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濤果然就是獸父說的那個和被喚醒者有曖昧的信中雄獸。他會出現在鬼國,應該就是想要和魔國人取得聯絡的。


    可他為什麽會去陰司查問牛頭馬麵的情況?又為什麽要來找我?’


    花洛洛摸了摸下巴,對獅克說:“把手上的小像擦幹淨吧。去一趟角子鋪,替我請他們的東家今晚月正之時,後院一見。”


    獅克雖然不知道婼裏犧這是要幹什麽,但他同樣能覺察得出,婼裏犧要幹的也是件不小的事。


    認真地點了點頭,獅克幾個跳躍,翻下了樓。


    當晚,月正之時,輪轉廟後院,鮫柔獨自一獸走了進來。


    後院的景色雖然沒有多大改變,但布局卻被調整得像極了花洛洛在南郡的公爵府城堡內的花園。


    相似的走道,相似的舞台,還有那幾張長椅也都放在相似的位置。


    鮫柔從步入後院的第一刻起,就有些恍惚了。越往裏走,越覺得這裏的格局分外熟悉。曾經印象中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似乎又重現在了眼前。


    他一直往裏走,直到來到了記憶中的那個花園的正中央。


    婼裏犧背對著他,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


    “婼小君,你,這是何意啊?”鮫柔不解地站在婼裏犧身後較遠處,特意防備地沒有靠近。


    花洛洛沒有轉身,隻長歎了一口氣,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鮫柔,你還記得狼戰嗎?”


    鮫柔一愣,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但隨即又有些不確定地往前走了2步:“婼小君說的可是風帝女希的第一顆星?”他還不能判斷婼裏犧提到狼戰的用意,此刻,他不能露怯。


    他要搞清楚婼裏犧到底想幹什麽?


    “鮫柔一定要和她的獸撇得那麽幹淨嗎?難道連她的名字,你都不願宣之於口了嗎?風帝女希…”花洛洛邊說邊緩緩轉身:“難道你不該叫她姐姐嗎?”


    鮫柔錯愕地連連退了好幾步,神情都變得不自然了,即便努力控製,仍舊難掩震驚:“婼小君,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言畢,鮫柔就逃避似的想要離開。


    花洛洛走近了2步,叫住了他,又長歎了一口氣:“你可以不承認,但你可否給我一點時間,聽我講一個故事?


    等你聽完,要是你還想走,我不會攔你。”


    鮫柔背對著婼裏犧,緊閉雙眼想了很久,眉頭緊鎖。忽而抿著嘴唇,一睜眼,他調整好了情緒,麵不改色地轉過頭。


    “婼小君既然想講故事,在下又豈會掃了你的雅興。”他裝作並不在意的樣子。


    花洛洛微微點了點頭,伸手示意請鮫柔入座。鮫柔佯裝鎮定地來到婼裏犧身邊,坐在她早就安排好的長椅上。


    花洛洛則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輕輕蕩了起來。


    “在下認識一位雌性,今日想同你講的,就是一些有關那雌性的事。這是一位十分特別的雌性,她有她的原則,對愛情、對婚姻、對朋友、對幼崽。


    她不算特立獨行,卻也難免與眾不同。


    我與她初相識的時候,她已身在高位。有趣的是,她也是婼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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