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沒察覺到妊迴的反應,蹲到桃疏身邊,喚起了妶明:“妶明,你好些了嗎?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妶明能聽到桃疏和婼裏犧的聲音,卻怎麽也睜不開眼,隻能輕輕吹了吹龍須,算是迴應了。


    “好了,我宗門裏還有事,得迴去了。


    婼裏犧,之後的幾天他還是得用血淚珍珠補著,不能斷。直到他能幻化迴人形了才可減少用量。”妊迴疲憊地扶著腰站起身。


    為了給妶明接龍角,他耗費了不少神力。


    幽冥之境本就不是個適合施展神力的地方,這裏充斥著魔力,與神力相抵觸。要不是妶明不便移動,妊迴也不會勉強在幽冥之境裏調用神力來鍛造龍角。這可是事倍功半的行為。


    花洛洛見妊迴麵色不佳,挨近了他幾步,關心道:“妊主公可還好?”


    雌性突然靠近,妊迴又縮了縮脖子,避開了婼裏犧一些,迴道:“我迴去休息兩日就好。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們還是早些出關吧。”


    妊迴頭昏昏沉沉的,臉色憔悴,看上去狀態很不好。花洛洛能感應得出妊迴的精神力很弱。


    沒再耽擱,將妶明交給桃疏照看後,花洛洛便和妊迴、禦薑敦出了鬼門關。


    一出關,花洛洛就讓禦薑敦先迴西羌去取沙棠。巫欒如果真能煉製出不死藥,那或許對熊極的病情會有幫助。


    先備著總沒壞處。


    禦薑敦走後,花洛洛又借了孟婆的房間,想通過印章之門把妊迴送迴原處。


    不曾想,剛把人扶進房間,妊迴就眼睛一閉,直直地倒了下去。花洛洛嚇得趕緊把人撐住,好不容易才勉強將妊迴邊拖邊扛地弄到了草塌上。


    “妊主公,醒醒,你怎麽了?”花洛洛輕輕拍打妊迴的臉頰。


    妊迴看上去比之前在望鄉台台頂時的狀態更差了。


    ‘難道是鍛造龍角時煉傷了元氣?’花洛洛也不確定妊迴到底是怎麽了。但想來,左不過應該就是耗損神力所致。


    “妊主公?妊主公。”花洛洛又喊了2聲,見妊迴還是沒反應,思忖了一會兒,推門而出,隻身去了輪轉廟對麵的角子鋪。


    她要問鮫柔再拿一些血淚珍珠來。


    “你,怎麽又來了?”蝦頭侍從一看到婼裏犧,蝦須就打起了結:“又要珍珠嗎?”


    他們東家剛白送了這雌性那麽多稀有的血淚珍珠,才過了1天,這雌性怎麽又腆著臉找上門了?


    “我想找你們東家。”


    “東家不在,要換珍珠的話,找我就可以了。”蝦侍撚了撚蝦須,說。


    “我還要一些血淚珍珠,急用。”


    蝦侍一聽,果然又是來討血淚珍珠的。


    心想,這雌性怎麽那麽厚臉皮啊,血淚珍珠每一顆都價值連城,和人參果一樣,是有保心、續命作用的。


    那可是整整30顆血淚珍珠,東家說送也就送了,那是東家大方。但這雌性要了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的,不是把東家當冤大頭了嗎?


    “沒有了沒有了。昨天東家不是已經同你說了嗎,有的昨天就已經全都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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