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虞好不容易找了個地方穩定下來,腦袋總算是不疼了。  眼鏡男可沒有那麽多想法。

    他看到江之虞,尤其是聽到這人這樣大聲威脅,他完全不能接受。

    江之虞,不就是那個常年跟在傅西洲屁股後麵,躲在他的庇護之下的大小姐嗎?眼鏡男之前確實沒見過,但是也算是有所了解。加上這次的接觸,他更加覺得這個跟屁蟲實在是沒多少本事。

    這也不怪人家,隻想生男孩,不想生女孩。就江之虞這種被人弄得家破人亡,依舊能夠淡然處之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能夠複興整個家族。

    所以說,女生外向,怎麽看都是真理。

    用不爽的目光打量著江之虞,眼鏡男順便將他的祖宗18代diss了一遍。

    眼鏡男好歹也是外國某知名野雞大學的高材生,當然不會任憑江之虞在這裏控場。

    “你究竟懂幾句法律,又讀過幾句書?一個肄業生而已,而且還是一個美術特招生,沒有某些人,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濱海大學,怎麽現在還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了嗎?”

    這次這個眼鏡男雖然意有所指,但經過了剛才的頭腦風暴之後,江之虞反而沒有多少反應。

    看來這個男人所說出的隱藏信息確實不那麽的吸引人,畢竟江之虞的腦中,明顯還是隻記得最後的場景,那就是和沈澄月兩個人打鬥的場景。

    而唯一能夠勾起她記憶的,也隻有關於這些打鬥場景而已。

    所以,眼鏡男究竟說什麽,江之虞還真沒有什麽印象。

    “你想幹嘛?”

    江之虞看見不斷向自己逼近的眼鏡男,雙手握拳,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這個人這樣來勢洶洶,肯定不是什麽好事。隻不過,她暫時還不能這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然隨意攻擊人這樣的罪名,她也輕易吃不消。

    “我想幹嘛,我當然是要讓你付出代價,你這個信口雌黃的女人!”眼鏡男說著就興衝衝的衝到了江之虞的身旁。

    江之虞下一次往後退了一步,握緊拳頭,威脅道:“你不要再繼續靠近了,我警告你,我的拳頭可沒有那麽善良,更不是什麽完美的正義之拳,所以你最好不要繼續再靠近我。如果你再有這樣攻擊性的舉動,別說到時候我會直接對你動手。”

    江之虞的直覺很明顯的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來者不善。

    她你要學會應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同時,還需要學會麵對即將到來的警察叔叔。

    要不然待會兒要是警察來了,結果看到她將人打倒在地,到時候絕對說不清楚。

    哪怕最後沒有定義江之虞毆打別人,那也會定義他們兩個為相互毆打,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兒。

    而且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主動攻擊,自己手勁又那麽大,說不好最後的肢體衝突還指不定是誰贏。

    江之虞如此想著,順便往後退了幾步。

    眼鏡男一看她這個樣子,瞬間就有了底氣。

    “知道害怕了,所以後退嗎?看上去你所謂找警察這件事,也不過隻是虛張聲勢吧!在這個窮鄉僻壤,村頭村尾都是我的人把守著,你還有什麽資格去找警察?有警察來我會不知道嗎?”眼鏡男看著江之渝,先是爆頭,現在又是一味防守,那心頭的得意之色瞬間上升到頂點。

    江之虞這邊隻是您接電話,調開通話記錄說:“我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手機上麵黑紙白字的寫的清清楚楚,我已經報警了,而且在接下來的五分鍾之內警察一定會到,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兒挑戰法律的極限隊伍,或者對這裏的人出手。”

    眼鏡男一貫是打人慣了,哪裏會管這些!

    他聽到江之虞這個腦子壞掉的女人的話,瞬間惡向膽邊生。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了楊小哥的頭,就是一拳頭。

    “砰”

    非常重的一些悶響。

    仔細觀察才發現,並非是眼鏡男砸的有多重,而是她手臂上的手表砸中了楊小哥的頭。而且直中太陽穴。

    鮮血一下子就沁了出來,血紅血紅的,看的人眼睛都忍不住跟著紅了。

    這一波的視覺衝擊,看上去真不像是能夠輕易冷靜下來的。

    好在理智告訴江之虞,這隻是皮外傷,根本就沒有多大影響。否則江之虞下一秒就要告訴眼鏡男:我雖然沒有沙包一樣大的拳頭,但是砸上去絕對比沙包還要疼。

    江之虞負手而立,在背後用左手死死的捏住了右手,她生怕自己忍不住衝上去砸這個男人。

    “我說,你還真是夠厲害的!不過真是夠了,你也隻能囂張到這個時候了。聽到這個聲音了嗎?”

    江之虞指著遠方不遠處的聲源所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遠方是一陣嗚啦啦的、刺耳的警笛鳴叫聲。

    看來這段時間她下的功夫是很有成效的。

    那些個被收買的村民,終於實在受不了別人的孤立,決定將有些事情說出來。

    就比如,盛威投資公司為了能夠壟斷這裏的市場,直接花大筆金錢在這裏收買他們,並且製造恐怖活動的事實。

    當然,他們之中或許的確沒有人能夠拿出真憑實據來指正盛威投資公司,但是警方也要依法對他們作出調查。

    簡單說就是,這群人或許可以最終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但是暫時卻無法逃脫法律的程序。有時候這種所謂程序的正義,看上去還真是夠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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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之虞這邊得意的笑容引起了眼鏡男一陣不滿。

    “還真把這裏當做自己家了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裏的山路崎嶇難行,而我們的人就封在村口,警察想要來到這裏,起碼也得是半個小時之後。至於這半個小時,收拾你們是綽綽有餘。”

    眼鏡男實在沒想到警方居然會受理這件事,還轉過頭來派車到村裏來抓他。

    不過,那又怎麽樣?

    這群愚蠢的村民,如果能夠拿得出真憑實據,他也就不用站在這裏了。他好歹在這行混了那麽多年,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未免也太丟人了。

    既然這群人想要和自己撕破臉皮,並且把自己告上法庭,那就要看看這群人究竟是臉皮比較厚,還是骨頭比較硬!

    既然事情已經鬧到這地步,那還真就不用給這群人麵子。

    反正凡事是需要證據,既然這群人篤定了要跟自己過不去,那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沒辦法,誰讓這群人並拿不出實證呢?

    既然這群人鐵定心思,打定主意要去做人證。那麽他就不能讓這群人如意。

    他倒是要看看法庭上如果連最基本的人證都沒有,法官又是怎樣給他做零口供的!

    隻要做不成零口供,哪怕是花錢請最好的律師,他也要讓這些人明白,傅榆傅先生不是這群人能夠輕易得罪得起。

    一群鄉巴佬而已,有什麽值得在這裏耀武揚威的。

    至於他們唯一的依靠,現在不過是個腦殘。

    而在過去,這個腦殘不過是另外一個笑麵虎的附庸而已。

    一個破產的千金,又要靠什麽重新迴到上流社會呢?還是趁著自己腦子壞掉,智商提升之際,重新思考一些過迴正常人生活的辦法,而不要總沉浸在幻想之中吧。

    眼鏡男這邊心思百般浮動,她身邊卻在這一瞬間聚集了很多人。

    原來眼鏡男早就知道這群人沒有那麽好對付,先把自己在路上和這群人談不攏結果出事。

    於是,他在來之前就暗暗的安排了一批人跟著,目的就是為了隨時能夠過來控製這群人。

    隻要這群人不得不去醫院治療,他們就永遠拿自己沒有辦法。

    再說了村民就是這樣,隻要一個被打剩下害怕的人就不會再出來,到時候也就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他。

    眼鏡男這麽得意洋洋的想著後果,而他身邊那群男人則是不斷的敲打著手中的棒子,顯然已經到了躍躍欲試的狀態。

    這群地痞流氓小混混,平日裏最愛幹的,除了偷雞摸狗就是打架鬥毆。現在專門有人用錢請自己來打架,何樂而不為?

    小混混這麽想著,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江之虞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發力點。

    她用眼神暗示楊小哥:“不要害怕,咱們一起上,這群所謂的地痞流氓打架,根本就沒有分寸,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再說了,就算是雙拳難敵四手人少,架不住人多,可電影上看的小混混們,最少也是帶著西瓜刀。可這群隻不過帶著木棒的人,壓根不構成任何威脅。”

    楊小哥倒也不是特別怕事,他這邊也示意江之虞射人先射馬,待會兒什麽都不要管直接先將這群人手上的棒子給奪下來。而村民們的主要攻擊目標當然也是遵循擒賊先擒王的原則,直接將這群人中帶頭的眼鏡男給拿下。

    這樣不愁,這群小混混能夠翻天!

    果然,雙方的想法都很簡單粗暴,隻不過電光石火之間的眼神互換,打架場麵一下子就拿開了。

    江之虞腦子裏麵突然閃過一些畫麵,好像在過去,她也曾經和這麽多小混混打過。

    而且她好像隱約記得其中有一個小混混,拿著一個啤酒瓶給自己開了瓢,所以才導致了自己最後的落敗。

    江之虞拚命的搖晃了一下頭,使得自己恢複清醒,順手躲過一根朝著自己的腦袋揮過來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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