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知道穀惠玲是在幫他,便故意大聲地長歎了口氣。


    公孫鬆鶴聽了穀惠玲的話,心裏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能夠報仇雪恨的辦法。他見許康故意大聲歎氣,裝著鬼火直冒的樣子激著‘母七娘’,對許康怒喝道:“狗東西,滾吧。去拜姓母的為師吧,看她好意思收你為徒不!”


    “老龜孫,你是什麽意思?你認為老娘是不敢收男人為徒麽?”陸小娣正巴不得把許康幾人爭取到尤如水名下,好讓他們也為天和出力。她見公孫鬆鶴不要許康,便哈哈大笑著故意氣公孫鬆鶴說:“許道士,隻要你敢拜我為師,我就敢收下你這徒兒。不是老娘誇口,老娘教你一日,勝似他老龜孫教你十年!”


    公孫鬆鶴聽了‘母七娘’的話,正中下懷,心想,娘的,你母老虎門下少說還有二十多個美女弟子,老子就不信你真敢收個男人當徒弟,時間一長,一大堆幹柴遇到烈火,你母老虎和你的門下還不把這東西給生分了?那時的九陰門豈不全成了拖兒帶女的一個大家族?那時,老子再瞅準機會來殺了你這群不要臉的女人。想到這裏,他惡狠狠地對許康說:“畜生,滾吧,去拜那女人為師吧。老子從現在開始就沒你這個徒弟了!”


    許康正巴不得就離開公孫鬆鶴,他見公孫鬆鶴如是說,心中暗暗高興,但口裏卻說:“師父,你真不要徒兒了?”


    公孫鬆鶴現在的心情很奇特,他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能夠讓他報仇雪恨的絕佳辦法。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群他想象的場景:九陰門的女人們為了爭奪許康,相互大打出手,一個九陰門被許康弄得四分五裂。他見許康還賴著自己,生氣地甩了許康一巴掌,說:“不要了,快滾,別讓老子再看見你!”


    許康不知公孫鬆鶴是否真不要自己,連忙跪下說:“師父,徒兒不過說了一句心裏話,你咋就認真了呢?”


    “畜生,你的真心話卻傷了老子的心!”公孫鬆鶴為了讓許康死心,使勁踢了他一腳,罵道:“老子瞎了眼才收了你這喪門的東西!快滾,再賴在這裏,小心老子馬上殺了你!”


    許康被公孫鬆鶴狠狠一腳踢得差點跌倒,心想,看來,我原來是高看他了,想不到這老家夥原來竟如此狠心,罷了,你既如此不仁,就別怪我許康不義了。想到這裏,他趁勢對公孫鬆鶴磕了三個頭,說:“師父,徒兒不孝,徒兒聽你的!”


    牛耕見許康已經成功擺脫了公孫鬆鶴的控製,好生羨慕。他站了出來裝著勸許康說:“小師弟,快給師父認錯!”


    公孫鬆鶴見牛耕阻擋許康,抬手給了牛耕一巴掌,怒罵著說:“該死的東西,你是想和這孽畜一起去拜那姓母的為師嗎?去吧,老子也不留你!”


    “師父,你咋如此不講道……”


    公孫鬆鶴想再把牛耕也弄進那些女人堆裏去,那不是更好玩嗎!想到這裏,他沒等牛耕說完,又使勁給了牛耕一個大耳光,恨恨地罵道:“你兩個東西沒少背著我幹壞事。滾吧,滾去叫姓母的是師父吧。你敢再跟著老子,老子馬上把你大卸八塊!”


    牛耕做夢也想不到公孫鬆鶴竟會如此翻臉不認人,隻認為他是氣糊塗了。牛耕雖然也想離開公孫鬆鶴,但十多年的師徒感情也是有的,連忙跪下認錯道:“師父,徒兒錯了,你饒了徒兒吧!”


    公孫鬆鶴為了讓牛耕對自己死心,抬腳狠狠地踢了牛耕一腳。牛耕被踢得打了幾個滾,半天爬不起來。公孫鬆鶴惡狠狠地對慢慢坐起來的牛耕說:“你兩個東西聽好,你們如不給姓母的當徒弟,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們!”


    牛耕沒想到公孫鬆鶴會如此對他,心裏大為不滿,為了氣一氣公孫鬆鶴,牛耕忍著痛,當即跪在陸小娣麵前大聲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許康見牛耕拜了陸小娣,也裝模作樣地跪在陸小娣麵前拜了起來。


    “兩個乖徒兒快快請起!”陸小娣見許康和牛耕脫離了公孫鬆鶴,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公孫鬆鶴見牛耕和許康果然拜了‘母七娘’為師,認為自己的陰謀至少得逞了一半,到時候,自己不但好報仇,這兩個東西說不好也會被那些久渴的女人們折磨死了。想到這裏,他得意得狂笑了起來。


    圍觀的人們見女人竟然收了兩個男弟子,也覺得稀奇,也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奇聞,女人居然收了男徒弟!”


    “看得出那老道是故意叫他兩個徒兒拜女人的,應該是那老道沒安好心!”


    “這個老道不地道,我也覺得他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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