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他還是打算問問清楚。


    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蛇喜沒帶侍從,獨自前往鹿旦位於英招宮的寢殿。


    英招宮分東西2苑。東苑的主殿是天師薑鹹的寢殿,西苑的主殿則是鹿旦的寢殿。


    蛇喜作為多年備受恩寵的雄獸,住在東苑的側殿。而新寵鹿琰因雌皇的關係,被安排住在僅次於鹿旦的西苑側殿。


    其餘各個有名份的雄獸依照入英招宮的先後,依次住在東西2苑的配殿裏。


    蛇喜去找鹿旦,勢必會先經過鹿琰的西苑側殿。


    說巧不巧,路過側殿時,蛇喜剛好看到了鹿琰和傳書令侁己修在寢殿內‘拉扯’的場景。


    2人親昵的程度,被有過經驗的蛇喜一看就看出了貓膩。


    蛇喜嚇得趕忙躲到了一旁的牆後,就這麽眼瞧著鹿琰和侁己修‘你儂我儂’了好一番後才分開。


    蛇喜震驚得都忘記了自己原是來西苑準備幹什麽的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在鹿琰迴寢殿後,偷摸快步離開了偏殿,直奔鹿旦的正殿。


    “喲~稀客啊,你怎麽突然來我這兒了?”鹿旦看見蛇喜就陰陽怪氣起來:“怎麽,這是有鹿琰幫你的忙,你總算得空可以來我這兒坐坐,不用侍奉雌皇了?”


    蛇喜跑得急,氣喘籲籲地也顧不上解釋,端起桌上的竹管就喝了一大口水。


    “啊呀呀,你幹嘛呀。這竹管是我用的,被你喝去了,我喝什麽呀。”鹿旦不悅地搶下蛇喜手中的竹管,瞪了他一眼:“你到底來我這兒做什麽呀?


    跑得那麽急,是誰在追你不成?跟逃命似的。”


    蛇喜好不容易才平複下心情,緩緩氣,一屁股坐下,說:“我看你是要大難臨頭了還不自知啊。”


    鹿旦眼睛一睜:“呸呸呸,大白天的,你胡說些什麽啊?!咒我呢?!”


    “我咒你作甚!我就問你,西苑要是出了事,雌皇可會怪罪於你?”蛇喜問。


    鹿旦見蛇喜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感覺可能真出了什麽大事,沒再和蛇喜置氣,小聲問:“西苑到底出什麽事了?


    你別賣關子了,有話趕緊說。”他知道,薑鹹離了英招宮,現下宮裏就屬他的位份最高。要是真出了什麽事,他肯定逃不了失察之責。


    蛇喜沒有立馬就把他看到的說出來,而是利用這個‘情報’,和鹿旦談起了條件:“我就這麽和你說吧,西苑出了大亂子了。


    一旦被雌皇知道,恐怕你偶翁的名份可能都難保了。


    但這件事與我無關,我沒必要為此得罪獸。你要是想知道出了什麽大事,那你得先告訴我,嬴言為什麽隻有50歲?


    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幼崽?”


    鹿旦掬起臉:“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大亂子到底是真是假。況且,嬴言的事一直是我哥哥在處理,我也不是全都清楚。”他也端起了架子。


    蛇喜噴了一鼻子氣:“罷了罷了,反正他的年齡既然對不上,那以後你們想再讓我幫什麽忙,恕我無能為力。


    至於西苑的事,那也是你的事。當我沒說過,今天也沒來過。”蛇喜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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