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望鄉台失竊,橫公魚奉命搜城。這不,剛搜完輪轉廟。”獅克說。


    “望鄉台失竊?可有說丟失了什麽嗎?”花洛洛立刻就想到了那具‘黃姬之屍’。


    獅克和牛介都搖頭,他們怎麽會知道那些個內情啊。“沒準和妘濤有關?”獅克也是憑昨晚發生的事推測的。


    “他還沒迴來?”花洛洛又問。


    “沒迴來。不僅他沒迴來,就連魚壽將軍那兒也沒音訊。


    我都把你的話轉達給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去找過發簪。”獅克很鬱悶,感覺自己沒把事情辦好。


    “什麽發簪?”妊迴疑惑地看向婼裏犧。


    花洛洛搖搖頭:“這事太複雜,你就別問了。”轉而對獅克和牛介繼續道:“你們趕緊去收拾收拾,我們得盡快離開幽都山。”


    她知道,諦聽背後的那位上主,動手了。如果讓他們知道她還活著,免不了要將許多莫須有的罪名加諸到她頭上。


    三十六計走為上。


    “妶明怎麽辦?他的傷好了嗎?”妊迴多問了一句。


    “我原是要帶他一起走的,但他似乎並不願意再和我同行。好在梵魘糜在魔國,妶宵應該不至於再對妶明動手。


    望鄉台失竊,事有蹊蹺,我擔心再不走,會有獸找上我的麻煩。”花洛洛沒再多做解釋,自顧自地跑迴客房就收拾起包袱來。


    她有種預感,來者不善。


    妊迴見婼裏犧心有成算,也就不再多過問了,留下一袋紫色晶石給婼裏犧防身後便從印章之門返迴了密都。


    花洛洛一刻也不耽誤,收拾好包袱就和牛介、獅克2獸離開了輪轉廟,頭也不迴地向南,往景山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北疆第二條山脈,管涔山山脈上的狂山,阿比丘斯的陣前大營裏,阿比丘斯正坐在主座上,注視著跪在黃姬之屍麵前超度著的嬴殷。


    嬴殷一目緊閉,雙手合十,口中念著經文。


    倏地一抬手,舉著一隻葫蘆瓶,瓶口對著黃姬之屍,嬴殷大喊一聲:“嬴黃尹!”


    一道綠光從葫蘆裏射了出來,將黃姬之屍完全包裹。幾乎是同一刻,黃姬之屍也揮發出了黑色的煙霧。


    綠光與黑煙交織纏繞,互相‘攀咬’、‘撕扯’。


    突然,嬴殷脖子上掛著的骷髏脖鏈毫無征兆地斷裂,骷髏頭嘭~散落一地。噗哧~他隨即也一口濃血噴射而出,吐得黃姬之屍屍身上全是血。


    鮮血瞬時被屍骨吸收,滲進了骨頭裏。


    等嬴殷緩過氣來,骨頭上竟一絲血跡也沒有了。


    “怎麽樣?問出什麽了嗎?”阿比丘斯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問。


    嬴殷受了重傷,捂著胸口艱難地坐正,搖了搖頭:“她身上的怨氣太重了,我原本想為她超度的,可她並不領情。


    不僅對於她的怨憤一句不提,還將我打入她屍身中的魔力全都吸收。


    如此,恐怕之後更難將她超度了。”


    “連你也無法超度她?!”阿比丘斯驚訝地皺起了眉頭。


    嬴殷是一目部裏最厲害的超度僧,凡是經他超度的屍體,靈魂就沒有不吐露真相而得以超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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