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既然知道您就在幽冥之境裏,難道他們就不會把這情況上稟嗎?”花洛洛掬著臉,問:“萬一,他們得到了雌皇的允準,或者某個王族宗室替他們擔保,他們不就會進來對您不利了嗎?”


    “這點我也想過。你那精獸朋友抓住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找來了呢。


    不過,從目前來看,我已經躲進幽冥之境2個月了,他們要進來早就能進來了。


    那麽久還沒動作,要麽就是他們的上主讓他們按兵不動。要麽就是他們沒有將我的行蹤上稟上主。”媯主公猜測道:


    “這2個月來,幽冥之境不僅經曆了‘闖關一役’,還有不少地位斐然的妖魔鬼怪精被殺。如果那些刺客真將我的行蹤上稟了天聽,上麵沒理由不命他們趁亂進幽冥之境搜捕我。


    他們根本不需要忌憚什麽。就連幽冥王這2個月都無法完全掌控幽冥之境。


    所以,我猜想,刺客很可能並沒把我的行蹤上稟。至少,肯定沒上稟到皇女月那兒。”


    花洛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著媯主公的這番推論:‘魔都刺客肯定不會不把情況稟告給城主知曉。


    假如皇女月真的至今都不知媯主公的下落,那很有可能就是城主或者邪神沒告訴她。


    邪神聽命於雌皇,城主卻並不效忠於雌皇。壓下不表,大概率是城主的手筆。或許他連邪神都沒告知。


    可他為什麽要放媯主公一馬呢?’


    “舅舅,我會想辦法把你的下落告訴舅母的。不過,在此之前,您一定要藏好了,千萬別讓獸找到你了。


    你說的這些情況,犧兒都記下了,你且等我的消息吧。”花洛洛不能在幽冥之境裏待太久,她還得在出關前,再去看一眼妶明的情況。


    “犧兒啊,舅舅就全都指望你了呀。”


    媯主公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目送花洛洛和桃疏離開。他心裏也沒底,這會不會是他和婼裏犧的最後一麵?


    但不管怎麽說,他經曆的那些真相,總算是沒爛在他的肚子裏。


    花洛洛和桃疏剛折返迴弱水邊,就看見禦薑敦早就在他們分開的地方焦急地等著他們了。


    “你們怎麽才迴來啊?”一看到婼裏犧,禦薑敦就快步跑了過來。他的臉上全是擔憂之色。看得出,之前那段時間,他一個獸在弱水邊等得有多焦心。


    “我們找到了牛頭馬麵的住處,可惜沒什麽有用的線索。”花洛洛抱歉地說道。


    “沒線索就沒線索吧,迴來就好。你可把我擔心壞了,”不顧桃疏也在場,禦薑敦一把抓起婼裏犧的手,生怕又把她給弄丟了:“幽冥之境比獸世還危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劈了自己的心都有。”


    咳咳咳~桃疏見狀,故意咳嗽了兩聲,擠開禦薑敦,夾到他和婼裏犧的中間,說:“這裏是怪獸管轄的大洲,怪獸不吸食獸人精血的!


    再說,有我在,哪兒就會讓她有危險了?你就是瞎操心。哼~”


    桃疏挽起婼裏犧的胳膊:“好了,人都齊了,我們迴魔國吧。”又把禦薑敦撇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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