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傳雖然在問山宗有些實權,修為卻不是很高,但是比起付典來說,還是要高出不少,地仙境七層的境界,足以讓他出手斬殺付典了。


    其實楊柏傳正是知道付典乃一介散修,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替他出頭,所以才會急著出來想要殺他,當然,還有就是為吳傑出頭,在問山宗基本每個實權長老都有弟子,楊柏傳同樣不例外,隻是他的弟子,早些年被人殺了,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是什麽人做的,所以楊柏傳從此再也沒有收過弟子了。


    吳傑的師父是楊柏傳的師兄,兩人關係本來就很好,而吳傑自然也深得楊柏傳喜歡了,再加上吳傑資質不錯,在問山宗也是排的上號的,楊柏傳就更加的將吳傑當成自己弟子來培養了。


    可以說楊柏傳教導吳傑的時間,比吳傑的師父還多,兩人不是師徒,卻勝似師徒。


    “楊前輩,萬萬不可!”文滄瀾連忙出聲道。


    不管付典再怎麽樣,文滄瀾始終認為這隻不過是小輩之間的糾紛,要是讓楊柏傳這樣一個前輩插手性質就不一樣了,而且文滄瀾從楊柏傳的眼裏看到了殺意,很明顯,楊柏傳不是簡單的想要教訓付典,而是真的想殺了他。


    對於付典這樣不給自己麵子的行為,文滄瀾本來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殺他還不至於,要不是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文滄瀾其實還是很欣賞付典的。


    文滄瀾不是蠢人,想到吳傑之前的種種言語無不帶著挑撥之意,在心裏就有了一絲豬一樣的隊友的心情。


    吳傑一直都是盛氣淩人,以往很多人都不會和他計較,就算有些不滿也會看在自己的麵子,不往心裏去,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會看自己麵子的,眼前的付典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


    想到這裏,文滄瀾生平第一次有種交友需謹慎的想法,當即在心裏決定,以後要和吳傑這樣的人保持距離。


    吳傑總是這樣的性格,早晚有一天會踢到鐵板,到時候,別人肯定以為是因為仗著自己的勢才這樣的,文滄瀾不怕強大的對手,可是無謂的被人坑,卻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文賢侄,放心,老夫隻是想讓這小子知道什麽是尊卑,不會傷到他的!”楊柏傳不好對文滄瀾太過無視,但是在心裏確實已經打算將付典斬殺於此。


    從楊柏傳出現,到現在,也不過幾十個唿吸的時間,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行禮,足以見得此人名聲並不會好到哪裏去。


    “老夫的弟子,什麽時候輪到你這樣的小癟三教訓了,給老夫滾!”


    此時,空中傳來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霸氣無比。


    “乖徒兒,不錯,竟然修煉到虛仙境後期了,不愧是本皇的弟子!”


    隻見來人佝僂的身型,一襲灰色長衫,灰白的長須飄在胸前,眼睛卻炯炯有神,超凡脫俗的氣息,讓所有人都不敢直視,包括楊柏傳,不是邪皇景化乾又會是誰呢!


    “師父,嘿嘿!”付典雖然驚訝師父為什麽會這麽強大,卻還是恭敬的叫了一聲,隨後又是一臉憨憨的笑意。


    “閣下是誰,莫非要和我問山宗作對不成?”楊柏傳敢怒不敢言,卻拉上整個問山宗,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滾,這樣的話叫唐一笑和老夫說,你還沒那個資格!”景化乾看都沒看楊柏傳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景化乾,問山宗怎麽說也是八星仙宗,楊柏傳在問山宗還是有一些地位的,可是卻被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掌摑,到底是什麽身份才能如此的肆無忌憚啊,就算是九星仙宗的宗主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吧,這可是把人往死裏得罪啊!


    付典同在也詫異,為什麽自己現在虛仙境七層的實力,卻看不出師父的境界,師父到底是什麽修為,至於掌摑楊柏傳,付典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付典的心裏,從來就沒有怕這個字。


    “曲小妮子,怎麽搞成這幅模樣,咦,白川琴那個老妖婆竟然在你身上下了這種禁製?丫頭,快和老夫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景化乾沒有理會楊柏傳,猛然發現曲靈兒身上的禁製,這才變了臉色。


    景化乾不理楊柏傳,可是楊柏傳此時卻不敢再出聲,也許很多青年一輩不知道唐一笑是誰,可是身為問山宗的實權長老,楊柏傳卻清楚,這乃是問山宗實力最強的一人,傳說中的太上長老,就算是自己都隻見過一次,常年閉死關,以求突破天仙境,成就太乙玄仙。


    人家直名太上長老名諱,楊柏傳就知道這人遠遠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小輩,你找死……”


    此時,英雄台上傳來一聲暴喝,一個擒天巨手出現在英雄台上空,似乎要將英雄台上的西門千軍捏成肉泥,而杜溪早已跌落在台下,渾身是血,不知死活。


    就在那隻用仙元凝聚而成的大手抓下之時,一道狂暴的罡氣直接轟出,讓這一道仙元大手瞬間潰散。


    “棺材臉,在我飛雲城,以天仙境實力對一個虛仙境晚輩出手,不好吧!”這時,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人自空中緩步走下,每一次落腳,空中都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如同走在水麵。


    此人正是飛雲城的城衛軍統領段無極,在飛雲城的地位僅次於城主,有著很大的權利,實力不詳,很少有人看到他出手,剛剛那一鼓罡氣正是他所為。


    英雄台下,一個灰臉中年人抱著不知死活的杜溪,一張臉本來就異於常人,現在更是陰沉得可怕,這人正是杜溪的師父費蘭多,不過很多同境界的人都叫他棺材臉,就是因為他臉上一直都隻有一個表情,整天繃著像個棺材蓋一樣。


    “姓段的,這小子殺了我弟子,他必須死,你護得了他一時,難道還能護他一輩子不成?”費蘭多冷冷說道。


    一輩子就收了杜溪這麽一個弟子,費蘭多可是將杜溪當成了衣缽傳人,悉心教導多年,杜溪也沒有讓他失望過,本來對於這次進昊天學宮,不管是杜溪還是費蘭多都認為是十拿九穩的,可是費蘭多沒想到杜溪的氣息突然消散,等他趕到英雄台的時候,正好看到杜溪的屍體飛出英雄台,頓時就顧不得身份了。


    其實與其說杜溪是被西門千軍殺死,倒不如說杜溪是自殺而亡,因為施展噬空神通之後,杜溪就已經是受到了重創,這個時候,杜溪最應該的就是好生修養,隻可惜,狹隘的心胸讓他被暫時的失敗蒙蔽的雙眼,強行施展血煉大法這樣的禁術,將自己活生生的耗死了。


    但是費蘭多可不會管那麽多,匆匆趕來,卻隻看見生機泯滅的杜溪變成了冰冷的屍體,於是悍然出手了。


    “本統領確實不能護他一輩子,但是隻要他還在飛雲城,本統領就不允許修為超過一個境界的人對他下手,這不僅是城主大人的意思,同樣是昊天學宮的意思,難道你大侖道觀強大到可以無視飛雲城和昊天學宮?”段無極毫不留情的說道。


    不管是昊天學宮,還是飛雲城,都有意讓同輩之間有爭鬥,就算是高出一個境界也沒事,但是像費蘭多以天仙境的實力對一個還在虛仙境後期的小輩出手,這樣的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


    昊天學宮招生事為了培養天才,要是每個人都這樣對晚輩出手,那昊天學宮還招個屁的生,人都被殺完了,所以,就禁止了超過一個大境界的人對晚輩出手。


    本來費蘭多用仙元凝聚的大手出現的時候,西門千軍隻感到一種死亡的心悸,如果是地仙境的人,西門千軍也敢一戰,可是天仙境的強者,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就算自己再逆天,也不可能撼動,可是沒想到卻被人在鬼門關救了迴來,西門千軍此時深感實力不夠。


    西門姐妹倆看到自己的哥哥被人救下,也是一顆心放了下來,可是費蘭多很明顯不會放過哥哥,於是又擔心起來,那可是天仙境的強者啊,到了現在的境界,姐妹倆很清楚,天仙境有多難,在荒木仙宮,估計自己倆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踏足那個境界。


    “晚輩西門千軍多謝段前輩出手相救!”西門千軍這才平複了心情,走到段無極麵前恭敬的說道。


    “罷了,本統領並非有意救你,隻是規矩就是規矩,誰都不能犯,你小子連杜溪都敢殺,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吧!”段無極不以為意。


    “小子,走著瞧,老夫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費蘭多一字一句道,那語氣讓人一陣心神劇變。


    “小爺倒要看看你怎麽動我兄弟!”


    這時空中出現一個騎著獅子的青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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