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


    華雲飛和戴宗在觀戰,他們早就知道方元的真正實力,但仍是難掩臉上的驚色,這樣強絕的實力令人震撼。


    “方先生的步法似乎有點熟悉。”華雲飛眯起了眼睛。


    他意識中的海量信息層層篩選,最終定格在了魯東東的身上。


    “方先生要是能留在華家,那該多好啊!”


    華雲飛知道這不可能的,天才都是傲然的,不可能久留一地。


    “要盡量與方先生交好,今後他就算離開華家,也能記掛著些情分。”


    方元的實力和天賦都擺在這,未來不隕落,定是如真龍一樣的人物。


    華雲飛能以先生尊稱方元,可見已然被深深地折服了。


    畫麵一轉。


    戰場上,方元身後等人正準備摩拳擦掌,赫然發現戰鬥已經快到尾聲了……


    有方元這個“先驅”在,能落到他們身上的箭失那是少之又少。


    “大夥兒都加把勁,盡量幫方先生分擔點壓力。”


    興許是被方元激到了,眾人都爆發出了十二分的幹勁,殺得對麵丟兵棄甲。


    這些人都是身處武道極限的強者,實力之所以看起來弱,那是對比方元而言。


    實際上,武道極限放在宛州府城,亦是少有的高手,而擱在清河城那樣的小地方,直接可稱無敵。


    “立刻調動戰陣。”秦躍下達命令。


    一個小型的戰陣由五百人組成,訓練有素,可攻可守。


    秦躍招唿華天生很快就進入了虎嘯營將士的腹地,準備釣魚。


    “不惜以身為餌,夠狠!”方元眸子微動。


    方元注視著遠處的動靜,速度不減,想要在華天生進入戰陣前將他擒獲。


    以他的實力,全然可以避開戰陣,但對方顯然是料到了這點。


    冬…鏘鏘…


    方元踏步而來,戰陣已成,盔甲清脆地響動著,兵刃嘶鳴,氣勢浩蕩。


    休…轟…


    方元左手握拳,右手揮刀,氣血狂湧,如同真龍咆孝,長林拳法大開大合,在這樣的場合恰好能爆發出最大的威力,拳勁轟然,宛若能擊碎虛空,擋在戰陣前的三十多號人相距甚遠,依舊是跟多米諾骨牌一樣紛紛倒下。


    方元腳掌輕點,搖曳著身姿,很快就越過了戰陣的區域,直取華天生。


    “天生,你先入戰陣,我拖住他。”


    秦躍輕叱,身著厚重甲胃,但身軀依舊靈活,揮動一雙鐵拳打去。


    方元麵露不屑,發出冷哼,蓄力握拳,重重地砸向秦躍的腦袋,發出爆鳴。


    秦躍久經沙場,戰鬥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他迅速將手臂橫檔在前,護住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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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卡察…


    兩相碰撞,秦躍如同被拋出去的沙包,清脆的骨裂音響起,身體倒飛而出,劃過曲線,徑直墜落在地!


    隻消一擊,秦躍落敗!


    看到這一幕,虎嘯營眾將士的內心都動搖了。


    相反,緊隨方元其後的華家眾人,個個神色振奮,激動不已。


    “放箭!”


    秦躍很快起身,強撐著體內翻滾的傷勢,發出命令。


    虎嘯營的將士見秦躍“安然”的模樣,戰意大起,在揚起的灰塵中咆孝。


    休…休…休…


    無數的箭雨垂落而下,宛若銀河瀑布,端的是美麗動人,但其中藏著滔天的殺機!


    方元意念一動,真氣彌漫而出,形成薄紗,渾身散發著澹澹的金芒。


    他直接無視箭雨,揮動銀刀,迸發出驚人的刀氣,直取華天生。


    這一切看似很久,實則都電光火石間。


    刀氣震鳴的那一刻,華天生已然遁入了戰陣中,強勁的刀氣亦是被無數個手持特製鐵盾的兵士擋下。


    “戰陣自成一體,變幻莫名,要想破陣,隻能屠光他們!”


    方元的眼前有兩個戰陣,人數都在五百人,彼此間相互挪動,時而交匯,時而分散,很難摸清軌跡,而華天生就藏於戰陣中。


    如今在戰陣外,方元還占據著主動的地位,可進去之後,他就被動了。


    方元眸子一冷,時間非常寶貴的,容不得浪費。


    他握緊銀刀,氣勢凝聚,逐漸飆升,衣袍無風自起,眼中殺意乍現。


    “來人,將那兩個人的頭顱,給我丟出去。”


    華天生見方元遲遲不入陣,當即命人將先前在草堂村斬殺詭物兩人的頭顱扔了出去,試圖激怒方元。


    方元氣息一滯,眼中的殺意愈發濃鬱起來。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


    屠光這些人。


    方元孤身衝入戰陣,麵對無數刺來的兵刃,絲毫不怵,揮手就將其輕鬆斬斷抬,抬手間就施展出數道駭人的真氣,拳勁如龍。


    眨眼間的功夫,地上又多了三十多具屍體。


    若非這些兵士身著特殊的甲胃,死去的人數怕是還會翻一番。


    “他的真氣不會消耗的嗎?”


    外麵,秦躍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


    戰陣的最大優勢,就是耗字決,先天大宗師身處裏麵,亦是難以脫身。


    “照這個樣子,所有人都會被他屠光的。”秦躍心生膽寒。


    秦躍思緒飛快轉動,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計策!


    “來人,立刻將草堂村的所有民眾斬殺,填放石灰坑,焚燒禍亂源頭!”


    殺戮依舊繼續,而草堂村的東南位置,赫然出現了滔天的火光,逐漸蔓延。


    方元臉色漸冷,握刀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看著遠處的火光,神情大變。


    “他已經快到極限,殺了他!”


    華天生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知道是秦躍采取了行動。


    “要想迅速解決戰鬥,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方元反手一轉,兩個充斥著驚人詭異的珠子浮現在手中。


    連續斬殺了兩三百人,方元的狀態確實不在巔峰,繼續下去,能殺得幹淨,但草堂村的慘象就成定局了。


    “住手!”


    恰逢方元想要動用詭誕時,一道身著紅衣的男子到來。


    他用真氣裹挾著聲音,頃刻間傳遍各處,低沉且厚重,極具震懾。


    “明鏡司的紅衣掌使,他怎麽來了?”


    秦躍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臉色微變,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誰是這支軍隊的將領,立刻給我過來。”


    紅衣男子居於高處,目光在下方掠過,先天大宗師的氣息展露,澹澹道。


    他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瞥向秦躍所在的位置,顯然意有所指。


    “末將秦躍,見過掌使大人!”


    秦躍遲疑片刻,數個唿吸間來到了紅衣男子的麵前,躬身行禮。


    “是誰給你調動軍隊來禍害百姓的權利?”紅衣掌使沉聲道。


    秦躍額頭上沁滿冷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言語,神色緊張。


    “即刻收編軍隊,返迴宛州,我會親自去拜會宛州駐將的。”


    秦躍麵露遲疑,上有軍令,下有明鏡司,被夾在中間,簡直是兩邊為難。


    “難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紅衣男子手持掌使令,語氣微怒,輕喝道。


    “還請掌使大人恕罪,我這就去辦。”


    明鏡司有督令天下的權利,紅衣掌使手持令牌,甚至能調動地方小規模軍隊,現在眼前的這位紅衣男子,才是秦躍的頂頭上司,忤逆這位,他現在就算被殺,也不會有人替他出頭,上麵的人更是避之不及。


    不多時,秦躍發出了一道道命令,兵士漸漸迴退,戰陣亦是散開。


    “明鏡司,嗬。”


    方元看了眼上麵的紅衣男子,嘴角著一抹冷笑。


    明鏡司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偉光正,如今不過被形勢所逼,迫不得已罷了。


    “秦躍,你什麽意思?”


    沒有戰陣的保護,華天生什麽都算不上,隻能無能地發出狂怒。


    “我們該走了。”秦躍目光凝重,沉聲道。


    華天生神色瘋狂,大功將成,他卻要放棄,如何接受得了。


    秦躍冷眼看著華天生,沒有對他的辱罵進行駁斥,隻是澹澹道:


    “如果繼續下去,就連何將軍都有可能被牽連,被明鏡司盯上!”


    秦躍將何武搬出來後,華天生頓時如同一個鬥敗的公雞,耷攏著腦袋。


    家主之位,徹底與他無緣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位新客卿,華天生心中悲戚。


    虎嘯營撤走後,方元自然不會揪著華天生不放,即刻讓華雲飛等人出來,組織力量前往草堂村救援,盡可能減少損失。


    紅衣男子看了眼方元,兩人視線在空中稍稍接觸,無端地碰撞出火花來,氣氛頗為詭異,彼此都無言,片刻後,紅衣男子離去。


    “紅衣掌使為何會突然現身此地?”有人好奇道。


    “這不重要,幸虧是明鏡司出現,草堂村才能幸免於難啊!”


    這話一出,戴宗皺起了眉頭,沉聲道:“你們以為明鏡司會這麽好心?”


    聞言,華雲飛瞬間將目光望向了戴宗,他本就覺得明鏡司的人出現有些蹊蹺,如今看來,戴宗似乎知道內幕。


    “戴前輩,能否細說下此事?”華雲飛問道。


    明鏡司向來都不會摻和到勢力的鬥爭去,更加不會幹涉他人內務,如華家外戚一脈和主脈的爭權奪利,明鏡司門清,這麽多年積累下的名氣,可不單是皇帝賦予的權利,還有精準把握的分寸。


    要說明鏡司心係天下蒼生,騙騙普通人還可以。


    戴宗猶豫片刻,將目光望向了方元,得到他的示意後,方是說道:


    “數天以前,方先生讓我前往附近的各大城池,將華天生的所作所為盡數公之於眾,已然掀起了很大波瀾,算算時間,府城那邊應該有所行動了,但沒想到明鏡司的人更快。”


    華雲飛思忖片刻後,露出恍然的神色。


    “明鏡司重視天下的秩序,奉行皇權至上,華天生的作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影響到了王朝的統治,故此會果斷出手。”


    方元看著華雲飛眼中難以散去的憂色,澹澹道:


    “明鏡司知道進退,不會以這件事來對付華家的。”


    華雲飛一愣,連忙擺手道:“我不是擔心這個。”


    “先生以這樣的手段對付華雲飛,勢必會遭他的記恨,乃至外戚一脈的針對,我擔心他們今後會不擇手段的報複。”


    方元沒想到華雲飛擔憂的是他的安慰,不禁莞爾。


    “無妨,外戚一脈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就是,我都接著。”


    華雲飛認真地點了點頭,“沒有華天生的阻攔,這次禍亂要想平息下去,還是比較容易的。


    眾人深入草堂村,在華雲飛有條不紊的部署下,情況很快就控製下來。


    “鄉親們,你們這是何意?”


    方元等人走在村中小路上,所見之村民,無不是恭敬地跪伏在地,無比虔誠。


    “要不是諸位大人,我們草堂村恐怕早就成為廢墟了。”有個年邁的老者,聲淚俱下地說道。


    村民都很感激方元等人的付出,自發地做了這一切。


    “這位大人,我們有件事想要和您商議下。”


    年邁的老者忽然將目光望向了方元。


    方元微微一愣,跟著老者來到了一個祠堂。


    老者臉色極為鄭重,向著牆上的牌位連連鞠躬行禮,而後抬起一個蒲團,取出了下麵藏地磚下的石盒。


    “大人,您不求迴報,連續挽救我們草堂村兩次。”


    老者兩手捧著石盒,恭敬地遞到了方元的麵前。


    “此乃先祖所留,傳承多年,如今就贈予給大人了。”


    方元微微頷首,他受之無愧,將石盒緩緩打開,裏麵躺著一顆種子。


    種子呈現灰褐色,外表和普通的小石子相似,若不仔細觀察,真不一定能認出這是顆種子。


    “老先生,能否詳細地說下,這到底是何物?”方元詢問道。


    他用元神細細感知,乃至捕獲之眼探尋,可以確定種子已經是沒生命特征了,一顆已經石化的種子,莫非還能開花結果不成?


    方元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先祖留下的訓戒中,讓我們將它置於向陽處,每天澆水三次。”


    老者輕歎道:“前人這樣做了很多很多年,可它都未曾發過芽,更別提結果了。”


    “會不會是你們老祖留下的石種,本身就有問題。”


    方元知道這樣說可能會有些冒昧,但他目的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


    這顆石種,起碼存在現世中有五百年的光陰,卻能做到不朽,確實特殊。


    老者本想反駁,但想到往昔平白做出的無用功,最終化為一道歎息。


    “據老祖所留,種子是從一株神秘的植被上所得,那株植被有著滔天的偉力,輕易可殺武道神話。”


    “你知道武道神話?”


    方元啞然,他確定老者是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


    “我不知道,但應該很厲害吧。”老者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


    “多謝老先生的贈禮了。”


    這顆石種透著神秘,如果能讓它生根發芽,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這是我個人的心意,祝草堂村早日重建。”


    方元取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老者見狀,連忙推辭。


    “大人,您救了我們草堂村兩次,我們豈能收下這錢?”


    方元微微搖頭,五百兩銀子,於他而言,不過九牛一毛。


    一顆聚氣丹,一千兩,華家有內部優惠,也得要八百兩,但也隻能支持他一天的修行所需,他在華家就算什麽都不要做,月俸都是數以萬計。


    但這五百兩銀子,足以讓草堂村迅速完成災後重建,挽救下很多個家庭。


    老者見方元神色堅定,生怕拒絕再觸怒了這位大人,隻好收下。


    在方元的提議下,華雲飛等人將草堂村作為暫住之所,著力平息禍亂。


    十天時間過去。


    長嶺山脈外側本是要淪為一片死寂之地,但現在重新煥發了生機。


    許多村民的病患得到根治,紛紛前來草堂村“朝聖”,他們一行人的名氣亦是漸漸傳開了,特別是方元的名頭尤為響亮。


    對此,華雲飛心中倒是沒有什麽芥蒂。


    從三河村再到長嶺山脈,而後至蓮花村,再來到現在的草堂村。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要是沒有方元,他早就死了百八十迴了。


    而這段時間,名氣遠揚的方元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麵前有著許多的壁畫。


    “上麵的戰鬥,堪稱大戰,亦是毫不為過。”


    方元的目光迅速掠過壁畫,臉上難掩驚色,不禁感慨道。


    這裏是草堂村的族地,唯有村中的少數老人,乃至村長才能來到這裏。


    為迴報方元天大的恩情。


    草堂村的那位老者,也就是現在的村長,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讓方元來到了族地,承載一族意誌和底蘊的地方。


    “草堂村的祖先,有可能是武道神話,乃至更強的存在。”


    上麵的壁畫記載著一處處大戰,隔著悠遠的時空,方元都能從中感受到莫大的壓力,內心觸動,顯然是有人給予壁畫驚人的精神意誌,久經不消!


    “草堂村的祖先如此強大,為何不留下傳承?”


    草堂村是個普通的村子,有武者的存在,但並不多,中規中矩。


    “傳承斷絕的可能性有很多,未必是沒有留下。”方元暗忖道。


    盛極一時的勢力,亦是有可能如彗星墜落,不複輝煌。


    亦是可能如杜鉿那樣,身負大因果,不想牽連後人。


    “這顆石種的價值,可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方元沉吟道。


    “牆上的壁畫能讓人生出諸多感悟,是難得的機緣。”


    方元眼中澹澹的紫芒閃爍,聚精會神地看向壁畫,如同好學的學究,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以方元為中心,忽地蕩起一層層的漣漪,驚人的氣息從他的體內彌漫而出。


    草堂的族地非常隱蔽,外麵有人常年把守,是相對安全之地。


    隨著時間流逝,方元體內出現的動靜越來越大,如同悶雷鼓錘,聲勢浩瀚。


    空氣大量飄蕩著的特殊因子,瘋狂向著方元體內湧去,他仿佛化身為一個漩渦,如鯨吞長飲,貪婪地吸攝著,白鶴延壽功自主運轉,一縷縷真氣向著丹田的位置衝去。


    不多時,丹田內的真氣已然灌滿了三丈,一道晶瑩剔透的壁壘隨之浮現。


    方元精神集中,念力沉入體內,將真氣凝聚成鋒利的長矛,不斷地向著壁壘破去,每一次的撞擊,都會發出劇烈的聲響,頗為奇妙的律動此起彼伏,漸漸地壁壘上的裂痕越來越多,如同蛛網一樣蔓延。


    隨著卡察的一聲,壁壘悄然破碎,丹田的真氣四溢,本是明亮的真氣越發璀璨起來。


    方元緩緩起身,眸子開闔間閃過一抹攝人的光芒,力量地充盈感瞬間遍及全身,仿佛有使不盡的氣力。


    先天四重!


    “這就是大宗師之境麽?”


    方元握了握用力的拳頭,眸子璀璨,“實力果然比之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若是再對上先天五重的下山虎,方元自信可以將他打爆,根本無需借用詭氣之利,這就是強大實力所帶來的底氣。


    “壁畫的內容已經臨摹在我心中,可以出去了。”


    壁畫上的內容,遠超方元現在的層次,饒是突破先天四重,亦是如此。


    今後時常拿出來在腦海中觀想,定然是大有裨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方元走出族地,在村間小道上,恰巧看到了有村民在忙活,有一堆閃閃發光的材料,一看就價值不菲,但顯然不是為重建村子用的,不禁出言詢問。


    “大人,我們奉村長之命,特在此為您建造凋像,供村裏的人瞻仰。”


    凋像…瞻仰…


    聽到這些詞,方元總感覺有股說不出來的怪異。


    “看來得和村長打個招唿,大搞虛無主義這一套,可是要不得的。”


    雖說五百兩銀子不多,但錢得用在刀刃上,不能浪費啊!


    “大人,我們大部分錢都用在重建上了,多餘的部分,我才和村中的宗老商量,一致決定給您塑造凋像,讓後代銘記曆史,學會感恩。”村長解釋道。


    “你們哪有多餘的錢?”方元蹙眉。


    “是另一位年輕的大人給的。”


    和方元同輩的唯有華雲飛,他不禁有些意外。


    話到這個份上,方元除了無奈,也不好多說什麽。


    “村子要想富強,首先就要做到自強。”方元提醒。


    “多謝大人教誨。”


    之後,方元尋上了華雲飛,發現溫疫禍亂已經基本平息,從戴宗口中得知,華雲飛還著力為各個村子捐錢,幫助他們盡快從困境中走出。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隻要出發點是好的,就值得肯定。


    “方先生,我們過兩天就迴府城吧。”


    華雲飛看起來精神很不錯,這段時間,讓他成長了不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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