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雌皇,獸世就隻剩下聖女可以名正言順掌管天下了。


    到時,歸順我的獸就會與日俱增,我便可輕而易舉地將那些‘無名之輩’碾死在腳下。”


    “你就不擔心會給米斯爾做嫁衣嗎?”諦聽問。


    雌性輕蔑一笑:“我就是要逼她比我更早一步露出真麵目。隻要她以被喚醒者之姿占領西羌,那整個獸世就隻剩下我這一個‘聖女’了。


    我所經之處,獸人都應惟命是從。”阿比丘斯眼神堅定,胸有成竹。


    諦聽的眼睛裏滿是對阿比丘斯的濃濃愛意。她的美如蛇蠍,卻又讓獸中毒般瘋狂上癮。明知被她紮一下會要命,諦聽還是沉淪在她若即若離、若親若疏的致命誘惑裏,不可自拔。


    唰~諦聽和阿比丘斯同時消失在半空中,水麵上的蓮花台也漸漸沉入水底,沒了影。


    啪啪啪~


    “婼裏犧,醒醒!婼裏犧”妊迴渾身濕漉漉的,他剛把花洛洛從水裏撈出來,挽起的發髻劉海滴著水,他焦急地拍打著花洛洛的臉頰:“婼裏犧!”


    咳咳咳~


    被水嗆得差點窒息的花洛洛被妊迴拍醒,劇烈的咳嗽帶著喉頭濃烈的血腥味,嗆鼻的水從她嘴裏吐了出來。


    她緩緩睜眼:“妊主公?”疑惑地看著眼前那張清冷的臉。


    妊迴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你可算醒過來了。”


    花洛洛又咳了好一會兒,喉嚨裏拉出一大把水草,就是這玩意兒卡得她喘不過氣。“你怎麽救的我?”


    “那日你離開前狀態不是很好,我神力一恢複就想著去找你。生怕你也出現虛泛區域。沒曾想,印章之門一打開,撲麵而來的水差點把我也淹死。


    幸而我及時發現了被水鬼纏著的你,立馬拉著你從印章之門返迴。


    你這是在搞什麽啊?好好的,怎麽就掉水裏了?還有,那些水鬼是怎麽迴事?你這是又惹上什麽麻煩了?”妊迴怎麽都想不明白,婼裏犧一個陸獸,怎麽會有膽量到水裏‘翻騰’惹事的。


    “唉~說來話長。我請你救了妶明,自然也就得罪了妶宵。他把我抓去了溟泉,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我。


    我還要多謝妊主公救命之恩呢。”花洛洛並沒提及牛頭馬麵和黃姬之屍的事,掐頭去尾地糊弄了過去。說著,還要起身向妊迴行禮。


    妊迴趕忙一把托住婼裏犧的手:“我也是剛好碰上了。況且,之前你也救過我。不必如此大禮。”


    “對了,你的神力恢複了,那妊廣呢?他可有什麽說的?”花洛洛岔開話題。


    “就像我之前說的,我一旦康複,問他要多少紫色晶石,他就會拿多少給我。”妊迴似乎對妊廣的心態了如指掌。


    花洛洛點了點頭:“既然你這裏沒什麽事了,我也得救了,就不再討饒妊主公了。還請妊主公送我一程。”


    這一次,花洛洛學乖了,再不敢在別人的印章之門裏隨意調用自己的印章之門了。哪怕是返程,她也準備請妊主公用他的印章之門將她送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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