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之虞覺得肚子的疼痛感越來越明顯,卻不敢太明顯的表現出來,怕蘇暖會擔心自己。強扯出一個微笑,隻迴答了蘇暖一個字。 蘇暖點了點頭,站在街邊,打算招一輛的士送江之虞迴去。

    “你現在懷著寶寶,還是少走點為好。我先打車送你迴去,我再迴去。”蘇暖看著街上來往的車輛,尋找著空的士車,邊對著江之虞說著。

    在路口站了幾分鍾,總算招到一輛空車。

    的士車停在蘇暖麵前,蘇暖拉開車門,剛想扶江之虞上車,迴過頭來,卻看見江之虞蹲在地上。額頭上密密麻麻地滿是汗水,臉色也十分蒼白。

    “你怎麽了?”蘇暖連忙走過去,在江之虞旁邊蹲下身子,溫柔地問。

    “我沒事。”江之虞咬著牙迴答著蘇暖。

    “沒事什麽呀,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沒事人嗎?”蘇暖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江之虞的腦門,有些著急地說著,“到底怎麽了,你說呀。”

    江之虞咬了咬牙,猶豫了兩下,她怕傷到孩子,還是決定告訴蘇暖,因為自己現在肚子疼的十分厲害。

    “剛剛吃完酸辣粉出來,我肚子就開始痛了。”江之虞有些無力地慢慢對著蘇暖說著,頭上的汗滴越來越多。

    蘇暖聽了,生氣的瞪了興寧一眼,臉上也有些懊悔,連忙將江之虞扶上出租車。

    “師傅,麻煩去醫院。”蘇暖笑著對出租車司機說到。

    轉過頭來,蘇暖看著躺在座椅上的江之虞,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氣地說著:“就說不要吃酸辣粉吧,你看看,吃了以後這怎麽樣了?”

    江之虞笑了笑,對著蘇暖說:“事先你怎麽不說,我都這麽慘了,你還不放過我。”

    蘇暖聽了,笑了起來,對著江之虞迴答說:“看來你精力還不錯,沒那麽嚴重嘛。”

    江之虞笑了笑,頭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蘇暖見了也不再說話,一路安靜地到了醫院。

    剛下了出租車,蘇暖立馬掛了急診,陪著蘇暖去了急診室。江之虞躺在床上,掛著輸液瓶,虛弱地看著蘇暖。

    “還好,醫生說沒什麽事,這瓶打完就可以走了。”蘇暖坐在床邊,拿著一個蘋果為江之虞削了起來。

    江之虞沒有迴話,隻是笑了笑,接過蘇暖剛剛剝好,遞給自己的蘋果,味道嘴裏吃了一口。

    “我警告你啊,以後不要再亂吃東西了。”蘇暖將剩下的剝好的蘋果遞給江之虞,一邊說著。“不過這件事,也有我的一些責任,我就不該同情你。”

    江之虞點了點頭,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都不會再亂吃東西了。剛剛疼的要命的時候,自己真的是特別害怕,寶寶會保不住。江之虞躺在病床上,獨自想著。

    一瓶吊針打得很快,沒一會,吊瓶裏就空了。蘇暖留下江之虞在病房裏,先去給她繳費了。江之虞在病房裏,先行收拾起東西來。

    “你已經可以出院了,要現在離開嗎?”門口傳來敲門聲,溫和問話聲。

    “恩。”江之虞應了聲準備出去,才意識到那聲音雖然耳熟,卻不是蘇暖的聲音。

    正當江之虞疑惑著到底是誰的時候,那人卻走了進來。

    “是你?”看著站在門前的顧亦明,江之虞有些驚訝,但很快便明白了,定是蘇暖打電話告訴他的。“稍等一下吧,蘇暖她去繳費了,等她迴來,我們一起出去。”

    顧亦明點了點頭。話音剛落地,蘇暖便拿著繳費單來了。

    “你來了。”蘇暖看著顧亦明說著,語氣中沒有一點驚奇,也更證實了剛剛江之虞的猜測。看見顧亦明點了點頭,蘇暖笑著轉過頭對著江之虞解釋說,“剛剛來我們就打了半天的車,我想這是醫院,怕是車更難打,所以就把他叫來了。”

    江之虞點了點頭,對著兩人說了聲我們走吧。三人便一起走到電梯前麵,等著電梯。

    “我幫你拿吧。”顧亦明伸過手拿過江之虞手中的包,江之虞愣了一下,隨即道了聲謝,顧亦明笑著說沒事。

    “叮”電梯門打開了,可裏麵卻出現了傅西洲。

    “你怎麽在這?”江之虞疑惑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傅西洲問。

    她知道,蘇暖肯定是不會叫傅西洲過來的,而且她若是要叫來傅西洲,就一定不會打電話給顧亦明。而顧亦明則更是不會給傅西洲說自己在醫院的事了。

    “我不來,難道等別人把你帶走嗎?”傅西洲有些生氣地對著江之虞說,目光卻冷冷地掃向顧亦明,突然伸出手,拉了江之虞的手說,“跟我迴去。”

    “等等,她不能走。”顧亦明伸出手阻攔著傅西洲。

    傅西洲看也不看顧亦明一眼,隻是有些嘲諷地說著:“哼,不和我走,和你走嗎?”

    說完就想拉著江之虞走進電梯。

    “就是不可以。”顧亦明擋在傅西洲麵前,絲毫不弱地對著傅西洲說。

    “讓開。”傅西洲沒有多廢話,隻是冷冷地扔下兩個字。

    可顧亦明絲毫沒有想讓開的意思,仍然站在傅西洲麵前。傅西洲惡狠狠地看著顧亦明,顧亦明也瞪向傅西洲。

    “夠了,你在這裏爭個什麽勁。”蘇暖夾入兩人之間,將兩人分開,說著。“你們要帶走的是江之虞,你們該問她啊。”

    傅西洲覺得蘇暖說的話有道理,迴過頭對著江之虞說:“你要和誰走?”

    傅西洲語氣中滿是自信,相信江之虞一定會和自己走的。

    麵對著傅西洲突然的提問,江之虞愣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啟唇對著傅西洲說:“我可以跟你走。”

    聽見江之虞的這句話,傅西洲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微笑,挑釁般地看著顧亦明,顧亦明有些傷心地看著江之虞。

    “但是我有個要求。”江之虞又開口對著傅西洲說。

    “你說。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傅西洲立馬笑著對江之虞迴答。

    “等會迴去,你自己去和媽說原因我不想找她。”江之虞頓了頓,對著傅西洲說。

    聽見江之虞的要求,傅西洲笑著說道:“好的,我會跟媽說。”然後又對顧亦明說道,“不好意思了,我先帶江之虞離開了。”

    說著,傅西洲牽著江之虞的手,從顧亦明手中拿過包,進了電梯。進電梯時,傅西洲還故意撞在顧亦明伸手,顧亦明沒有出聲,隻是握緊了拳頭,。

    顧亦明迴過頭,看著電梯裏麵的江之虞,心中很是傷心,又有一些憤怒,電梯門漸漸閉上,江之虞徹底不見了蹤影。

    “啊!”顧亦明再也無法克製,將拳頭砸向電梯旁的白牆。

    力氣很大,顧亦明手的關節處被擦破了皮,有幾處溢出了鮮血。可顧亦明好似沒有感覺,隻是憤怒的盯著電梯。

    “好了,不要生氣了。你手出血了,我們去找醫生包紮一下吧。”蘇暖看著眼前憤怒的顧亦明,心中滿是心疼,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查看起來,柔聲對著顧亦明說。

    顧亦明隻是愣著,沒有將蘇暖推開,卻也沒有任何迴應。

    蘇暖隻是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顧亦明的肩膀,柔聲安慰著:“好了,不要生氣了,來日方長。”

    聽見蘇暖說的話,顧亦明隻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來日方長?嗬,可真是好聽,不過,到底是自己和江之虞來日方長,還是說傅西洲與江之虞來日方長?

    顧亦明點了點頭,裝作不再生氣的樣子,拍開了蘇暖握著自己的手,冷冷地留下一句:“我沒事,一點小傷,謝謝。”

    說完便進了電梯。蘇暖看著顧亦明對自己的冷漠,心中很是落寞,歎了一口氣,連忙跟在顧亦明身後進了電梯。

    迴到白家後,江之虞沒有去給白郭美打招唿,便徑直迴了房間。傅西洲肚子跑去找白郭美說了句“這幾天江之虞迴來住”便匆匆離開了。

    得知江之虞要迴來住的消息,林依夢十分生氣,卻又將江之虞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忍著氣。

    “哎,好累啊。”下午,江之虞從樓梯上下來,邊走邊捶著自己的肩膀,故意說的很大聲給林依夢聽。

    坐在客廳裏的林依夢,聽見江之虞的這句話,輕笑了兩下,有些諷刺地對著江之虞說:“怎麽?你每天是去幹嘛了?還累呢?”

    見林依夢上了自己的當,偷偷笑了兩下,然後打著哈欠,向著林依夢走去,坐在林依夢身邊,愁眉苦臉地說著:“那可不是,傅西洲也真是煩人,每次去哪裏,做什麽活動都把我帶上,這幾天下來,真是累死了。”

    等江之虞剛說完,林依夢臉上的笑臉就沒有了蹤影。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江之虞就是故意在自己麵前來炫耀的吧。真是過分,不知道傅西洲又著了什麽迷,會想著把她帶迴來,還讓她跟著自己出席各種活動。

    林依夢在心中嫉妒地想著,卻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

    而是強扯出來一個微笑掛在臉上,像是很關心似的對著江之虞說:“那你可要好好調理一下身子了,天天這麽出去,對身子不好啊。”

    “哈哈哈,是啊。”江之虞大笑了兩聲,故作矯情地迴答著林依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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