。”

    她又不是傻子,這男人敢這麽明目張膽跟著自己迴來,而且現在還不怕讓臧文箏去報警。

    肯定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看上的女人真的 是聰明。”

    他說著,忽然又湊近了江月一分。

    江月發現他的意圖,直接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她冷著臉,怒視他,“你最好放尊重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同歸於盡。”

    說著,江月一直放在身後的手猛的橫在身前,此刻她的手裏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這把匕首還是沈衍的。

    自從他們搬到了四合院裏,沈衍就將這把匕首一直放在了家裏。

    江月知道,他這是給留給她防身用的。

    自從沈衍去世以後,她就一直將這把匕首帶在身邊。

    霍霄看著江月手裏的那把匕首,眼裏的笑意更加的深了。

    這是這笑意有點無奈。

    那把匕首是他,記憶裏他後來丟了,但是怎麽丟的不知道。

    隻是沒有想到居然在江月這裏。

    而且她現在在幹嘛?

    用他的匕首來威脅他自己?

    霍霄無奈,自己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像有點是這個樣子。

    “江月,聽說你的丈夫已經死了。”

    沒有想到他會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江月眼神瞬間一變,一張臉布滿了殺意,看著他的眼神更是從未有過的厭惡。

    “滾”

    江月看著霍霄,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之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霍霄被擋在門外,摸了摸被震的有些發疼的鼻梁,眼底閃過一抹無奈。

    江月進了房間後,就沒有再出來。

    沒有了江月,他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意思。

    摸了一把自己的額頭,好像比剛才又燙了一些。

    算了,還是迴去吧。

    從樓上下來,霍霄看著一臉戒備的臧文箏,臉色有點冷。

    “好好照顧她。”

    她,指的自然是江月。

    “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江總。”

    霍霄真不明白,怎麽江月來s市會帶個男助理。

    帶個女助理不好嗎?

    他很不爽的瞪了臧文箏一眼,就要出門。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正好和來的幾個警察遇到。

    這……來的可是夠快的啊。

    “藏先生是你報的警嗎?”

    警察認識臧文箏,昨天晚上他們就來過江月家了。

    江月可是重點的保護對象,剛才聽到是江月這邊報警,他們一刻都不敢耽誤,快速的來了。

    “是的,”看到警察,臧文箏底氣瞬間就足了,指著霍霄道:“這個人被我救了,誰知道我救了他,他卻打我,你們看我臉上和脖子上還有他打的印呢。”

    剛才霍霄掐臧文箏的時候可是用了力氣的,這會兒臧文箏脖子上還有印記呢。

    “而且我讓這個人走,這個人居然還賴在我家不走,警察同誌,我懷疑這個人居心不良,你們趕緊帶他走。”

    臧文箏沒有提江月。

    實在是江月的身份在那裏,如果這件事情牽扯到江月,到時候輿論肯定又開始抨擊江月。

    江月現在做房地產做的這麽大,眼紅的人有的是。

    如果江月出事,落井下石的人更是多的是。

    所以,臧文箏無論做什麽事情,都不會牽扯到江月。

    但是他這樣說了,可是真怕霍霄會連累江月。

    “這位先生,臧先生說的是這樣嗎?”

    警察雖然昨天晚上在抓毒梟,可是卻沒有看到霍霄的模樣,所以並不知道霍霄長什麽樣子。

    現在看到霍霄,也完全沒有將他和昨天晚上的毒梟聯係到一起。

    臧文箏能想到的問題,霍霄自然也明白,“是的,這位先生說的都是對的。”

    他笑著道,“不過這裏麵有些誤會,我之前淋了雨,高燒昏迷,這位先生給我洗澡換衣服,之後還想親我,我當時醒過來發現這一幕,隻是不能的反應將他打了一頓,隻是一場誤會。”

    他說著,無奈的看了一臉氣憤又緊張的臧文箏一眼,“後來這位先生解釋,是想給我喂藥,而且我也已經道過謙了,我也沒有無賴的賴著不走,這不我剛走到門口,你們就來了。”

    他現在站的位置確實是在門口,好像要出門的樣子。

    警察看向一旁的臧文箏,“臧先生,是這樣嗎?”

    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麽大事了。

    如果真的將臧文箏打傷了。

    該拘留就拘留,該賠償就賠償就好了。

    臧文箏很不情願的點點頭,剛才霍霄確實要走了。

    不能說出他騷擾江月的事情來,真是讓人十分的憋屈。

    “看吧,我說了都是誤會。”

    霍霄笑笑,“而且剛才我並沒有用全力去打藏先生,你們看他脖子上的印記,這會兒都快要沒了,就是去醫院也檢查不出傷來。”

    他雖然用力,但當時也掌握了分寸的。

    臧文箏簡直有苦難言。

    這男人分明就是個無賴。

    江總怎麽會將這樣的人帶到家裏來。

    警察又看了看臧文箏脖子上的掐痕,確實已經淡的快要看不到了。

    “臧先生您看這……”

    其實這件事情說小了就是一個誤會。

    就看臧文箏怎麽說了。

    臧文箏想讓霍霄早點走,直接擺手道:“既然是誤會,他要走就趕緊讓他走吧,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外麵還下著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什麽,這是我們的職責,既然臧先生這裏沒事,我們就先迴去了。”

    警察說著,看向霍霄,“這位先生和我一起走吧!”

    這是怕他繼續留下鬧事。

    霍霄笑笑,“好。”

    跟著警察走出江月的家,霍霄停住腳步,看著警察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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