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和一個男人這麽熟!吉祥靠在胥冬羽家客廳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有趣的想著。


    她是一個防衛心很強的人,也許是打小生活環境的影響,也可能是年紀輕輕就一個人到美國念書的關係。


    無論是同性、異性,光是要接近她就得花上一段時間,更別說和她熟識了,她的好友清一色幾乎都是打從小時候就認識的,再要不也都認識多年,絕不可能有那種才認識一、兩年就可以推心置腹的。


    可胥冬羽成為唯一的例外。


    剛開始相處時,她自然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她不是給人感覺的那般大膽、前衛,甚至不曾和異性交往過。可胥冬羽的幽默和活潑,很快的就讓她放下心中的忐忑。


    在一起的時間他們什麽都聊,也什麽都分享,他唯一不提的就隻有工作上的事,也許,那會令他想到安緒晞吧。安家的事成了他們彼此的禁忌。


    她知道他好象有什麽事情瞞著她,她相信他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不提,她也不問,事情來了再一起麵對吧!


    因為說得多、聊得深,他們之間培養起一種絕佳的默契、一些心有靈犀,她覺得交往的這段期間她真的好開心,開心到每天都期待和他約會的時間,期待他又會給她什麽驚喜,期待能對他有更多的了解。


    真正交往才不到一個月,可她覺得她好象認識他一輩子似的,有很多時候,不必多說什麽就能夠了解彼此心中所想。


    愛情原來是這麽美好!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晃了晃手上的水晶杯,褐色的液體在光線下流動著金黃色的流光,吉祥有些傻氣的問。


    這麽白癡的問題不太像是自己會問的,可女人在戀愛中就會變得傻氣、幼稚,心智年齡像是倒迴了十幾年似的。


    「妳在向我坦承,妳對我是一見鍾情?」一向隻會在女人身上尋找快樂的胥冬羽一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是有個女人可以這樣叫他付出、想帶給她快樂幸福的。


    「哈!」她幹笑,笑眸中有絲惡作劇。「我對你才不是一見鍾情,第一次見麵你把我撞飛了,那時候的我會喜歡你才真的見鬼。」迴憶是很好的話題,很多在當時氣得七竅冒煙的事,現在想起來反而覺得好笑。


    「可我是自那之後對妳印象深刻吶!」


    「我對你也有不可磨滅的印象啊。」


    「豬在被屠夫殺死的那一刻,我想牠迴顧牠這一生,印象最深的大概也是那張屠夫的臉吧?」


    噗哧!「你連做比喻都喜歡損人。」


    「妳不也被損得挺愉快的?」瞧她還笑得挺開心的。


    「哪有。」


    她扮鬼臉的樣子真可愛!他挪近她身邊,在她額上吻了一記。


    「妳就算對我不是一見鍾情也算再見鍾情吧?抑或,妳喜歡的隻有我身上的上等肉?」


    「是上等『精肉』,我可不要肥肉。」她大笑,「而且還要是六塊肌,或多兩塊有八塊肌更優,千萬不要是一大坨的一塊肌,那我可不要。」他的胸膛很舒服,每一次靠近,她就舒適得想睡覺。


    「為什麽妳那麽迷戀肌肉男?」盡管他符合了她迷戀的條件,還是忍不住想問。


    吉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小時候我曾被告知,我和一個病鬼指腹為婚的事。老實說,這事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陰霾,一個常常生病的人,感覺上就像隨時會不見似的,我變得很沒有安全感、怕失去,因此我討厭一切看起來不可靠的事。大概因為這樣吧,我開始迷戀肌肉男。」她吐了吐舌頭,「很怪嗎?」


    她一張一闔玫瑰花瓣般的嘴誘惑著他的視覺,一傾身又在她唇上烙上了溫熱。


    「又吻我!」她又好笑又好氣。「你好象很習慣偷香?」


    「妳猜,我第一次吻妳在什麽時候?」


    「在韻律教室外的通廊。」第一次吻人家就火辣辣,也不怕她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很有可能賞他一個鍋貼。不過,那火辣辣的熱吻,那臉紅心跳的一刻她很難忘記就是。


    「不對。」


    「在我醉得不省人事,你趁火打劫了?」要不就是那一次,可她醉胡塗了,要有記憶是不可能的。


    胥冬羽很壞很壞的笑了。「有件事我還是坦承好了。」向她眨了眨眼,他說:「我第一次吻妳是在遊池裏,妳記不記得遭到狼吻?」


    「啊?你……」他那時還說是用手。


    「那時候要承認的話,早就滿『池』找牙了。」


    「你現在就不怕?」


    認識的時間不久,可他自認已相當的了解她。「妳如果真要算舊帳,會在第一時間就出拳,不會問我怕不怕後再考慮揍人。」


    「麵對這麽了解我的人我很有壓力呢!」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她周遭的朋友不是太呆就是和她一樣精明、卻不肯花心思去了解別人的自私鬼,在解讀一般的事物上有精辟的見解,可用在了解人的心思上就少了些熱情。


    她很開心他願意花心思了解她,卻也有些不太習慣,好象自己一舉手一投足,全被對方吃得死死似的。


    「壓力?」他眉一挑,放下酒杯。「那就來跳舞吧!」


    「跳舞?」吉祥訝異,隨即一笑。以前在國外求學時,她的確常用這種方式減壓。「你會跳什麽舞?」她還是生了根似的坐在沙發上。


    「恰恰、吉魯巴、曼波……大學時還跳過肚皮舞,笑倒了一群老師學生,我甚至還會跳日本舞、踢踏舞,當然也會……」他瞅著她神秘一笑,拿起遙控器選了曲,他將她拉離了沙發,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黏巴達。」說完後煽情的在她敏感的耳垂一舔。


    他解開了待會兒激烈動作時會礙事的扣子,並將她綁在後腦勺的馬尾解開,脫下她瑰色紗紡的小罩衫,露出裏頭黑色無肩的小可愛。


    擺好了姿勢,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八小節過去,先前還有些曖昧的動作開始發了熱似的變得大膽熱情,眼神的魅惑轉為渴望的欲望勾引……


    四小節又過去,節奏快而惑亂的旋律挑起了舞者血液中對原始欲望的渴求,兩人眼對眼、身體貼身體的烈焰狂燒了起來,靈和欲的交會在舞蹈中獲得釋放。


    一甩頭、一抬腿,用身體語言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欲,在汗水淋漓中感覺彼此的熱情。


    這曲沒有觀眾的黏巴達舞得更為盡興、肢體傳愛更為大膽火熱,當音樂戛然而止後,彼此挑動的感覺仍無法全然的釋放,胥冬羽的汗水濕透了昂貴的絲質襯衫,傲人的偉岸好身材隱約可見。


    沾著汗水光澤的偉岸胸肌像在向人招手,要人去撫觸一般。吉祥咽了咽口水,一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的胸肌……


    好……好性感吶!咕嚕,她又咽下了口口水。


    不、不行!她是女生耶!怎麽可以任由自己像一匹餓了很久的狼似的呢?她抬頭看了他一眼。


    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滑進她穿著小可愛的乳溝間,視覺上的刺激令胥冬羽的眸更沉更深了,微瞇著眼看著汗珠隨著豐盈令人遐思的曲線沒入峰穀……


    注意到他好象也沒被喂飽的表情,她總算平衡了一些些,原來「餓狼」不隻一頭!萬幸、萬幸!


    眼中交換著露骨的渴慕,喘息聲中的氣息繃緊了彼此的神經,他咬了咬牙後,在尚保有一絲理智前欲轉身離去,她見狀卻忽然抱住他,瘋狂的索求他的吻。


    最後的一絲理智給摧毀殆盡,他伸手抱住她,熱情銷魂的吻交換著激情渴望濃濁氣息。


    輾轉纏綿的熱吻延續了方才挑動的情欲,雙手愛撫著彼此焦躁的身軀,衣物在何時褪去已不複記憶。


    將吉祥安置在床沿,胥冬羽一遍一遍的口手並用的膜拜著她光裸美麗的胴體,一寸寸的挑燃她最原始的欲望、一分分釋放她禁錮在心底深處的熱情。


    「嗯……」禁不住難耐的激情折磨,即使咬緊了唇仍無法杜絕春音外泄。


    她是個醫生,而且是婦科醫生,自然很清楚男女交媾的事,以前也曾和同事聊,甚至是看片子,她知道男人要怎樣取悅女人……


    可那些畢竟都隻是紙上談兵。


    她承認在肉體上她有些潔癖,無法忍受多交幾個男友、多享受幾個不同男人的性愛這種觀念,也因此,這次是她笨拙的第一次。


    「你……」還沒搞清楚狀況,一記火熱貫穿她,灼痛漫開。「啊……好痛……」這王八蛋,他就不能知會一下嗎?


    忍耐、忍耐!書上說,這種不適會很快就不見了,可……真他媽的痛!她的淚飆了出來。


    「很不舒服嗎?」方才進入時他很訝異她還是處子。


    不過接著狂喜蓋過了他,忽略了急躁會帶給她的不適,在速度上反而放縱了。


    「不會,可是……書上說……當高潮到達時,陰道會劇烈收縮,腦下垂體會……可為什麽……我沒有書上的反應?該不會我是……」


    在交歡時她為什麽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妳還好嗎?」她太緊張,身子繃得老緊。


    她除了痛外,一切都好,可……可是沒書上的反應吶!「我是不是……是不是性冷感?」才說完,小腹忽地無預警的一漲,暖流充塞。「嗯,啊……啊……」喉間春音忽地拔高暢啼。


    原始節奏由緩轉快……


    良久良久後,吉祥在一室雲雨歡愛氣味中,懶洋洋的躺在胥冬羽懷中,她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書上好象沒說錯欸!原來高潮是這麽一迴事啊!」


    他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臉不由自主的轉向她,總算明白方才她在交歡時奇怪的自言自語了。


    天吶!她在對照「真槍實彈」和醫學書上所說的到底相不相符。


    太……太可怕了!怪不得他有個朋友說,將來的對象一不娶醫生、二不娶護士、三不娶作家和電台主持人,因為前兩者有可怕的觀察對照癖,後者是大肆渲染的可怕廣播電台,看來他的話真有幾分真實。


    「冬羽,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來……來了!他嚴陣以待。「什麽事?」


    「書上說,因為xxx、○○○……所以女人在一次做愛中可以有一、兩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而男人卻隻有在射精的剎那有高潮,是真的嗎?」


    他很難得的臉紅了。「我……我怎麽知道。」天!真不愧是醫生,這種話問得太直接吧!連他這種情場浪子都不見得說得出口的話,她可以一鼓作氣的說得溜。


    「你是男的,怎會不知道?」


    「忘了。」


    「方才你才……」她側過身看他。


    胥冬羽看著她光裸豐盈的雪峰,深沉的欲望再起,很理所當然的又翻身覆在她身上。「我再重溫一下,很快會記起來。」火熱蓄勢待發的一頂,強悍入侵……


    「嗯?你怎麽……」


    「我在迴憶,妳要努力配合。」


    他的記憶非常非常的不好,有些事完了就忘。


    多做幾次,也許會記得吧!


    他的視線忽地瞟到不遠處的一抹小點紅光,笑臉有一瞬間的高深莫測。


    嗯……多少次會記得呢?好好做見證吧,親愛的「小針孔」!


    像是來揭發什麽有趣的事情似的,許東傑在下午開會前的一個空檔,很神秘的找上了正在辦公室休息的安泰豐,說有好東西要給他看。


    「有好東西要要我分享?」安泰豐一挑眉。


    許東傑獰笑,「很棒的一塊『性愛光盤』,我想你絕對會有興趣。」他就是看不慣他那種自以為從容的笑臉。


    嘿嘿!當他知道男女主角是誰時,他的臉保證馬上垮下來。


    他花大錢的請征信社跟拍胥冬羽和吉祥的進展,且潛入他住所架設針孔攝影機,終於在今早得到征信社的迴音,送來了一塊真槍實彈、活色生香的性愛光盤。就說吧!一對年輕男女在熱戀,要拍到交歡的畫麵是不會等太久的。


    他急著把光盤拿來和安泰豐談籌碼,因此到目前為止他還沒看過。不過,根據征信社表示,拍到的畫麵十分清晰,不會讓人失望。


    他要征信社多拷貝幾份,幾片可拿來自己欣賞,一些還可以分送給朋友,甚至通知有興趣的媒體。


    「我年紀大了,不適合看這種片子。」


    「你非看不可。」他嗬嗬笑著,像個變態老頭。「這片子的男主角可是你的左右手呢!至於女主角嘛,那就更勁爆了,那可是你未來的兒媳婦吶!」


    安泰豐抿著唇沒說話。


    他八成快氣得中風了!許東傑把片子交給自己的秘書。


    他來這裏和安狐狸過招,而許愛子則去洋房散播消息,那病鬼最好給氣死了,到時候安泰豐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姊姊也好多分些遺產。


    「你到底想怎麽樣?」他到底還是不如自己兒子的精明,他想都沒想到許東傑這樣身分的長輩會對晚輩使這種「奧步」,連偷拍都玩得出來!


    幸好幸好,胥冬羽早有因應之道。


    「第一,無條件把總裁的位子交出來,退出董事會。第二,把遺產全數歸在我姊姊名下,否則,我會向媒體公布這光盤,安家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財團,未來的兒媳婦和自己的心腹搞上了,你丟不起這個臉。」


    「你真的很無恥!」


    「哎,會說這種話表示你還沒認清事實,告訴你吧!我手上的股票已經比你多,要入主董事會不會是難事,至於你那寶貝兒子經過未婚妻被搶的風波,我看也要『看日子』了。」


    「也就是說,不管我答不答應你的條件,你都會向媒體公開光盤,是不?」


    「老狐狸還是有腦袋的。」


    「你今天來這裏到底幹什麽?」


    「來找你一起欣賞光盤,看看你這老狐狸變臉的樣子。」


    安泰豐冷冷的說:「我早知道你是個禍害,恨我沒早日將你扔出宇淩,真是養虎為患!我問你,聽說你去收購魏老遺孤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不?」魏老是宇淩草創時的恩人,他的父親為了感謝他曾從火災中救了他一家五口的命,因此發達後曾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當謝禮。


    數十年前的股價到今日已不可同日而語,就他知道,許東傑絕對沒有那筆錢去收購股票,而魏老一家子務農為生,兒子又有些智能不足,娶了個泰國新娘,他們根本不清楚手上的股票有多少價值。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沒錯,那又怎樣?!」豁出去了!他今天就是要看安泰豐變臉,他要看他在他麵前端不住威風!


    「你沒那個財力收購那些股份。」


    許東傑哈哈大笑,他比了比食指。「一百萬,我隻拿出了一百萬,他那白癡兒子和什麽都不懂的媳婦就把她老爸生前視為珍寶的那箱『廢紙』全交給我了。」


    宇淩集團的百分之十股份隻值一百萬!許東傑太過分了!「你這是犯了詐欺罪,你不知道嗎?」


    「憑他們那種腦袋也想告我,算了吧!」他誌得意滿的大笑,手一揮示意秘書開始播放光盤,忽然他的手機響了。「喂,大姊?妳怎麽慌慌張張的,發生了什麽事?」


    「我到安緒晞房裏,他……他……他是個老人!」許愛子看到簾幔裏的人時,差點尖叫,她原本是拿光盤想來刺激他的,誰知……


    「妳是說那病鬼瘦骨如柴的像個老人嗎?」


    「不……不是,床上躺的不是安緒晞,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


    「什麽?」


    「我問他說安緒晞到哪裏去了,他……他說……」


    「說什麽?妳快說!」有股不祥的預兆在心裏竄起。


    「他說安緒晞一直都在公司裏,說安緒晞其實就是胥冬羽!」


    「什麽?妳說什麽?!」


    「安緒晞就是你自以為是心腹而安插在安泰豐身邊的問諜胥冬羽啦!我們完了,嗚……」


    後麵許愛子哭訴什麽許東傑已經沒心情聽了,他恨恨的瞪著正欣賞著光盤的安泰豐。「這些都早在你預料中了,對不對?!」他想撲向他之際,忽然聽見一陣陣男女交歡的浪叫聲。


    那聲音……好熟!他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畫麵--


    兩條赤裸人影在床上翻雲覆雨,女的大腿敞開,男人置身在其兩腿間,正奮力的進出其間。


    「嗯……啊……東傑……要是我們的事給那死老頭兒知道了,那……」


    「他不會知道的,隻要妳守口如瓶,我會好好疼妳!」上別人的老婆就是不一樣,新鮮感令他三天兩頭就想往賓館跑。


    當年他要拉攏宇淩集團的董事邱處昂,來往頻繁後才知道他的繼室是他大學時十分仰慕他的學妹,在他的刻意勾引下,兩人就暗通款曲了。「哎喲,寶貝兒,妳好饑渴呀!」


    「那死鬼一兩個月才喂我一次,要不是你,我還真活不下……啊!你好棒……」


    許東傑像看到什麽怪物似的瞪著畫麵。怎麽……怎麽會……


    「怎麽,看自己的賣力演出很不習慣?」安泰豐冷笑。他也真倒黴,找上了胥冬羽征信社的朋友去調查他,當然反被征信了。


    他忽然像發了狂似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屏幕砸去。「不要看了!關掉、關掉!」


    當他大吼大叫時,有一個比他更瘋狂的男人奪門而入,一進門他立即揪住他的領子,一揮手重重的把他打倒在地。


    「他媽的!許東傑,我這麽幫你,你這不要臉、下三濫的狗!你敢上我老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和一群董事在胥冬羽的召集下,聚集在放映室看光盤的邱處昂。


    這兩人的恩怨自己了吧!安泰豐越過了圍觀的人群,走出辦公室。


    許東傑好好的享受他種的因、得的果,麵對完和邱處昂的恩怨,他還得麵對法律的製裁,方才他自己承認詐欺一事也給拍下來了,畫麵直接傳送到放映室撥放,


    在場的董事、主管全是人證,再加上一些胥冬羽掌握的他犯罪的證據,他可能得在牢裏度過漫漫歲月了。


    十多年的布局總算畫下完美句點,心願了了一半,接下來就是兒子娶老婆的事了。


    來到放映室,他看到胥冬羽和一早被他找來公司準備看好戲的吉祥也正在人群中看「武打片」,想必很多事她都知道了。


    她和兒子的好事近了吧?


    加油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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