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閃閃還是沒有多少反應。  江之虞隻能起身。

    正在這時候,傅西洲剛好趕了過來,就看到這兩個人和一個嬰兒車。

    傅西洲突然明白為了江之虞不會拒絕卓爾了。

    所以,在江之虞消失的這段時間內,卓爾和江之虞生了一個孩子嗎?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江之虞和自己生了一個孩子,這才差不多。

    對啊,江之虞和自己有了一個孩子?

    傅西洲瞬間感覺空氣中都冒著粉紅色的泡泡,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究竟又是什麽情況?

    如果這個躺在嬰兒車的小孩是自己的,那麽他究竟長成什麽樣子?他會和其他的小孩一樣,長著包子手,還有著嬰兒肥嗎?換句話說,那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為什麽他的好奇心突然就被勾起來了?

    這個該死的車怎麽蓋住了,他頭一次覺得這個嬰兒車如此礙手礙腳。

    如果他能看一下這個孩子,該有多好!

    傅西洲有些忍不住,上前了一步。

    正在這時候,江之虞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卓大哥,閃閃還真是有些蠢了。你說這孩子怎麽這樣?”江之虞轉頭說。

    卓爾攤開手,表示無辜:“阿虞,這下子可是你自己說小孩子蠢,這可不是我這個做爸的說壞話。”

    說完,卓爾將閃閃從嬰兒車裏麵抱了起來,抬頭對江之虞說:“好了,阿虞,不要繼續逗他了咱們去帶閃閃散步吧。”

    閃閃聽了這話,手舞足蹈,伸出小手抓著江之虞的衣服喊:“好啊,散步,媽媽,我們散步!”

    江之虞心中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

    話說,今天將卓爾約到家中,她就想和卓爾將昨天的事情說個清清楚楚。

    她並不想和卓爾結婚,她隻是一時失神。

    結果卓爾來了,她倒有些說不出口了。

    江之虞真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她要直接拒絕卓爾嗎?怎麽那麽難開口,說到底,理虧的是她。

    最後兩個人在一番拉扯和客套之後,決定帶著閃閃出來散步。

    結果大家都看見了,江之虞還是沒有開口。

    不過到了現在,江之虞那顆懸著的心倒是放了下來。

    大不了,今天就不說了。反正時間那麽多,有什麽值得可糾結的?再說了,有些事慢慢來,不是嗎?

    江之虞這麽想著,心中便釋然了。

    她一個人慢慢地往前走,卓爾則抱著閃閃,兩個人慢慢往前移動,嘴裏則是討論著無關緊要的小事。

    江之虞笑靨如花,時而伸手對著閃閃做鬼臉,閑然自得。

    閃閃似乎並不特別熱衷,他始終趴在卓爾的肩膀上,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卓爾也用手摸了摸閃閃的頭,示意他可以睡覺了。

    江之虞就那樣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撞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

    這個物體硬硬的,不像是尋常物品那樣一碰就倒,所以這應該是一個柱子一樣的東西。可這東西又有些柔軟,不像柱子一樣冰冷,反而是有溫度的。

    江之虞突然明白了,她方才是撞到了一個人。

    “你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之虞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歉意。

    可是,這裏是她家啊!除了幫傭阿姨,還能有誰過來?這個人感覺上也不像是查爾斯那個非常之不靠譜的人。

    所以這個人究竟是誰?

    江之虞突然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

    “朋友,那個,你幹嘛不說話?這裏好像是我家啊。”

    江之虞突然有了底氣,迅速轉過身來。

    沒錯,這裏是她家,這個人嚇到了她,要賠償。

    對啊,這是她家。

    江之虞怎麽都想不到,她轉頭的一瞬間,居然會看到一張她絕對都想不到的臉。

    話說,這張臉,她不是很久以前就看到了嗎?

    有多久?不就是在昨天嗎?

    傅西洲,他怎麽來這裏了?他怎麽這麽陰魂不散?

    江之虞點了點頭,強打起精神,慢慢說:“傅先生,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先生?江之虞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傅西洲很生氣。

    江之虞這個稱唿簡直是在搞笑啊!她是稱唿傅先生上癮了嗎?

    江之虞望著傅西洲,狠狠在自己的心髒上打了一針,說:“傅西洲先生,你給我聽好了,這裏是我家,我有無限防衛權,所以你最好不要輕易挑戰我的底線。”

    麵對傅西洲,尤其是來勢洶洶的傅西洲,江之虞往後退了一步。

    她給自己打氣了很久,江之虞才說出這番話。

    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閃閃才是更重要的。

    如果讓傅西洲看到這個孩子,他萬一要是搶走了閃閃怎麽辦?

    傅西洲可是個狠人,他才會不覺得閃閃會是別人的孩子。

    果不其然,傅西洲指了指卓爾懷裏的閃閃,毫不客氣地說:“江之虞,我現在不想找你,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孩子是怎麽迴事嗎?”

    我怎麽可以不想找你,如果我不想找你,會大老遠丟下一切來到法國找你嗎?

    這句直白的話傅西洲沒有說。

    假如現在隻有江之虞,傅西洲可能還會說出來。但是現場永遠有一個相當礙事的卓爾。

    那個男人用眼神暗示他:現在他說什麽話都沒有意義,江之虞不會相信的。

    傅西洲怎麽可能被卓爾用區區一個眼神威脅?

    好吧,傅西洲的不自信這一刻再度升起來。

    江之虞可是和卓爾兩個人在國外生活了那麽久,這種情感如果說隻有友誼,傅西洲打死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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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了,卓爾手中的那個孩子,傅西洲的眼睛都離不開他的背影了。這個孩子究竟是何誰?

    這個叫做閃閃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江之虞多想直接撲上去,對傅西洲說:“小叔,這個孩子當然是你的,是你和我的孩子。”

    她多麽想就這樣大哭一場,然後如所有童話故事一樣,和傅西洲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惜這不是童話故事,沒有幸福和快樂的結局。

    傅西洲不屬於江之虞,他隻是別人的男朋友,自己的小叔而已。

    江之虞偷偷拭去心靈深處的沁出來的血珠,裝作無所謂的態度,說:“這個孩子當然我的孩子啊!不然你以為我很高尚嗎?給別人養孩子?”

    江之虞這理直氣壯的迴答,讓傅西洲噎住了。

    好久不見,這個女人,說話竟然這麽犀利了。

    果然一針見血都是跟卓爾這個家夥學的。

    傅西洲搖了搖頭說:“你知道我想聽到的不是這個,我當然不難猜出這個孩子是你的孩子,我還有腦子,你不用提醒我。我就想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孩子。換句話說,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傅西洲說著繞過了江之虞,無限接近了閃閃。

    閃閃今天穿著一件連帽衫,此時他的頭上正戴著帽子,剛好遮住了他的頭發。

    因此,傅西洲除了發現閃閃是個男孩子裝扮以外,其他一無所知。

    他真的很迫切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他真的想知道,江之虞離開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她懷孕了?

    所以這個蠢女人,為什麽蠢得如此清奇?

    傅西洲想著手就直接對著閃閃的帽子下手了。

    反正說到底隻有一個帽子的距離,他憑什麽不能看看帽子下麵的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親兒子?

    “傅先生,你還是放尊重點。我們閃閃不喜歡陌生人,所以請你不要碰我家閃閃。”卓爾第一時間抓住了傅西洲的手,阻止他靠近閃閃。

    卓爾再清楚過不過傅西洲的目的了。

    他這樣的動作,不就是想要要看看閃閃的廬山真麵目嗎?

    閃閃如果是他的孩子,那麽就有一定的混血兒的特征。換句話說,有些外表是掩藏不住的。

    其實就算沒有混血兒的特征,卓爾並不覺得傅西洲看到了閃閃的真麵目之後,還能問出這麽白癡的話語。

    沒錯,隻要是個人同時看了傅西洲和閃閃,都會覺得他們是父子,這簡直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誰會看不出來。

    老實說,傅西洲剛剛出現的時候,卓爾愣了一秒。

    他真的不知道傅西洲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更是不知道這家夥對於閃閃有多了解。

    閃閃的倒是沒有多少照片流傳出去,但是誰能保證傅西洲剛剛觀察了多久?萬一要是他看到了閃閃的真麵目呢?

    所以,傅西洲剛剛出現的時候,卓爾的內心隻有慌亂。

    卓爾沒有表現出來,但這不代表他不慌,他其實內心慌得一比,所以才遲遲不說話。

    不過好在他手中有閃閃可以做擋箭牌,也不至於被傅西洲看出端倪。

    可之後卓爾就笑了。

    傅西洲問出那樣荒誕的話語,甚至主動過來試探,這就說明,傅西洲對閃閃並沒有什麽把握。缺失的信息不斷地告訴他,傅西洲現在最迫切的想要的是補全這一部分的缺失。

    卓爾才沒有那麽聖母,他堅決不會讓傅西洲看到閃閃的真麵目。

    那樣大聲唿喝都沒有嚇退傅西洲,卓爾幹脆改換了策略,唿喚江之虞:“阿虞,拜托你幫我報警吧。這個男人,今天來就是搶奪閃閃的。我知道你多麽在乎閃閃,所以,為了擺脫這個瘋子,阿虞,卓大哥或許要違背對你的承諾了。”

    卓爾當然對江之虞沒有多少承諾,他隻是再提醒江之虞而已。江之虞也知道自己真的需要給出一個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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