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江之虞說的簡單,他卻還是判斷出,傅西洲在見到江之虞的時候,反應很激烈,而且肯定對她做了什麽事,可江之虞不願意說,他也不能逼著她說。  傅西洲……還沒有忘記?

    還是說,他一直都在找。

    想到這個可能性,薑智餘臉上神情更冷。

    到了醫院後,薑智餘暫時把心裏的事拋之腦後,一門心思的守著江之虞陪她檢查身體,好在她不過是肩胛骨裂開了,別的也沒什麽,倒是那個出租車司機傷的比較重。

    安置好江之虞住院後,薑智餘開始想這一宗宗的事。

    江之虞遇到了傅西洲,她的包裏又發現了跟蹤器和監.聽.器,之後就是車禍,聽現場群眾描述,那輛貨車是故意撞上去的。

    如果這個監.聽.器是傅西洲放的,那這就是預謀好的,他是要報複江之虞,可如果不是他放的,背後到底是誰要害江之虞?

    一想到在背後有人算計江之虞,薑智餘就有點坐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看到來人,江之虞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你來做什麽?!”

    來的是跟著傅西洲一起迴來的助理,在飛機上江之虞見過這個人。

    “江之虞小姐,我們總裁請您去一趟我們公司。”助理跑的滿頭大汗,語氣急切,“請您現在就跟我迴去。”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一看到這個人就想到那個無恥的傅西洲,江之虞隻恨不得拿枕頭甩到他的臉上去,“告訴你們那個狗屁總裁,早晚一天我要讓他後悔,讓他滾離我遠點!”

    這些話助理可不敢轉達給傅西洲,他來隻為了一件事,就是把江之虞給請迴去。

    “請安小姐不要為難我們,總裁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您帶迴去。”

    薑智餘這個時候終於迴過味兒來,猜測這應該是傅西洲的助理。

    他眼睛一眯,一個閃身擋在了江之虞跟前,“你們總裁為什麽非要阿虞跟你們迴去,總得有個說法吧?”

    助理猶豫了一下,把實情說了出來,“安小姐黑了總裁的電腦,上邊有年會需要的重要表格資料,隻有那一份兒,公司的安全部門沒辦法恢複,隻能來請安小姐。”

    薑智餘眨巴了幾下眼睛,迴頭看向江之虞。

    她向來不亂來,這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江之虞卻沒有反駁,反而還低聲說了一句活該。

    薑智餘心裏有了計較。

    這件事是躲不過去的,如果不把資料給他恢複了,誰知道傅西洲會做出什麽事,而且,他還想去試探一下傅西洲,確定一下那個追蹤器的事,眼前這不就有個機會。

    “我去吧。”他說完,轉頭囑咐江之虞道:“我知道你不想去,但這件事咱們也躲不過去,你在這兒等著我,我去幫你料理這件事。”

    說完朝門口走去,江之虞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她也知道,看那個人私人飛機都有,手段人脈肯定也厲害,到時候還是麻煩事一件。

    傅西洲的助理卻沒有立刻跟著離開,而是猶豫的看向江之虞。

    薑智餘笑嘻嘻的攬住了他的肩膀,半架半拖的出了病房,“你也看見了,我們阿虞出了車禍,還在病床上躺著,她實在沒辦法過去,就讓我代勞吧。”

    助理沒辦法,隻能把薑智餘帶迴了傅氏集團。

    傅西洲眯著眼睛坐在辦公桌後,掃了一眼嬉皮笑臉的薑智餘,眼睛看向站在薑智餘旁邊的助理。

    “讓你帶的人呢。”

    助理被他看這一眼,頓時有些發怵,“總裁,安小姐在醫院裏,實在來不了,她的朋友說可以代勞。”

    傅西洲甫一聽說江之虞在醫院裏,身體不由繃緊,心下猛的一亂。

    剛想問她怎麽了,卻不經意看到薑智餘探究的眼神。

    他穩住心神坐定,安慰自己,如果江之虞真的有什麽事,這個人就不會嬉皮笑臉的站在這裏了。

    “把電腦給他。”

    傅西洲想問問這個人和江之虞是什麽關係,卻也知道不能問。

    薑智餘食指搓了搓鼻子,大刺刺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手撐住了腦袋。

    “誒,兄弟,我能問你個事嗎?你是怎麽和阿虞認識的?”

    “阿虞?”傅西洲反問了一句,俊臉上爬上一絲不滿。

    她讓人跟去查江之虞,那些人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連江之虞住院都沒有告訴他。

    看來這些人是安逸太久了。

    這樣想著,傅西洲眼神忽的一冷。

    薑智餘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不滿氣啦,自顧自的咧嘴一笑,“原來你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那就是還沒有查,或者沒有查到了,那就一切還都不晚。

    “你叫的很親密。”傅西洲語氣淡然,眼神卻不客氣。

    “聽阿虞說,你對她說了很多奇怪的話。”薑智餘沒有理傅西洲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知道傅總裁是不是對誰都是這樣的?”

    這話可就很不客氣了,薑智餘卻像沒有感覺一樣,接著說道。

    “或者說,傅總裁會不會對阿虞做很過分的事?比如,派人跟蹤她,往她包裏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之類的。”

    說完,薑智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傅西洲,如果那個追蹤器真是傅西洲放的,那在他說出這些話之後,他的臉上一定會露出什麽表情來,哪怕隻是一絲絲。

    把薑智餘帶迴來的助理已經後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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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說話怎麽這麽奇怪,不說修理電腦,在這兒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但他又不敢阻止,隻能眼看著他在傅西洲麵前胡說八道起來。

    傅西洲就這麽聽著薑智餘的話,怒極反笑,“奇怪的東西?”

    不過從這些話裏,傅西洲也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個人和江之虞的關係並不親密,否則不會沒有發現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如果你想體驗一下從十七樓被扔下去,我可以成全你。”

    傅西洲眼神冷冽,抬起手準備叫保安進來。

    薑智餘是個很有眼力見的人,怎麽會看不出傅西洲對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馬上就要發火了,頓時該了嬉皮笑臉的摸樣。

    “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電腦不還等著我恢複呢嗎。”

    說著話,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江之虞的電話。

    “喂,阿虞,對我已經到傅氏集團了,啊……”薑智餘奇怪的掃了一眼傅西洲,低咳一聲接著說道:“對,已經見到了,那個什麽,電腦就在我跟前,我需要怎麽做?”

    薑智餘照著江之虞的指示,一步步的把文件給恢複了,期間不時的還和江之虞嬉笑幾句,兩個人顯得關係很淒迷的樣子。

    傅西洲全程冷冷坐著,看他在自己麵前表演,直到他最後離開都沒有說一句話。

    麵上雖然不顯,他心裏卻是對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很不滿的。

    待薑智餘離開後,他立刻吩咐莫言,在調查江之虞的時候,把這個薑智餘也一並調查了,重點查他倆是什麽關係。

    莫言還沒有見過江之虞,隻知道自家總裁終於開竅,在飛機上和這個女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聞言趕忙下去吩咐了。

    對於這件事,莫言心裏是高興的,畢竟自從三年前那件事發生過之後,傅西洲就把自己‘關’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有人能接近他,他心裏還是高興的。

    薑智餘出了傅氏集團,臉上的嬉皮笑臉頓時消失了個精光。

    不是傅西洲……那個追蹤器應該和他沒有關係。

    這個發現沒讓薑智餘覺得輕鬆,反而更加的擔心和憂慮了,如果是傅西洲做的,那他可能隻是怨恨,並不會真的對江之虞做什麽,隻要念著從前……

    可這件事並不是他做的,而是另有其人,那個人想要了江之虞的命。

    薑智餘肅著一張臉上了警車,一路風馳電摯的迴到了醫院。

    江之虞早等的著急,見他迴來了才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為難你吧?”

    薑智餘咧嘴一笑,“我是什麽人?豈是別人想為難我就能為難的?我不為難別人就不錯了。”

    聞言,江之虞翻了個白眼,“敲你這死樣吧,怎麽幾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

    “怎麽樣,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帥,有沒有春心蕩漾啊?”薑智餘作勢拋了個媚眼給江之虞,逗的她哈哈直笑才作罷。

    “收拾收拾,咱們轉院。”薑智餘不等江之虞說話,就開始收拾她的東西。

    江之虞楞了一下,“為什麽要轉院?”

    薑智餘:“別問了,讓你轉院你轉院就是了,我還能害你嗎?”

    害肯定是不會害的,但這也太奇怪了吧,“你不說清楚我可不轉院,怎麽這次迴來你這麽奇怪?”

    奇怪的不是他,而是她身邊的人。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過,江之虞居然會再次碰到傅西洲,送她出國三年,他以為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麵了。

    如果讓他倆繼續待在一起,那他們做的那些就都白費了。

    想到這裏,薑智餘的心冷硬下來。

    “江之虞,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而是以上級的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轉院。”

    薑智餘在嬉皮笑臉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鄰居陽光男孩,可一旦他肅著一張臉,那感覺又會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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