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台城頭夜吹角,輪台城北旄頭落。


    羽書昨夜過渠黎,單於已在金山西。


    戍樓西望煙塵黑,漢軍屯在輪台北。


    上將擁旄西出征,平明吹笛大軍行。


    四邊伐鼓雪海湧,三軍大唿陰山動。


    虜塞兵氣連雲屯,戰場白骨纏草根。


    劍河風急雪片闊,沙口石凍馬蹄脫。


    亞相勤王甘苦辛,誓將報主靜邊塵。


    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


    從此,樓蘭古國也永遠消逝在大唐諸侯國之曆史車輪之中,永不再現。而樓蘭古國一夜之間的徹底覆滅也成了曆史之謎,眾說雲雲!


    在這夜風淒冷,北風咆哮的塞外大漠深夜中,借著大漠星空之繁星點點,蕭寒也越發的歸心似箭,內心也不由的,更加思念起這世上叫他唯一牽掛的家人們,上世作為絕世殺神的他,每日不是在殺伐中,就是處於殺伐中,孤身一人,桀驁不馴,從未有過真正體驗何為“家”之感覺,大戰起始,蕭寒始終處於,高度的謀算及殺伐之中,步步算計,殫精竭慮,不斷演算戰事攻擊之方法及成效,以便最大程度上減少弟兄們的傷亡,達到最大殺伐之功效,心神,精力時時均處於巔峰之狀,生怕有所之遺漏,造成巨大之傷亡,所幸,一切皆安然無恙,均按照戰前部署有條不紊閃電進行著,其悉心謀劃的“閃電戰”也取得了重生異世後,第一場大型殺伐,之前所未有之功效,眾部將均無任何傷亡,一千狼牙鐵騎硬捍十幾萬草原鐵騎聯軍而安然無恙,此乃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幸事!戰後,各種高壓心態徹底得以紓解,放鬆,內心也更未有過如此牽腸掛肚之思念,難怪古人長言:越到家門,越是思君,眾人皆無法脫俗。便是此刻蕭寒心境吧。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


    迴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哈哈,哈哈,金戈鐵馬,仗劍天涯,上世曾經之夢幻,如今得以實現,不可謂不是人生之一大幸事也!大唐!吾蕭寒!來也!前世今生,往事成空!昨夜風,殘燭無影似夢中!鏡花水月皆是惘然!唯獨自身不變之恆信,鑿穿這蒼茫人間大道方為正解:


    紅塵俗事人生幾度春,笑看風雲世態任浮沉。


    世態炎涼看不穿,滄海變桑田,人生苦短紅塵若許年。


    莫笑無多子,當知有幾重,若問人生看破任從容。


    幾春秋,萬事休,世態炎涼滄海任沉浮。


    紅塵一夢幾多愁,莫歎人生似水流,笑看浮雲世態度春秋。


    過眼煙,世態幾經年,人生苦短須珍惜,莫使紅塵一線牽。


    炎涼多變幻,笑看滄海起波瀾,人生苦短紅塵萬事難。


    人生何處不風流,莫問紅塵幾度秋,世態炎涼多變幻,笑看春夏與冬愁。


    笑語出禪房,世態炎涼人生無再少,紅塵看破是滄桑。


    不由身,百歲人生幾度春,風雲多變幻,炎涼世態任浮沉。


    笑看山河萬裏晴,炎涼世態自分明,人生若有真情在,何懼紅塵路不平。


    人生何處不逢春,看破紅塵萬象新,世態炎涼滄海化浮雲。


    紅塵不知年,人生苦短風雲多變幻,炎涼世態自悠然。


    萬丈深,明心見性悟禪音,若夢隨緣去,一笑拈花度世人。


    皆隨緣,一笑萬事閑,紅塵若有真情在,何必明心問蒼天。


    身在紅塵心自寧,明月伴君行,浮生若夢人間萬事輕。


    相逢一笑隨緣總有時,明月清風何處不情癡。


    柳暗又清風,紅塵路不通,世事隨緣一笑已成空。


    相逢萬事非,隨緣聚散兩依稀,明知此去紅塵問是誰。


    心自知,兩相宜,浮生若夢拈來盡是詩。


    月色明,覓真情,浮生若夢迴眸萬事空。


    總是難,一笑淚潸然,紅塵多少癡情客,盡在不明世事間。


    一笑百花香,世事隨緣任短長,莫道人生看破是滄桑。


    紅塵看破無人問,洞明何處尋,萬物隨緣一笑醉乾坤。


    明月清風伴我眠,紅塵俗世幾人憐,浮生若夢恩仇化雲煙。


    皆虛幻,一笑恩仇盡是空,紅塵多少事,心明自在有無中。


    迴眸一笑百媚生,萬事隨緣自從容,心有靈犀明似鏡,紅塵看破皆為空。


    醉臥紅塵柳暗燕雙飛,浮生若水傾城萬古悲。


    獨上最高層,看破紅塵隨緣皆有定,拈花一笑自從容。


    難得隨緣樂,迴眸萬事空,莫道紅塵如鏡照蒼穹!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口塞外大漠的馬奶酒下去,頓時驅散不少來自塞外寒冬冷意:


    九十春光一擲梭,花前酌酒唱高歌。


    枝上花開能幾日,世上人生能幾何。


    好花難種不長開,少年易過不重來。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心若無恙,奈我其何。我們這些世人,在這大唐諸侯國度都隻不過是一株株小草,看不透神秘的未來,也改變不了無奈的過去。即便是現在,也隻能僅僅躋身於眾生的間隙之間,耗著僅有的堅強。莫論歲月如此滄桑,命運如何坎坷,一樣樣都會來過,而我們,目前依舊還好好的活著。在這歲月鏖戰中不斷的坐著短暫的戰栗徘徊,不代表自身的懦弱,隻是看不慣厄運的猙獰。縱使在這無情歲月洗禮中惹得傷痕滿身,倘若彼此內心皆若無恙,其腳步依然大步向前。笑看曆史風雲,興衰成敗,榮辱得失,誰主沉浮?!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但願我們大唐諸侯國的每個人,都能在如織人潮裏,遇見那個對的人人,成為一生的知己與愛人,共看人間風月。


    而在賀蘭山基地眾人也紛紛再次迴歸蕭寒艮位大宅,當處於惴惴不安的蕭老夫人得知事情之原委時,內心更是一片黯然,不由的更加擔心,處於塞外大漠愛孫之安危,不時虔誠的為愛孫蕭寒祈禱祝福著。更為那小小可人婉兒如此瘋狂舉動而深深震撼不已!小小年紀尚就如此傾心寒兒,而不顧自身生命之安危,吾孫蕭寒好福氣!有此女,乃我蕭府之大幸事!若承千金擔,需吃萬般苦!我蕭家的女人當如是!


    當孔捷達老大人攜愛孫--孔玉瑤(玉瑤之名,當孔老夫子起名時候就多方思考,取自於“何以舟之?維玉及瑤”,玉指溫潤而有光澤的美石,寓指女孩的品德美好,含有玉石一般清淨透徹的感覺,凸顯女孩的潔淨之感,也指美好潔白的意思。瑤也是美玉的含義,更顯女孩的美玉無瑕之感。玉瑤之名,具有古風雅致之感,仙氣繚繞也。經多方考究後終於給愛孫命名為“孔玉瑤”)也來到西北邊關重鎮山海關,在“蕭府令牌”特殊照顧下,一路甚是愜意,遊山玩水般抵達了西北王“白衣軍”統帥蕭厲山之帥帳外,得知消息後,蕭老爺子甚是激動,忙起身出帳,親自迎接多年摯友。看到突如其來的多年未見老友,蕭厲山萬般感慨,喜出望外不已,雙眼禁不住泛紅,雙手抱拳道:


    “衝遠兄,(孔捷達:字衝遠,冀州衡水人士)一別多年未見,愚弟甚是想念!不知衝遠兄近些年,您可安好!”


    “哎,一言難盡那,一言難盡那,愚兄此處來訪,有不得已苦衷啊,思前想後,唯獨蕭老弟你這裏尚為穩妥,特來此處叨擾叨擾....."孔捷達忙起身迴複道。蕭厲上急忙上前一把扶起孔捷達,狠狠抱了一下。


    “衝遠兄!您這說的哪家子外行話,到兄弟這裏來,就是看得起兄弟我,還認我這個小老弟兒!咱是行伍粗人,沒那麽多虛頭巴腦的,我也略微知曉老哥您那裏的狀況,老早就聯係過您,遲遲得不到您的迴複,愚弟甚是擔憂不已!如今,看到您到訪,蓬蓽生輝!高興都來不及呢!您怎麽還和兄弟我見外起來了?多年未見,莫非咱哥倆多年的友誼小船拋錨了?”蕭厲山不由打趣道。


    “哪裏,哪裏”孔老大人急忙辯解道。


    “快,都快點進來,外麵天寒地凍的,哥哥您一路途奔波而來,甚是辛苦,得知您來,我已早早通知拙荊,一切都已準備停當,就等您來入住,到我這裏來就是到家了,我們全家高興都來不及呢,您就別跟弟弟我再見外了。先入賬,稍做休憩片刻,一迴,待我交代完軍務後,咱們一起迴家!對了,這個是瑤瑤吧,長得這麽乖啊!都這麽大了,哈哈,孔兄您好福氣啊!”


    “蕭爺爺好,我是孔玉瑤,我老早就聽爺爺說起過您,一直未能見您真身,今天終於見到您啦!這一路上爺爺沒少念叨您呢”一悅耳清脆之聲從孔捷達衣後傳出。


    “哈哈,哈哈,來瑤瑤,叫爺爺抱抱”,蕭厲山忙俯身伸手笑盈盈期待道。


    隻見一隻彩色乳鴿一頭紮進蕭厲山懷裏:


    “啊,哎呦,不來了,不來了,蕭爺爺您壞死了,快放我下來,蕭爺爺你胡子紮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陣陣寬慰笑聲充滿整個帥帳。


    蕭厲山忙小心翼翼放下孔玉瑤,俯身低腰,一手牽著孔玉瑤小手,一手從懷裏摸出,一和田極品玉佩,正麵雕刻著一個笑嘻嘻的彌勒佛像(男帶觀音,女帶佛),慈眉善目,甚是可愛,背後一古文“蕭”字,晶瑩透明,在陽光穿透下煞是好看,輕輕掛在小玉瑤白皙的脖子上:


    “小瑤瑤,初來乍到,蕭爺爺我這裏也沒有準備啥禮物,匆忙準備的,別嫌棄啊,這算是我蕭府之令牌吧,你帶著它出入蕭府各處極為方便。”


    “還不快快謝謝蕭爺爺”孔老爺子見蕭厲山如此寵溺愛孫,喜上眉梢不由輕聲嗬斥道。


    “謝謝爺爺”孔玉瑤愛不釋手把玩著手中物件。


    “對了,蕭老弟,你太破費了,你之前不是已經送過我們令牌了嗎?我們這一路上,一路暢通無阻,處處有人貼心服侍,說起來還真的要感謝蕭老弟你啊!怎麽又送令牌啊?”孔捷達忙起身抱拳笑道。


    “嗯?老哥您不是打趣小弟我吧?我才剛剛見到孔老哥您,我如何做到提前送給您啊?”蕭厲山聞及不由撓頭納悶道。


    “啊,老弟,你不是逗老哥我吧,那你看,這個,這個"說著,孔捷達忙從懷中摸出那有八個角刻著神秘未知圖案的蕭府玉佩來。


    “啊,這是?“蕭厲山忙起身接過孔捷達遞來的玉佩,當看到背麵那一模一樣的古文”蕭”字時候,也二章摸不到頭腦道。


    “看這個字,倒是和我蕭府令牌字體一模一樣啊,可是,可是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麽神奇的圖案啊,這個令牌,老哥您是從哪裏得來的啊?”蕭厲上不解的問道


    “啊?”這迴輪到孔捷達和蕭厲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隻留下一旁默默吃瓜的小玉瑤。


    “真不是你送的?”


    ”不是,絕對不是,小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啊”。


    “蕭老弟,可是自從在管道驛站吃過飯後,其掌櫃贈與愚兄,說是他東家所贈,隨即幫忙懸掛車外,一路上,你可知,但凡愚兄所過之地都有人提前安排好上房,美酒佳肴用心照顧著,且分文不取,期初,愚兄尚有所憂慮,但一路行來,無任何事情發生,愚兄也習以為常了,以為是老弟你的貼心安排呢,甚至在陌生古道上,都有人提前送來熱唿唿的可口飯菜,但凡老夫等有所想法需求,都被提前預知,一一準備妥當,各種服務甚是周到,愚兄當時還感慨萬千呢,此刻,方知竟然不是你所派人指使,那老弟你可知道是誰在這樣一路上用心照顧老夫等人,老夫一定要登門拜謝“


    又一陣大眼瞪小眼中......


    繡檻雕欄,綠窗朱戶,迢迢良夜,寂寂侯門。月影西斜,已是四更時分,在賀蘭山基艮位大宅中,眾人均倚欄看劍,心事如潮。無法睡眠,紛紛憂慮蕭寒之安危不已。


    一尾躍波的鯉魚,揭開了寒冬塞外白晝的序幕。


    兩隻水鳥,碉啾著,由眼前低矮的賀蘭山山穀內湖湖麵低掠過去——


    白騰騰的霧氣,迎著黎明的寒風,四下裏迅速地擴散著。


    整個水麵在晝光的映襯下,就像是一麵平滑光整的大鏡子,隨著霧氣的消散,顯現出一片琉璃世界。


    從黑夜到天明,是要經過一番蛻變的。日出、日落亦是如此,生與死也脫不開這個窠臼。


    放眼天下,萬物無不都在求新、求生、求變。


    脫下舊袍,換上新襖,那是求新。


    痛苦、掙紮,是求生。


    鬥轉星移、寒暑交替,是求變。在這個不斷變換的星際變換中,眾人從深夜挨到了天亮,簡單早餐過後,就接到線報,蕭厲山老爺子和孔捷達老夫子等人已經快到達艮位大宅了。眾人急忙放下手中心中的思緒,整理衣冠後,魚貫而出,早早來到艮位大宅門口親自迎接來自遠方的貴客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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