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那我問了。”那聲音似乎並不想和花洛洛多囉嗦,“你來幽冥之境是來找牛頭馬麵的?”


    “不是。”


    “你真想救走牛頭馬麵?”


    “是的。”


    “你為什麽要救走他們?”


    花洛洛冷哼一聲:“我說了,我隻迴答你‘是’或‘不是’。你所知的難道僅夠你問出2個問題嗎?”


    那聲音又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行吧,那我換種問法。牛頭馬麵是否知道嬴黃雌性在哪兒?”


    “不知道。”


    “…”那聲音明顯有些無語:“你不是說你隻迴答‘是’或者‘不是’嗎?怎麽還整出個‘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你要是問我知道的,我自然迴你‘是’或‘不是’。你問到了我的知識盲區,我要騙你,你不是說要吃了我嗎?


    怎麽?這會兒又不吃了?”


    “你!”那聲音被花洛洛懟得有些生氣了,音調都低沉了下來:“你是否知道嬴黃雌性在哪兒?”


    “是的。”


    “她真的死了嗎?”


    “是的。”


    “她的幼崽也死了?”


    “不是。”


    “你找到了她的幼崽?”


    “不是。”


    “是牛頭馬麵藏了她的幼崽?!”那聲音忽而激動了起來。


    花洛洛眼神一束,勾了勾唇角:“不是。”


    “你撒謊!如果不是牛頭馬麵藏了她的幼崽,你為何要救他們?50年過去了,如果連牛頭馬麵都不知道嬴黃雌性是死是活,你一個乳臭未幹的雌性又如何知道嬴黃雌性已死?


    你撒謊!我要吃了你!”隨著那聲音變換成了如鬼魅般的嘶吼聲,一陣陰風吹上了花洛洛的身,使得她本就剛有好轉的身體瑟瑟發抖。


    冷得刺進了骨頭裏。


    “等等!我沒有撒謊!你不是說你能分辨真偽的嘛!我沒撒謊!你不能吃我。”花洛洛不服氣地也叫了起來:“我救牛頭馬麵是因為他們是當年之事的獸證。


    我之所以知道嬴黃雌性已死,而那幼崽卻沒死,那是因為我姓婼!


    當年將嬴黃雌性送去空桑山交由牛頭馬麵照看的獸,就是婼姓。


    我能成為平三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有官銜的雌性,又能成為婼姓第一雌,要是沒點真本事,拿不出壓箱底的貨,你以為雌皇是傻的還是蠢的?


    9個上三星的女巫不用,派我這麽個平三星的女巫來坐鎮太行山山脈?


    這麽和你說吧,當年的事,沒有獸比我更清楚的了。派誰都不如派我來北疆管用。


    我所知道的事,足以讓幽冥王都改變態度。這才是雌皇選我的原因。”花洛洛故弄玄虛地說著,忽而停頓了一下,略帶挑釁地接著反問道:“我說了這麽許多,你可分辨得出,我說的是真是假?”


    那聲音明顯沉默了,陷入了沉思。


    花洛洛篤定從容的態度讓那聲音一時也沒了方向,一直沒再說話,像是想從花洛洛的行為舉止中判斷她所說的可信度。


    許久,才再開口,道:“妶明和妘濤是一夥兒的?”


    “不是。”花洛洛毫不猶豫地迴答。


    “那幼崽…”


    還沒等那聲音問出問題,花洛洛就搶先一步說道:“我提醒你一下,這是你最後一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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