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到了亞曆山大的房間,他桌上擺好了酒菜:“我算時間你就快到了!”


    “我覺得你們這些人都是變態!”看到桌上的酒菜蕭鵬歎了口氣:“亞曆山大,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對灌醉我這件事上這麽有執念?”


    他說完坐下後對兩女道:“你們也都坐吧。”


    兩人看了一眼亞曆山大。


    亞曆山大無語道:“你們趕緊坐下,我不是你們領導了,再說了,你們以為讓你們過來跟著蕭鵬一起真的是為了執行任務?是讓你們來享福的。我和蕭鵬認識了這幾年也算了解他,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麽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你不惹他的話他就人畜無害。 ”


    蕭鵬抗議道:“你什麽意思?你既然知道不要惹我為什麽還沒事兒就灌醉我?”


    亞曆山大笑道:“因為你太優秀了?每次看到你的時候我都在想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在幹什麽。你們兩位坐下吧。左伶,你怎麽這麽個表情?好像有疑問?隨便問就行,這裏沒有什麽外人,直接說就行。”


    左伶沉默半晌坐下後道:“林諾夫斯基先生,我能知道為什麽嗎?”


    右伶也道:“林諾夫斯基先生,我們十六歲就被告知要跟你執行任務,現在你讓我們到龍國卻告訴我們沒有任務?”


    亞曆山大沉默半晌道:“這是因為我和柳德米拉是朋友。她的葬禮就是我找人操辦的。”


    左玲右玲聽後對視一眼並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麽表情。但是蕭鵬能夠感覺出來兩人心情情緒都比較激動。


    蕭鵬一頭霧水:“你們打什麽啞謎呢?”


    亞曆山大道:“沒什麽,柳德米拉是她們母親,我和她是朋友。”


    蕭鵬拖長腔道:“哦,看起來有故事啊!”


    亞曆山大無語:“說話別像猛子!咱們說正事!”


    蕭鵬一拍額頭:“哦,對對對,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真的死了?”


    亞曆山大點點頭:“在西班牙中了五槍再用汽車碾壓,除非他是你,否則我真想不到他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蕭鵬瞪大眼睛:“喂,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亞曆山大直接伸手拉住蕭鵬的胳膊:“12.7mm的子彈打中你胳膊就留下一道傷,鋼鐵俠也沒有你抗揍!”


    右伶一愣:“蕭先生中過槍?12.7mm的?”


    蕭鵬無語:“那是擦傷!”


    亞曆山大卻道:“鵬鵬,你這話糊弄外行還行,跟這裏的人就別說這話了,12.7的子彈哪怕是擦傷你這胳膊也應該炸掉一大塊肉!哪像你似的隻掉了一塊皮?”


    蕭鵬急了:“嘿,我我說了隻是擦傷,也留下疤了好吧,讓你們說的我跟超人似的。”


    “難道你不是嗎?你還好意思說留疤了?你看看猛子,明明討厭紋身的人給自己紋了一堆來掩蓋自己身上的傷,再看看你如果不提醒恐怕別人都不知道你身上有傷!”壓力山大道:“當時現場可是有很多的目擊者,都說你當時胳膊流了好多血!我當時知道還以為你要變成殘疾人了呢。結果沒想到你的傷這麽就康複了!”


    蕭鵬幹咳兩聲轉移了話題:“亞曆山大,你說讓我幫你什麽幫?”


    “有幾個人現在準備離開西班牙,你和北非一線的偷渡路線不是很熟嗎?我想你把他們帶出來。帶到非洲,最好能送去埃德度假村。”亞曆山大道。


    蕭鵬聽後一愣:“用偷渡的方式帶出來?等下?你說從哪帶出來?西班牙?”


    亞曆山大點點頭剛要說話,蕭鵬抬起手製止了他:“好了,接下來的話你不用說了,把那些人的資料給我。我讓阿爾及利亞那邊做這個生意的人聯係他們,把他們從西班牙帶出來。


    不過他們往西班牙帶人很熟,從西班牙往迴帶人可真不熟啊。”


    他為什麽不讓亞曆山大繼續說下去?


    從西班牙往非洲還要用偷渡的方式,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些人有問題。


    再聯想到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剛在西班牙被殺,那麽這些人的身份那是都不用多問,肯定是俄羅斯的鋤奸人員。


    這個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是個俄羅斯軍人,直升機駕駛員參加了戰爭。


    但是在戰爭期間他叛逃了,不但駕駛著一架俄國的米28直升機,為了叛逃還開槍射殺了他的兩個戰友。


    當時西方媒體好一個炒作這個事情,大致意思就是;‘你看俄羅斯飛行員都叛逃了,他們國家堅持不了多久’諸如此類。


    而叛逃後的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也被俄羅斯保護了起來失去了蹤跡。


    事情過去那麽久,很多人都忘記了這個人,結果卻被人在西班牙被人殺死。


    說不是俄羅斯人幹的都沒人信——打了五槍再用車碾過去,這是多大的仇恨啊。


    在‘鋤奸’這件事兒上,俄羅斯人絕對不含糊。


    當然,他們的情報工作也相當到位!


    歐盟的人直接把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藏在了歐洲距離俄羅斯最遠的西班牙,結果還是沒有避免被殺的命運。


    這也是屬於狠狠的打了歐盟的臉。


    亞曆山大說要把人從西班牙帶出來,還不走正規途徑,那隻能說明這些人的身份——肯定跟暗殺馬克西姆-庫茲米諾夫的事情有關!


    那這樣的事情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可不知道是什麽人,我隻是給阿達夫聯係個偷渡生意而已。”蕭鵬道:“不過就算送到阿爾及利亞接下來通過陸路去埃及有點兒難。蘇丹戰區不太容易穿越的。”


    亞曆山大笑道:“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啊。”


    蕭鵬佯裝煩惱:“行吧,這個事情我搞定。”


    亞曆山大舉起酒杯:“我就知道你沒有問題,鵬鵬,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


    蕭鵬也舉起酒杯:“你也從來沒有讓我失望啊!”


    “敬從來沒有讓彼此失望的友誼。”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說起來,蕭鵬在這件事情上比較受不了俄羅斯人或者整個前蘇聯地區的一個習慣,那就是喝酒說祝酒詞這事兒,每次端起酒杯都要先舉著杯子叨叨幾句再喝。


    哪有這麽麻煩啊?看看他們這裏:


    “什麽話也別說,全在酒裏了。”


    “我幹了,你隨意(蕭鵬經常說的是:你幹了,我隨意)……”


    多簡潔明了?


    尤其是那句‘什麽話都別說,全在酒裏了’,被亞曆山大奉為名句,現在他們平時喝酒的時候經常看到他舉起酒杯‘什麽話都不用說,全在酒裏了。’


    蕭鵬放下酒杯後右伶幫他倒酒。


    “你這這次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蕭鵬問道。


    亞曆山大道:“我去巴黎找了幾個人,事情辦完了救迴來了。”


    “巴黎?”蕭鵬一愣。


    亞曆山大道:“嗯,找幾個能讓軍艦順利進入黑海的人,事情辦完了我就迴來了,你都知道有事兒盡力把自己摘出來,我就不知道這點兒啊?你還以為我幹坐在土耳其海峽的旁邊等著軍艦過去啊!說錯話了對吧?自罰一杯,我陪陪你!”


    他說完又端起酒杯。


    蕭鵬一臉黑線:“猛子的那點兒喝酒的話都讓你學去了啊,咱們慢點兒喝不行?你就那麽希望我喝醉?”


    亞曆山大道:“我希望你多喝兩杯,就可以告訴你一件不太好的消息。”


    “什麽不太好的消息?”蕭鵬不解。


    亞曆山大道:“我這次去法國得到一個消息,gdf suez的人打算找你。”


    gdf suez是指法國燃氣蘇伊士集團,這是法國兩大能源巨頭合並而來的超級龐然大物,也是法國最大的天然氣公司。


    蕭鵬道:“哦,你說這事兒啊。我知道啊,他們已經找我了啊!不光他們,德國的尤尼珀也派人來了啊。”


    尤尼珀那是德國的能源巨頭企業。


    這次輪到亞曆山大吃驚了:“這麽快?他們這是真的熬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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