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派掌門說道:“我們幾個沒有家人,全靠主子挾持才死裏逃生。”


    “你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聽到梵天派掌門這麽說,嬴雲知道瞞不住了,於是便摘下鬥笠。


    “不!”


    在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嬴雲之後,梵天派掌門震驚。


    他癱軟在地上,指著嬴雲說道:“原來是你!”


    “對呀,就是我。”嬴雲說道。


    “原來你們背後真的有幕後主使。”


    “你們所有人都指認我是梵天派掌門。”


    “這個罪名可是將我害的好苦呀。”


    梵天派掌門眼睛轉了轉隨後對嬴雲說道。


    “掌門您說的這是什麽話,我們一切都是在聽您的安排呀。”


    “您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行了不用演戲了,”嬴雲說道,“沒有人跟著我過來。”


    “我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更何況現在演也來不及了。”


    “剛剛你說的話若是被真的有被有心之人聽到。”


    “如今再演戲豈不是更假了。”


    聽到嬴雲這麽說,梵天派掌門冷哼了一聲。


    “你小子素來詭計多端,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詭計多端?”嬴雲隻覺得好笑。


    他冷笑了一聲:“我看是你們詭計多端吧。”


    “將這麽大的一個罪名扣到我的頭上,害得我現在被我父皇追殺。”


    “說我創立了梵天派,要毀掉整個大秦帝國。”


    “如今大秦帝國內所有人都知道我嬴雲是一個反賊。”


    “你們這下可算是把我給害慘了。”


    “你想說什麽?”梵天派掌門說道。


    “你們害得我這麽慘啊,我自然是要來報仇的。”


    嬴雲說著,重新拿起手上的匕首把玩著。


    梵天派掌門絲毫不懼怕地對嬴雲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知道你不怕死,”嬴雲說道,“人是不怕死,可人最怕的就是受折磨。”


    嬴雲說著,隻見他手腕一揮,便割下了梵天派掌門的一個耳朵...


    梵天派掌門痛得大叫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耳朵。


    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一股血腥味彌漫在鎮靈塔內。


    嬴雲說道:“先割下你一個耳朵,等傷好了再割別的。”


    “對於折磨人這種事情,我最有耐心了。”


    “不過 . . . ”


    嬴雲蹲下,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梵天派掌門道。


    “你告訴我你幕後主使者是誰,我可以放你出鎮靈塔。”


    “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後半生無憂,如何?”


    梵天派掌門捂著耳朵痛苦的大叫,根本無法迴答嬴雲的問題。


    這是嬴雲看向旁邊牢籠的裏的赤婷。


    赤婷搖著頭:“平日裏都是掌門和主子聯係,我們真的不知道。”


    “看來隻能問你了。”


    嬴雲看著梵天派掌門痛的在地上打滾。


    他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梵天派掌門的胸口處。


    “告訴我,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梵天派掌門痛苦地叫了一聲,喘著粗氣道。


    “我平時與主子之間都是用書信聯係,我根本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好啊。”嬴雲說道。


    “我倒是想知道,你主子究竟是用了什麽樣的辦法。”


    “你都沒有見過他,就肯這樣為他賣命。”


    “是為了錢?”


    嬴雲想了想,隨後說道:“不對,人死了這錢又有什麽用呢?”


    “不是錢,那就是說他救過你們的命了。”


    “過命的交情,那他又是因為什麽救的你的命呢?”


    嬴雲在那裏自顧自的說著,梵天派掌門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著。


    嬴雲用沾滿血的匕首拍了拍梵天派掌門的臉說道:“今日先割你一個耳朵。”


    “過幾日,等你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我再來取別的東西。”


    嬴雲說完,便大笑著走了出去。


    出了鎮靈塔之後,嬴雲將帶血的匕首用布包好。


    隨後嫌棄的擦了擦手上的鮮血。。


    他帶上鬥笠出了鎮靈塔。


    如果梵天派掌門說的都是真話,那這個人隱藏的也太好了。


    現在要查清楚的,就是這個梵天派掌門到底是哪裏的人?


    過命的交情。


    隻要查清楚這個梵天派掌門的身世,順藤摸瓜。


    想來找到他背後的主子並不難。


    如今隻能去到梵天山才能查清楚。


    畢竟那裏有著掌門曾經生活過的痕跡,能夠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嬴雲走出鎮靈塔便禦劍而行,向著梵天山而去。


    梵天山此時已經是重兵把守。


    對於嬴雲來說,想進到梵天山再簡單不過。


    那些士兵還不是他的對手。


    他之前就在梵天山裏麵住過,所以對於梵天山還算是比較熟悉的。


    嬴雲落到梵天殿的屋頂。


    看著下麵來迴巡邏的守衛,趁著守衛換防之際,嬴雲打開窗戶溜進了大殿。


    大殿裏麵空蕩蕩的。


    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透過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大殿裏麵的一應擺設。


    嬴雲在大殿裏麵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什麽東西。


    隨後便出了大殿,向大殿後的房間而去。


    嬴雲不知道梵天派掌門住在什麽地方,所以隻能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去找。


    隻是找了半天,樊天派梵天派掌門的住所依舊沒有找到。


    倒是找到了之前雁北先生的住處。


    雁北先生住處內,長桌上的瓶瓶罐罐已經被官府的人全部都拿走了。


    如今桌子已經是空無一物,唯有旁邊的煉丹爐還微微燃著火光。


    嬴雲想著,這個雁北先生倒是沒有被捉住。


    或許可以想辦法去找尋這個關於雁北先生的足跡。


    問問這個雁北先生關於梵天派的秘密。


    不過現在也無處去尋找雁北先生的足跡,隻能先想著在梵天派找找。


    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嬴雲在這裏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發現。


    隨後向最後一處房間飛去。


    那處房間建在一座最偏僻的孤峰之上,十分的不起眼。


    他走進房間內,緩緩推開房門。


    沉重的木門發出吱呀的響聲。


    嬴雲將木門關上。


    這處房間裏裝修的古香古色,屋子裏麵擺放著一張書桌。


    書桌後還有一個書架,嬴雲覺得自己找對地方了。


    這裏應該就是梵天派掌門的書房。


    隻是書房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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