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隻是一個徒勞的儀式都不可以!  傅西洲現在不想跟這個人產生任何不必要的關係,哪怕僅僅隻是一個可愛的玩笑。

    沈澄月這個玩笑開的沒那麽高端,相反,所有人都不會以為這是個玩笑。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自己去瘋人院,這樣出來嚇人,真的不好。

    “西洲,我真的很高興今天能夠嫁給你。”沈澄月一臉幸福,完全不顧傅西洲的想法。

    其他人都是架著他,飛速來到了神父麵前。

    在非常長的開場白之後,很快進入了所謂的宣誓儀式。

    傅西洲現在很想在上麵說出反對的話,隻可惜他的嘴巴已經被封上了。

    也許是剛才那些人覺得他太有誘惑力,所以幹脆就讓他閉嘴,以求永絕後患吧。

    “新郎傅西洲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沈澄月女士作為你的妻子?無論順境或者逆境,富裕或者貧窮,健康或者疾病,快樂或者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的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神父念出了這話,傅西洲拚命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

    可惜,身後的混混頭子按著他的頭,強迫她點頭,並且大聲喊:“他願意,他願意。”

    傅西洲瘋狂的晃動著眼珠,表示自己不願意,他拚命的嗚嗚直叫,隻可惜卻沒有任何人你聽得進去。

    “因為我們的新郎有些疾病,是一個啞巴,不能說話,所以由他的代言人替他迴答。”神父感覺有些丟臉,連忙大聲解釋。

    傅西洲拚命發出聲音,表示自己能夠說話,並不是啞巴。

    他也不希望旁人誤會。

    可惜他被架在這裏,周圍沒有人聽得懂心聲,更沒有人顧及他的想法。

    “新娘沈澄月女士,你是否願意與你麵前的這位男士結為合法夫妻無論健康或疾病,貧窮或富有,年輕漂亮還是容顏老去,你都始終願意與他相親相愛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你願意嗎?”

    麵對沈澄月,神父就換成了一臉諂媚,畢竟這是給自己發錢的老板。

    傅西洲給了一個大白眼,真的很想這個時候冒出一個人來阻止這場婚禮。

    可惜,答案是否定的。

    沈澄月瘋狂的點頭大聲說:“我願意!”

    沈澄月當然願意答應這件事情,更不要說其他。

    哪怕一切都隻是她一廂情願,隻要有這樣的一個儀式不就可以了嗎?

    “還不趕緊繼續!”混混頭子看著沈澄月開始不耐煩,連忙催促自己台上的小弟。

    台上小弟猶豫了一會兒說:“下麵我宣布,我宣布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小弟突然想起來還有交換戒指這一環節,連忙打斷了即將歡唿的眾人。

    就是個交換戒指嗎?有必要搞得這樣隆重嗎?

    “沈小姐要求全程都得按照正常規則來。”小弟表示這件事情一定不能馬虎。

    看著早就已經瘋的不行了沈澄月,這些人隻能歎了一口氣宣布下一項儀式為交換戒指。

    這群人強行抓起傅西洲的手,拿了一枚白銀戒指,強行套了上去。

    然後他們抓住傅西洲另一隻手,將鑽石戒指塞進去,然後又將這枚鑽石戒指套在了沈澄月手上。

    如果不是傅西洲的手實在是反抗的太厲害,僵硬了就像一塊石頭,不然他早就抓著傅西洲的手,幫著傅西洲將這枚鑽石戒指帶上。

    眼看這一儀式完成,其他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散到一邊。

    好容易這件事情終於完成了,那麽接下來是下一件事,婚禮的最後一項。

    “下麵我宣布,新郎新娘正式成為夫妻,從此榮辱與共,共同一體,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神父終於鬆了一口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傅西洲當然是不樂意這場婚禮更不要說親吻。

    這群人立刻壓著傅西洲,恨不得直接將他貼上沈澄月的嘴唇。

    沈澄月突然有些生氣了。

    全過程是別人按著的,也就算了,為什麽連接吻這件事情也要讓別人駕著傅西洲來?

    “你們把他按在原地就算了,我自己來。”沈澄月想了想,還是決定主動送上門。

    既然這是她要求的婚禮,那麽她主動一點也是當然的。

    那些人隻能奉命將傅西洲按在原地。

    沈澄月估算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然後一臉沉醉的閉上雙眼。

    最後,她衝著預估好的方向,嘟起嘴唇湊了上去。

    “就是現在。”

    就在剛才,大腦全速運轉的傅西洲很快就有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擺脫沈澄月這樣一個狗屎,那麽就應該抓住這唯一的機會,給對方致命一擊。

    傅西洲算準了時機,以自己的頭為子彈,飛快的掙脫了其他人的按壓,一頭撞了上去。

    無聲的悶響之後,兩個人很快就朝著一邊倒了下去。

    他們兩個人,很快就脫離了其他人的控製,並且倒在了一邊。

    傅西洲此時正不偏不倚的壓在沈澄月的身上。

    傅西洲努力的抬起雙手,要在第一時間去掐沈澄月的脖子。奈何衝撞力實在太大,一時間有些失了準頭,加上雙手束縛,他隻不過將手抬到沈澄月的脖子上,就聽到一陣劈啪聲。

    隨後趕來的混混頭目,第一時間作出判斷,對準了傅西洲的後腰,抬手就是一電棍。

    傅西洲瞬間就昏了過去,雙手直接砸在了沈澄月的臉上。

    “沈小姐,你整個人還好吧!”混混頭目立刻湊上前來詢問沈澄月的安危。

    被壓在地上的沈澄月瘋子一般的狂叫起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這個人給我,給我拿開呀!”

    沈澄月被壓在下麵,胸部都被擠壓變形,說話頓時開始唇齒不清。

    此刻,她的鼻子,因為剛才傅西洲那猛的一下衝撞,直接流血,此刻早就已經糊的滿嘴都是。

    加上最後傅西洲戴著手銬的手全部砸在沈澄月的嘴巴上,她的嘴巴瞬間就流出鮮血來,差點牙齒就掉了。

    這樣一來,沈澄月鼻子流血,嘴巴紅腫,同時也流著鮮血,看上去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混混們將沈澄月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拉起來,她整張臉全部都是狀況,這些人看著就要來給她處理傷口。

    沈澄月瘋狂的將這些人推走,大叫說:“你們給我滾遠一點,我實在是討厭你們這群人。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這都將他架起來了,為什麽你們還是做不好?”

    沈澄月拿著紙巾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嘴上更是吼叫不斷。

    傅西洲躺在地上就如同一塊石頭,如果沒有所謂的心跳和唿吸,估計所有的人都會覺得這是個死人吧。

    沈澄月非常之難受,她都付出了那樣大的代價,為什麽這個男人還能如此?

    “沈小姐,這人怎麽處理啊?”

    有一個不長眼睛的混混揪著傅西洲的衣服,將他扶起來,帶到了沈澄月身邊。

    沈澄月看著那一件她精心挑選的新郎服裝,整張臉都變了。

    “這個男人,真是不知好歹,你們還不趕緊把他帶走。”混混頭目真的很想再教育一下自己的屬下。

    這個時候還將這個男人弄到身邊來,他們真的是想弄出人命嗎?

    果然,沈澄月一看到傅西洲,整個人都崩潰了。

    沈澄月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接著她伸出手,用指甲狠狠的撕扯傅西洲的衣服,大叫道:“傅西洲,你想幹嘛,你為什麽不接受我的求婚,更不願意和我過一輩子?江之虞那個賤貨有什麽好的!她就跟她那個潑婦老媽一樣,從早到晚隻知道陷害別人,傷害別人,這樣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

    “聽說你就喜歡這樣的女人,你究竟是什麽樣的審美啊!”沈澄月說著用手指甲接近了傅西洲的臉。

    沈澄月說著就要去抓傅西洲的臉,卻被混混頭目抓住了手。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你這樣說完全沒有任何好處。這個男人如此皮糙肉厚,隻怕是會傷了你的指甲。”混混頭目一臉心疼的看著沈澄月。

    他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麽關係。但他聽著沈澄月的控訴,將這件事情認定為傅西洲劈腿年輕女人,想要甩掉沈澄月這個人老珠黃的“中年婦女”。

    哪怕是出於正義,他也會幫沈澄月處理傅西洲,更何況沈澄月足夠年輕美麗,傅西洲又是那樣一個賤人。

    傅氏集團本來就對不起他們社團,並且多次配合警方處理過他們的合作對象。

    傅西洲本來就有奪飯碗的嫌疑,再加上又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簡直是天怒人憤。

    到了如今的狀況,混混頭目也知道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沈澄月舉行婚禮,這一個小小的願望。

    傅西洲這人竟然頭那麽鐵,那幹嘛還要活著?

    他就應該帶著他的肮髒死去,徹底的用聖潔來救贖自己。

    沈澄月那邊開始大叫:“你憑什麽阻止我?你又是我的什麽人,難道你有什麽辦法嗎?”

    “讓他去贖罪吧!”

    混混桐木感覺到自己眼眶中的雙眸點亮了炙熱的火焰,那近乎灼痛眼眶的疼痛告訴他,下麵就要做的事情,哪怕再瘋狂,也要進行。

    “不然我們就送他去做上帝吧!既然這個人這麽喜歡決定別人的人生,並且不斷的傷害別人。這樣的可怕對象,就讓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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