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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雙纖細的小手捧住他的臉,她重重的吮住他的唇,然後趁著他沒有防備,小手快速落向他的皮帶。


    “吧嗒。”輕微的鎖扣聲。


    陸清時沒有想過她會這般大膽,想阻止的時候皮帶已經被她扯了一小半,他眼底冷意遍生,眉梢眼角覆了凜冽的寒霜,直接翻身,將荒唐至極的小姑娘壓在了身下。


    “薑淺!”陸清時又氣又恨,冷峻的眉眼沉著厲色,“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薑淺隻是哭。


    她被他壓在身下,發絲是亂的,心跳是亂的,唿吸也是亂的。


    烏黑的長發黏在她淚濕的頰側,幾縷纏在他的小臂上,臥室裏燈光昏暗,清冷的月光從半拉的窗簾外落進來,和暖黃的光線交織在一起,溫柔的光影之中,他們兩個這樣抱在一起,畫麵是影影綽綽的曖昧。


    “我知道,”淚水盈了滿眶,她就這麽望著他,期期艾艾,又楚楚可憐,“我要你愛我......”


    她微微仰著腦袋,目光與他直視,聲音被淚水浸染的哽咽,可字字清晰。


    “陸清時,我要你愛我......”818


    陸清時深深的看著她。


    看著他一手帶大的女孩兒,對自己生出的齷齪心思,可他竟已無力阻止。


    她的手纏住他的脖頸,月色下她美的如詩如畫,精致柔美的眉眼,秀挺的鼻尖,柔軟的紅唇,像極了深夜出沒專門吸食人魂魄的水妖,此刻這隻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產生不了抵抗力的小妖精,正纏在他身上。m.


    哭著要他愛她。


    陸清時喉結壓抑的輕滾。


    “絕無可能。”


    薑淺嘴唇顫動著,纖長的羽睫輕輕抖動,看著他冷冽到沒有一絲溫度的黑眸。


    她扯了扯唇,開口的刹那,淚水就從睫毛上潸然落下,“為什麽?你就這麽相信姐姐,如果她就是騙了你呢?”


    陸清時的迴答同他此刻的臉色一樣冷,“我與你姐姐早已兩心相許,一顆心愛不了兩個人,就算她騙我,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臥室裏很安靜。


    他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在她心上割的體無完膚。


    一顆心愛不了兩個人。


    她克製著身體的顫抖,隻覺心情已經絕望到了極致。


    眼睛裏很快又蓄滿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但饒是這樣,她仍舊努力裝著鎮定,鎮定的吸了吸鼻子,“所以,不管怎麽樣,不管當年真相如何,不管姐姐怎麽對我,你都會和她結婚,對嗎?”


    “是。”


    薑淺一顆心稀碎。


    被人拋在空中,又狠狠摔碎,四分五裂。


    她好像都感覺不到心髒的痛了。


    她裝作無所謂的笑,目光看著天花板上琉璃的水晶燈,“那我中了藥好難受,你今晚可以陪我睡嗎?”


    陸清時看著她,沉默數秒,“我可以陪你,但不能陪你睡。”


    一字的差別,意思卻千差萬別。


    他可以陪著她,甚至抱著她,就是不能與她一同寬衣解帶,耳鬢廝磨。


    薑淺沉沉的吸氣,猩紅的淚眼睜了又閉,實在不願被他看出她的難受,她伸手,手背覆著自己的眼睛。


    可身體裏的火越燒越旺,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可我難受,”她聲音很輕,痛苦又隱忍,“陸清時,你不要我,我會死的……”


    陸清時蹙眉,“淺淺,我是你哥哥,不是你可以愛的人,別再有這樣的想法,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廚房給你拿冰塊。”


    他見她不再鬧,以為她冷靜了些許,就扯過被子,將她身上蓋住,就聽見她說了句,“是不是拿了冰塊,等我好了,你就要走?”


    陸清時沉邃的黑眸凝視著她蒼白的臉色。


    沒有給她任何的希望,“是,你姐姐還在等我迴家。”


    薑淺自嘲的笑,喉嚨堵的厲害,被子底下的掌心收了又緊,緊了又收。


    “好,我懂了。”


    她不再說話。


    陸清時看了她幾秒,又聽見她用著氣音說。


    “陸清時,你不要後悔。”


    陸清時歎息。


    指腹擦去她臉上的清淚,也不奢望她能明白他的苦心,沉吟幾許之下,他隻道,“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很快迴來。”


    薑淺閉著眼睛,像是沒有聽見,可微紅的鼻尖微微闔動著,泄露著她的情緒。


    陸清時起身,大手扣好被她扯亂的襯衫和皮帶,就走出了臥室。


    走出臥室的那刻,他突然想起李堯還在隔壁,他走進去,解了李堯手上的繩子,讓他自己去醫院打一針,不必非要強撐。


    李堯哭的慘兮兮,一再的對陸清時保證他沒有對薑淺怎樣,雖然他是忍不住了,可他不是禽獸,薑淺不點頭,他就算揮刀自宮也不會對她亂來。


    他不想陸清時誤會他。


    陸清時點點頭,說他知道李堯是個好孩子,自己帶出來的學生,品行他信得過。


    陸清時打了電話讓王叔開車到樓下,又給急診的值班醫生打了電話,李堯就哭著下樓了。


    冰箱裏冰塊所剩不多,他拿了一些,勉強夠用,流理台上放著丫頭的水杯,他順手拿過,給她接了一杯溫水。


    粉色櫻花的廣口杯,是他幾年前去廣州出差的時候給她帶迴來的,丫頭點名要,雖然好看卻並不值錢,她卻用到了現在。


    他指腹微微摩挲著杯口櫻花的紋路,粉色的櫻花花瓣甚至有些褪色。


    她向來喜歡追求新奇事物,專櫃品牌新款,手機,出了新的她就想換,能留在身邊久用不換的,現在迴想,竟都是他送給她的東西。


    杯子裏的溫水接的差不多了,陸清時強迫自己收了思緒,把杯子和冰塊一起放在托盤上,他朝著主臥走去。


    剛推開主臥的門,他視線就瞥見大床上淩亂的被子,薑淺不在床上。


    迎麵而來是夜間清冷的風,潔白的窗紗在他餘光的視野裏被風吹起,他聽見窗欞沉悶的響動。


    丫頭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裙,正光著腳爬上窗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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