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說著說著又愧疚地低下了頭:


    “都怪我們當年不負責任,為了趕緊去找雄崽,把那雌崽放在了靠近水源的地方就走了,想著等找到了雄崽再迴來處理她。沒想到我們前腳剛把她放下,沒走幾步,後腳洪水就漲潮淹沒了那片地,我們迴都迴不去。


    隻能眼瞧著那雌崽被水中的魚群裹走了。


    要是我們沒有偷懶,把她送迴了原處去,就沒有之後那麽多事了。


    這一次,我們就是想好了要和妶明一起去見梵魘魔,告訴他一件事。”


    “什麽事?”嬴殷問。


    馬麵聽牛頭說漏了嘴,趕緊攔住他,打岔道:“就是告訴梵魘魔那雌崽的長相呀。當年妶明還沒出生,我們也說不清雌崽的樣貌。


    現在有妶明做比對,以梵魘魔的能力,散出獸去各處找,或許能找到。”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花洛洛從聽到牛頭馬麵說那雌崽長得和妶明有7、8分像的時候,她就更加確信了之前自己的猜想。


    她在通靈室裏看到的那個長得和妶明活脫脫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雄崽,很有可能就是那雌崽的後代。


    如此說,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為什麽她在通靈室裏對那雄崽叫出妶明的名字,通靈空間會轟然崩塌?因為她根本就認錯了人呀!那個紅發雄崽不是妶明,而是另一條龍獸。


    一條和風帝女希有密切關聯的龍獸,她的守護獸:妶昊!


    “你們為什麽不把這件事告訴妶宵呢?他是奉了幽冥王的禦令來找你們查清楚他雌崽的事的呀。”花洛洛斜睨了一眼身邊的嬴殷。


    這雄獸肯定也有故事。


    他既說牛頭馬麵下落的線索是他給妶宵的,那他為何要給妶宵?整件事從頭到尾與他沒任何關係,他為什麽要牽扯進來?


    ‘一定和那個絢翅天蠶雄崽有關。’


    花洛洛忽而想起了離開帝台前,婼主公曾告訴她過的有關地隻的侍郎蛇喜和嬴姓宗女的情事。當年的嬴姓宗女應該就是絢翅天蠶。


    婼主公說過,那宗女後來被帶去了空桑山產崽。無論是時間、地點、人物,似乎都對得上。


    ‘難道,當年牛頭馬麵受托照顧的雄崽,就是蛇喜的幼崽?蛇喜已經沒了生育能力,也就是說,這個幼崽就是他唯一的血脈了。


    嬴殷所屬的一目部都曾是絢翅天蠶,因為修魔才變成了現在這般奇形怪狀的樣子。絢翅天蠶一族也因此被認為已經滅絕。


    假如那個嬴姓宗女和那雄崽還活著,對蛇喜來說,那是他唯一的血脈,對絢翅天蠶一族來說,不也是最後的血脈了嗎?’花洛洛若有所思地看向嬴殷:‘他牽扯進來,難道是為了找迴絢翅天蠶最後的血脈?’


    轉而又看向慌忙解釋的牛頭和馬麵:“我們又不認識他,他說他是梵魘魔的幼崽,我們看著不像,自然不會信他。


    他把我們關起來,逼我們說出當年的事。從頭到尾不關心魔母的雌崽是什麽情況,反而一直盯著我們照顧的那個雄崽問東問西的。


    我們更不信他了。”


    “你們的意思是,妶宵一直在打聽那雄崽的事?”花洛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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