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皇日日招幸鹿琰,已經多日不曾喚我侍寢了。再這麽下去,雌皇那兒,鹿琰很快就要壓過我一頭了,就連說話的分量恐怕也要比我重了。


    等大世子成了侁己修的大翁,鹿琰再在雌皇耳邊吹些枕頭風,皇人山的庶翁之位沒準就是薑鹹的了。


    你別忘了,你有公主日,薑鹹也有公主月。薑鹹上位,你的公主日往後還能得多少好?


    如此,你還以為鹿琰是有辛氏派來幫你的嗎?”蛇喜從發現鹿琰和侁己修的‘私情’起,就意識到了整件事中的蹊蹺。


    送鹿琰迴皇廷的是侁己修,要和大世子成親的也是侁己修,如今和鹿琰有私情的還是侁己修。


    侁己修是這一連串的事件中,得利最多的那個。不僅得了雌皇的恩賞,還取代了豹毅成了傳書令。


    豹毅可是雌皇的守護獸啊。


    如果侁己修再和大世子成了親,背地裏還有鹿琰替她煽風點火的話,沒了姞姓做後盾的鹿旦、鹿吉兄弟,在有辛氏眼裏還有什麽用?


    一邊是侁姓中的己姓雌性,一邊是小族小姓的過氣雄獸。孰輕孰重,高下立見。


    把鹿琰送進皇廷,是有辛氏為侁姓與皇廷的聯姻,事先鋪的路。防的就是鹿旦和蛇喜的反擊。


    鹿旦有公主日,為了這個雌崽,有辛氏不可能不防鹿旦倒戈。畢竟薑鹹也有公主月,而2位公主最終最多也隻可能活一人。


    有辛氏一旦和薑姓結盟,鹿旦作為尷尬的‘棄子’難不成還會坐以待斃?


    當然,如果鹿旦真能得過且過,有辛氏自然也會不動聲色、順其自然地成就侁姓。


    可要是他據理力爭、奮起反抗,為了公主日而與薑鹹、大世子、侁己修乃至有辛氏為敵,鹿琰就會成為有辛氏克製蛇喜,間接拔除鹿旦的關鍵。


    想明白了這些,侁己修的用心就昭然若揭了。


    “可是,鹿琰要是繼續這麽得寵下去,他很快也會有幼崽的呀。


    有辛氏防著我,如果是擔心我的日兒會礙著公主月的道,擔心我會損了侁姓的好處。


    但鹿琰要是有了幼崽,也有可能是個雌崽,他不也會礙事的嗎?”不明真相的鹿旦還是沒理清頭緒。


    在他看來,蛇喜的擔憂有些牽強附會了些,更像是挑撥離間。畢竟,目前來看,鹿琰隻搶了蛇喜的恩寵,對鹿旦還沒什麽大的影響。


    蛇喜抿了抿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又多了句嘴:“如果侁姓能讓鹿琰不會有雌皇的幼崽呢?”


    鹿琰要是和侁己修真有私情,侁己修有的是辦法能說服鹿琰不讓雌皇懷上他的幼崽。


    “你的意思是,侁姓給鹿琰吃了蓇蓉草?”這是鹿旦能想到的極限了:鹿吉把蛇喜送迴皇廷前,逼他吃下了蓇蓉草。或許侁己修在把鹿琰送迴皇廷前也這麽做了。


    蛇喜無奈地搖搖頭。


    有些話他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的,且不說鹿旦知道後會不會信他,就說以鹿旦這個腦子,要是真信了他,萬一再大嘴巴一宣揚,說漏了嘴,打草驚蛇,那可就真拿不住鹿琰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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