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整個人都懵了,她還是不敢相信。3年,如果天際之門已經開啟了3年,那她的記憶就不僅僅缺失了2年!


    為什麽,為什麽她現在迴想起來最早的記憶是從2年前初遇狐歡時開始的?


    “你怎麽知道那些人類雄獸的屍體是從東海漂來北疆的?天際之門引來的船不是落在了南海之上嗎?”


    花洛洛清楚地記得,在和狐歡的迴憶裏,她是從南海爬上的獸世大陸,也是在南郡西羌邊境那兒,被王族暗使打暈抓迴了王族營地。


    桃疏如何能那麽肯定地斷言,郵輪上男人們的屍體是從東海漂來北疆的?


    桃疏被婼裏犧問得也有點不確定了。他轉頭看向身後一直跟著的薑善:“喂,天際之門引來的船是落在南海還是東海上的啊?


    我記得師傅說是東海呀。你記得嗎?”


    禦薑敦在聽到桃疏說到‘3年’時,神情就不自然起來。當婼裏犧追問起雌皇之戰開始的時間後,他就更緊張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了。


    被桃疏這麽一問,禦薑敦心虛地“啊?”了一聲,隨即立刻低下頭,裝糊塗道:“東海還是南海?我,我也一時被你問得不確定了。”


    花洛洛見禦薑敦支支吾吾不肯接話的樣子,心中的疑團更大了。


    ‘是東海,很可能就是東海!


    姚戈曾說過,他是在2年前的東海上撒網,把我撈起來的。


    如果鬼穀子說的是真的,通靈室裏我想起的那些事是真實發生過的,那麽我2年前肯定是從南海爬上的獸世大陸。


    但若是郵輪落下的海域是南海,那麽姚戈根本不用說是在東海發現的我。


    他知道我一直躲在南郡,他沒必要給自己的謊話增加難度、多設漏洞,非要編造出個東海的情節來混淆視聽。


    即使他說他是在南海把我撈起來的,我也分不出真假。


    除非就是連他也默認天際之門引來的郵輪是落在東海的。他已經在時間上造了假,要是地點上再造假,就太容易被揭穿了。


    隻有真真假假混在一起,他才好圓謊。’


    花洛洛一邊走一邊陷入了沉思,整個奈何橋的後半段,她幾乎一句話都沒說。


    ‘假如天際之門果真是3年前在東海上空開啟的,也就是說,我至少2度落海?


    可是,可是為什麽我的守護獸全都是後2年裏認識的獸?我到獸世的第1年,難道一個雄獸都沒結識?


    還是說,那一年裏我認識的雄獸,沒有一個能成為我的守護獸的?


    那麽我那1年是怎麽活下來的?沒有雄獸肯保護我,我一個剛登陸獸世的弱女子,怎麽可能獨自荒野求生1整年?


    這,這太匪夷所思了。’


    就這樣,花洛洛一直到過了奈何橋都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思路時而清晰,時而又混亂。各種信息和她現有的記憶交織混雜在一起,漏洞百出,前後矛盾。


    原本以為缺失的是2年的記憶,現在看來,是3年,整整3年。


    也就是說,按照雌皇之戰的規定,她若是要在5年內戰勝所有的被喚醒者,所剩隻有2年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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