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聽到說江之虞受了重傷,頓時就讓他的心裏麵火冒三丈。他想著,為什麽你們偏偏要這樣做,竟然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我非把你們活剁了不可。他強忍著自己的怒火,想著再看他一會兒,到時候再迴去跟他們好好商量商量,怎麽把之後的事弄好?  好像施落雨聽到白宇這麽說,滿肚子的火氣。於是就立馬說道:“我叫你去看著她,並不是讓你輕易的就這樣出來了。要是他出了一點意外的話,你可怎麽辦?”她還不等白羽說完話,於是就立馬說:“出事情的這種概率要麽是百分之百,要麽就是零。出了一點事情,罪過到時候我跟你全部都承擔不起!”

    白宇此時此刻聽到這句話,立馬就開始戰戰兢兢了起來,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施落雨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幹脆沒有辦法繼續說話了。幹脆就對著旁邊那棵樹木死命的踢。那樹木這個時候就開始亂亂的晃動,掉了好多樹葉。而這個時候仿佛還是不解她的氣,這個時候基本上所有人站在百裏開外,基本上都能夠感覺他眼神裏麵的殺機。

    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薑智餘立馬就趕緊打算趕緊走,之前,他看到施落雨也是一個人,心裏還僥幸的想著,若是施落雨一直是一個人,而是用特殊的方法把江之虞給弄出來。他興許還可以趁著自己一己之力去對抗她呢,而且現在看他旁邊有個白宇,還不知道他們暗地裏麵藏了多少人,他愈想愈覺得情況不對勁。反正現在都不是應該去試探的時候,他們說的對,現在的確是應該求穩的時候。所以不管如何,自己都也隻能夠就這樣慢慢的多多的試探幾分,然後到時候再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個時候繼續聽這些話,就全部已經是辱罵的話了。這個時候一聽到這些,不免的就讓他的心裏麵愈發開始覺得奇怪了起來,心想這個女人是怎麽迴事?這麽忘恩負義,白宇也算是個好男人啊,現在他對她這樣狠嗎?

    於是就愈發的覺得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度盡失,最近還想著不能夠再浪費時間,聽他們在這樣互相扯皮下去了,趕緊返程,跟他們好好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麽?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他一迴去的時候,那一群人這個時候,偷偷的藏在了一個埋伏的地方,雖然是兩輛車,看起來也是尋常人家。但是為了不避免於太過於暴露,所以還是選擇藏匿。這個時候,他一走過去就悄悄的對著他們說道:“我反正隻看到兩個人。”這個時候,傅西洲就立馬感到十分高興,說道:“好了,讓我們趕緊準備準備趕緊去吧”但是這個時候薑智餘就立馬製止住了他,正對著他的眼神說道:“還有一個人是白宇。”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不免的就讓他感到十分疑惑:“白宇?!”

    薑智餘就立馬點了點頭:“對的,的確是白宇。而且我感覺,他好像是對施落雨言聽計從,施落雨要做什麽。他就會立馬鞍前馬後的幫助他。而且現在他們那邊至少有兩個人,至於其他的情況,我要是個還不是很清楚。”

    聽到他說完了這些之後,不免得就讓站在一邊的人暗自點了點頭,就這樣一直暗自思考著。現在對方那邊最少都會有兩個人,而且敵我實力不明確。若是再發生了什麽,恐怕到時候也已經是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薑智餘這個時候看了看正在靜心思考著的傅西洲,仿佛是要看破了他在想什麽了一般。最終自己到嘴巴邊上的話。全部都變成了一股子無聲的歎息了。讓人都不由得猶豫。

    薑智餘話語一落,傅西洲原本因為聽到江之虞的下落嘴角一彎可聽現在在旁邊聽完這整段話,眉頭皺了起來,嘴角不由地扯了扯,無奈的扶了扶額,真是符合一句話,人生就是起起落落,動蕩不停。

    傅西洲心中可謂是大起大落,轉過頭來看薑智餘,看他那一副淡然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點的緊迫感,心裏頭不禁地感覺到不悅,胸口悶悶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堵住似的。

    而另一旁的薑智餘壓根就沒有感覺到傅西洲的不滿,自己心裏頭正在想著要怎麽樣搭救江之虞。

    如果照最先看到的隻有施落雨一個人的話,那麽一切都好辦了,施落雨一個女人,再怎麽狠也壓根就威脅不了他們這些警員。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白宇在這裏這旁邊肯定會有他的人,那麽就不好采取措施來營救江之虞了……

    薑智餘一想到這就滿心的擔憂,依施落雨性格那麽大膽又瘋狂的一個女人江之虞一定會被她折磨的死死的。胡智餘越想下去拳頭就不由的握緊,還發出哢吱哢吱的聲音。

    就在薑智餘正在滿心擔憂的時候一個拳頭猛烈的衝往他的臉襲了過來。出拳極快,力度賊狠,加上薑智餘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就便被挨了一圈,牽扯一下嘴角不由得發出“嘶”聲音。

    薑智餘用手抹掉了嘴角的餘血,迎麵一對上拳頭的主人——傅西洲,整個臉都黑了。

    薑智餘不禁地在心裏大罵傅西洲,這姓傅的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虧他還是個公司的總裁。都現在這個時候還要搞和我搞事情,真是智商都用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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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薑智餘一起過來的同事,一看到薑智餘平白無故地被傅西洲挨了一拳,心裏便有了怒火。真是狂妄自大的人,打人都打到警察身上了。

    這真心不能忍,於是便沒有經過薑智餘的命令,就想上前幫薑智餘討迴公道,可是沒想到還沒開始還擊,便被薑智餘一把攔住。

    “智餘我幫你討迴公道了你幹嘛攔住我?”同事對薑智餘的行為表示了疑惑“你看這人都囂張成什麽樣了,不給他教訓教訓不知道他要狂成什麽樣子。”

    薑智餘輕輕的吐出一句話:“是該給他一點教訓。”慢悠悠硬生生地將同事往後推了推“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傅西洲一聽吳天成和他同事的對話嘴角往上彎了一道弧線輕哼了一下,像是在諷刺著什麽。

    薑智餘的同事本來這心裏就氣不過一看傅西洲這一反應,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往上冒便破口大罵道:“姓傅的,你不要以為我真的像智餘這麽好脾氣。要不是智餘攔著我,你信不信你早就被我卸成八塊,你真別給臉不要臉還裝狂。”

    薑智餘的同事滿心的怒火這傅西洲他以為他是誰,不過就是一個總裁而已,警察局又不是他開的,無緣無故的打了智餘一拳是沒看到江之虞被抓後智餘滿腦子的擔心還滿臉的鄙夷,這不是欠揍是什麽?

    傅西洲直接無視薑智餘同事的臭臉拍了拍手上的灰,清了清嗓子滿是不屑的說道:“我懶得跟你這個俗人說,你看要你們這些警察也沒什麽用,現在在這裏蹲點有什麽用?說不定江之虞這會就在裏麵被他們玩死了,你們還好意思在這裏一動都不動?”

    傅西洲現在真的有點後悔了,為什麽要跟他們一直停守在這裏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不僅是浪費時間,也會對江之虞帶去危險。

    傅西洲現在滿腦子的煩惱,也不知道江之虞在裏麵會被施落雨和白宇怎麽了,萬一沒有及時的營救白宇會把安琪怎麽樣?

    一想到這傅西洲就不敢想了,心怕事情真的會往壞的方向進展下去……

    薑智餘的另一位在旁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的同事一見傅西洲嘲諷般的說警察這職業,心裏頭不免也有點反感:“對,我們現在是沒有什麽辦法,可我們這不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不打草驚蛇,才能進行下一步。”

    一語罷便靜靜的看著傅西洲看到他沒有什麽反應,便又繼續說道:“現在我們所要做的不是兩方人在這裏打打鬧鬧,而是要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的策略,不然還沒開始營救,我們兩方人就已經到醫院裏去了。”

    周圍的警察聽到這句話,紛紛的低下頭,的確是不應該在現在這個情景下找對方麻煩,不然就是得不償失了。

    “對呀,我們現在就應該好好的想想對策,而不是在這裏埋怨對方。”另一位同事應和道。

    有的人接著說道“的確的確,先把這事放後麵去吧,現在救人要緊。”

    一直在旁邊觀望又遲遲未出口的薑智餘見氣氛都調節得差不多了便,開口道:“大家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對策吧。”

    薑智餘說完便轉頭靜靜地看著傅西洲,目光轉遞“你覺得這樣行了嗎?”這樣的信息。

    傅西洲也平靜地與薑智餘對視,遲遲都沒有給個迴應。

    和他們一起商量對則其實也不是壞事,隻是這些警察們總是以大局為重來看待事情,辦事搞得拘手拘腳,但是如果自己和手下單獨行動的話,根本就沒有完全掌握能不能把安琪救出來,而現在還不知道江之虞在裏麵是什麽情況…

    傅西洲內心有點糾結,但想著江之虞還是點了點頭和薑智餘他們坐下來一起商量。

    傅西洲坐下來,率先開了嗓:“我覺得我們可以分二路來行動,你們去把施落雨和白宇引開,我帶人進去救人,怎麽…”

    傅西洲話沒說完,就被一位警察打斷了“分二路來行動,但是你們不可以進去營救,裏麵有沒有危險你們根本不知道,而且你們一點反偵查能力都沒有遇到意外怎麽辦?”

    傅西洲還想做出反駁,又聽又一位警察繼續說道:“對,所以保守起見還是你們來引誘人出來,如果我們引人出來保不齊會威脅到人質生命。”

    “我引人出來可以,但是如果施落雨到時激動起來呢?還是我進去搭救。”傅西洲並不讚同他們的方法,再一次表明自已的意見。

    這樣商量下來,大家雙方都是不同的意見,兩方說法似乎都行但是卻無法做出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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