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德被兩人說的啞口無言,最後沉默了片刻道:“那給學校大量配備持槍保安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吧。”


    楊猛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國家保安的平均時薪是一小時十六美刀,這些錢夠一個人去當英雄跟人玩命嗎?你問問你自己,如果是你自己的話你會在那樣的情況下為了十六美刀的時薪去跟人以命搏命?”


    蕭鵬道:“唐納德,或許我們這麽說你會很生氣,據我分析你生氣會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因為我們說的都在理,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是外國人!你們這些外國人憑什麽這麽評價我們漂亮國?唐納德,你說每個人可以合法持槍是你們第二修正案給你們每個老百姓的權利對吧?那我要說了,你們憲法第一修正案又可以讓我在你麵前說你們的第二修正案是一泡狗屎。再說了,憲法就是不能改變的嗎?我理解憲法對你們漂亮國的重要性,但是誰說憲法不能修改的?如果憲法不能修改為什麽還要叫他‘修正案’?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什麽叫做‘修正案’嗎?再說了,你們國家改憲法那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你們原來還有‘禁酒令’、‘奴隸製’呢,這可都是曾經寫在憲法裏的啊。”


    楊猛聽到後突然一愣:“咦?這麽說漂亮國推翻奴隸製和現在禁槍麵對的問題如出一轍啊!”


    亞爾弗雷德不解:“楊,此話怎講?”


    楊猛道:“當年漂亮國也是一半人支持奴隸製,一半人反對奴隸製然後才打起來的對吧?而那些反對取消奴隸製的人的說法不是和現在那些反對禁槍的人一樣的說法嗎?‘威懾呢沒要拿走我的奴隸?我是個負責任的奴隸主啊’,‘我接受過訓練,知道怎麽安全使用我的奴隸,’‘你不能因為某個家夥對奴隸不好就要剝奪我擁有奴隸的權利’‘我使用奴隸是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家庭的安全的’‘我的奴隸都是鎖在安全的地方’……瞧,如果把‘奴隸’一詞換成‘槍’,你瞧瞧是不是無縫連接?”


    唐納德沉默片刻道:“蕭,楊,我承認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可是據我所知你們在非洲都是槍不離身的。”


    蕭鵬並沒有否認:“你剛才說哪裏?非洲!你們漂亮國跟非洲一樣嗎?如果你非要說都一樣我真的無法反駁你,那我也支持你們有槍!”


    楊猛卻道:“不管是不是一樣我也支持漂亮國老百姓持槍!槍戰每一天!”


    這下唐納德徹底不說話了。


    這時候亞爾弗雷德不解問道:“蕭,你那邊的局麵不是很穩定嗎?怎麽可能還要隨身帶槍?”


    蕭鵬沉默半晌後突然反問了一個問題:“亞爾弗雷德,你知道這現在這個星球上最慘烈的戰爭發生在哪裏嗎?”


    “東歐?”亞爾弗雷德問道。


    蕭鵬搖頭。


    “中東?”亞爾弗雷德又問道。


    蕭鵬又搖了搖頭並且給出了答案:“是在厄立特裏亞的鄰國蘇丹。”


    “那邊還在打仗?”亞爾弗雷德一愣。


    蕭鵬歎氣道:“對吧?你們壓根都不知道。相信我,那邊的慘烈程度絕對不亞於東歐和中東。而且也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樣,你們是不是以為非洲的戰爭就是那種落後拿著ak對著掃的那種?那我告訴你,你們想錯了——那邊的戰爭的先進程度不亞於東歐,也是戰鬥機、無人機、火炮、坦克齊上陣,步坦協同一起打!那邊對戰雙方可都是一流指揮官和作戰體係的。”


    人家蘇丹內戰雙方高級將領裏又特麽的都有在龍國深造過的,生生把一場內戰打成了半二戰半現代化戰爭!


    最關鍵的是:他們深刻貫徹了‘有效殲滅對方有生力量’的戰法。


    蘇丹內戰的平均傷亡率絕對高於其餘兩場世人皆知的戰爭。


    蕭鵬道:“因為那場戰爭打的太過於慘烈,老百姓紛紛逃跑。而厄立特裏亞是唯一對他們開放邊境的國家,所以大量難民逃到了厄立特裏亞。而厄立特裏亞那邊又安排不了那麽多人,很多就送到我那邊去了。我那邊的治安很不錯,但是當一群新人過去的時候肯定比你想象中麻煩更多。本地人和難民之間的衝突……還有心懷不軌的難民,什麽盜竊搶劫強x之類的事情都有發生過,甚至我就遇到了六次搶劫。”


    “他們敢搶劫你?”亞爾弗雷德一愣。


    蕭鵬道:“怎麽可能不敢?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他們家沒了飯沒了做什麽事情都不意外。現在我們那邊買菜刀買白糖都是要實名認證的。”


    亞爾弗雷德不解:“菜刀我能理解,為什麽白糖也要實名認證?”


    楊猛一臉壞笑:“要不要我給你們展示一下怎麽用白糖和廚房裏的常見物品把你們送上天?”


    “送上天?”亞爾弗雷德一愣。


    “見你們的上帝啊。”楊猛道:“那些難民裏很多都是從戰場上逃出來的,他們在戰場上能學到很多莫名其妙的的技能。該怎麽說呢,我們那裏也是嚴格禁槍,但是他們也能想辦法把槍帶進去。”


    亞爾弗雷德不解問道:“槍?怎麽帶進去的?”


    結果這時候蕭鵬突然笑了起來。


    亞爾弗雷德不明所以,楊猛也是一頭霧水:“你笑什麽?”


    蕭鵬提醒道:“你還記得地理劉老師嗎?”


    楊猛一拍額頭:“靠,怎麽忘了他了。”


    說完他也笑了起來。


    雅兒弗萊德和唐納德一頭霧水。


    蕭鵬解釋道:“我們中學地理劉老師是個標準的憤青,他天天跟我們說一些‘霓虹國忘我之心不死’之類的內容,還記得有一次他說了一個事情,說霓虹國的水管都是按照製造槍管的標準來建設的,就是為了預防有一天戰爭來臨。當時我們真的覺得他這就是胡扯,這怎麽可能呢?但是去年霓虹國發生的槍擊案兇手用的槍就是用水管自製的,當時我們就在探討這個問題——你說我這老師嘴巴是開光的嗎?”


    楊猛也道:“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當時不是說去看看‘地理劉’嗎? 我打聽過了,他還是在咱們學校當地理老師,咱們迴去就看看他們吧。”


    唐納德一愣:“你們畢業後還會迴去看老師嗎?我們可不會這麽做!”


    蕭鵬解釋道:“我們龍國孩子從小受到教育就是‘尊師重道’,所以迴去看看老師還是很正常的事情。”


    唐納德聽後撇嘴道:“我現在隻有做噩夢時候才會看到我老師們的臉。”


    楊猛聽後卻道:“唐納德,你這話說錯了吧?應該是你們老師做噩夢的時候看到都是你們的臉吧?我看好萊塢的校園片裏都是學生怎麽無視老師的,都是怎麽講‘快樂教育’的 ,你們怎麽可能怕老師?”


    唐納德給出答案:“你也說了,那都是電影!現實中絕對跟電影中不一樣的——或許他們描寫的是很多公立學校,就是那種高中生生孩子不上學的學校,但是我上學的學校絕對不是這樣。你們如果愛自己的孩子?讓他們去惠特尼高中,如果你們恨自己的孩子,讓他們去惠特尼高中!”


    楊猛聽後來了興趣:“惠特尼高中?我聽強哥提起過那所學校,加州連續十八年排名第一的高中!好學校啊!你是那裏畢業的?怎麽聽你提起那所學校全都是恐懼呢?”


    唐納德沒有直接迴答這個問題,而是陷入了迴憶。


    蕭鵬看了看手機:“電充好了,路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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